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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欲燃(GL百合)——弄酒

时间:2024-06-11 06:54:11  作者:弄酒
  大约半小时后,老中医过来取针,交代接下来半个月需要天天过来针灸。
  盛听眠谢过老先生,跟着贺检雪启程返回。
  回到贺家已经是晚上,盛听眠被安排去洗漱。
  书房里,贺检雪脸色阴沉得可怕,“给我去查,段耘志、段沛雯、段子恒这三人,还有我曾经接触过的所有医疗团队,无论中医西医,查这些人和那三个人到底有没有私下交易。”
  一个两个人欺骗她双腿瘫痪,她可能会怀疑真实,但如果所有人都在参与编织一张巨大的欺骗网,她只会认命相信双腿真的突发恶疾,上天弄人。
  这也是她消沉那么久的原因,因为无论是别人介绍的医疗团队,还是她自己另外找的国外医疗团队,得到的诊断无一例外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她不相信国外高精尖的医疗团队会连这种基础的诊断都能诊断错,是不是病理性神经受损,还是人为注射药剂,如果这种问题都能诊断出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在她接触之前,这些人就已经被人打点过。
  所以她才会被蒙骗在鼓里,直到今天偶然面诊一个老中医。
  “这事不能声张。”贺检雪叮嘱道。
  助理出去后立刻着手调查事宜,好在贺小姐还没彻底交出青观湖产业,不然即使知道真相,大势也已过,无法挽回局面。
  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
  盛听眠从浴室洗漱出来,看到卧室茶桌旁坐着贺检雪。
  “姐姐,我洗完澡了。”
  贺检雪转过身,看到她穿着吊带睡衣披散着长发,和当下年轻女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干净清纯,“眠眠,你过来。”
  盛听眠意识到她可能要和自己谈正事,和她双腿有关,上前来到她面前,“姐姐,你说。”
  贺检雪:“眠眠,姐姐有件事要拜托你。”
  盛听眠一看到她神色凝重,就知道此事重大,“姐姐,你说。”
  “今天的事,眠眠你能不能帮姐姐保守秘密?不要对外说出去?包括你小姨都不能说。”
  盛听眠想了想,连原因都不问,点头如捣蒜:“好,我答应姐姐,谁都不说,小姨问我我就说还是神经受损,救不了。”
  贺检雪红唇深抿:“聪明,就这么说。”
  盛听眠在心里连猜带蒙能猜到一个大致方向,那就是姐姐双腿是被人害残,她需要暗中治疗才能躲过坏人的计划。
  “能帮到姐姐是我的荣幸。”
  “是姐姐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给姐姐介绍这个老中医,姐姐现在都不知道双腿还有痊愈的机会。”
  “姐姐你会好起来的!”盛听眠给她打气。
  /
  接下来贺检雪每天暗中出门接受针灸治疗,而盛听眠白天在剧院唱戏,晚上回来给她按摩按摩双腿。
  看着贺检雪双腿气血一天天好起来,她由衷为姐姐感到高兴。
  大概一周后,长原院长已经和海市、宁北市、沧南市三个不同省份的著名剧院合作,敲定演出事宜。
  整个梨晴剧团所有成员即将到外省演出。
  盛听眠回来收拾衣服,顺便和贺检雪说了这件事,像个小大人一样叮嘱她:“姐姐,你在家里一定要按时去针灸治疗,我这次出差半个月,回来继续给你按摩。”
  贺检雪推动轮椅来到她的小皮箱前,看着她一件件收拾衣物,听到她这番叮嘱,笑了笑,“宁北市那边还比较冷,带点厚衣服。”
  “差点忘了。”盛听眠跑到衣柜前,取下两件姐姐给她新买的厚外套,三两下塞到行李箱里。
  贺检雪:“下午的飞机?”
  盛听眠:“嗯,等下我们在剧院集合,再一起坐大巴车去机场。”
  贺检雪:“坐大巴车会不会难受?要不我让人直接送你到机场,你再和她们会合?”
  盛听眠不想搞那么特殊,“不用了姐姐,小姨也坐大巴车,她是班主,我是她外甥女,我得跟着她,不能搞太特殊。”
  贺检雪见她坚持,也就不勉强,“行吧,那我让人送你到剧院,路上捎上你小姨,你们和其他人一起去机场。”
  “谢谢姐姐。”
  盛听眠拉上拉链,提起拉杆,来到贺检雪面前,弯下腰抱了抱她,下巴埋在贺检雪颈窝里,柔声道:“姐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也一定会战胜坏人的,下次我回来姐姐的腿一定是痊愈了。”
  贺检雪抬手抱紧怀里窈窕身躯,“你的祝福姐姐收下了,祝眠眠你演出顺利,有事给姐姐打电话。”
  盛听眠从她怀里退出来,深深望了她一眼,重重点头:“姐姐,那我走了。”
  在贺检雪的目送下,盛听眠坐上轿车,缓缓驶离贺家。
  盛听眠离开贺家后,助理才开口:“贺小姐,经过这段时间调查,属下已经找到段先生和段沛雯女士对您注射药剂的证据,要不要马上追究他们?”
  贺检雪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如果这件事放在以前,她可能会震惊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女儿下毒手,但经过被慢慢架空集团权力,派贺绣联姻进行商业合作,联合姑妈段沛雯扶持表弟坐任南漳区产业等一系列操作,她早已看清楚这些人的面目。
  贺氏集团才是他们想要的,并且不甘心贺氏集团姓贺。这才是她和他们最大的利益矛盾。
  “还没到时候,下个月集团股东大会,我会亲手送上这份大礼。”
 
 
第21章 庆生
  梨晴剧团在宁北市大剧院待了三天,也唱了三天,剧院主办方办得很成功。
  台前台下互动也最大程度满足了粉丝的需求。
  盛听眠很高兴这些人能关注到戏曲,还大老远过来买票看戏,所以她也不吝啬和粉丝互动拍照,哪怕她们只是想见见自己。
  盛听眠还收到了许多粉丝写给她的信,夸她唱得很好,表现力又足,说她是妈粉,希望女儿要开心,并且表示会一直支持她的戏曲事业。
  盛听眠回忆递信给自己的女生,感觉就是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姐姐,怎么就是妈粉了呢。
  她在酒店趴在床上继续拆信封,一封封地看,这些素未谋面的粉丝能给她写信,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突然有一封信写着希望她能多多更新账号,多发自拍多发一些日常的vlog,因为粉丝能见到她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这个诉求,盛听眠特地记下来,紧接着又苦恼起来,她不会拍vlog,要记录些什么东西呢,她好像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拍。
  这时小姨发来几张新鲜出炉的剧照,是她的戏曲装扮,小姨给她拍的,盛听眠只好当作自拍发上去水一条更新。
  刚发出去没多久,她底下评论就咻咻咻冒出来几百条评论。
  【女鹅好漂酿!】
  【今天唱得太好啦,发挥棒棒哒】
  【今天在台下我也和女鹅合照了,开心.jpg】
  【眠眠你现在火了,一定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balabala剩下的不记得了】
  【这么漂亮的小花旦为什么不能是我的人呢,可恶!(夜黑风高)(掏出麻袋)(套走)(被人打亖)(原地扭曲)(阴暗地爬来爬去)】
  盛听眠发现这些人说话真的好有意思,她在酒店笑得合不拢嘴。
  晚上,她们飞海市,要去另一个城市演出。在飞机上,盛听眠穿着白色羽绒服靠在小姨肩头上睡着。
  她做了个梦,梦到她变成了一只秋草鹦鹉,降落到一棵山茶花树上,啾啾啾地叫。
  她很喜欢那棵山茶花树,喜欢上面盛开的山茶花,她还用尾羽去碰花瓣,转头用鸟喙啄两下,把脑袋凑过去,嗅一嗅花香。
  淡淡的花香伴随着清晨的味道,清凉又怡人。
  航站楼里,盛听眠推着行李箱跟在队伍里,熹微晨光照落到她们头上,扑鼻而来的清晨气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好吧,她接受自己在姐姐眼里是只秋草鹦鹉的印象,毕竟早起的小鸟才有虫吃,才有花赏。
  下午,海市最大的中央剧院门口摆出超大幅剧团演出的信息和剧照。
  盛听眠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她的脸好大啊。每个人的剧照都在上面,只是她占的篇幅是最大的。
  盛晓筠在一旁吆喝着,“来来来,拍张大合照,别乱走,都给老娘回来!”
  “梨晴梨晴,永远最行!”
  “梨晴梨晴,永远最行!”
  “梨晴梨晴,永远最行!”
  她和小姨站在中央一起拉着红色的横幅,笑意满盈撒开嗓子喊口号,这是她们最好的荣誉见证。
  下午的戏曲开演,盛听眠独演的《梁州第七》,以及和杜璟雅一起演的《玉簪记》、罗俊清和牧紫茵唱的《牡丹亭》、毛勇勇和陶佳僖的《桃花扇》、陈岗的《单刀会》等等,出绝独特的唱腔搭配精良的服化道,每一首都是佳作,也是一场场视觉盛宴。
  唱完她们得到整个剧院所有人热烈的掌声。
  这一天的演出结束后,她们还有后面几天。吃过晚饭,盛听眠待在酒店里掏出那块金片,摸了摸上面雕刻的秋草鹦鹉。
  为什么是秋草鹦鹉呢,姐姐雕刻的动机是什么?
  盛听眠又想到这是姐姐亲自定制的头彩,情意比价值更高,她又小心翼翼放回去。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在干嘛,这个时候应该是针灸过了吧,不知道腿有没有好点。
  盛听眠又不敢贸然打扰她,怕她在工作,蓦地,她想到她的账号,姐姐是关注了她的账号的,那她更新的话,姐姐应该也是会看的吧。
  盛听眠从床上弹起来,戴上耳机,一只放到嘴边,她开始录一段小视频。
  只是这一次她不是侧对着镜头,而是正对着,选了一首特别又鼓舞性的歌《左手右手》。
  “当困难来临的时候
  请你举起你的左手
  左手代表着方向
  它不会向困难低头
  ……”
  盛听眠唱完后就上传上去,前去洗漱,大概唱嗨了,她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继续唱。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时,发现手机多了一通未接电话。
  她赶紧打开,发现是姐姐打来的,迫不及待打回去,接通那一瞬间,她屏住呼吸喊了一声:“姐姐,你刚刚打电话给我?”
  “嗯。”贺检雪在书房接起电话,“演出很完美,主办方的人跟我说你唱得很好。
  盛听眠嘴角忍不住翘起:“别说我了,姐姐最近怎么样?”
  贺检雪:“有在治疗,好很多。”
  盛听眠忍不住暗戳戳问:“姐姐最近有没有听歌?”
  贺检雪看着桌上的文件,手中的笔顿了顿,红唇勾起:“有,刚刚听了一个小姑娘用她空灵穿透的嗓音唱的《左手右手》,姐姐现在感觉充满力量。”
  啊啊啊啊——
  盛听眠脖子整个染红,一句话不敢说。
  听了就听了,为什么要用这么肉麻的词形容!
  贺检雪像是知道她会害羞,闷声笑了下:“你上传那刻,我第一时间就听了。”
  盛听眠脸上红晕这才降下去不少,听到她说第一时间听了,内心还是免不了心花怒放,“出来那么久,好想姐姐。”
  贺检雪听到小姑娘这句挂念,嘴角隐隐翘起弧度,“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生日吧,我过去陪你?”
  盛听眠诧异:“姐姐的腿……”
  贺检雪:“这个不碍事。”
  盛听眠咬了咬唇,其实是希望她来的,但又担心她腿不方便,既然姐姐说不碍事,那她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好吧,那我在海市这边等姐姐过来,姐姐会来看我演出吗?”
  贺检雪看了下时间:“应该会去看,你注意休息。”
  挂断电话后,盛听眠还意犹未尽举着电话,回忆姐姐的每一句话,吹干头发后憨憨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们就得演出,中午吃个饭午睡,下午又继续演出。
  盛听眠的曲目分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上午没见到贺检雪来,下午最后一场登台时,盛听眠频频看向台下,搜寻某个人影。
  然而直到她唱完都没见到那个女人。
  她失望卸完妆,小姨和其他旦角给她买了个蛋糕,办了场小型生日会,直到庆完了生贺检雪还是没有出现。
  盛听眠高兴之余有些失望和难过,大伙儿陆陆续续回到酒店休息,盛听眠一看时间都到晚上十点了,还没见到姐姐。
  她把自己关在酒店和被子里,难过地埋怨姐姐为什么给了希望又不出现,也不给个电话。
  真有什么事,说一声,她也会理解的,她盛听眠又不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人。
  盛听眠鼻腔哼出口气,盖上被子,打算接下来都不理姐姐了,等她回去再说。
  晚上十一点,她的电话响起。
  盛听眠迷糊摸来手机,睁眼一看,顿时清醒过来。
  居然现在才打电话。
  怎么不等她出差结束才打过来呢。
  盛听眠窝在被窝里接听,瓮声瓮气:“喂……”
  电话那边是贺检雪那把熟悉的嗓音,带着独特的端庄优雅,一听就让人觉得她涵养谈吐不俗。没有人知道她其实也喜欢姐姐说话的嗓音,沉稳中带着从容,即便调笑小辈时也带着一股慵懒劲。
  “眠眠睡了吗?”
  “睡了。”盛听眠带着一丝赌气。
  贺检雪听出她埋怨的语气,低低笑了声,“是我的错,姐姐道歉,因为姐姐今天去扎最后一次针灸,路上有事情耽误了一些,错过了航班,重新买票现在才到。”
  盛听眠一听她解释,想了想,觉得情有可原,委屈散去,“好吧,其实我也没生你的气。”
  贺检雪觉得她现在一定很可爱,“那还需要姐姐给你庆生吗?”
  “姐姐现在在哪?”
  “你酒店楼下,要不要下来?”
  盛听眠一听马上掀开被子,风急火燎换下睡衣,本想化个妆,但又怕姐姐在下面等太久,她索性不化了,抓了几下头发,拿着房卡偷偷坐电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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