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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近代现代)——森木666

时间:2024-06-11 06:52:56  作者:森木666
  郁楚踌躇几秒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梁絮白皱眉,倾身凑过来:“你声音怎么哑了?”
  郁楚呼吸一凛,把脸往枕边埋去:“没怎么。”
  梁絮白握住他的肩,想把人掰过来查验一番,却惊讶地发现这个瘦削的小家伙此刻力气竟出奇的大。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反抗,梁絮白倒也没进行下一步动作,语气颇为无奈:“肯定是晚上回来时吹出毛病了,让你关窗你不听。”
  说罢起身,拨通了梁宥臣的电话,向他请教关于孕期感冒应该如何护理的注意事项。
  郁楚听着他和电话那端的人的对话,心情顿时紊乱不堪。
  方才梁絮白凑过来时,那股潮气异常汹涌,仿佛是妖冶的花香,通过他的嗅觉系统一步步侵蚀入脑,然后麻痹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梁絮白挂断电话之后,立马接一杯热水端到床前:“楚楚,二哥说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尽量不要吃感冒药,他让你多喝热水,促进新陈代谢。”
  郁楚委婉地拒绝道:“你先放着,我一会儿再喝。”
  “不行!”梁絮白这会儿不再惯他,非常强势地把人从被褥里捞出来,“你要多喝热水,否则……”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云,连眼尾都被晕染了。
  与其说是病态,倒不如说是媚态。
  梁絮白一怔,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居然对一个病人起了邪念,于是迅速屏去那些想法,抬手去触他的脸。
  有点烫。
  再去摸他的额头,依旧是高热状态。
  梁絮白脸色骤变:“你发烧了!”
  见他神情惊慌,郁楚迅速摇头:“我没有发烧,你别紧张。”
  “脸都烧红了,还说没烧!”话毕,梁絮白扯掉浴巾,将仍在椅子上的衣裤拿过来,开始穿戴。
  郁楚问道:“你干嘛?”
  梁絮白正在套裤子:“送你去医院。”
  “我真没有发烧!”郁楚陡然拔高语调,而后躺回了去,背对着他。
  梁絮白动作一顿,扔掉裤子爬上床:“可是你皮肤这么烫,脸也红红的,一看就不正常。”
  郁楚淡漠地说道:“不正常就不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絮白不知自己哪儿又惹他生气了,立刻沉默下来,开始反思。
  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想出一个理由——郁楚不肯去医院。
  于是他折回浴室,将毛巾打湿,然后替郁楚擦拭面颊、额头和颈侧的皮肤:“你躺平,我给你降降温。”
  刚刚梁宥臣在电话里叮嘱过,如果有发烧的迹象,一定要耐心地给他进行物理降温,该重点擦拭哪些部位,都仔细交代了。
  梁絮白遵医嘱给他擦了擦颈侧的大动脉,然后抬高他的手臂,去解他的睡衣纽扣。
  郁楚拧紧眉心,拍开他的手:“做什么?”
  梁絮白解释道:“你别误会,二哥说要勤用温水擦拭腋下,这样可以降温。”
  郁楚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有、发、烧。”
  梁絮白耐心地哄他:“生病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你乖乖的,不要讳疾忌医。”
  郁楚大抵是气急了,一颗一颗地剥开纽扣,将睡衣解敞,然后抬高手臂:“你擦吧!”
  时至此时,他总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何这般反常了。
  傍晚他们吃晚餐时,因他馋嘴多吃了两片烫驴肉,梁絮白便一个劲儿地往他碗里夹驴肉。
  驴肉性温,补气养血,益.肾.壮.阳。
  他,补过头了。
  梁絮白只当郁楚是生病了脾气大,并未在意,便往旁侧撩了撩衣襟,将毛巾贴在他腋下。
  郁楚皮肤滚烫,甫一接触比体温低的湿毛巾,顿时绷紧了牙关,扬着头深吸一口气。
  梁絮白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那两团蓬隆的云上,并未注意到他的反应。
  云上的珍珠非常红润,娇俏地立在空气里。
  梁絮白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咙里仿佛有刀片在滚刮。
  还说没发烧,这儿都烧熟了……
  他努力压下那些旖念,木讷地给郁楚降温。
  后来要扒裤头擦拭腹股沟的时候,郁楚终于忍无可忍,红着眼推开他:“梁絮白,你今晚是故意的对不对?”
  梁絮白满头雾水:“什、什么?”
  郁楚穿上睡衣,眼里泛着水汽:“你不是喝酒了吗?”
  你喝酒之后不是最会耍疯了吗?
  所以你在装什么!
  梁絮白愣了愣,旋即安抚道:“你放心,我保证今晚不会发疯。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我哪里疯得下去。”
  郁楚:“……”
  他合了合眼,半晌又睁开,沉声质问道,“梁絮白,你是不是不行了?”
  梁絮白:“?”
  楚楚在邀请你啊
 
 
第36章 
  “嗒——”
  “嗒——”
  浴室门敞开着,漏出几声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空气潮热,小苍兰与沐浴乳的花香交融,催出了十分黏.腻的化学反应。
  梁絮白坐在床边,耳畔还回荡着郁楚的质问。
  「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握着湿毛巾,面露惑色:“楚楚,你怎么了?”
  还有,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郁楚微抿着唇,浓黑的睫羽轻轻震颤,胸膛起伏也愈来愈明显了。
  他拉上被褥,再次平躺回去,双手叠在腹部,沉静良久,呼吸依旧不能平息。
  梁絮白茫然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擦不擦?”
  郁楚凝望着虚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梁絮白又凑近几分,耐着性子哄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生我的气?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郁楚勾住了脖子。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声急重,却又似最轻薄的鹅羽,舒而缓地搔过皮肤、融进血液、直击心脏。
  郁楚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唇瓣开了又合,欲言又止。
  许是两人喷出的气息太过灼热,让四周的空气再度升温。
  犹如浓而稠的热浪,将他们包裹、吞噬。
  攀附在男人脖间的手臂渐渐收紧,柔腻的触感贴合着他的温度,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融化。
  已经到这一步了,梁絮白却像块木头一样,惶惑不知所措。
  少顷,郁楚咬咬牙,将面色沉凝的人推开,愤愤然起身下床,穿着拖鞋往浴室走去。
  然而他还未迈出脚步,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握住,对方掌心与指腹的粗砺感磨得他头皮发麻。
  郁楚等着梁絮白的问话,或者是更加烦人的解释与轻哄。
  可这些并没有如期而至。
  相反的,他的双腿遽然离地,天旋地转间,人已被梁絮白抄着膝弯抱回床.上了。
  浓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梁絮白将人压在被褥里,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落下了急热的吻。
  郁楚挣了两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
  手臂乖顺地缠.住梁絮白的脖颈,袖管无声滑落,露出一片莹嫩似暖玉的肌肤。
  梁絮白在他唇上轻轻地碾、耐心地摩,贪婪地夺走他嘴里的空气,再大大方方把自己的温度渡了进去。
  “楚楚,”他贴着郁楚,轻轻地笑,“今晚是你主动的,所以明天醒过来之后,你可不能我的生气。”
  郁楚没有说话,那双漂亮的眼睛被灯光照透,映出一片潋滟的水光。
  与平日里的淡漠相比,很明显此刻更加妩媚。
  梁絮白用指腹去摩他的眼尾,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信仰。
  大抵是薄茧具有刺激作用,青年不自在地皱了皱眉,眼神隐隐含怨。
  梁絮白低头亲吻他的眉峰、眼睑与耳廓。
  怔然时,睡衣的一枚纽扣在外力作用下崩开了。
  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
  郁楚的心跳不堪负荷,仿佛快要把胸膜撞破了。
  他不愿去细细体会,可那些真切的触感却容不得他忽视。
  ——就像是有人掬了一抔热水,有目的性地洒落,然后迸溅出泠然的声响。
  带着温度的水珠绵密地滑滚,轻而柔地碰触在蓬白的云团之上。
  热水的包容性极强,足以融掉整片云。
  镶嵌在云朵上的红珍珠被高温包裹,似乎下一刻就要化成粉末了。
  郁楚紧闭着眼,如同茫茫大海里的一片浮叶,在海水掀起浪潮之前侥幸地苟存着。
  他想呼喊梁絮白的名字,可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这个男人是目前唯一能拯救他的人,却也是将他推入大海里的始作俑者。
  可他万万没想到,风浪会来得这般突然。
  不过瞬息间,便将他彻底卷.吞入幽蓝的海域里。
  一直被他小心翼翼保护的云团,此刻也被高温蒸成了晚霞的颜色。
  那两粒昂贵的绯色珍珠经不住热力的侵蚀,又膨大了些许。
  经过催化之后,便娇气地立在潮热的空气中。
  郁楚用手臂遮住了眼睛,泪水也随之滚落,贴着眼角没入鬓发里。
  他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漏出半点声儿来。
  窗外的墨空中满是星子和月辉的痕迹,它们相互依偎着,用彼此的光芒为贪恋夜色的人给予温暖,施舍慰藉。
  夜是凉的,可云外的那抹温度却是炙烫的。
  作恶多端的高温非常灵活地描摹着它们的轮廓,在掌力的协助下,隆起的白云开始变形。
  倏然,云朵化出了雨,有雨.露从红珍珠的孔隙里渗出。
  莹而亮,白而稠。
  郁楚再也忍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房间内除了甜.腻的哭声之外,还有一阵刻意压.制的呼吸声。
  梁絮白抬起头,拨开他的手臂,小声哄了几句,而后说道:“楚楚你看——”
  郁楚不情不愿地瞧过去,带着薄茧的指腹上面似乎粘了什么东西。
  颜色非常特别。
  “这是什么?”郁楚问他。
  梁絮白将指腹点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抿。
  他笑了笑,用呼吸凝出回答:“好甜。”
  郁楚蹙了蹙眉,心里泛出一股不太妙的预感。
  他低头,看向衣襟裂开的地方。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郁楚的呼吸陡然加重。
  他再次控制不住地红了眼,任由泪水肆虐。
  “楚楚?”梁絮白顿时有些无措,立刻俯身去安抚他,“别哭别哭,这是正常现象,宝宝以后要吃的。”
  “他不吃!”郁楚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胳膊上,“他不吃他不吃!”
  “好好好,不吃不吃。”梁絮白把他搂住,柔声哄道,“以后宝宝吃奶粉,不吃这个。”
  郁楚更气了,又给了他肩膀一巴掌:“都是你!你弄它干什么!”
  梁絮白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嘟哝道:“可是真的很甜……”
  “梁絮白!”
  “我错了,我手贱,再也不扌齐了。”
  驴肉的效果经久不散,郁楚被这么一闹,那股火气似乎更旺了。
  他侧过脸看向梁絮白,眼底一片潋滟。
  梁絮白读懂了他的诉求,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旋即起身下床,去行李箱内翻出了一瓶进口的胶囊。
  郁楚跪坐在被褥里,双手搂住梁絮白,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睡衣半悬,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
  梁絮白将他圈在怀里,温声说着话:“还记得晚上吃饭时,你是怎么编排我的吗?”
  “嗯?”郁楚不解,“我怎么——”
  说至一半时,梁絮白把透明胶囊楔入,中止了他的话。
  呼吸几次之后,郁楚继续问道,“我怎么编排你了?”
  梁絮白轻笑一声,将他在饭桌上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梁总昨晚误入了一对夫妻的房间,被男主人当成奸夫打了一顿,所以在脑袋上留了伤。’这不是编排是什么?”
  郁楚趴在他肩上,不打算接话。
  梁絮白哪里肯放过他?带着剥茧的手指开始惹是生非,不等那粒胶囊自己融化,便主动将其捏爆了。
  直教纤瘦的青年收紧手臂、加重呼吸,方为满意。
  “你刚刚为什么要生气?”梁絮白贴着那只发红发热的耳朵,恶劣地问道,“是不是怪我没有借酒发疯?”
  郁楚仍不愿开口,整张脸埋进了手臂里,羞臊难当。
  梁絮白自顾自地说道,“可是我今晚真的被你吓到了,以为你感冒发烧,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作恶,逗得怀中人几乎快要坐不住了。
  “楚楚,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会主动?”最后,他忍不住问道。
  郁楚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挠他的背,瓮声瓮气地说道:“因为你给我夹了很多驴肉。”
  梁絮白总算反应过来了,不禁失笑:“所以,你这是让我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郁楚又沉默了,耳廓红得厉害。
  梁絮白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耳尖,狎昵道:“那不如就顺了你的意,怎么样?”
  郁楚茫然地问道:“什么?”
  “我误入了一对夫妻的房间。”梁絮白开始描绘剧情,“但是这次丈夫不在家,只留下一个漂亮的小妻子。”
  他单手握住那截柔韧的腰,淡淡一笑,“所以,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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