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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蒋辽从房间出来,他坐在走道里等自己过去替他束发,看到他额发还淌着水,蒋辽拿起旁边的布巾给他擦干净。
  廉长林爱干净,发间一直带着种很好闻的皂香味,蒋辽边给他梳发边说道:“店里的事二泉他们能应付过来,酒楼那边太忙的话,偶尔去店里走走就行。”
  “作坊这边,可以看着再放些权给管事,田地那边还是得再招些人手……”
  这些事以前都是他们一起商量处理,廉长林神色黯然听着,垂下眼一言不发。
  替他梳起发髻最后用玉簪别住,蒋辽抬眼看去,廉长林一句不落听得很认真,他等了半天却都没能等来他开口回句话。
  今天的早饭做的很丰盛,摆了大半个桌子,坐在桌前看到全是他爱吃的菜,廉长林端起碗吃的很安静,吃的比以前每一次都更给面子。
  他最近都没多少胃口吃东西,昨天晚上更是没动几口筷子,蒋辽早早吃完停下筷子坐在旁边看他。
  见他两碗饭下去都已经吃好了,却依然恨不能把剩下的全部扫荡进肚子,蒋辽看不下去了伸手阻止:“别吃了。”
  廉长林却握紧筷子没让他抽走,护食地内收起碗口,脸色平静示意他松手。
  他执意要走廉长林心里有气,蒋辽宁愿他跟自己吵几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吵不闹安静的过分。
  蒋辽最看不得他这样,只能缓声商量起来:“吃不完留着中午吃,行吧?”
  廉长林默声看着他,片刻后眸光敛起垂下眼犹豫,最后点点头,起来收拾碗筷拿去后院清洗。
  目送他走出堂屋,蒋辽神色无奈。
  昨晚到现在,廉长林没跟他说过话。
  听着后院的动静,他在堂屋坐了没多久,起身走过去。
  木盆打了水浸过碗筷,廉长林站在旁边低头看着,走道的脚步声停下,他回了回神拿起抹布开始洗碗。
  蒋辽望着他,眸色越凝越深。
  等他冲洗好碗筷,蒋辽对他道:“给我泡壶茶吧。”
  廉长林在家基本每天早上都会烧上一壶清茶,蒋辽以前都不喝这些淡茶,到现在竟然都跟着他喝习惯了。
  他煮茶手艺好,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喝上他煮的茶。
  廉长林擦手的动作停顿了下,继续擦干净手,转身走去厨房。
  等他提着茶壶回到堂屋,蒋辽已经收拾好包袱放到桌上。
  廉长林看过去,只一眼就若视无睹转回头,走过去放下茶壶,取茶杯倒出两杯热茶。
  清茶滚烫,茶香四溢,廉长林目光落在上面,待热气飘散开,他随手拿起一杯递给蒋辽。
  眼睛清冷望过来,依然闭着唇不肯开口。
  看来出发前他是不会跟自己说话了,蒋辽暗暗叹气,抬手接过茶杯。
  廉长林眸子轻落,看着他喉结滚动,将茶喝完。
  日头逐渐高升,已经到该出发的时辰,蒋辽放下茶杯要去拿包袱,杯子还没离手身形突然一晃,他手掌磕撑着桌子差点跌坐下去。
  视野变得涣散,握拳无力,蒋辽心下震颤不可置信看向廉长林。
  “你给我,喝了什么?”
  茶杯磕倒在桌面来回晃起圈,茶水撒了满桌,淌过桌沿落到地面。
  廉长林扶他坐下,拉起他沾上茶水的手,拿出手帕给他擦拭。
  “一种特制的蒙汗药,只会让人浑身发不上力,三个时辰后药效会逐渐散去。”
  蒋辽对入口的东西向来警惕性高,再独特的蒙汗药无非都是那些配药,他不会半点都察觉不到。
  廉长林一早就打算好的。
  真是会装啊。
  时刻让自己顾着他的情绪,平时对他就不设防,以至于更是轻易就被他牵着走。
  蒋辽靠坐在椅子上,怒目盯着廉长林。
  “军队出发不见人,会被当做逃兵处罚,你真要,连累李婶他们吗?”
  廉长林神色清淡,继续替他擦手,动作仔细又珍重:“官府不会来问罪的,现在募贴上,是我名字。”
  蒋辽呼吸一窒,看到他眼里的决绝,心下逐渐变得慌乱:“你疯了你!”
  廉长林擦干他的手,双眸抬起,眼圈酸红对他道:“是,我是疯了。”
  他伸手扣住蒋辽的下颌,说完低头吻上去,动作又急又躁,吻的很深很用力。
  蒋辽脑袋被扣得后仰动弹不得,呼吸被掠夺,他无力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下唇吃痛他尝到散开的血腥味。
  廉长林往后退开,轻喘的气息扑到他脸上,眼里是再也藏不住的隐忍深眷,钳制他的手指松开抚上他的脸。
  “蒋辽,你不准娶妻。”
  “你要是敢娶妻,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以后哪里都去不了。”
  嗓音哑涩,带着祈求和狠决,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太重又太轻,仔仔细细要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脑海。
  蒋辽上一次心慌,是廉长林落水后,全身冰冷了无生息靠在他怀里。
  现在,廉长林是依赖是混淆,还是真的起了意,蒋辽通通都不管,他用力抓住廉长林的衣领,垂头倒在他身前。
  “长林,别去……”
  用尽全力都握不紧的拳头被一点点挣开,蒋辽彻底慌了神。
  廉长林深深望了他一眼,松开他转身拿包袱走出去。
  “……廉长林!”蒋辽费力撑起身,摔下椅子茶杯碎开一地。
  廉长林停住脚步,不过片刻,狠下心头也不回迈出去。
  不行,不能去……
  蒋辽手掌被茶杯磕破,血流不止丝毫没有察觉,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天井。
  李二泉进来被他的样子吓到,赶忙过去扶他。
  “二泉,快拦住他……”
  廉长林刚才把话都说开了,他这辈子只成一次亲,只有一个妻,就是蒋辽。
  李二泉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现在看得不忍,劝道:“林子都走了,你追不上的,先回屋我给你止血。”
  蒋辽死死盯着外面,站都站不稳松开他就要出去,李二泉只能扶他出去好让他死心。
  院门外寂静无声。
  放眼望去,马蹄扬起的尘土早已经落回地上,只留下凌乱不堪的泥印。
  蒋辽失力跌靠在门墙上,眼睛酸胀的难受,喉间哽着涩苦怎么咽都消不下去。
  廉长林,你可真敢啊……
 
 
第135章 原来
  药效三个时辰后开始消退,等蒋辽能恢复行动却已经是第二天,无论如何他都已经追不上赶赴的军队。
  作坊和田地那边一堆事情,酒楼又开业在即,这些都是他特意留给廉长林的,只不过现在走不开身的人成了他。
  南北差异大,边关天寒地冻更是艰难,身边太多事情要处理,蒋辽忙得没有时间多想,这天在镇上经过店里时,他才突然惊觉,已经很久没过来了。
  望着长盛斋的招牌恍惚了片刻,他翻身下马,店员出来牵马去栓好。
  酒楼开业后李二泉去了那边,长盛斋由罗英主事,刘东伤势恢复的好,回来上工后厨房由他掌厨,做事尽心尽责,最近已经带起徒弟了。
  店里一切照常,大堂很热闹,小二提着茶壶忙个不停。
  罗英见到他进来,吩咐完后厨过来询问的店员,就要去拿上个月的账本。
  蒋辽叫住她:“先放着吧,下回过来再看。”
  廉长林从军后蒋辽就很少过来,偶尔过来也是看看就回去了,罗英询问他中午需不需要在店里用餐。
  “后厨刚忙过一阵,要不让他们先煮上,给你送房间去?”
  “不用,我一会儿就走。”蒋辽道,“你去忙吧。”
  “好。”罗英回去柜台,继续刚才没入完的账。
  蒋辽去后院走了一圈,准备离开时看到宋惕文提着食盒进来,身边跟着的人,是何瑞雪的婢女。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店里,看到他宋惕文有些意外,走过来笑道:“蒋老板,如今要想见你一面,可是不容易。”
  “最近事情比较多,忙不开身。”蒋辽问道,“宋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说着他看了眼低头候在宋惕文旁边的婢女。
  两人是一起过来的。
  “正好今日得空,就想着过来一趟。”宋惕文回道,“我娘就喜欢吃你们家的小吃。”
  廉长林离开后他不用过来讲学,不过先前托他的福,如今家里条件不再拮据,想吃些好的可以不用再多顾虑。
  蒋辽和他聊了几句,余光看到他腰间佩戴的荷包,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上元节那晚,廉长林出去见何瑞雪,回来后手里拿的锦袋,面上的绣纹跟这荷包上的很像。
  蒋辽转眼看去,发现两者绣艺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再一看,荷包的大小恰好能装进那时的锦袋,他抬眼看宋惕文。
  宋惕文顺着看了眼荷包,意识到后对他笑道:“说来还要多谢长林,其实我跟何小姐早就互通情意,何夫人一心想为她寻觅良家,对她又管束甚严,我身份低微不敢打扰,能有如今,多亏了长林替我们传信。”
  “原来是这样……”蒋辽哂笑。
  现在想起来,何瑞雪婢女过来的时候,都是宋惕文会来店里讲学的日子。
  廉长林明明知道他误会了,不仅不解释,还怕他误解的不够深,连何府的马车都要劳驾出来,就是想看他的反应。
  真是……算的够深的。
  何瑞雪喜欢吃店里的凉拌,奈何自小吃惯山珍海味并不能吃太多,宋惕文低声提醒她的婢女,让她少打一些。
  小婢女为难道:“可是小姐说了,让我统统都打一份回去,要是您说了什么让我都不用听……”
  想到何瑞雪会怎么吩咐的,宋惕文眼露无奈,只能同意:“这回就算了,下回不能再买多了,她吃多生冷容易害病。”
  “好勒,我回去跟小姐说。”她提食盒去凉拌区。
  蒋辽跟着看过去。
  何瑞雪能让婢女直接跟宋惕文过来,想来是已经过了何府明面那关。
  宋惕文家境贫寒,即使自己从不在意,但生活窘迫哪能由得了他,所以眉眼间总能窥出些内心的愁虑。
  现在看,愁虑确实还有,心境却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他的家境跟何瑞雪比起来天差地别,能坚持走到今天肯定不容易。
  蒋辽想了想。
  好事多磨,他们现在这样,挺好。
  来长盛斋教学解了宋惕文一时拮据,他已经不尽感激。
  廉长林不仅答应帮他们传信守口如瓶,之后还向何大人引荐他。他对治世之道有自己的见解,那次谈话深得何大人赏识,久而久之,他现在已经能时常跟何瑞雪见面。
  那天廉长林向他辞行,宋惕文很意外,想不明白他突然要去从军,现在见到蒋辽,他是知道为何了。
  蒋辽如今整日忙得脱不开身,看什么都索然无味,跟他以为不能再见何瑞雪那段时间何其相似。
  不过如今,当局者迷罢了。
  食盒已经装好,他取钱袋付钱,和蒋辽告辞后带婢女离开。
  长盛酒楼开业,等生意一稳定下来,蒋辽就把酒楼丢给李二泉,整天又忙得不见人影。不是跑地里就是进山上,跟个陀螺一样,李二泉都难能见他一回,直到自己儿子满月宴,这才暂时把人叫停了。
  蒋辽半个月前到过李家,当时李二泉儿子就一丁点儿大,看不出长相。
  现在他模样长开了些,白白胖胖的福气相,眼睛黑溜溜的到处看人,一点不怕生,蒋辽拿出要送的长命锁。
  这对长命锁是和廉长林一起买的。
  当时买完廉长林让他拿着,给的理由相当敷衍,说是一对的,放身上怕掉了。
  那时距离军队出发不过几天,廉长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现在想来,其实当时已经初见端倪,他要是留意到的话,廉长林……就跑不掉了。
  蒋辽垂眼看了看长命锁,放到襁褓里面。
  刚足月的小孩精神头再足玩个一阵就得犯困,今天见的人多,眼睛没转多久直打哈欠,蒋辽接过来抱了一会儿。
  估计手势不对抱的小家伙不舒服,没一会儿嘴就撇起来,蒋辽上次已经见识过他的嗓门,嚎起来就收不住,趁着哭声没出来把人还给周梅了。
  “哎呦,辽叔忙着呢,这会儿可没功夫陪你玩,来娘这儿,娘带你去找哥哥姐姐去……”周梅把儿子抱好,没哄两句小家伙安静下来躺得好好的。
  现在村里除了蒋辽,最有钱的就属李家了,孙子满月宴手笔一挥就摆了几十桌宴请村民。
  李叔的野兔养的好最近又搭了新棚,儿子在镇上又是掌厨又是管事,大孙子送去私塾念书,听说以后小孙女都要送去,早两年谁能想到他们会有这等好日子。
  大伙儿看的着实羡慕。
  不过他们口袋的钱虽然远远比不上李家,但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家里有人在作坊干活的更是不用担心会过苦日子了。
  现在看到蒋辽,他们又不免好奇,今年村里需要出丁从军的有好几家,不够钱的都想法子凑齐钱给官府放行。
  怎么都没想到,蒋辽和廉长林都那么有钱了竟然还去从军,最后去的还是廉长林,这事每次一说起来怎么都说不完。
  蒋辽和李家的亲戚坐一桌,除了李芳都是些他不认识的人,听他们热情闲聊了一阵,他下意识摸出腰间的玉笛,手指抚上那片竹林,触感光滑。
  壮子走过来在旁边站了一阵,说了句什么后一屁股坐到他旁边。
  “林子偏心……”
  蒋辽转头看他:“什么?”
  壮子鼓着腮帮子,气鼓鼓道:“林子偏心!他都不给我做笛子!”
  蒋辽听得好笑:“你一小孩要什么笛子。”
  “这些不就是给我们小孩玩儿的嘛。”壮子伸手过去,“辽叔你把笛子借我玩玩。”
  手没摸上去,笛子就被蒋辽收走了。
  “今天凳子都没坐热你跑出去几回了,等下给我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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