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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何墉看过去,廉长林站在蒋辽旁边,紧紧握着拳头看向方氏,脸上充斥着被冤枉的愤怒和不甘。
  蒋禄升刚要说话,蒋辽先声夺人冲他道:“你对我不满冲我来就行,竟然看他无法说话就污蔑他,你以为大人那么好糊弄,会被你们几句话给骗过去?”
  “昨日我们两个人都在,你冤枉他将你打成重伤,还不如说是我打的,传出去别人可能还会听信几分。”
  “你个混账东西!”
  蒋禄升怒吼蒋辽,手臂被及时掐住,顿时咳个不停说不出话。
  “爹您别激动,三哥、可能不知情被他给骗了,有什么话慢慢说,别气伤了身体……”蒋兴禹扶着蒋禄升劝抚。
  他刚才暗中制止的举动,蒋辽和廉长林留意到,不动声色交换了个眼色。
  “你,你敢对天发誓,”蒋禄升咳完后,指着蒋辽气得手抖,“昨日,没眼睁睁看着这个哑巴打我,最后还踩着我脖子威胁我?”
  “我有什么不敢,没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承认,”蒋辽道,“更不会由着别人空口无凭污蔑我们。”
  “我,我今日就打死你,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爹您消消气,大人会替咱做主的,您可别着了他的道!”蒋方珠拦住他。
  “是啊当家的,他这是故意激怒你,你要是一个气不过打了他,就着他们道了。”方氏连忙道。
  乡里间的纠纷衙门处理过很多起,大同小异基本都是为了一个利字。
  今日这起还看不出什么来,何墉询问身旁的师爷有什么看法。
  “大人,依这情况,还得再看看。”师爷低声回道。
  能找到的人证物证都盘查过,蒋禄升的证词应该是不假。
  蒋辽和廉长林都不认罪,目前并没有充足证据给两人定罪,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大人,当着您的面,他都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蒋禄升哀声抽气,“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廉长林身形单薄面带病气,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说他将人打成重伤,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断案不能只凭表面,何墉问道:“廉长林,本大人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蒋禄升说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可有这事?”
  何大人执法如山,若查到在公堂上有半句假话,事后绝对不会姑息。
  蒋禄升在镇西开铺子,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伤的这么重,污蔑别人这种事应该是做不出来的,所有人都看向公堂上无法说话的年轻人。
  早些招认点头认罪,何大人说不定还会看在他身体不好的份上从轻发落。
  廉长林在众目睽睽下,坦坦荡荡摇头否认,绝无此事。
  “他撒谎!昨日、昨日就是他打的我,大人您可别信他!”
  蒋禄升身上的伤不全是廉长林打的,但他昨日确确实实挨了这丧门星的打。
  没想到都告到了公堂,这死哑巴竟然半点都不认,蒋禄升瞪直了眼,腰上被踹的一脚到现在还阵阵作痛。
  他这回是真气到说不出话,一口气险些匀不回去,方氏和蒋方珠吓得忙慌给人安抚下来。
  照他爹昨日的说法,蒋辽的性子跟以前截然不同,廉长林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骂的哑巴,状告他们伤人这事,蒋兴禹猜测可能不会如愿进行。
  现在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不认账。
  廉长林死不认罪,又没有最直接的证据断定是他伤的人,这事再僵持下去只怕会对他们不利。
  想到这,蒋兴禹开口道:“大人,我爹绝不会拿这种事说假,更不会凭空捏造罪名诬告他人。
  被打伤后我爹原本并不想追究,毕竟是与自己亲儿子有关,不想把关系闹得更僵。
  昨日带着重伤回去,即使一夜睡不踏实,我爹仍然念着父子情谊,本想着息事宁人,却没想到……”
  他转头看了眼蒋辽,忍无可忍般继续道:“没想到今日早上店里来了一群蒙面人,进来后一句话不说就打砸东西,走之前说这只是个警告,要是再不识相去招惹不该惹的人,就放火把铺子烧光。”
  “我们家平日从没跟任何人结过仇,一直好好做着生意,直到昨日我爹去见蒋辽,让他给该给的孝敬,他非但不给还由着外人打伤自己亲爹不算,竟然还用我的亲事威胁。”
  蒋兴禹说到这,对蒋辽深恶痛绝:“三哥,你昨日威胁爹,我还以为你只是气头上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你竟然真做出这种事。”
  他抱拳对何墉道:“大人,铺子是我爹娘经营多年的心血,实在气不过这才状告他们,请大人做主还我家一个公道。”
  “我就说我们开铺子这么多年,一直好好的从来没跟别人交恶,怎么会突然惹到什么人,一早就过来店里又打又砸!”
  方氏哭诉:“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自家铺子都狠的下手让人去打砸,亏得我们还想着以后你们兄弟各自成家后,铺子平分给你们……”
  蒋辽闻言心下哂笑。
  他们怕是连留在村里的大儿子都忘了,还会给他分铺子。
  那么间破屋,给他分半扇门还是半扇窗?点火都不够烧的。
  廉长林听完轻蹙起眉头。
  蒋禄升把伤势变重是怕定不了他的罪,竟然不惜拿家里的店铺下本,又打的什么心思?
  “是我蒋禄升没本事,教不好儿子,被打也就认了——但是让人打砸铺子,这件事、我是如何都过不去。”
  实在是不孝子欺人太甚,蒋禄升身形虚晃,不得不把家丑外扬。
  苦不堪言有气无力地道:“铺子是我们的生计,今日能让人过来打砸,以后,岂不是要出去害人……既然我管教不了儿子,只好请大人替我依法处置了,省的以后出去害了别人。”
  蒋辽和廉长林处变不惊,站在旁边静观这场闹剧要演成什么样。
  对薄公堂的两方人神色各异,余枫坐在高椅上握着扇柄轻敲起手掌,看得是越发起兴了。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蒋家这几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脸打的都认不出人样了,腿也给打瘸了,多恶毒才下的去这种狠手!”
  “乌鸦都知道反哺,这种人任由别人对自己亲爹动手,一定得严惩才行,免得真出去害人!”
  “造孽啊,今儿早上蒋家铺子被打砸好多人都看到了,里头的东西险些就被砸完了!”
  “为人子的给家里孝敬不是应该的,不给就算了还威胁,又让人去家里店铺打砸,做出这种事不认罪还跟没事人一样,我看啊迟早得遭天谴!”
  “是不是都不一定呢,俗话不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有那什么片面之词最听不得的,要我看还是别下定论太早,听大人怎么判吧——”
  “这还用怎么看!前日大街上当着大伙儿的面都能对养大自己的后母动粗,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门口的民众喧腾不止,何墉抬手示意,就近的两名官差过去喝止:“安静!都安静——”
  蒋家店铺被砸,蒋禄升是不是真顾及父子情面一开始才没说,事情还得另查。
  待众人安静下来,何墉道:“光天化日进店打砸做恶,这件事本官会查明真相将人绳之以法,还你蒋家一个公道。”
  他转头对蒋辽道:“进店打砸这事是不是你们指使人做的,暂且先不论,蒋禄升被打成重伤的前后时间就你们两人跟他碰过面。
  种种证据都指明你们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蒋辽,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第69章 
  “大人,我们昨日午时从巷子出来后就直接坐牛车回去了,马行的车夫还有吴记杂粮铺的老板和伙计都可以作证。”
  蒋辽道:“今日早上出门坐牛车到镇上,直到过来衙门这里,旁边都有人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单独走开过,根本就不可能安排人去闹事。”
  “你前一天威胁爹,后天家里铺子就被人打砸,家里跟别人又无冤无仇,不是你的话,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蒋兴禹反驳道:“你刚才说的时间内是有人可以作证,但你们回去后还有有半天多时间,想找人闹事还不容易。”
  即使对蒋辽失望透顶,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劝道:“三哥,事到如今你再不承认,大人查出来后是要严惩的,你们早点认罪事情还有余地,爹只是希望你能认错——”
  “你们有没有真跟人结过仇,自己不说的话谁会知道。”
  这副兄友弟恭的嘴脸蒋辽是看不下去了,打断道,“我们到镇上摆摊后,生意一直做的好好的,我跟你娘不也无冤无仇,她还不是私心作祟,看不得我们生意有点起色,故意到我们摊子闹事,害得我们现在的生意一落千丈。”
  “大人您可千万别信他的话,他从小就对我有意见,前几年又跟家里闹了些不愉快,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方氏欲哭无泪叫苦喊冤:“我那日专程过去是让他回家,他非但不给我好脸,最后当着大伙儿的面还想动手打我。
  这些年他对我不敬,我从来都没跟他计较过,他倒好,反倒埋怨起我来了,竟然诬蔑我故意毁他的生意。”
  她转头看蒋辽,寒心道:“我只是当后娘的,跟你没有血亲关系,但好歹都养了你二十多年,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能凭白冤枉我!”
  方氏说着伤心抹起眼泪,欲泣又止看的众人不忍侧目。
  “娘,您别伤心了,三哥他,肯定是离家久了,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会跟家里离心做出这种事。”蒋兴禹安慰道,“这些年你照顾我们几兄妹,没有血亲关系也都视如己出,这些我们都知道,不是几句话就能扭曲过去的。”
  越演越上劲了还,生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等两人的母慈子孝演完,蒋辽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做主,让人去打听,看看你那日都说了什么,免得说我空口无凭冤枉你。”
  那时候要说做的出格的事,就是砸碎了个碗,又没碰到她,说是对她动手简直太牵强。
  方氏当时扬言以前就该饿死他那副恶毒嘴脸,离得近的人都看到了。
  他态度再差也是事出有因,真追究起来,被非议的怎么也轮不到他。
  蒋辽极力想追究这件事,看得方氏突然底气不足,回想那日的话有没有落下不该落的把柄。
  一看她犹豫闪躲,蒋兴禹正要开口,就听到蒋辽接着对何墉道。
  “大人,蒋禄升昨日跟我要孝敬时,我念着父子情面是想给他钱的,却没想到,他张口就要给他一百两银子。”
  众人闻言哗然一片。
  “天爷啊一百两银子他咋要的出口,谁家孝敬要那么多,咋不去抢钱庄!”
  “都没做多久生意的小摊子,怎么可能挣得了那么多钱?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一个月给家里的孝敬超过一百文都算多了,怎么想的张口就要一百两,亏得自己也是做生意的……”
  外面的讨论声逐渐消停下来,蒋辽继续道:“如果他只是简单要孝敬倒也罢了,这钱他却是要给蒋兴禹成亲用,说我这个当哥的出钱给他筹办亲事是应该的。”
  “其实就算他不说,知道蒋兴禹要成亲,即使我现在没什么钱,肯定也会给些表示,但蒋禄升开口就要一百两银子,我们的生意都没做多久,欠了别人几年的钱前阵子才还清,哪里来这么多钱给他。”
  蒋辽停了顿,欲言又止后无奈道:“……也是因为这样,我气不过便跟他争论了几句,最后才闹得不欢而散。”
  蒋禄升听完就要张口怒骂,蒋兴禹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及时转口,少气无力地喊冤。
  “大人冤枉啊,他这三年来,从没给过家里一分钱孝敬,我这才跟他提起,我的生意做了几年,会不知道他那个小摊子能挣多少钱吗?我怎么可能,会跟他要那么多钱。”
  廉长林一直默声留意蒋家几人的反应,进来到现在将他们的表情举动都尽收眼底。
  昨日知道蒋辽不可能给钱他,蒋禄升要是还想从蒋辽这里拿钱,只有闹到衙门这一条路。
  按理来说,蒋辽挣钱后每个月都该给家里孝敬。
  这几年他确实没给蒋家拿过钱,只要告到衙门,不出意外都要按律法每月给蒋禄升一笔孝敬。
  如此一来,状告他们伤人的事不论能不能定罪,蒋辽不孝的罪名是如何都摘不掉了,还会因此牵连他们的生意。
  廉长林最后看了眼蒋禄升脸上的伤,转而看向蒋辽。
  蒋禄升这个人藏不住脾气,虽然吊着半口气靠在椅子上,刚才冲向蒋辽的下意识反应,却完全不像重伤到无法动弹的地步。
  他能看出来这点,蒋辽肯定也看出来了。
  蒋禄升断断续续说完,蒋辽对何墉道:“大人,草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不信您差人去查看,如果查出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全凭大人处置。”
  该盘查的都已经盘查过,事发的巷子处于纵横交错的中间地段,哪怕是站在转角的巷口处,也是听不到里面任何风声。
  当时巷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何墉虽不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倒是看出了些名目。
  “蒋禄升跟你索要孝敬你不给,这是事实,你刚才也承认了。”何墉道,“如今看来,你不仅拒绝给家里孝敬,更是三年来都不曾给过家里一分钱孝敬,蒋禄升这话可有冤枉你?”
  “回大人,这三年来,草民确实没给过他一分钱孝敬。”蒋辽回道。
  “为人子给父母孝敬是本分,不管有什么原因,该给孝敬而不给都视为不孝,本官现在勒令你近日内把亏欠的孝敬补回去。”
  “大人,如果是昨日之前,您让我补给他孝敬钱,我没有怨言,但如今这个钱我是如何都给不了。”
  何墉闻言拍起惊堂木,不悦道:“给不了,你是对要补孝敬这事不满意,还是说对本官的判法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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