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听眠凝眉:“这你都吃的出来?姐姐你是狗嘴子吧。”
贺检雪咳嗽了下,顿时就不吭声了,盛听眠见她吃瘪,掩唇偷笑。
贺检雪眼角余光早就看到她偷笑,那素手掩唇的模样格外招人,贺检雪挑起她下巴,红唇印上去。
盛听眠一呃,让贺检雪探进去,一场吻结束,盛听眠再也喊不出狗嘴了。
自从怀孕以来,衣食起居方面姐姐都让人照料得十分细致,每天下了班都会陪自己,周末更不用说,就连出差她也会每天和自己视频电话。
真是个好姐姐。
在某些方面,姐姐甚至到了纵容的程度。
盛听眠自从怀孕之后,有时候那方面的想法比较强烈,姐姐都会变着花样满足她。
记得有一次,她的要求刁钻到极点,不许姐姐用手,也不许她用嘴,更不许用外物,也不准磨,姐姐叹了口气,说这是她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根本没头绪。
盛听眠见她实在想不出来,大发慈悲让她躺下来,然后,她坐起来,轻轻掀起睡裙,坐上姐姐的膝盖上方一点。
当时姐姐的表情很复杂:“你……”
盛听眠捞起旁边的枕头扔到她脸上,“不准看,你就出一条月退嘛。”
于是姐姐就看着显怀的孕妇在她膝盖上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之后,盛听眠红着脸躺到一旁,不一会儿,身后贴上来姐姐的询问:“解决了吗?”
盛听眠觉得她在揶揄自己,羞愤推开她手,“睡觉!”
就在她以为这事要不了了之后,没想到姐姐似乎察觉她的要求已经刁钻到苛刻的程度,进而提出一个建议:“我帮你剃个毛?”
听完之后,盛听眠沉默了片刻,咽了下口水,居然有极大兴趣,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平时开会开多了,这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她居然想到了。
其实,她可能是对太直白的做免疫了,喜欢含蓄一点的。
所以,她才会在开头说不要手不要嘴不要toy,就像……做i不能说做i。
盛听眠坐到床边,看着姐姐蹲在她面前,先是褪了她的内库,而后撩起裙摆。
她觉得特别羞耻,咬了咬唇。
“姐姐……”
但不可否认,她莫名享受被姐姐这样视察。
贺检雪神色认真扫她一眼,“我不做什么,别想太多。”
盛听眠真信了她的不会做什么,就在她卸下心防,微微后撑着床垫时,姐姐清理的工作开始。
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清理……骨节分明的手指略过,盛听眠隐隐觉得她要到了,欲合拢。
没想到姐姐又摆开,在她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膝盖的双手上和姐姐的盯视时,突然,毫无防备的口允吸让她倒吸一口气。
她巍巍颤颤撑着身体,发出长鸣的呜声,来抵抗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欲he……
/
后来贺相云出来,盛听眠这才结束了漫长的怀孕周期。
她的云云,是她人生的第一份礼物。
小姨说她长得像自己,但眉眼又像姐姐,可好看了。
盛听眠没见过小孩子从婴儿到长大成人后的变化,因而她也想象不出婴儿长大后的模样,但小姨是见过的,她肯定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
所以她相信小姨说的话。
姐姐请了两个月的假回来陪自己,亲自带孩子,基本上手不离孩子。
换尿布哄孩子,手法娴熟,看来姐姐也是做了不少功课。
除了喂/奶,在她都不知道孩子哭是因为饿还是别的时,姐姐能准确判断出来孩子是饿了。
盛听眠一般是在房间里喂/奶,她发现姐姐会在一旁看着自己,她往旁边侧过身,不让她看,“姐姐,你可以休息一会。”
除了喂/奶,她基本没怎么抱过孩子,姐姐估计怕她累着。
贺检雪坐在她对面,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低头抱着孩子喂/奶的一幕,充满母性光辉,她有一瞬间想起她的母亲,心头柔软下来,喉咙发紧。
“姐姐,你在想什么?”盛听眠发现她走神。
“我在想我的妈妈。”
盛听眠一愣,想起来姐姐似乎没有亲人了,如果抛去牢里的那几位。
她对姐姐的妈妈没有印象,只知道她的事迹,曾经一手创办GULAN集团,是个很了不得的女性,可惜走得早,后来就剩下贺绣陪她。
再后来……贺绣也没了。 盛听眠见云云吃饱了,睡着了,就抱到床上,转身来到贺检雪面前,将她脑袋捂在怀里安慰,“姐姐,你还有我和云云。”
姐姐难得什么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把脸埋在她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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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长出牙齿后,盛听眠喂/奶老是被咬,姐姐干脆就不让她继续吃了,转而给她喂/奶粉。
这下基本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姐姐和佣人,她终于得以尽兴地捻指开嗓唱念。
由于家里戏服不多,基本都在剧院那边,她挑了当年的那套戏服,全套戏服妆容上身唱罢一曲,盛听眠满怀期待看着台下抱着孩子的姐姐。
“怎么样?我唱功有没有退步?”
贺检雪看着台上的少妇,她的爱人,她孩子的妈,红唇翘起弧度,“没有,一点都没有退步。”
还是那个唱梁州第七,一开嗓就惊艳她的粉将军。
第67章 番外
盛听眠记得自己刚怀孕的时候, 特别能折腾。
大半夜突然把姐姐喊醒,告诉她自己想吃她亲手买的青梅,不吃睡不着。
小姨说家里有别的酸水果, 也有一些酸的水果罐头,可是她就不要吃, 就想要吃新鲜的青梅, 她要一口一口咬下那个果肉,感受青梅的酸爽。
她可怜兮兮看着姐姐。
小姨还想劝她,姐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衣服, “筠姨, 我出去买。”
小姨只诧异,她说这事让管家去买也行的, 就打个电话的功夫,但姐姐还是拒绝了,踏着月色开车出去。
过了好久,许是理智稍微回来了些,她看着小姨,悔意隐隐浮现,“小姨,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大半夜把人赶出去给她买青梅, 她像是完全不能思考了似的,根本不考虑外面是不是关门了,哪里有卖,偌大的堰市就跟海里捞针一样。
小姨坐到她旁边,将她搂到怀里, 安慰:“眠啊你真能折腾,幸好遇到的是她。”
盛晓筠就想很多, 若是眠眠和普通人结婚,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也没那个条件让她锦衣玉食,还能恃宠而骄。
“不过也不算过分,她毕竟是你姐姐。”
盛听眠听完后忧虑一扫而光,在家里等着姐姐回来。
果然一个多小时后,姐姐就把青梅买回来了,很新鲜,就像刚采摘下来那样。
盛听眠坐在沙发上,捻了一颗到手里,轻轻咬下。
青梅这种果子,其实是很酸很酸的,基本上没有人把它当水果直接打空口吃,一般都会腌制成果酒,或者腌一段时间把酸味苦味都祛掉,腌成黄色的果肉,这样再吃就只剩下淡淡的酸味。
可她不想吃那种腌制过的果肉,她就想吃酸掉牙的新鲜果肉。
口腔里满是青梅的味道,齁酸齁酸的果汁刺激得分泌更多唾液。 “好吃吗?”贺检雪看她坐在沙发前,手肘撑着膝盖,身体微微前倾防止挤着肚子,细盈盈的素手捻着一颗青梅。
盛听眠侧眸看她,一边点头一边斯文慢咽。
后来才知道姐姐那晚是去了人家果园采摘,因为她有次看到姐姐的导航里有“青梅种植区”“青梅果园”“果园基地”等搜索记录。
幸好她怀孕期间不爱吃辣,不然就姐姐这纵容的程度,她嗓子得坏掉。
杜敬雅对她怀孕的事特别震惊,又深深担忧她从此以后就当全职太太,不唱戏了。
盛听眠笑她多虑了,她怎么可能不会继续唱,杜敬雅这才放下心来,说等她回来,她们要当一辈子的搭档。
她们每个月都会拍一组孕照,记录宝宝的变化,姐姐也会在闲时拿起相机录下她的生活趣事。
值得一提的是,姐姐学会了做饭,可能是家教不一样,姐姐说她从小没有被母亲教育学做饭,她的专注力用在学习上比用在研究一道菜上更有价值。
怪不得姐姐以前总是带她出去吃饭,家里也有厨师,合着她就不会做饭。但是自从怀了孕之后,姐姐跟着小姨学会了几道菜,虽然是很简单的面食、炖汤,但盛听眠就觉得幸福。
姐姐愿意为了她去学。
在感情上,盛听眠也会对姐姐以前有没有谈过对象而感到好奇。
毕竟姐姐这个年纪,很难不谈过吧,季司宜都谈过一任。
盛听眠来到她办公室,暗搓搓问:“姐姐,咱们在一起那么久,怎么没见你提过你前任呢?”
正在办公的贺检雪对于突如其来扣上来的大锅表示疑惑,“前任?”
盛听眠贴心又大度:“不方便说吗姐姐?怕我伤心?你放心,我不会的。”
贺检雪瞧她小表情,就知道在憋着坏,突然笑起来,“那你认为我有几个前任?”
几、个、前、任。
这四个大字出来,盛听眠表情险些没绷住,脸上一下子就没了假装的笑意,垂眸神伤。
贺检雪从办公桌起来,将人抱到怀里,“傻瓜,真以为我谈过?”
盛听眠意欲挣扎,不想理她,贺检雪继续抱她,“姐姐没谈过,从来没谈过,唯一谈的就是你这个妹妹。”
盛听眠心情这才好歹好了起来,抬起眼梢,凝她一眼,“真的假的?”
贺检雪看着这快冲破天的酸意,忍着笑,“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盛听眠剜她一眼,嘴角却不由得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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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听眠有悲伤nai头综合症,贺检雪很早就知道,每次做完她都得洒下几滴晶莹的泪滴。
贺检雪有时候也会好奇:“喂/奶的时候,你也会悲伤吗?”
盛听眠顿时凶狠瞪她,“你说的什么诨话!”
贺检雪看她活色生香的小表情,妥妥一只小鹦鹉,暂时不惹毛她。
到了晚上,她在关键时刻问她:“姐姐还是有点好奇,眠眠,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会悲伤吗?”
盛听眠顿觉羞愤,搂起床单捂着胸,下床去。
贺检雪问她:“你去哪里?”
盛听眠:“我去另外的房间睡觉。”
贺检雪赶紧追上她,“不穿衣服出去?被筠姨看到怎么办?”
盛听眠恼视她:“不用你管。”
贺检雪:“生气了?”
盛听眠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理她。
贺检雪扯扯她胸|前揪着的床单,“别生气了,姐姐以后不问了。”
盛听眠还是没理。
两人站在卧室里无声对峙,贺检雪不想和她生气,亲了她一口,“姐姐错了。”
贺检雪见她情绪有松动,还差个台阶,她情/动地吻她下颌、脖子。
“眠眠……”
一边低下嗓音喊她,一遍又一遍,酥/麻到脚趾头,盛听眠总是沦陷在她那副御姐的声音里,更别说她的手还不安分。
“眠眠,你氵显了。”
盛听眠微微闭着眼,眼神迷离恍惚,手一松,薄薄的床单掉到地板上,双手不自觉搂上姐姐的脖子。
“要姐姐帮你tian舔吗?”
盛听眠腰软下来,呜咽了两声,随后被抱回到床上。
一番云|雨后,盛听眠餮足地睡到一边,顺便夸一夸某个女人,“姐姐,你今晚的技术比以往都长进许多。”
贺检雪:“以前不好吗?”
盛听眠哼哼两声:“还行吧。”
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盛听眠睁开眼,翻过身,发现姐姐背对她睡觉,突然升起无限愧疚,她不应该赌气说。
这多伤人。
她贴上去,双手抱紧她腰,“姐姐,你别难过,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人回应。
盛听眠越发内疚,“其实你很棒,以前好,现在更好而已,在我眼里,姐姐永远是最好的。”
贺检雪听她解释,忍不住想笑,“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盛听眠看她转过身来,“你不是被我打击到了吗?”
贺检雪撑着头看她:“我只是想睡觉而已。”
盛听眠收起表情,欲言又止,贺检雪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她搂到怀里,“你说姐姐进步了,那是夸奖。”
盛听眠一怔,看她神色温和,不是说假话,又愧疚起来,姐姐内核沉稳厉害,都不生气,她情绪柔和枕着她胸口,“姐姐你真好。”
“睡觉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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