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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欲燃(GL百合)——弄酒

时间:2024-06-11 06:54:11  作者:弄酒
  姐姐要约她出去吃饭,盛听眠当然是不可能拒绝,“好,姐姐再见。”
  目送贺检雪离去,盛听眠返回化妆间,坐到梳妆台前,看到镜子里的头冠还有红封,她差点忘了这个,赶紧取下来。
  这次的红封更加不一样了欸。
  和在姐姐家里唱戏拿到的头彩红封,以及别人拿到的红封,都不一样,这种更特殊。
  她说不出来的精美奢贵,红封质地超好,像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
  盛听眠掂了掂,还有点沉,但不是很厚,她满怀期待打开红封,从里面掏出一张和红封差不多大小的金片。
  好金光闪闪!
  上面还有个胖小鸟站在一枝树杈上唱歌的图案!
  盛听眠还没反应过来,这块金片就落到别人手里了。
  “哇,是金片欸!”牧紫茵惊呼,引得别的旦角纷纷好奇围过来。
  “居然有人送金子?”
  “真的假的?”
  “小眠,谁送你的?哪个观众这么阔绰啊?”
  紧接着又有人眼尖瞧到:“居然有100克!”
  “蛙趣——”
  “好大的手笔,这得好几万了吧,这位观众老爷到底是哪方神圣啊。”
  盛听眠也被这个克数吓一跳,姐姐怎么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头彩,她就说今天的红封怎么感觉不一样,厚度还薄了很多。
  原来里面不是一张张红色大钞,而是更昂贵的金片。
  面对这么多人询问,盛听眠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是贺小姐送的。”
  她一般在她们面前称呼姐姐为贺小姐。
  其他旦角听闻只觉得羡慕死人了,投资老板果然更偏爱盛听眠这小妞。
  打赏的头彩都这么令人咂舌。
  有人打趣:“这哪是投资老板,这是亲姐姐吧。”
  闻言,盛听眠赶紧把金片抢回来,心里莫名有点甜。
  姐姐要是真把自己当亲妹妹,她才是要偷笑那个。
  眼角余光瞥到小姨过来了,盛听眠过去把金片的事和小姨说了。
  毕竟她还是觉得太过贵重,这和普通的打赏头彩不一样。
  盛晓筠把金片拿过来翻看两下,发现上面有只小鸟:“这不是秋草鹦鹉么?”
  盛听眠:“什么秋草鹦鹉?”
  盛晓筠以前在乡下林子里见过,粉粉的,老可爱了,“一只粉色的小鹦鹉。”
  盛听眠看着金片上看不出颜色的小鸟,刚看到小鸟时她还以为是姐姐随意选的图案,但小姨这么一说……
  粉色的……
  怎么和她当初穿的戏服一个颜色呢?
  “梁州第七?”盛晓筠嚯一声,盛听眠赶紧拿过来一看,发现下面还真的雕刻了“梁州第七”四个字。
  定制给她的无疑了。
  所以……在姐姐眼里,她就是只粉色胖鹦鹉?
  知道自己在姐姐心里可能是这个形象后,盛听眠心情有些复杂,“小姨,这要收下吗?”
  盛晓筠:“她给你打赏的头彩?”
  盛听眠:“嗯,就在刚刚。”
  盛晓筠:“她给你定制的,你退回去人家也没法送给别人,拿着吧。”
  盛听眠选择听小姨的,把金片塞回小姨手里,“小姨你帮我保管吧,我等下要和姐姐出去吃饭。”
  “行。”盛晓筠将金片塞进红封里,见眠儿要走,她忽然心思微动,把人喊回来。
  “还有什么事啊,小姨?”
  盛晓筠拉她到一旁角落,“眠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位贺小姐有点过于疼你。”
  盛听眠一听,脑海闪过很多画面,抿唇点了点头。姐姐确实有点过于疼她了。
  投资剧团,还把剧团拉到那么高的热度,还让自己去她家里住,现在又送自己那么昂贵的东西,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对吧。”盛晓筠一副她就知道的模样,“小姨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盛听眠:“小姨你说。”
  盛晓筠想到眠儿之前说的,贺小姐可能只是暂时让眠儿喊姐姐,那过了这段时间,两人岂不是恢复各自身份?
  盛晓筠到底还是藏了些私心的,想要眠儿有更好的保障。
  毕竟贺家是真权贵,要是眠儿认了贺小姐当干姐,那以后即便她这个当小姨的有什么不测,或者先眠儿一步离开,起码眠儿还有个干姐罩着,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这样一想,盛晓筠暗示道:“眠啊,既然她这么疼你,你干脆趁这段日子认她为干姐,她会更疼你。”
 
 
第19章 诊断
  话落,盛听眠睁圆了眼,鼻腔猛哼哧一声,对小姨这种想法表达唾弃和愤怒。
  “小姨,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盛听眠甚至有点难受,“我们这样‘算计’人家真的很不好,显得我们攀权附贵。”
  “小姨,姐姐是真心待我们,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寒了她的心?姐姐才失去妹妹多久,我们这样做跟雀占鸠巢有什么区别……”
  盛听眠越说越难过,鼻尖还有点酸。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算计别人。
  盛晓筠见她反应抗拒,反思了下确实有点不好,连连安慰她:“好好好,小姨就是随口一说,别放心上。”
  盛听眠直直盯着盛晓筠,表明她的态度:“无论姐姐认不认我是妹妹,我都会把她当成敬重的长辈来看待,小姨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盛晓筠见她态度坚决,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好,小姨知道了,向你保证再也不提。”
  盛听眠这才满意,脸色还是有些凝重地看着她,见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才松口:“我去换妆了,小姨你帮我保管好金片。”
  “好好好。”盛晓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孩子正义感也忒强了些。
  /
  盛听眠唱完第二场戏,匆匆回到化妆间卸妆,再画个淡妆,跟小姨打过招呼就坐上贺检雪的车。
  “姐姐,你和院长都谈完了?”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谈完了,过段时间,你们剧团会有新安排,你做好准备。”
  “听姐姐的。”盛听眠早就做好了为工作出差的准备,这么好的演出机会,搁以前她都不敢想。
  “对了姐姐,明天老先生出差回来,我们明天再去一趟诊所吧。”
  盛听眠观察她的脸色,发现贺检雪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迟疑问:“姐姐,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确实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明天和你一起过去吧。”
  盛听眠自责垂眸,要是当初她做好准备,就不会让姐姐白跑一趟,明天就不需要姐姐调整事宜来配合。
  她要是做得再好点就好了。
  贺检雪拍了拍她手背,“说了没事,不用放心上。”
  盛听眠:“真的吗?”
  要是诊所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姐姐又是白跑一趟。
  贺检雪强调:“真的。”
  盛听眠心情勉强好了些,到了餐厅后,跟着贺检雪抵达包厢。
  刚落座,服务员就端来西餐,盛听眠吃着意面,突然一只手将她的盘子端了起来,她错愕看着对面的贺检雪,只见她把两人的牛排调换了一遍。
  “姐姐?”盛听眠不明所以,姐姐把她刚刚切好的牛排给自己了?
  “吃吧,给你切的。”贺检雪继续切下一块。
  盛听眠原本卷着意面的叉子伸向面前切好的牛排,姐姐居然还给自己切牛排。
  心里又甜又心酸,小姨说得挺对的,她确实对自己很好。但就是太好了,她们还算计她的话,就显得不是人。
  “姐姐,你为什么给我那么大一块金片?”盛听眠好奇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如果说在生活起居上姐姐照顾自己,她还能说是因为陪睡。但工作上她应该不至于给那么大的头彩啊。
  何况剧团现在还没盈利,还处于亏本的状态中。
  贺检雪顿了顿:“你不喜欢?”
  盛听眠摇头:“喜欢,只是有点好奇。”
  贺检雪停下刀叉,红唇掀起:“因为你值得,你的戏腔比别人唱得好,是最好听的,传统文化不应该没落。”
  审美这东西很私人,戏腔也一样,有人喜欢京剧腔调,有人喜欢越剧腔调,而盛听眠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且实在地夸是最好听的戏腔。
  她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脸色涨红。
  “姐姐你……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还需要练。”盛听眠不敢看她眼睛,但又忍不住看过去,显然心花怒放。
  贺检雪看她被夸得脸色红润,莞尔一笑,“你就当是姐姐支持你事业,自信点。”
  盛听眠立马正襟危坐,这一举动却把贺检雪逗笑。
  “同吃同住那么久,怎么在姐姐面前还拘谨?”
  盛听眠立马听话放松神经,嘟喃说:“姐姐咱们还是吃饭吧。”
  她拘谨完全是因为心里有愧,小姨才跟她说那些话,而姐姐却更进一步支持自己的事业。高下立分,愈发愧疚。
  盛听眠在心里自我安慰一番,一定会好好回报姐姐的大恩大德。
  /
  第二天一早,盛听眠愈发尽责扮演小姨的角色,照顾姐姐,什么证件都准备齐全,也提前给老先生打过电话预约具体时间了。
  万无一失情况下,她坐上车,和姐姐一起前往诊所。
  抵达老中医诊所,盛听眠热切向老先生解释姐姐的病情,还拿出姐姐之前在医院做的一些医学资料,说是什么神经受损。
  贺检雪坐在轮椅上,看着她一本正经掏出这些东西,仔仔细细听着老中医每一句话,生怕遗漏。
  老先生看完资料,放下示意贺检雪把手放上来,盛听眠一看就知道要把脉了,她握住姐姐的手腕,替她撩起袖子,放到枕包上。
  “老先生,你帮我看看我姐姐怎么回事。”
  老中医开始把脉,诊所里所有人安静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盛听眠紧紧盯着他,见他脸色越发凝重,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老中医一松手,盛听眠就急切问:“老先生,我姐姐怎么样?”
  老中医看了看年轻面貌的盛听眠,又看了看贺检雪,话事的不用说都知道是后者。
  “你们请跟我到诊疗室进一步检查。”
  盛听眠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照做,推着贺检雪进去,让老中医进一步检查姐姐的双腿。
  盛听眠第一次看到贺检雪双腿,平时她会穿着宽松的裤子坐在轮椅上,基本看不到她腿的情况。
  而现在,裤腿被她卷起来,她看到一双细瘦的腿,小腿肚的肌肉正常人都有,而姐姐却很少很少,她知道这是长时间不运动导致的肌肉萎缩。
  老中医检查了一遍,脸色沉重,反复对比她们拿过来的资料。
  贺检雪开口:“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盛听眠也望过去。
  老中医这才把他的诊断结果说出来:“从刚刚的脉象来看,你这腿疾不像是病理性神经受损,倒是像人为注射了什么药剂导致无法行走……”
  盛听眠双眸睁大,“老先生你什么意思?”
  “阿潼你带眠眠到外面等。”
  盛听眠猛然回头,只见贺检雪神色凝重吩咐助理,带她出去。
  明白姐姐是想单独和老先生谈谈,她只好听话跟着助理出去,在外面候着。
  在外面徘徊来徘徊去,老先生的话一直反复回荡在脑海里。
  不是神经受损,是人为注射药剂?
  难道姐姐的双腿是被人害残的吗?
  盛听眠越想越心慌,她这才回想姐姐的家庭情况,除了一个贺绣姐姐,她没见过姐姐的爸妈和其他亲戚。
  而贺绣姐姐前段时间又喝毒药寻死了……
 
 
第20章 针灸
  没多久,诊疗室的门打开,盛听眠看到老先生出来,似乎要取什么,她和助理相视一眼,往里面走去。
  “姐姐?”盛听眠走过去,看到贺检雪神色恢复平日沉静模样,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检雪:“我今晚回去和你说。”
  盛听眠越发好奇,但现在的情况她还是得听姐姐的,紧接着看到老中医拿着一包东西进来,盛听眠稍微让了让路。
  她站在一边,看着老中医打开一个针灸盒,在贺检雪双腿上扎上密密麻麻的针灸针。
  全扎完后,一整板针灸针都用完了。
  盛听眠每看一根针灸针扎进去,都为姐姐感到疼痛,扎那么深,那么多,头皮发麻。
  “留针半小时,期间不能随意动。”老中医叮嘱道。
  贺检雪颔首表示知道,“老先生,此次看诊还希望您保守秘密,我的任何信息希望老先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您的家人。”
  助理递过来纸和笔,贺检雪接过在支票上面写下一个数字,“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老先生收下。”
  老中医犹豫了下,许是需要钱,还是接过了,“客气了。”
  老中医退下后,盛听眠看到贺检雪额头冒出汗,她赶紧拿来毛巾给她擦擦,“姐姐,很疼吗?”
  贺检雪淡淡一笑:“疼不正好说明还有救?”
  一个疗程下来,仅仅是第一次扎针,就让她这双没有知觉的腿有了痛觉,正因为如此,才让她相信老先生说的是实话。
  她双腿并不是自身身体原因。
  盛听眠这才反应过来,“对哦,痛说明姐姐你还有救,你还能站起来。”
  她突然就不心疼了,为姐姐感到高兴,这可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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