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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古代架空)——言卿瑶

时间:2024-06-10 21:05:05  作者:言卿瑶
  每每想到那场战争会有多激烈,顾长思面临饿狼缠咬和手刃仇人的抉择时,抱着必死之心也要为霍长庭报仇雪恨的决心有多强烈,霍尘就心疼难当。
  一个连兔子都不敢捕射的小公子,却能够揪着哥舒裘的头,短刀反持,划过他的脖颈,喷了自己半身血。
  霍尘颤抖着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伤处。
  顾长思本在挣扎的动作忽然就停止了。
  那吻轻飘飘的,还不如方才两个人接吻时来得激烈,可就让他没理由地一抖,从脚底一路酥麻到天灵盖,麻得他顿时手足无措,只能愣愣地看着霍尘。
  霍尘发现对方不挣扎了,才抬头:“怎么……”
  这一眼可了不得。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方才顾长思挣扎得那么激烈了。
  顾长思偏过头:“能松手了吗?”
  霍尘被他这一句险些说得鼻血喷涌。
  魅惑,霍尘第一次在顾长思身上会看到这种气质,他平时待人接物偏冷,因此这种气质令人有些不敢置信,而有趣的是,这不是他刻意捏造的,而是一种无意为之,就显得更加令人兴奋。
  霍尘突然开口:“我饿了。”
  顾长思回过头,寻思着这话题怎么就转到了这里?
  “饿了就别在我身上杵着,下去吃饭,长记不是来叫过。”顾长思斜睨他一眼,“不是你自己不去的?”
  “冤枉啊,我不是看小王爷也不想去才这么说的么。”霍尘压抑着眼底翻滚的欲望,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于是只能将身子压低,换上一副无辜的嘴脸,“小王爷饿么?现在去也不迟,那我们这就去吃饭?”
  “你……!!!”
  这人怎么竟会在这种时候扮无辜装纯洁?!
  顾长思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霍尘将他的手腕扯到唇边,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从指尖到指骨,再到掌心、手背、腕骨,他这种吻法太要命了,顾长思闭了闭眼睛。
  终于当霍尘咬住他的腕骨时,顾长思开了口。
  “做……”
  霍尘叼着他的手腕一顿:“……什么?”
  顾长思心一横:“做你想做的。”
  去一边的礼法仪态。
  他想要,他也知道霍尘蠢蠢欲动,那就要!
  话音未落,他被霍尘一把翻了过去,胸口撞上松软的床褥时还有些懵,还没来得及支起身回头看一眼,霍尘的胸膛和吻就一起落了下来。
  “阿淮、阿淮。”他情动地吻着顾长思耳尖,“交给我,好不好?”
  喘息和低语密密麻麻地连接成片,逐渐在顾长思大脑中搅成了一滩浆糊,仓促中顾长思只来得及叫他一句名字,就觉得下面一凉,两个人彻底坦诚相见。
  霍尘叼着他颈后那块肉不断研磨,磨得顾长思泪水涟涟,像是一团火蹿在体内,到哪里都得不到个出口,寻不到个解脱,只好更加难耐地呼吸,而全然未察觉到那为非作歹的手一路往下、往下、再往下,然后——
  “不……等一下……不对……”
  顾长思蹙起眉,试图往前爬,又被霍尘捞了回来。
  “小王爷莫怕啊……”
  这人真的是……
  这个时候就不要叫什么小王爷,太羞耻了!
  霍尘明显觉得他整个人都敏感了几分,了然地笑了笑,得寸进尺地唤:“小王爷这么敏感吗?那可太——太好了。”
  “唔!”顾长思眼里的雨簌簌掉落,又被霍尘用手掌接住。
  顾长思胡乱地叫他的名字,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霍尘、霍……霍尘。你先等、等等……”
  “多生分呢。”霍尘循循善诱道,“我告诉过你的,你原来叫我什么,叫一声。”
  “你别太过分……”顾长思转头瞪他,眼尾都是一片迷蒙的红色,显得他眼睛愈发漂亮,不是锐利的漂亮,而是像月季花盛放后,那样清冷孤高,后来又被人攀折下来,在指腹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将那娇嫩的花瓣碾成一指嫣红色,满手都是艳艳的、成熟的色泽。
  两人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床边玉檀香燃得兴起,模糊了两道纠缠的影子。
  平日里霍尘对顾长思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个时候那是铁石心肠,怎么说都不好使,带着他沉沦放纵,肆无忌惮地去欺负人,到最后终于从铮铮铁骨的定北王嘴里撬出了一句“哥哥”,听得霍尘精神抖擞,三魂七魄都要直冲九霄云外。
  末了,顾长思被轻轻地放回被窝里,霍尘贴心地新找了一床被子,刚想给人盖上,又被顾长思挡了挡。
  “先……先洗澡。”他嗓子都哑了,说话时自己都吓了一跳,“……水!”
  把人吃抹干净的霍尘听话极了,立刻端过水来给人奉上。
  “你……你可真是。”顾长思恨恨地指了指霍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以后再……再在这种事上不许叫我小王爷,知不知道?!”
  霍尘不大服气:“我看你不是也挺……”
  一件外袍兜头罩下:“闭嘴!!!”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闭嘴。”霍尘给自己唇前打了个叉,“我去让祈安准备一下?”
  顾长思瘫回床上,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闻言冷笑道:“行,然后你再顺道跑去膳厅,告诉师父他们,说我们为什么不去吃中午饭,不去吃午饭的时候我们都在干什么事儿,说他大徒弟恢复记忆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师弟给要了——谁家大中午打热水洗澡,你是怕苑长记他们不知道?”
  “好好好,小祖宗,都依你,我去打水。”霍尘俯身过去吻了吻他的唇,“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为你害羞了?”
  顾长思一肘敲在他胸口。
  “跟我还羞什么,就咱俩呢,你不跟我说我怎么改进啊?”霍尘大言不惭地低语,“是欺负你欺负得有些过头了,但你说实话,欺负得舒不舒服?嗯?”
  顾长思咬了咬牙,耳尖一点点红了。
  霍尘再接再厉道:“你不说话我当你承认了?那看来我们阿淮喜欢凶一点儿的,明白了,下次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保证让小王爷满意至极……”
  “我求你了,”顾长思一把捂住他的嘴,脸红的几乎都快要滴血,“你别说了,赶紧去烧水,我身上要黏死了。”
  “得令。”霍尘神清气爽地蹦下床,三两步捡好了衣服,出去前将手指在唇上一抹,反手贴在顾长思的唇上,隔空接了个吻,他花孔雀似的摇着尾巴走了。
  德行。顾长思摸了摸左腿上的疤,他记得清楚,方才在最迷离的那一刻,霍尘依旧抚着这里,滚烫的唇贴在疤痕上,贡献了混乱中唯一一丝不带情欲的亲吻。
 
 
第94章 钓鱼
  直到晚饭时分霍尘和顾长思才姗姗来迟。
  两人双双出现在膳厅,远远地,就看见两人倚在门廊那里,霍尘应是发现顾长思领口有褶皱,再三提醒顾长思整理也未得平整,干脆自己上手,将那领子一点点抚平了。
  做完这一些,霍尘抬头,与顾长思相视一笑。
  苑长记候在门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这亲昵气氛砸了个劈头盖脸,佯装阴阳怪气地转过头去:“师父,怎么回事啊?你说同门之间应该互敬互爱,满门上下同心,怎么我瞧着有的人那水明显端不平呢?”
  岳玄林见怪不怪地瞟了一眼他:“他那水自始至终端得平过吗?”
  霍顾二人进门时就听见岳玄林这么一句,秋长若在一旁摆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
  “师父,别打趣我成吗?”霍尘不好意思地刮了刮脸,“我这不是……这不是……”
  “得了,找不到那个理由就别硬找了,长庭哥,落座吧。”秋长若拉开椅子,“一会儿吃完晚饭,我再给你把把脉,昨晚折腾得够呛,怕蛊毒对你身体造成损害,还得养一养才是。”
  “好。”霍尘一撩衣袍坐下,不觉得是个什么事儿,反正他记忆已复,还活蹦乱跳的,那就没有大事,反倒看顾长思面色有异,于是伸手拽了拽他袖口,“愣着干什么?”
  “长若姐。”顾长思已经学会了在这件事上不问霍尘本人,“他那蛊毒解得很痛苦吗?”
  “呃……其实挺凶险,那枚解药我再怎么炼制也只有六成把握,并不是能够保证长庭哥完全恢复,你看他手上的淤痕,都是解蛊时药力凶猛,身体疼痛导致不住挣扎导致的。”
  她刻意忽略了霍尘冲他挤眉弄眼的暗示,秋院判铁面无私道:“其实本来不该这么急,但事情都赶在了一起,长庭哥以命相搏,挨了过去,若是挨不过去,那可真是,唉……”
  霍尘这下明白当时顾长思拦着挡着不让秋长若说自己腿伤是个什么心思了,勉强笑道:“小若,太夸张了,真没有这么吓人……”
  “你不是说你手上淤青是不小心碰的么?”顾长思果断挡在秋长若面前,令他直视自己的双眼,“还骗我?”
  “怕你担心,真没事儿,小若都说了,挨过来就好了,是吧是吧是吧。”霍尘双手合十,秋长若无奈扶额,只好点了点头,“你看,所以说别担心,都熬过去了,什么都会好的。坐下,吃饭。”
  苑长记也凑过来:“就是啊,一天没吃东西,真不饿啊,你俩中午干什么呢?连饭都不吃,真有情饮水饱啊。”
  顾长思刚刚拎起筷子的手凝固了。
  偏生苑长记还好死不死地跟一句:“哎?长思,你怎么坐姿怪怪的,哪里不舒服吗?”
  “食不言寝不语。”霍尘只想把碗扣在那个没眼力价的三师弟脑袋上,“苑长记,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苑长记就又开始嚎:“师父,你看长庭哥——”
  岳玄林依旧是端肃的模样,口中却道:“这何止是端不平,这已经按瓢泼水了。”
  顾长思面上没说什么,可耳朵又一点点红了起来,难为定北王殿下一向冷心冷情铁面无私,短短一天之内泛红的次数快要赶上比他前二十三年总共的数量了。
  这顿尚不完满的团圆饭就这样热热闹闹的结束了,说是不完满,因为还差一个人,顾长思还问岳玄林科考舞弊之事进展如何,岳玄林却只是摇了摇头。
  “长念短期之内不会有事,目前矛头都指向何吕,三法司也查的很清楚了,当年渭阳霍氏冒名顶替之事确有其事,但这次的事却有点扑朔迷离,捕捉不清。”
  苑长记收敛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因此刑部不敢放人,只能先拘着,但郭越何等人,官场上的小心思他最有了,不会对其他人怎么样的,据说还特意送了干爽的被褥进去,特别吩咐了不许虐待礼部其他官员,一日三餐也是单独吩咐了人好生做的。”
  岳玄林打断了霍尘的思绪:“你短期内先别去看长念了,刑部大牢之内眼线复杂,万一被人听见个什么,就不大好。”
  “师父打算什么时候跟陛下讲清楚霍……”顾长思顿了顿,“讲清楚师兄归来之事。”
  岳玄林摇了摇头:“再看看吧,长庭的身份牵扯甚广,梁执生、狼族、还有一些其他事,都不好说,我之前已经跟陛下讲明,说长庭失忆之事不可焦急,他同意了。”
  他四两拨千斤地把当时他是如何跪秉此事,让皇帝不要过分为难霍尘的事情掩了过去,岳玄林是这样,他不是个多么平易近人的老师,小时候教他们读书习武甚至会到了一种近乎严苛的地步,但这五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他不心疼的。
  父爱如山,岳玄林没做过父亲,却将所有父亲的爱都给了他们五个人。
  “对了长庭,吃过晚饭,你先别去长若那儿,先来我这一趟。”岳玄林递给霍尘一个眼神,“当年匆匆走了,很多东西都是我给你保管的,如今你既然回来了,该物归原主了。”
  “那一会儿你跟我来一趟。”苑长记点了点顾长思的手背,“之前大师兄的事儿挡着,我不敢打扰你,现在……”
  顾长思偏偏头,看见他那表情就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事:“千雀姑娘?”
  苑长记点头如小鸡啄米。
  *
  酒足饭饱,几人三三两两散了,霍尘跟着岳玄林回了书房,时过境迁,五年之后,他还能坐到昔日的位置上再度与师父面谈,感慨之余除了幸运以外没有别的想法。
  幸运他活下来了,幸运他回来了。
  “坐。”岳玄林抬手斟茶,“明日一早别忘了回霍府,虽然我看霍韬大人早就看出了你的身份,但一直也没敢挑明,无论是不是亲生,你都是霍家公子,于情于理,都该回去看看。”
  “是,这个自然,师父你不说我也是明早要去的。”霍尘道,“其实在我心里没有什么亲生之别,我姓霍,是师父、霍大人一起给的姓氏,每当我说出这个字,就代表我的感激和孝心永远不会被磨灭。”
  “你一向是个孝顺孩子的,”岳玄林用茶盖刮了刮茶沫,“所以,此去狼族境内,你找到遗诏了吗?”
  还是来了。霍尘摇了摇头:“没有,不是因为我想保护阿淮才这么说,真的没有。”
  “我知你心思,不会觉得你骗我,遗诏找不到对于长思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你应该也尽可以放心些。”岳玄林若有所思,“但是现在……局面有些不明朗。”
  霍尘问:“怎么说?”
  “但从失忆这件事情而言,不同于你,长思的失忆一方面是因为当年他锋芒太利,为了你报仇,自毁性太强,才不得已而为之,但另一方面,是因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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