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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通款曲(近代现代)——三道

时间:2024-06-11 07:23:52  作者:三道
  这次的旅程共五天,司立鹤提前让管家准备好足够的水粮,无需帮佣上岛服务,只他和楚音,在这世界小小的角落里创造独属于他们的空间。
  在马代落地,45分钟的直升飞机直达岛上的停机坪。
  随行的两位飞行员是一对恩爱的年轻亚裔情侣,男人晒得黝黑,咧嘴一口大白牙,对着女友宝宝长宝宝短,全然不觉得在外人面前用如此亲昵的爱称是件值得害羞的事情,反倒是楚音看他们时不时就打个啵很难为情。
  直升机顺利降落。
  阳光灿烂,司立鹤穿得很休闲,戴着墨镜,跟飞行员确定回程的时间,搂着楚音和他们道别。
  在这里,司立鹤和楚音可以抛弃外界给予他们的所有身份,随心所欲地腻在一起。
  楚音在上岛前兴致勃勃地想把这里的娱乐设施摸透,结果等真的上了岛,前三天除了吃饭睡觉,没日没夜地跟司立鹤做。
  别墅大床、露天泳池、小花园的躺椅、无人的雨林、夜晚的沙滩......几乎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的身影。
  司立鹤想把这个世界上所有最脏最下流的玩法都在楚音身上试一遍,他确实这么做了。
  尽管楚音哭得几次换不过气,却依旧很配合,能看得出来也是沉浸其中。
  司立鹤也叫楚音宝宝。
  楚音羞红了脸,“不要这样叫我。”
  越不让叫,司立鹤越逗他,“宝宝,我的好宝宝......”
  情到深处,恶劣地凑到楚音的耳边,“宝宝是我的小婊子。”
  司立鹤没想到随口的一句助兴的话楚音会哭成这样子,先是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继而眼泪争先恐后往外掉。
  可他越是哭,司立鹤越是热烈,昏天暗地弄个没完,简直像要把楚音搞死。
  到了第三天晚上,筋疲力尽的两人才结束了这些写不尽的荒唐事。
  楚音却依旧在伤心司立鹤骂他,那么难听的词,为什么要用他身上,还不止一次。
  两人收拾干净,穿着休闲装坐在沙滩上看星星听海叫,咸涩的海风夹杂着水汽吹过,凉滋滋、湿润润,像爱人的吻。
  司立鹤把楚音抱在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膛,亲亲凉凉的耳朵,“还生我的气?”
  楚音很委屈,“你骂我......”
  “不是骂你。”司立鹤哑然失笑,但看楚音实在是很蔫巴巴,哄道,“好吧,我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了。”
  在心里补充,等下下次再继续。
  楚音很容易被哄好,告诉司立鹤自己的小名。
  “咚咚......”司立鹤将怀里的人调整好姿势,耳朵贴到温热的胸膛,轻声呢喃,“咚咚的心也在为我咚咚地跳呢。”
  楚音眼睛眨呀眨,很快乐也很困,说大海好吵,他有点害怕,也舍不得睡觉。
  司立鹤从未有过这样把人抱在怀里却没有一点旖旎想法的时刻,吃饱喝足是一回事,但看着楚音恬静柔软的脸颊,他只觉得惬意舒心。
  楚音枕在他的颈窝里,他低低地唱歌哄楚音睡。
  楚音睡着了,司立鹤没能唱出下一句歌词,轻手轻脚将人打横抱起来,盛着月色海风入眠。
  作者有话说
  承认吧小司总,你也一定很为我们咚咚着迷吧!
 
 
第36章 
  再美好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
  司立鹤和楚音从私人岛屿回来后,再过一个多星期陈邵风也要回海市了。
  一想到又要面对丈夫,楚音茶饭不思,连课堂上被老师点名都听不到。
  他不会真的要延毕了吧?带着这样的恐慌,楚音努力打起精神听课,起码不能挂科。
  日子一天天热了起来,盛夏悄然而至。
  楚音把握着最后和司立鹤同居的日子,依旧每天带一支花回家。
  他和往常一样把月季放在玄关处的长颈花瓶,喷了水,又给果果换水添粮,正打算下楼去等即将从幼儿园放学的果果回家,刚拿了牵引绳出去,还没关门,就跟从电梯里出来的青年打了个照面。
  楚音愣住,下意识转过脸。
  这里是司立鹤的家,找过来的人说不定也认识他。
  青年是司立鹤的情人,因为司立鹤太久没有联络他而心慌意乱,所以擅自找上了门,想在这里蹲守。
  他很讶异这个时间点楚音会出现在这里,随即又猜测楚音的身份,走过去问:“你是小司总的人?”
  楚音低着脑袋,含糊地嗯了声。
  “怪不得他好久不找我了......”
  青年失落的一句话让楚音愣住,余光一扫,见到了青年左手食指上的一枚戒指,惊愕地抬起头。
  “怎么了?”
  注意到楚音的视线,青年把手举起来,“这个吗,小司总送我的。”
  铂金的戒指,中间镶一颗红钻,司立鹤从圣彼得堡带回来送给楚音、又被楚音还回去的礼物,现在出现在了陌生青年的手上。
  楚音抓紧了牵引绳,声音变得紧绷,“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察觉到楚音情绪波动的青年以为楚音是在争宠吃醋,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两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想了想,“很久之前我就见小司总戴过,不过那时候都是我陪着小司总,你不知道也正常。”
  楚音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张了张嘴,讷讷地说不出话。
  他终于反应过来青年的身份——司立鹤的情人,而青年也是这样看待他的。
  司立鹤怎么会有情人呢?他被这个事实打击得垂下了脑袋。
  青年找不到司立鹤,白跑一趟,也没有兴致跟竞争对手交谈,转身走了。
  楚音茫然地原地站了好半晌,记起自己要去接果果,揉一下干涩的眼睛下了楼。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楚音都抱着果果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回家的司立鹤,混沌的脑子飞快转动。
  他推算得出司立鹤把戒指送给青年时,他已经和司立鹤确认关系了,如果青年没有撒谎,再往前推,戒指根本就不是从圣彼得堡带回来的。
  司立鹤为什么要骗他呢?
  兜头一头冷水把浸在蜜罐里的楚音浇了个透心凉。
  他有好多话要问司立鹤,可当司立鹤推开家门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习惯性地抱着果果迎接对方,甚至还坐下来一同吃了饭。
  他很沉默,不过因为陈邵风要回海市,这几天他的情绪都很低迷,所以司立鹤暂时没看出什么端倪,还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安慰他,让他不要难过。
  楚音勉强挤出笑,看着司立鹤冷峻的五官,突然觉得青年很陌生。
  直到在床上时司立鹤才发现楚音的不对劲。
  楚音一直在哭,这种哭法跟平时情动不大一样,是真真正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悲伤。
  司立鹤没当即点破,匆匆完事,去调了可视门铃的监控记录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深深地闭了闭眼。
  楚音哭停了,一件件把被脱掉的衣服穿回来,红着眼睛坐在床上。
  司立鹤进来的时候迎上了楚音的目光,楚音的眼睛眨一眨,泪又滚下来。
  没想到先打破沉静的会是楚音,他还抽噎着,短短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我得回家了......”
  是啊,楚音有自己的家,再过几天,他的丈夫也要回来了。
  这两个月司立鹤享受到的特权将回归到另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人手上。
  “冷静一点。”司立鹤走过去,想握楚音的手,被躲开。
  刚才还在他床上哭的人居然不让他碰?
  司立鹤不悦至极,但耐着性子继续道:“我确实有过情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希望你能理解。”
  楚音垂着脑袋哭得更厉害了,哭了会,抬起头来,“他说,戒指是你送的。”
  “什么戒指?”
  司立鹤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回忆了几秒,才想起来确实有一次随口把戒指送人——但给情人送礼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正想开口,楚音抽泣着扔下一颗重磅炸弹,“你送我的戒指。”
  思维敏捷的司立鹤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懵。
  他终于全串起来。
  楚音把戒指送回盛锐大厦后,他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丢进西装外套里,掉在了地毯上,所以那天情人捡到的戒指,正正是司立鹤谎称从圣彼得堡带回来给楚音的礼物。
  一环环一扣扣,谎话总有被拆穿了一天,到这份上,就无所谓再遮掩了,干脆全部都扯开。
  近两个月的幸福时光在这桩毫无预兆被戳破的往事下变得不堪。
  司立鹤沉默了会,直接把问题抛回给楚音,“是我送的,那你想怎么样呢?”
  楚音不敢置信地瞪圆了被泪浸湿的眼睛,说不出话。
  司立鹤凝视着他,“你是有家室的人,如果当时我不逼你一把,你怎么有胆量迈出那一步?”
  他把欺骗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把千方百计伪装成爱楚音的证据。
  楚音泪流个不停,“可是、可是他说那个戒指是你三个月前给他的,我们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找他......”
  说到这个司立鹤并不比楚音舒坦,他笑了声,“因为你有老公啊,你选你老公的时候,我呢,我怎么办?”
  司立鹤拿自己的有路可选和楚音的无可奈何对比,这是很不公平的。
  楚音泪珠挂在脸上,啪嗒掉进地毯里,他完全被司立鹤给绕进去了,想反驳,又嘴笨地找不到言语,最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司立鹤默默看着楚音的眼泪,说不出的烦躁,但面色依旧平静无波,心中琢磨着怎么将这件事翻过去。
  赔礼?楚音想要什么礼物,再昂贵他都可以满足。
  道歉?也不是不行,不过对不起三个字而已,没那么隆重。
  楚音比谁都好哄,又那么地喜欢他,大抵不会因为这事跟他闹翻。
  “我要回家。”
  司立鹤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楚音一抽一抽吸着气,哭得眼睛鼻头通红,很艰难地把话说完,“我想回家冷静冷静。”
  家?
  司立鹤在心里哈的一声,所以这些天他听到的一句句“欢迎回家”都是作假的吗,楚音有认定的家,跟陈邵风?
  那他这里算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酒店?
  司立鹤觉得被楚音给愚弄了,脸上的神态越发平静,直白地问:“你要和我分手?”
  楚音仓惶地抬起眼。
  “可以。”司立鹤勾唇一笑,“反正你老公也要回来了,你又总是担心被发现,不如趁现在断了吧。”
  楚音只是说要回家,司立鹤却以一种更决绝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在这场感情的博弈里,司立鹤始终都占据高地,不给楚音半点反扑的机会。
  楚音脑子懵懵地转不过来,他看着司立鹤不及眼底的笑意,微微地打了个颤。
  青年这些天的温柔似乎被一层撬不开的冰包裹住了,变得冷漠、薄情,他贴上去只会感到寒冷。
  哪个才是真的司立鹤?
  果果的叫声把失神的楚音唤醒,司立鹤说:“时间还早,我就不送了。”
  楚音张了张嘴,眼泪先落下来,“你要把我赶出去?”
  “别倒打一耙,是你自己说要回家,我只是在成全你。”楚音在哭,司立鹤面上却依旧挂着薄笑,“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喜欢勉强,你自便。”
  说着,司立鹤走出了主卧。
  楚音茫茫然地跟着出去,果果跑到他的脚边,嗅到战场的气味,不敢再叫。
  司立鹤的气场太强大,整个屋子都被他的低气压占据,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他正叠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的水喝一口,余光瞄向呆愣的楚音,冷厉的下颌线绷紧了。
  楚音来的时候只带了果果,走的时候也一样。
  他不知道事态怎么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浑浑噩噩地抱起果果走到玄关处。
  “等等。”
  楚音顿住,心中升腾起期待。
  他想,如果司立鹤把他留下,他可以听对方解释,不一定非要回家。
  他不想和司立鹤分手,多么沉重的两个字,压得楚音塌下了肩膀。
  可司立鹤说的是,“牵引绳带走。”
  只是提醒,没有挽留。
  楚音抓过挂在入户柜上的牵引绳,头晕眼花地蹲下来给果果戴好,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一关,他就抱着果果蹲在门口无声大哭。
  司立鹤能从可视门铃的监控看到楚音的痛苦,但他只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哭够了的楚音离开。
  室内只有新风系统运作时的轻微声响。
  司立鹤把杯子里水一口饮尽,进浴室洗了个澡,不多时就离开了这间安置情人的屋子。
  他不缺情人,没有楚音,这里将会迎来新的住客。
  司立鹤不希望楚音恃宠而骄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更讨厌被人威胁的感觉——既然那么想回家就回个够吧,他才不会在乎。
  作者有话说
  请问小司总,你为什么会觉得咚咚说要回家是威胁你呢,嗯嗯嗯?
  ps:只是一次小分手,还有个大的,在后期。
 
 
第37章 
  楚音顶着两个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去了学校。
  同学都好事地打量着他,在他身后窃窃私语,可他已经提不起心力去注意。
  搬离司立鹤的住处已有三天,这七十二小时楚音都处于一种梦游似的状态。
  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现状,就像发现自己中了一亿彩票的幸运儿上一秒带着狂喜的心情去兑奖,下一秒却被告知彩票的日期对不上,一分钱都拿不到,骤然从大喜转向大悲,与头奖擦肩而过比从未有过希望还要来得痛入心脾。
  跟司立鹤断崖式分手的痛苦比起来,司立鹤在与他交往期间见过情人和与戒指有关的这两事似乎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知道这样想不对,但他和司立鹤之间本就不能用寻常的情侣关系去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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