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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近代现代)——森木666

时间:2024-06-11 06:52:56  作者:森木666
  骨肉匀称的脚背下意识弓紧,似乎对这股力道有些排斥。
  梁絮白一边按,一边说道:“你昨晚在厕所待了二十一分钟。”
  郁楚微怔,脸上有掩不住的讶色。
  梁絮白轻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什么呢,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郁楚顿觉浑身的血液齐刷刷冲上脸颊了,又热又臊。
  他努力平复呼吸,让心跳回归正常:“肚子疼,多待了会儿。”
  “是吗?”梁絮白凝神看他,忽然凑近了说道,“楚楚,你平时不说谎的,怎么现在学会骗人了?”
  郁楚硬着头皮与他对视着:“我骗你什么了?”
  梁絮白笑而不语,旋即松开他的腿,说道:“泡了十五分钟了,快起来吧。”
  话毕起身,从置物台取来睡衣,“穿上它。”
  郁楚坐在浴缸边缘,擦净水渍之后从他手里接过睡衣。
  抖开一瞧,脸色骤变:“梁絮白!”
  梁絮白放低姿态去哄他:“今晚就穿这个吧。”
  郁楚整张脸涨得绯红,语气却非常淡漠:“你想得美。”
  梁絮白继续哄他:“楚楚,你上次穿女仆装的模样就非常好看,穿上这个,一定更加迷人。”
  郁楚用浴巾遮住自己,坚定不移地说道:“不穿,我也不需要迷谁。”
  “就当是迷惑我。”
  “为什么要迷惑你?”
  梁絮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倏尔一笑:“你昨晚明明很享受的。”
  郁楚不由瞪大了双眼:“你……”
  “我昨晚都听到了。”梁絮白眉眼带笑,“你其实是需要我的,对不对?”
  郁楚的大脑似乎嗡了一下,有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梁絮白伺机抖开睡裙,动作轻柔地从他的头上套进去,“我本来还顾及着你的身体,所以才没有做什么,没想到你会忍不住。”
  他抬起青年纤瘦的胳膊,穿过吊带,让它稳稳地挂在肩上,“让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郁楚喉咙里卡着一个“不”字,可这会儿竟像是失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黑色的吊带裙穿在他身上没有半点违和感,相反的,每一寸布料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将身体曲线完美衬合出来。
  背部完全镂空,漂亮的蝴蝶骨一览无余。
  腰侧的几串珍珠取代了黑色的布料,不仅无法遮挡秀丽的春景,反而令人血液滚沸。
  郁楚拥有漂亮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瘦薄的圆肩,以及那两团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微隆的云。
  一双眼盈盈望来,泛着水波,也含着情。
  美艳,妖冶,珍贵。
  是卢浮宫里任何一件艺术品都无法替代的人间绝色。
  梁絮白的眸光陡然变暗,呼吸急重不堪。
  他用舌尖磨着犬牙,静默几秒后缓缓蹲下,将那串漂亮的珍珠腿链戴在郁楚的大腿处。
  直到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郁楚才深吸了一口气:“梁絮白,你别太过分了。”
  梁絮白对这声警告无动于衷,他把郁楚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床头,而后亲吻着那面瘦薄的掌心,低声说道:“等我一会儿。”
  男人进入浴室里,很快就有淋浴声响起。
  郁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不禁暗骂了一声疯子。
  ——梁絮白发疯也就算了,自己居然没有阻止,还顺从他的意思,跟着他一起疯。
  这条睡裙的款式非常特别。
  与其说是睡裙,倒不如说是情.趣服来得更直接。
  卷边的裙摆堪堪遮住了腿木艮,布料软如丝绸,经由琉璃灯一照,愈发显得耀眼。
  郁楚泡完澡没有穿束胸内衣,所以埋在那两团云里的珍珠很明显被布料撑出了痕迹。
  带着几分明晃晃的邀引之意。
  他蜷着腿靠坐在床头,脑子里非常乱,以至于思考了许久都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脱掉这身羞耻的衣服。
  等他下定决心要脱下来时,梁絮白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到床前了。
  男人只用浴巾裹住了腰,浑身肌肉虬实,足以爆发出莫大的力量感。
  他的身上带着浓烈的潮气,还未及近,郁楚就已经被这股潮气冲得心猿意马。
  美人屏着呼吸,下意识往后退,毫无意外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梁絮白握住他的脚腕子,用粗粝的虎口去摩他的柔腻,引得脚背频频弓起,拉成了漂亮的弧度。
  郁楚的呼吸凝了又凝,极小声地唤着男人的名字:“梁絮白。”
  梁絮白抬眸:“嗯?”
  郁楚的双手撑在身后的枕面上,锁骨深凹,脖颈修长。
  他用潋滟的眸光盯着男人,良久后才说话:“就一次。”
  床顶的琉璃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自男人眉梢落下,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梁絮白没什么表情地向青年靠近,轻柔地拨开那只脚腕子,俯身去亲他的耳廓。
  “小妈,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梁絮白吻着那粒耳珠,呼吸里裹挟着浓沉的嗓音,悉数落入耳道。
  郁楚怔住:“什……什么?”
  梁絮白与他视线相交,用气音蛊惑道:“小妈,今天家里没人。”
  郁楚脸颊暴红:“你乱叫什么!”
  梁絮白把手拱进他的膝弯,轻轻一抬,语调散漫,很明显是入了戏。
  “我是你的继子。”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恶劣的话,“如果不叫小妈,那应该叫什么?”
  梁絮白:感谢美丽的奚晓晓女士提供的文学素材,首先,我们来cosplay小妈与继子。
 
 
第30章 
  郁楚的心脏在一声接一声的“小妈”称呼下震颤不已,甚至连呼吸都凝住了。
  脚腕被他握在手里,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出温度,在柔腻的皮肤上烫出了一层微薄的、干净的粉色。
  梁絮白捏住他的裙边,小指无意勾了勾腿链,珍珠滚过肤面时带出了一股子异样的触感,让郁楚的鼻息陡然加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呼出的热息全部落在梁絮白的鼻尖,仿佛被沾了露珠的鹅羽扫过,留下些微的痒意。
  “小妈,”梁絮白吻着他的唇珠,言语浮.浪,“听说你怀宝宝了,可是我的?”
  郁楚脸颊红得滴血,忍不住用脚后跟踢他的肩:“能不能收了你这荒唐的癖好?”
  梁絮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光幽沉似海,里面蛰伏着海啸山崩前的宁静。
  他用壮硕的身躯筑成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郁楚完完全全地包裹在内。
  带着高温的手掌倾覆在青年的腹上,虔诚地摩动:“所以——美丽的小妈,请回答我,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的表情格外认真,似在逼问,又似在讨好。
  可是台词却羞臊炸裂,纵然是烂片编剧也轻易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郁楚忽然来了气性,说道:“不是!”
  梁絮白眸光翕动,显然是被这个回答震住了。
  大概意思就是梁絮白很恶劣地这样又那样
  然后楚楚哭了
  然后梁絮白让楚楚再给他怀一个
  “你做梦!梁絮——”话音未落,郁楚再一次扬起了头,呼吸和未出口的话都哽在了喉间。
  梁絮白对珍珠的执着近乎残忍,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泪从郁楚眼角滚落,在琉璃灯下泛着柔亮的光泽,转瞬便没入了蓬松的鬓发里。
  好美。
  他将郁楚打横抱起,几步来到浴室。
  酒店豪奢,连盥洗盆都镶嵌着亮闪闪的碎钻。
  盥洗台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清晰地映照出镜前的景象。
  他把郁楚放在盥洗池前,捏住那道轮廓凌锐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镜中之人。
  “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美。”梁絮白附在他耳畔,沉声蛊惑。
  郁楚缓缓抬眼,拜这面镜子所赐,他总算看清楚穿在自己身上这件吊带裙的完整样式了。
  镜子里的人眼尾布满红云,眸光被水雾浸染,泛着温热的潮气。
  吊带贴在锁骨上,无比妖冶。
  梁絮白牵着他的手,柔柔地贴在孕育着小生命的地方,轻笑道,“小妈的嘴真硬,这孩子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不肯承认?”
  郁楚凝视着镜中的男人,有好半晌没有出声。
  “等我。”梁絮白低头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转而回到房间,拿了一只圆滚滚的瓶子进来。
  他拧开瓶盖,取出一枚小指大小的淡金色透明胶囊,郁楚垂眸瞧了瞧,问道:“这是什么?”
  梁絮白淡淡一笑:“给你吃的。”
  郁楚紧皱眉心,以为这是什么孕期所需的药物,便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梁絮白将它楔入一处不被旁人窥见的场所时,郁楚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他撑在盥洗池上,指骨紧蜷,白得几近透明,腕关节也正在缓慢地脱力。
  梁絮白卷起荷叶状的裙边,轻声哄他:“小妈,别紧张。”
  郁楚闭了闭眼,嗔怒道:“闭嘴!”
  男人低低地笑着:“好。”
  巴黎的夜晚浪漫而又凉爽,微风掠过窗帘,让它们在房间里肆意地舞蹈。
  浴室内不知何时响起了轻快的旋律,仿佛是街头艺人所演奏的小提琴曲,悠扬宛转,撩人心弦。
  梁絮白扣着郁楚的下颚,逼迫他看向镜中:“为什么闭着眼?你睁眼看看,现在是谁让你快乐。”
  呼吸颠簸,空气滚烫,连心跳声都近乎疯狂。
  郁楚的双眼被水雾浸染,全然看不清镜中的情况。
  他像一苇浮萍,在剧烈翻涌的海面上起起又落落。
  梁絮白恶劣地嘬着他的耳珠,让他把闷在喉腔里的声音全部抖落出来,并且一遍接一遍地喊小妈,说,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郁楚仿佛被催了眠,竟逐渐适应了这个荒唐的身份。
  他凝眸看向镜中,与梁絮白的视线相对,低声斥道:“混账。”
  梁絮白动作不休,用指腹恶劣地压着他的眉:“我不混账,小妈怎么会看我呢?”
  说罢箍住他的腰,把人翻了个面,与自己正对着。
  “第一次,你走错了房间——不,应该说是主动送上门来。”梁絮白搂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当时的你,和现在一模一样。”
  “漂亮,妩媚,令人痴狂。”梁絮白重新楔入,步步紧逼,“我以前在寺里常听师傅念叨,万般色相皆是空,诸恶亦如是。色与恶是两把水做的刀,刺进身体时毫无知觉,等觉出了痛,已经晚了。”
  他低头去吻郁楚,呓语般说道,“你就是那温柔刀,削我的肉,刮我的骨。”
  郁楚觉得这个家伙今天的话特别多,一句句地刺激着他,诱他在背.德的世界里纵情。
  蓦然间,一股没由来的气恼与委屈迸出心头,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手,给了梁絮白一巴掌。
  力道不大,与调.情无异。
  梁絮白非但不怒,反而抓住他的手,爱怜地吻在掌心里:“小妈生气了?”
  “手疼不疼?”
  郁楚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破碎的泣音自齿缝里漏出,几乎快要盖过了梁絮白演奏出的旋律。
  荷叶形的裙边无风自动,不住地扑在郁楚的腿上。
  漂亮的蝴蝶骨在镜中时静时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最后,郁楚忍不住搂紧了梁絮白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用带泣的声音恳求道:“别弄伤了宝宝。”
  听他说起宝宝,梁絮白又起了促狭心:“你说这个宝宝以后生下来应该叫我什么?
  “是爸爸,还是——”
  郁楚气急,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打断了他的话:“梁絮白,你够了!”
  梁絮白爱极了他气红眼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贪婪地亲吻着。
  这场荒唐至极的角色扮演被这个吻暂时压制住了,郁楚仰面,顺从地打开了齿关,接受梁絮白渡来的温度。
  恍惚间,他隐约尝出了一点微甘的味道,并着男人呼吸间的清香,让郁楚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今日用晚餐时,管家醒的那瓶红酒的味道。
  难怪梁絮白这么疯,原来是酒精在作祟。
  这个混账安静下来后,那些羞于启齿的背.德感逐渐退散,郁楚愿意把自己的温柔献给他,在对方一次次的主动之下,他开始给予回应。
  盥洗台冰冷坚硬,令郁楚非常不舒服,他讨好似的抱紧梁絮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艰难地连成一句话:“抱我起来,回房间去。”
  梁絮白依言抱着他走回房间,这个过程对郁楚来说无异于二次重创,生理性的泪珠断断续续往下坠,纤白的脚背弓了又舒开,俨然是到了极限。
  房间内的灯被梁絮白关熄了好几盏,仅床头挨着地面的小灯在散发荧荧光辉。
  梁絮白把人放在床头,在他腰后垫几个软枕,很快又黏了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塞纳河的夜景,两岸暖黄的灯光倒映入河,在泛着涟漪的水面荡漾出浪漫之都的烟火气。
  星空下的塞纳河,是梵高笔下的艺术,是举世闻名的瑰宝。
  而从塞纳河畔吹来的风,却是一缕催动欲念的药引子,蛊人心魂,惑以情.动。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这场攻城战总算告一段落。
  郁楚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指尖都淌着汗。
  梁絮白亲眼目睹、并感受到了鲜花在他怀里绽放的盛景,他爱怜地亲吻美人的眼眸、鼻尖以及唇珠,笑着夸赞道:“楚楚,你好棒。”
  郁楚用手臂遮住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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