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郑忠望着斟到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笑得不住点头,端起茶杯尝他泡的茶。
  以前廉二分家出来后,郑忠不少到访过他们家。
  那时廉长林才四岁,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那股子聪明劲瞧着就让人喜欢。
  如今也是,做什么上手都快,心思又活络敏锐。单轮方才打的牌,就是让他那侄子先学上来,怕也是比不过。
  “长林,郑伯的生意都在府城,过几日启程,你随郑伯一道过去。”郑忠喝了茶,放下茶杯。
  廉长林神色微愣,缓缓放下茶壶,抬头看他。
  方才知道郑忠是有话和自己说,却没料到他有如此打算。
  “郑伯的生意需要人手,你过来帮忙,再者府城的名医多,也好找人给你治嗓子。”郑忠道。
  廉长林的样貌头脑都少有人能比,若一直说不了话属实可惜。
  能不能治好嗓子,廉长林早已不抱期望,直至发觉蒋辽私下一直替他物色大夫。
  现如今有这个机会,闻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婉拒郑忠的好意。
  “郑伯的话还没说完,怎不考虑一下就回绝。”郑忠笑道,“你们如今的吃食放到府城去卖,生意也定是不会差。”
  “若是不想到郑伯这做事,可以到府城继续做你的凉粉生意,府城的大夫总比这边的小镇多,郑伯也能顾着你。”
  以前和廉二是过命的交情,现今老朋友独留下一个儿子,他能照料岂能不多照料着。
  听他说完,廉长林神色未变,并不打算改变主意,随后转头看向主屋。
  他们所坐的位置,可以从主屋的窗口看进屋里,蒋辽和郑武侧向窗口相对坐在桌旁。
  蒋辽不知说了什么,把玩起桌面的牌,郑武看的佩服,由衷对他抱了抱拳。
  “小蒋若是愿意,自是可以一同过去。”
  郑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继续道,“你们也和现今一样,到那边盘个铺子,一起做吃食生意。”
  郑忠想带廉长林去府城,没考虑邀蒋辽一道,是猜他不会有如此打算。
  去府城舟车劳顿行程又远,过去了便少有时间能回来。
  他打听到蒋辽的家人都在这边,而且他如今的年岁,迟早会成家,该是不愿过去。
  廉长林家里如今仅剩他一人,总不能一直和蒋辽住一起,再一道做生意。
  去了府城他便能帮着照料,也能给他找大夫治嗓子。
  不过蒋辽若是愿意一道过去,他自是喜闻乐见,也免长林突然孤身在外,没个相熟的人在旁。
  廉长林闻言笑了下,还是摇头婉拒他的好意,随后给他喝空的茶杯添上热茶。
  虽不知蒋辽以前经历了什么,但他突然来到这里,一开始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做些什么,这都不假。
  哪怕是吃食的生意,也是因着他的缘由才打算做起。
  若是自己要去府城,届时又有长辈照料,蒋辽定是不会过去。
  甚至吃食的生意可能都不会自己上手,直接托于李家。
  若非必要,蒋辽是不想多跟人打交道,这点廉长林一直都深知。
  郑忠以前刚开始走商,廉二对他们这帮兄弟都多有照顾。这些年他在外地,不知他的妻儿过得如此,更是照料不到。
  不过蒋辽是个有主意的人,有他在一旁顾着廉长林,倒是也好。
  哪怕就是没有蒋辽,紧靠廉长林自己,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比起他父亲,他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
  廉长林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他不愿意,郑忠也不好多劝,叹了叹气转而聊起旁的。
  郑忠和廉长林都聊了什么,蒋辽不得而知,就觉聊的时长有些久。
  两人回来时,廉长林面无异样,倒是郑忠神色不免遗憾,进来时不由得还看了自己两眼。
  估计是聊什么聊到了自己,蒋辽倒不多想。
  纸牌的玩法方才都教给了郑武,他兴致正足要大展拳脚,一连多局牌下来,蒋辽实在疲于应付。
  正巧廉长林回来了,便将牌给他。
  让位站到一旁,顺道检查昨日的教学成果。
 
 
第54章 
  “老板,你摊子的小兄弟怎的又没过来,他是以后都不来了?”一位熟客吃完凉粉拿钱付账。
  “来的,这两天有些事就没过来。”蒋辽给排队的客人装小吃抽空回道。
  “那就好,突然没见到他怪不习惯的。”
  平时过来他要什么跟廉长林道一声就行,排队的客人再多都不用等多久。今天老板他们忙不过来付钱都得等着。
  这两天很多客人都这样问,何止他们不习惯蒋辽更是深有体会。
  平时客人再多忙起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这边没停那边又喊上跟打仗似的。
  往常这些事基本是廉长林顾着,客人一下子聚堆过来他都颇有些手忙脚乱。
  刚才有客人添酸粉,石头端粉过去这才有空回来。
  “八文。”刚要接过做好的吃食,蒋辽提醒他先收客人钱,石头忙伸手接钱,默数完就跟烫手山芋一样放进钱盒。
  平时都是廉长林管收钱的事,客人点了什么多半是他记着,蒋辽除了给客人介绍吃食就是动手弄吃的。
  钱盒放在廉长林站的位置前,结账时有客人给他钱,他基本是转手就丢给廉长林,简直就是半个甩手掌柜。
  这两天廉长林不在,石头需要帮忙给客人弄吃食,一开始也是忙的晕头转向。
  幸好蒋辽只让他记住自己顾的客人点的什么就行,记不住就直说。他平日见多了廉长林做事,现在多少都能帮上忙。
  “大老板,林子哥什么时候回来?”收摊后得了工钱,走之前石块没忍住问起。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在问廉长林,蒋辽活动着有些酸胀的脖子,回他:“明天就回来了。”
  听完石块低低呼了一口气,露出一脸幸好的表情。
  廉长林不在连他都好忙。
  以前只用收碗洗碗,这两天要给客人送吃的,给客人添东西,石头和大老板帮着装吃食,客人喊结账,大老板说完收多少钱他就得跑过去收钱,怕收错钱得一个个铜板来回数清楚。
  他是希望摊子的生意一直都好,不过这两天他都要忙坏了。
  蒋辽低头见他那表情,笑道:“怎么,两天就忙不行了,他要是不回来你打算怎么办,也不来了。”
  “没有,不,不忙。”被看穿想偷闲了石块不好意思,跟他道别后拉走在旁边看笑话的石头快点去买吃的。
  郑忠不日要启程回府城,以后再过来就不知是猴年马月,处理完生意早两天就叫廉长林住去他的宅院。
  天天带着人喝茶打牌下棋,发现廉长林棋艺好能跟他下的有来有回比他那侄子不知强多少倍,这两天就不放人了。
  廉长林也是难得见他索性随了他的意,留下多陪陪这位估计很久都不会再见面的长辈。
  郑忠还邀请了蒋辽,不过蒋辽每天要回去准备吃食就没跟着一道。
  -
  郑忠出发的时辰定在下午,廉长林和郑武给他送行,这日收摊早蒋辽过去拜访完就先行回家。
  在镇上看到新奇怀旧的东西郑忠都会买上,单特地让蒋辽带的几罐辣酱和能带上的吃食就一大包,其余林林总总加起来装了一个马车,到码头后随行的两个武夫和小厮一道搬东西上船。
  带行装的乘客在前头有序上船,郑忠回头望了望廉长林,转头对郑武道:“日后多看着些,有需要的就帮着顾上,那纸牌给你的赌场带来多大好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大伯您放心,我都记着。”这些话昨日就念叨过几次,郑武不用提醒他都会照做。
  自从他的赌坊上了纸牌,现在镇上让人津津乐道的事除了蒋辽他们卖的吃食,就属他赌坊里奇特的纸牌,每日闻风而至的客人络绎不绝,玩的人多买的人更是多。
  纸牌的前景郑武能看的出来,本就打算多做些蒋辽说了后更是加工赶出了两批,除了留在这边用的,其余的都已经分发到他设在别地的赌坊。
  纸牌一出短短时日郑行就已经赶超周家赌坊,现在是他们对郑行望其项背抓耳挠腮也追赶不上。
  不论廉长林有没有郑忠这层情面,就论纸牌郑武怎么都会照应他们。
  郑忠平日在小事上虽对自己侄子百般挑剔看不上,但在为人处世事上他对郑武还是非常放心的。
  听罢他回头看廉长林,笑道:“好了,余的就不多说了,武子每月都会寄信来府城,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送信过去一道发来。”
  “再有什么新鲜的小吃,也一道寄过来,若是得闲到府城来了,要来找郑伯……”
  廉长林笑着点头应下,目送他在武夫的陪同下登上船板转身走进船舱,没多久航船收索离泊,顺风而行。
  近些日赌坊生意好小事也不断,郑武不能走开太久,和廉长林道了声先回了赌坊。
  行船已经走远,廉长林收回目光,沿路返回,走过街店拐角时身侧突然猛地冲上来一个人。
  廉长林闪躲不及后背剧烈撞上墙壁,五脏六腑被震的难受,单手反撑着墙稳住身形抬头看向来人。
  “是你!你设局害的我爹!”
  廉长林被撞的脑子有一瞬间眩晕,他眯了眯眼,眩晕过后看清了来人。
  廉青松逆光站在前面,面目狰狞盯着他。
  到时日了家里没给他捎带银钱,而县上举办的雅集就快开始,据说县令也会到场,今年赶考的学子都不愿错过这种能提前露面的机会。
  廉青松回家是想要些路费,到家才得知家里出了大事。他爹被赌坊设局陷害,镇上给人管账的活丢了,家里几十亩田地被迫转手还欠下赌坊一大笔银钱。
  家里现在乌烟瘴气已经没有闲钱给他打点关系,廉正山也不肯出钱,他如今身上的一点盘缠还是他娘偷偷存下的私钱。
  一路食之不甘回到镇上,刚才远远看到廉长林和郑行赌坊的大当家站在一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设计陷害我爹不就因为当年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着给你爹报仇。”廉青松睚眦欲裂讽刺道,“你记性是都用在这种没用的事上了,不过也是,哑巴一个是没什么旁的能让你记的,毕竟记住了也没用。”
  要论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廉大河比起他儿子倒是逊色多了,以前还住在廉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污蔑陷害他的事就不少。
  想必是回家被刺激的不轻,廉长林不想多待,看了一眼被堵住的出口,松开撑住墙壁的手。
  “把我家害成这样就想这么走开,你走的了吗,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廉青松挡在前面。
  廉长林停下脚步,隔着几步距离目光冷淡不忙不慌看向他。
  又是这幅高高在上不屑多说的模样,明明就哑巴一个,被打残打死都出不了声还敢在他面前摆架子得意于人。
  想起以前在他面前那种攀比无力,廉青松怒火中烧握紧拳头猛地砸过去。
  “你还敢躲!如今是比以前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长进了,都会躲了!躲得了一次还能次次都躲得掉吗!”
  族里以前对他很看重,廉长林启蒙后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自那以后他什么都比不过廉长林,处处忍让还要装做若无其事深明大义。
  还有今日家里的憋屈,没钱送孝敬给别人他再刻苦读书有什么用,谁会记得他!
  不甘愤怒,廉青松挥出的拳头拳拳带风。
  -
  郑忠乘坐的航船申时出发,廉长林给他送行按理傍晚时间就该到家,这会儿天都要黑了,后院的母鸡都已经回窝人还没见回来。
  想起上次他晚归是被王二皮他们截了路费只能走路回来,这次……蒋辽甩了甩头,总不能一不看着又吃苦头,真这样以后别独自出门了。
  眼看屋里都能点油灯了,蒋辽就要坐不住时廉长林推门进来了。
  堂屋光线微暗,廉长林低头走了两步注意到屋里的人望了眼过去,转回头不急不缓继续往房间走。
  蒋辽背靠桌沿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下巴略抬目光如炬目送他一步步走过来。
  手脚完好,躯体健全。
  视线上下扫了他一圈。
  衣服跟在泥里滚过,衣襟处还有被用力揪起的痕迹。
  走近些蒋辽看到他右手拳锋红肿的厉害,下颌骨的位置还有道擦伤。
  “回来。”
  廉长林从身旁路过,蒋辽转头叫停他。
  人是停下了,身影行得正站得直就是没回头看他。
  蒋辽起身走过去绕到他身旁,歪了歪脑袋瞅他脸上的擦伤。
  “被人打了?”
  不知这话怎么惹到人的,廉长林转头看他,无声谴责他的不当用词。
  “不是被打的,那是滚泥坑里了?”
  一身昭著的打斗痕迹,蒋辽又不是瞎的自然不信他的矢口否认。
  不过所幸人没事,下颌骨的伤是及时躲开蹭到的放着不理两天就消了,拳锋伤的虽重另一只手倒是没事,他自己就能上药。
  廉长林不想回答蒋辽就没再多问,时间也晚了他转身坐回去,拿火折子点亮油灯。
  “饭菜在锅里热着,先吃饭去。”
  廉长林已经抬步出去,脚步停顿片刻转了方向走去厨房。
  今晚没有余云蔽月,月光将后院照的清亮。
  廉长林最后洗完澡,侧垂着脑袋擦拭湿发走出来。穿着白色单衣和长裤,宽大的袖口挽起露出半截前臂,不束衣带的衣服松松垂挂在身上。
  蒋辽来到后院时,他搬了把矮凳背对走廊台阶坐在院子里安静地抬头望月。
  墨发别在耳后垂泻而下,夜风寒凉,看到他发尾还在滴水蒋辽到他房间找了件衣服,出来扔过去给他:“披上。”
  廉长林被砸的一愣,抬手披整好肩上的外衣,脑袋又落下一块干布挡住视线。
  蒋辽伸腿勾住旁边的凳子挪到台阶前,坐到廉长林身后随意给他擦起头发。
  刚洗过的头发靠近了能闻到一股清淡的草木香,能安神般怪好闻的。
  “你买了新澡珠?”
  家里的澡珠只有一种,蒋辽用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问完又觉不可能。
  这种东西山上一大把,根本用不着买,想要自己就能做还不比外面卖的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