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古代架空)——言卿瑶

时间:2024-06-10 21:05:05  作者:言卿瑶
  “顾长思还准了!!!他根本都不反抗的!!!”
  他本以为他们两个会义愤填膺地与他一同拍案而起,却没想到话音未落,本来封长念还略略挺直的后背立刻就松溃了下去,就连秋长若都舒了一口气。
  “哦。”
  “哦!?”苑长记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反应?”
  “感觉你要把房顶掀了的反应。”
  苑长记被一股大力拍开,顾长思推门而入,无奈地盯着一脸防备的苑长记,对方好像觉得自己会随时过去给他两拳,实际上顾长思确实是那么想的。
  “你要不再大点声?再好的隔音效果都比不过我们苑少卿的大嗓门儿。”霍尘慢悠悠进来,把门关上了,“否则我真怕隔壁没有下酒菜吃。”
  苑长记瞬间变脸,和颜悦色道:“哪能呢,这不开玩笑呢嘛,大过年的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长思没搭理他,走回原位落了座,伸手给秋长若倒茶。
  “姐,眼睛怎么红了?”
  “方才长记回来时我正喝水,被他吓了一跳,茶水溅了两滴在眼睛里,就揉了揉,不妨事。”
  苑长记瞠目结舌:“又是我?!”
  “对,又是你。”霍尘勾着他的脖子把他领回去,“罚你给大家倒酒,别推辞,再多说两句菜就彻底凉了。”
  *
  那一夜他们五个人都宿在玄门。
  顾长思年少时读书到深夜,趴在桌上就睡了的先例也不是没有,后来岳玄林就专门收拾了屋子出来,一人一间,像苑长记这种家离得近的,有时候学得晚了也干脆不回去了,大半夜拎个小风灯挨门挨户乱蹿,霍长庭和顾长思都是主要荼毒对象。
  时过境迁,霍长庭的屋子自然不好再住人,他过世之后那地方除了日常洒扫以外没人再去。霍尘和顾长思挤一间,本来顾长思还担忧怕他嫌弃地方小,说实在不行就去霍长庭的屋里歇一夜,反正东西都有,被褥也是整洁的。
  霍尘拒绝了,嘴上贼兮兮地套了半天近乎,大抵意思就是能和小王爷一屋住乃是三生有幸,哪里嫌挤,嫌挤他给顾长思当床垫子用。实则他也是看见霍长庭那间屋子就发怵,那帮人轮番说他俩像,他可害怕大半夜的昌林将军英灵归来找他算账。
  顾长思自知这人肯定是劝不走的,也就嘴上说说,还是老实地铺了两张枕头两张被子出来,霍尘洗漱完刚回来,就看见顾长思尽职尽责、一本正经地在他们两个之间铺枕头。
  霍尘就乐了:“小王爷,我要真想干什么,就这点儿枕头拦得住我?”
  顾长思眼尾一挑:“这不是拦你的,这是界线。”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敢过来,”顾长思眸色微冷,“我就抽你。”
  霍尘:“……”
  这就是晚饭时候把人撩狠了,苑长记带来的余震还没褪尽,小王爷开始炸毛了。
  一夜好眠,聚仙楼的美酒把这一夜酿得酣畅沉醉,顾长思难得睡得这么好,第二天被鞭炮声炸起来的时候还在犯迷糊。
  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替他挡了挡恼人的阳光:“缓一缓起来?你早上不用去参加祭祀吗?”
  除夕当日,在京的皇室子弟要一同伴随皇帝祭祀天地祖先,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万事昌宁。眼下时间还早,玄门又离皇宫近,顾长思还来得及慢悠悠地收拾起身。
  不料定北王翻了个身,把后脑勺留给了霍尘,语调里还是没睡醒的困倦。
  “皇室弟子参加祭祀,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停了停,“我又不姓宋。昭兴元年他让我改名换姓、移出宗室玉牒后,就相当于宋氏这一脉没我这号人了,祖先?呵。”
  顾长思睡觉的时候半边身子微微蜷缩,右手攥拳扣在胸前,晨光轻柔地落在他散开的长发上,像是把天际的流光勾了下来。
  霍尘伸手在他的发尾摸了摸,果然微微发热。
  “那再睡会儿。”他也重新躺下,轻轻地拍着顾长思瘦削的肩头,“一会儿起来我们去贴春联。”
  顾长思其实不大困了,也就是刚醒微微犯迷糊,不大能再睡一觉,结果霍尘的掌心太温暖,拍打也过于平缓,一来二去还真的哄出了点儿睡意,让他短促地跌进了一个回笼觉里。
  “长思、长思?”
  “阿淮——”
  睡梦中有人叫他,顾长思转头,玄门的大门大敞,炽热的阳光从门口播洒进来,有个人站在门口。
  “阿淮,跟我去贴春联挂灯笼!快!苑柯那小子上下联都能给我看反,我不信他那眼神儿,你跟我来。”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惊喜:“你怎么来玄门了?霍府上下忙完了吗?”
  “有我爹在,还要我干什么呀,他就会嫌弃我事儿多瞎闹,我哪里瞎闹了你说说,我非得让他看看我能不能贴春联挂灯笼,到时候天天带他来玄门门口蹲点炫耀。”
  梦里那人,或者直接说,霍长庭揽了他一把,跌宕间他灼热的吐息和胸膛就撞在顾长思的肩头:“别多说了,快走,弄完了我带你上街买糖人去,你不是一直想买那个小兔子的吗——”
  顾长思就是在这个时候抬头,他第一次在梦里看清霍长庭的脸,瞬间落了一身冷汗。
  因为霍长庭长了一张霍尘的脸。
  顾长思猛地惊醒。
  “阿淮?”
  霍尘在他背后惊愕地举着手掌,落也不是收也不是,门外苑长记依旧在扯着嗓子嚎:“顾——长——思——起床干活了!师父说我不会看春联的上下联,总贴反,我明明看对了啊,好奇怪,你快起来跟我一块儿——”
  顾长思眼睛还有些没能回过神的朦胧,霍尘眨眨眼,还是把手握在了他的肩头。
  “你听见了?我以为他叫不醒你,刚想推推你,结果你自己就醒了。”
  “就苑长记那大嗓门儿,长安城的鸡都没他能叫唤。”顾长思屈膝坐起来,身形微微一凝,有些躲闪地瞥了一眼霍尘,“……你先跟他说,就说我刚醒,马上出去。”
  “你自己跟他说呗,你收拾能用多久……”
  霍尘正想替他掀开被子,刚刚拽住被子一角,顾长思眼疾手快按住了。
  胶着。顾长思抬了抬眼皮,半含警告地看着他。
  霍尘了然地松手了。
  “行,我去说一声。”他顺手在顾长思的发顶一摸,撸猫似的,“还不好意思了,都是男人,大清早的谁还不懂谁嘛。看来小王爷这回笼觉睡得挺舒服。”
  说罢,他仿佛感觉不到那顾长思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锐利目光,顶着万箭穿心一样的眼神飘飘然走了,门关上的一瞬,院里就传来了他和苑长记说话的声音。
  顾长思掀开被褥只瞟了一眼,懊恼地将被子又盖了回去,把脸埋在掌心里,深深又疲惫地吸了一口气。
  顾长思收拾好了出门时,霍尘已经和苑长记把春联贴好了,苑长记一向是个心大的主,只要有人帮他看上下联就万事大吉,也没追问为什么顾长思起晚,蹦蹦跶跶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回定北王府收拾一下,自己可以帮忙。
  顾长思手里转着红灯笼,到处找挂灯笼的长杆:“不用,祈安已经去了,就把大门挂春联就行,我今晚参加完宫宴就回玄门,不回王府。”
  “你晚上不回王府啊?我听说陛下已经吩咐尚宫局拨人过去了,你不回的话,岂不是拂了他面子。”
  霍尘找到了长杆递过来,顾长思反手用它敲了敲苑长记的头顶:“我第一次拂他面子吗?再说,玄门起码还有师父在,定北王府有什么,我常年不在京,府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没意思,何必回去呢?我让祈安带他们把院子收拾收拾,然后就放人各回各家过年了。”
  苑长记捂着脑袋:“……那你还真体贴啊,之前定北王府里的仆从呢?”
  顾长思想了一下:“不知道,我离开长安后重新收回尚宫局了吧?之前也都是宫里拨过来的,不大清楚。过来帮我看灯笼挂得正不正,别磨蹭,一会儿我还要去趟刑部。”
  苑长记那点腹诽瞬间烟消云散,霍尘也听见了,微微蹙眉道:“你去刑部干什么?”
  “周大人和裴大人不还在关着呢么,我去看看人家,大过年的,多冷清啊。”顾长思努力地够着方才霍尘打好的钉子,“他们俩点正,赶在年底犯事儿,也是够憋屈的了,连个年夜饭都没有,我去慰问一下。”
  终于挂上了,他放下胳膊,正对上霍尘不大放心的目光,笑了:“皇帝不让我干什么,我一般呢,就偏偏喜欢干什么。拂他面子都是小事,大过年的,给他老人家添点堵,权当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了。”
 
 
第36章 太傅
  顾长思和霍尘两个人到刑部大牢时,正遇上一个年迈的老人从牢里出来,他年逾古稀,胡子雪白地飘散在空中,眼睛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有种老态龙钟的沧桑感,可这样都难以掩盖他眼睛的赤色,显然是刚刚哭过。
  顾长思站定了脚步,微微颔首:“周太傅。”
  周祺是周忠最小的儿子,周夫人有周祺的时候已经年过四十,这个孩子怀得十分辛苦,生下来自然是千万宠爱,断断没有大年三十还只能在牢狱里过节的道理。
  周太傅冷冷一笑:“定北王好大的架子,刚回来就命人拿我儿下狱,不愧是在北境只手遮天的人物。”
  “周太傅此言差矣,本王不过是赶巧,谁又能想到玄门被盗居然和令郎有关系呢。”顾长思浅淡地笑,“再者说了,北境只手遮天这六个字本王也不敢当,毕竟领兵之权在人家都指挥使司手里握着,调兵之权更是在令郎手里,本王人微言轻,不过是当个门神吉祥物罢了,哪里就扯得上只手遮天四个字了呢。”
  周太傅冷哼一声,不欲与他多言,甩袖就走。
  “周太傅。”霍尘忽然开口,周忠本来都没注意到顾长思身后还跟着这么号人,一时愣了愣,“第一次见周太傅,不打个招呼实在失礼,反倒让太傅吓着了,真是惭愧。”
  他脸上没什么惭愧的表情,语气也吊儿郎当的:“不过晚辈看周太傅年事已高,这才出言提醒一句。大过年的,多思伤神,多怒伤身,有这会儿功夫还不如盘算一下今晚给令郎的年夜饭做什么好,毕竟牢里伙食本就不如外面,适逢年节,只怕后厨更加怠慢了。”
  周太傅终于仔仔细细看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吹胡子瞪眼睛道:“老夫竟不知,定北王居然还带了个帮衬回来,当真是个人物啊。”
  “帮衬不敢提,人物更谈不上,不过是定北王垂怜,指一条明路罢了。”霍尘歪了歪头,“定北王对我有恩,周太傅也对子有情,你为了你儿子张口便是冷言冷语,那么就别怪在下反唇相讥了。”
  周忠被气成了个蒸笼,只恨没有两张嘴一人一张对着骂回去,气都噗噗地从头顶冒了出来,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逡巡半晌,一甩袖子,恨恨地上车走了。
  霍尘盯着他那气呼呼的背影,笑了起来:“小王爷,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上来就刺你的你还不刺回去,只能说你教养太高了。”
  他伸手给顾长思重新拢了拢大氅,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好吧,谁让我们小王爷生了一副菩萨心肠,那以后这种事都交给我替你办。”
  菩萨心肠。
  一向以“恶鬼心”著名的定北王没憋住,终于眼睛弯弯地笑了。
  “看吧,还是笑着好看。”他用手戳了戳顾长思的眼尾,“不过那老头儿怎么回事,上来就刺你,这事情明明和你无关。”
  “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顾长思狡黠地眨眨眼,“我和周忠之间的事是笔乱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一会儿回玄门我讲给你听。”
  因着除夕,刑部大牢里也萧索得很,周祺和裴青被分着关了起来,但只有一门之隔,隔着栅栏两个人还能说说话。
  顾长思和霍尘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进行第五遍行踪复现,前四遍对那香料的沾染途径一无所获。
  听见有人来,两个人瞬间噤了声。
  裴青靠得外面些,看见顾长思时的眼睛亮了:“王爷,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顾长思从霍尘手里接过食盒,“行了别琢磨了,是长若姐亲手做的药膳,知道你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又美味又滋补。”
  裴青美滋滋地接过来,瞬间觉得那窗户里漏进的冷风都成了春风拂面:“阿辞她还好吧?今天除夕,她忙不忙?”
  “忙,知道她忙你还给她添乱,你去十春楼的事想好怎么解释了吗?你要不给个正当理由,别说长若姐会不会生气,我先扒你一层皮。”顾长思盯着他,“想娶我们玄门的小师妹,你先问问她师兄对你满不满意。”
  “冤枉,真的冤枉,我当时是和颂祥是要去赴邵大人席面的,颂祥说之前约好了要和孟大人一起过去,结果孟大人去逛十春楼了,我们俩本是去找他的,谁能成想变成这样。”裴青并起三指发誓,“别说姑娘了,我进去之后恨不得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要不然也不能和长念打起来,我心里眼里都只有阿辞,从无旁人,你放心。”
  “不是,大过年的定北王就是为了来牵秋大人的红线?”周祺听不下去了,凉飕飕地讽刺道,“子澈你也是,还真跟他解释。他能信你?能信你咱俩就不会在这里了,知道吗?”
  “我信啊。”顾长思轻描淡写道,“不过我信的是子澈,你就不一定了。”
  周祺不耐地转过头去。
  顾长思气完了人,瞬间神清气爽起来:“给你们都带了点儿吃的,要不过节怪不像样的。我听长念说此事会在年后初四上朝时上奏,最快初五就能开审,你俩不会待太久。”
  周祺转过头:“怎么?审完我俩就能出去?还是你信我俩是无辜的?”
  “信啊。”顾长思拍拍袖口沾的灰,“虽然嫌疑甚高,也没人能够证明玄门被盗的时间你们在做什么,但说实在的,都做到兵部尚书了,你要是还能亲自偷东西,那这么多年你真白干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