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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余枫以前每次过来待的时间都不长,觉得这次可以久待些时日,游山玩水什么的都往后挪挪。
  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廉长林摊开手里的牌后,颇是无语地看了蒋辽一眼。
  -
  方氏正要给铺里送饭,见女儿回来了,问道:“怎么样,他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蒋方珠进屋后气冲冲扔下竹篮坐到旁边。
  竹篮立不稳虚晃了晃倾倒到桌边,里面用油纸包裹的几包糕点全滚出来掉到地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娘给你出气去,这些糕点可不能摔坏了,等会就得用呢!”
  这家糕点贵的要死,方氏忙放下食盒,匆匆走过去捡起来。
  “还能有谁,就那个蒋辽!我让他回来他不仅不回,还说跟咱们家早就没了关系,让我以后见到他别叫他。”
  要不是家里有事谁稀罕过去,她巴不得他离他们家远远的。
  “他敢这样跟你说话,你没说是你爹让他回来的。”
  方氏拆开油纸查看,还好只磕到了点边角并不碍事。
  “说了!我好声好气让他回家一趟,他不回就算了,最后我说带几份他摊子的东西回来给你们尝尝,他还跟我收钱,没钱就不卖给我!”
  蒋方珠越想越气。
  “我说先赊账,他不赊账给我还污蔑我要吃白食,娘你都不知道旁边的人怎么笑话我!”
  “什么!”方氏拍桌怒道,“这个白眼狼反了天了他!”
  “我看他是真挣了钱,现在哪里还记得咱们家!”蒋方珠气哼道。
  “你过去跟他说,就说你爹在家里等着他,他还敢不过来!”
  “我不去。既然是四哥的事你让他自己去,我走了一上午腿都走酸了。”蒋方珠转过脸打死不肯再去。
  “行行行,不让你过去。”见不得自己女儿受点委屈,方氏立马转口道,“那你给你爹送饭去,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他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敢要钱。”
  “娘,这时候他们估计都走了,你过去也没用。”
  以前蒋辽要嫁给廉长林,方氏是很乐见其成的。
  就蒋辽整日木讷寡言的样,以后能不能娶到妻很难说,他嫁出去家里有彩礼钱拿,还省了给他准备娶妻的钱。
  家里的田地就几亩,没了他这个苦力,丢给蒋大夫妇俩照样能忙得过来。
  正巧家里准备在镇上租间铺子,银钱不够,他若是嫁出去不就一举多得。
  总归是他执意要嫁过去,怎么说都是他不孝在先,才勒令他日后不准跟家里往来。
  如今家里不计前嫌,让他回家还不识抬举,她明日倒要去看看做的什么生意,能横成这样。
 
 
第64章 
  次日得闲后,方氏去到延顺街找到蒋辽的摊子时,客人正排着长队,两人忙得腾不出手。
  早前就听说镇上出了新鲜又消暑的吃食,每日就卖一个上午,要想吃就得早早过去,去晚了准没份。
  方氏打听到地方,和他们那边各处一头,过去要费上不少时间。她平日要看顾家里的铺子,就是想吃也没得闲心去买。
  何况如今生意不景气,近期来铺里买东西的客人少,忙活一个月下来交了租钱就不剩几个子。
  前些日得知大家都在传的吃食生意是蒋辽的,她压根儿就不信。
  蒋辽那个木讷样也能做成生意,那他们家开铺子不早发达了,何至于现在出笔钱还得精打细算省着来用。
  直到听来店里的客人提起,听到蒋辽的名字还提到摊子上的帮手不能讲话,她才不得不信。
  之后听着客人的描述,他们大抵算了笔账。
  因为东西难做每日卖的量有限,如果真能挣到钱不可能天天就卖那么点,而且坐牛车来回都得费钱。
  不过每日都能卖完,算下来大钱挣不到小钱还是能挣着些,这才想着让蒋辽回去一趟。
  方氏直盯盯望着摊位上忙动的人影,完全没想到蒋辽的生意竟这么好,忙着时摊上的乞儿都能经手收钱,也不怕人昧了去。
  刚才那小乞儿收钱时她特意数过,一碗吃的最少两文钱,多的要五文钱。
  好些人吃完都会再叫,一个人少说都能吃上十来文钱,她过来这么点时间摊子的进账已经非常可观。
  照这样算下来,就是每天只出摊一上午那也不少挣钱了。
  方氏站在不远处看得眼热,接着转念一想,她阴霾的脸色瞬间转晴,转身坐到旁边的茶水摊。
  凉粉摊的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方氏的茶续了多次就要坐不住时,蒋辽和廉长林才得空停歇,她匆匆付了茶钱走过去。
  到推车前站停后,蒋辽只是淡淡看过来,跟个木头似的不招呼她更没多余的表示。
  方氏忍不住要训斥,想着过来的要事便忍住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主动开了口。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连人都不会叫了。方珠那丫头说话是直了些,总归没有恶意,她昨日有什么说的不对的,你多担待些别跟她计较。”
  说完没得到回话,方氏叹了叹气:“当初和家里闹的就是再不愉快,不还是一家人。”
  “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爹虽然面上不说,心底可是记挂着你的。”
  蒋辽不认识方氏,这次却没用廉长林提醒也知道来人的身份。
  蒋方珠长相随的方氏,母女俩长得挺像性格却完全不沾边。
  前者就是典型被家里宠坏了,虽说娇纵了些倒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后者看着精明又势利,也难怪村里人条件都不好,蒋家却早早就想到去镇上盘铺子做买卖。
  今日比较忙廉长林竹筒装的水都被他喝完了,蒋辽正打算去隔壁摊子买糖水再到茶馆给竹筒添满水,免得再忙起来没时间。
  现在不知道方氏找过来是何居心,蒋辽就没急着出去。
  “有话就直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如果是让我去你们家一趟就不用说了,要说的话我昨日已经说的很清楚。”
  昨日听女儿说蒋辽跟以前完全变了样,方氏并没放在心上,再怎么变样还不是得对家里言听计从。
  现在看来蒋辽何止是变了样,说是完全换了个人都不夸张。
  以前他整日低着头连人都不敢多看,在家里更是几天都憋不出一句话。
  方氏满腹狐疑打瞧起蒋辽,转而又看了眼旁边的廉长林。
  不冷不淡站在那里,就这样还做生意,要不是蒋辽他别想在镇上找到活干。
  方氏转回头前,留意到廉长林身上的衣服和昨日她想给儿子买的布料相似。
  做一整套衣服要扯的布料就要好几两银子,家里现在能用的银钱不多,她最后不得不换了便宜些的料子。
  连这么贵的衣服都穿上了,看来蒋辽做生意是真挣了钱,不然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跟她说话。
  想到这方氏觑了眼推车,上面的吃食看起来即独特又招人胃口。
  她心思转来转去,接着对蒋辽道:“我今日专程过来是跟你告知一声,兴禹下个月就要成亲,怎么说这也是家里头等大事,你这个当哥的总不能不知道。”
  “现在我们每日顾着铺子还得忙成亲的事,兴禹有自己的事要忙旁的琐事也一大堆,你不回去帮忙难道忍心看着你爹到处走去筹办?”
  廉长林听完蹙了蹙眉。
  蒋家人并不喜蒋辽,尤其是方氏。
  当初收了礼钱就撺掇蒋父跟蒋辽断了关系,之后对外的说法也一直是蒋家如今只有三个儿子。
  本就对蒋辽心存不满,如今又是她儿子成亲这种大事,怎么可能真肯让蒋辽帮着置办东西。
  昨日才不客气打发走蒋方珠,今日她就专程赶过来。
  说是帮忙,怕是意不在此。
  方氏的几个女儿除了蒋方珠都出嫁了,小儿子今年十五六岁,蒋兴禹好像就比廉长林大一岁。
  蒋辽简单理了下头绪,成亲这事他依稀记得,听说是去年定的亲。
  方氏嫁给蒋父后,把原配的大儿子和女儿管的服服帖帖唯命是从,只有原主不买她的账。
  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她每次添油加醋把蒋父搬出来,久而久之被打怯了,原主只能让干什么活都照做,长此以往也越来越沉默寡言。
  以前就嫌原主晦气,现在让他回去,自然不可能就是帮忙筹办这么简单。
  方氏说完以为蒋辽肯定会照办,却不想蒋辽接下来的话惊得她目定口呆。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找个免费苦力回去干活,想指望我跟以前一样,什么事都帮你们做完你们好省钱是吧。”
  蒋辽扫了她一眼,直白道:“你们家的铺子都开了几年,如今连儿子要成亲请几个苦力回去跑腿的钱都没有,有这时间过来还不如回去想想怎么多存点钱,免得大婚当日东西都买不齐。”
  “兴禹怎么说也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方氏脸色顿然变得难看。
  “而且让你回去是你爹的意思,先不说以前发生些什么,若没有蒋家在先,你如今能到这里做生意。”
  方氏提醒他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当初让别再往来的是你们,现在又大言不惭让我回去,怎么,这会儿不怕传出去让你们家丢人现眼了?”
  方氏当初口口声声辱骂原主忤逆不孝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只字不提揭过还恬不知耻搬出身份压人,蒋辽不管她什么脸色自顾自接着道。
  “不过既然都过来了,你们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我也不是不能帮这个小忙。”
  “毕竟办亲事跟办丧事其实都差不多,最起码该花的钱绝不能省,诚意要有银钱也要给到位——”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记着家里的铺子!”
  方氏刚才顾及要事才百般忍让,儿子好好一桩亲事被侮辱又被诅咒,听到这她忍无可忍怒斥蒋辽。
  “还敢管我要钱,我从小把你养这么大浪费了家里多少米粮,现在别说让你回去帮忙,就是让你出钱筹办也是应该的!”
  方氏言行过激,蒋辽和廉长林默默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猜测。
  “你儿子成个亲我不仅得扔下生意不做,理所应当还得出钱替你们蒋家忙前忙后,照你这么说——”
  蒋辽顿了顿,继续反唇相讥:“他以后儿子出来了若是养不活,是不是还得我出钱给他养儿子?”
  说着轻嗤了声:“你们蒋家倒是会做生意,不过你孙子以后如果改姓廉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再拒绝。”
  一番话夹讽带刺,方氏努力维持的那点得体这下荡然无存直指蒋辽破口怒骂。
  “你个白眼狼算什么东西!惦记我的钱还敢惦记我孙子!当初就该让你饿死在外面省的现在出来丢人现眼!”
  街上行人来往嘈杂,离得近的人听到这话都看了过来,方氏气头上话赶话一通说完才注意到旁边围观了好些人。
  这边离家里的铺子虽远,难免会有认识她的人,她在外经营的形象绝不能这么毁于一旦,便索性冲围观的人哭诉起来。
  “大伙儿给我评评理啊,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她颤抖着手指向蒋辽,苦不堪言冲外面道,“如今家里有些事要他帮忙,他倒好,不记着生恩养恩,却还记恨着家里当初把赶他出去,连爹娘都不认了……”
  廉长林一听开头就感觉不妙,来不及阻止方氏便嚷得更多人围了过来。
  “以前家里跟你好说歹说,你硬是要嫁给一个十来岁的小子做妻,怎么劝都不听害的家里在村子抬不起头,你爹气头上才说了几句狠话让你别跟家里往来。”方氏哭诉道。
  “如今都过去几年了,家里是记挂着你才借机让你回去,却不想你反倒记恨上我们,到如今还怀恨在心。”
  说着她愁苦着脸叹了叹气:“算了,说到底我只是当后娘的,做的再多在外也落不到好。”
  “但怎么说我也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弟弟成亲这么大的事,你不愿回去就算了何至于把话说的那么绝,还诅咒你弟弟的亲事……”
  妇人哽咽难鸣话是彻底说不下去了,抹着眼泪有苦无处宣的模样看的人目不忍观。
  蒋辽站在前面无动于衷冷眼相待,外面围观的人也是看不下去了,议论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横加指责。
  “身为男子却嫁人做妻本就有愧父母,如今家里既往不咎却还反倒诅咒起人,这心是真够歹毒的!”
  “堂堂一大男人做出这种事竟然还有脸一起出来做生意,真是不知廉耻!”
  “还嫁个哑的也不知是不是存心的,依我看家里就该跟他断了关系,做啥还让他回去?看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
  类似的话廉长林以前没少听过,旁人的看法他也从不放在眼里。
  蒋辽突然来到这里就摊上自己这个麻烦,这些事与他无关如今还被牵连,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非议诋毁。
  廉长林喉间干涩,沉着脸目光发冷一一扫视前面道长论短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的发僵。
  这些人不知就里被煽动,激昂声讨越演越烈居高难下,看到方氏暗里露出得意之色,蒋辽转头看廉长林,紧跟着微皱起眉。
  察觉到身旁凝视而来的目光,廉长林回了回神,眼底阴晦难明的眸光散开。
  蒋辽目光如炬又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在他看过去后便挪开了视线。
  短暂对上他的目光时廉长林微顿了顿,随后转回头,眼里的情绪已经被一点点抹平,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这大户人家娶男妻不多的是,穷苦些的老百姓讨不着媳妇两爷们凑合过的也不是没有,我当什么事呢多新鲜呐!”
  “要我说这些话听听就得了!别人的家事瞎掺和什么呢!”
  这两人经常结伴来摊子吃东西,这两老板什么为人他们都看在眼里,过来听到这忍不住说道。
  不过一帮人围在摊子前声讨的吵吵嚷嚷,两人的话才出来就被铺天盖地的声音掩了过去。
  有本就看不顺他们生意的小贩趁机落井下石,凑在其中高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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