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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等他大伯几句忆完往昔,他对廉长林道:“你昨日胆子也是大,若不是我刚好到了赌坊,你纸条给的也够快,不然你就得被人扔出去。”
  那日看到郑忠和赌坊大当家走在一起,廉长林也觉得意外。联想到两人同姓,猜到他们之间该是有些亲戚关系。
  他不知道郑忠住在那里,要找人只能出此下策,廉长林看着郑武歉意笑了笑。
  “你赌坊的规矩该改改了,话不能好好说,动不动就扔人。”
  郑忠对自己侄子说完,随后又道:“还有昨日你就该把人带过来,我也不会现在才见着人。”
  郑武昨日跟他说了赌坊的事,他猜是廉长林又不好肯定。
  今日让人去打听了才知道,廉母前些年因病故去,而廉长林也因为一些个原因娶了男妻。
  几年没回来,没想到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郑忠心里唏嘘。
  想罢,他看向与廉长林一同进来,站在旁边没有发过声的蒋辽。
  身高八尺,模样英挺,更难得是一身少有人能比的气魄,真是难为他现在还肯留下应付廉家那些人。
  “您老不也没跟我说清楚,只说回来处理生意上的事,顺道看看老朋友。”
  郑武实在冤枉:“这小兄弟这么年轻,又是到的赌坊来拦我,我不得先看看他说的是否属实,哪能直接就带人去见您。”
  何况他和周家赌坊这些年明里暗里都较着劲,谁知是不是那边不怀好意塞过来的人,想借机扳倒郑行,日后镇上的赌坊便是他们一家独大。
  “你还有理了,以前偏要开赌坊,开就开了,整日跟别人斗来斗去,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这些年和郑忠只有书信往来,眼看他就要跟以前一样开训,郑武不得不提醒道:“大伯,人都到这么久了,还让人站着?”
  “瞧我一高兴就给忘了,本来想处理完生意上事,就过去你们家一趟……”
  他带廉长林他们过去落座,说到这停顿了片刻,继续道:“现在你们来了正好,中午就在郑伯这吃饭。”
  “上午听说你们在镇上卖什么小吃,我让人带了些回来,你们的手艺是真不差,我这就几号人,都不够他们吃的。”
  另一位厮仆端来茶水倒上,廉长林安静看了他少顷,端起茶杯。
  上午有位小厮带了几个食盒过来,把摊子上的吃食全都叫了几份,他们今日才收摊的更快。
  那小厮就是前面这人。
  听郑忠说完,廉长林转头看蒋辽。
  蒋辽也认出了倒茶水的小厮,他回看了眼廉长林,对郑忠道:“您若是喜欢,明日我们多带些给您送过来。”
  “那好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你们还来。”郑忠爽朗笑道。
  他在府城发家落户,这次回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以后该是没什么机会再过来,走之前能多见见廉长林自是再好不过。
  早知道他把妻儿也叫上了,府城虽什么小吃都不缺,但可比不上这新鲜独特又消暑的凉粉。
  不过廉长林突然到赌坊拦住郑武,想必是有什么要事,郑忠询问起来,蒋辽便说起来意。
  听蒋辽说完,他拍桌怒道:“竟有这种事!”
  当年廉二出事的说法不一,他忙完廉二的身后事,之后再去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
  但也知道,当年的事和廉大河脱不了关系,如今他贪心又起想毁人的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郑忠嫉恶如仇最看不得这种事,听完被气的不轻,廉长林过去给他倒了茶,一杯茶喝完他气息才顺回来。
  观他面色无异后,廉长林转身回去坐下。
  蒋辽望了他一眼,继续对郑武道:“所以想请大当家帮个忙,廉大河时不时会去贵赌坊小赌几把。算来他这些时间就会过去,还望大当家到时候给行个方便。”
  廉大河每回领了月钱,都会过去赌坊。现在月初,他口袋有钱定会再过去,到时候只需要郑武愿意帮忙套他入局。
  好赌落的倾家荡产,这种事并不见怪,廉长林转头看郑武。
  没等郑武回答,郑忠便对他道:“方才说的你都听到了,那个廉大河你认不认识?不认识等会儿去看看人长什么样,让你赌坊里的人都记着他。”
  “只要他进你的赌坊赌钱,就按方才小蒋说的,让你赌坊里头的人照办。”
  郑忠不怀疑他的话,也没考虑一下就勒令郑武帮忙,蒋辽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不过。
  “我们赌坊有规矩,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赌坊不一样,不干这种故意陷害人的勾当。”郑武一脸刚毅拒绝道。
  这事若是处理的不好,周家赌坊借机落井下石,他们就更斗不过他们了。
  再者,周家就是靠这种伎俩挣了钱才将赌坊做大,他们不屑跟那种人同流合污。
  “廉大河那种人能论得到这些!”郑忠怒道,“大伯难得跟你开口,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这些年在外地,廉长林遇到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如今都开口了他若是还帮不上,日后下去了他都没脸见廉二。
  郑武的赌场自己定的规矩,跟郑忠也道不清楚,只能听他在旁边愤劝自己。
  廉长林是想借郑忠的情面,好让郑武帮忙。
  不过赌坊这条路若是行不通,他也不会强求,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郑忠看过来时,他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蒋辽准备了赌坊会看得上的小礼,现在郑忠的情面都搬出来了,郑武依然雷打不动。
  看来,准备的小礼想必是没了用武之地。
  既然如此,蒋辽只好用自己的手段让廉大河他们老实下来。
  廉长林想来也是此意,他便不再继续说这事。
  没得到郑武帮忙,两人都不觉有什么,郑忠便先不肯了。
  起来一巴掌薅郑武脑袋上:“大伯我难得开口让你帮忙办事,你倒好,想都不想就给我拒绝了!”
  他边说话边巴掌招呼,招呼完面门招呼手臂:“你的赌坊重要,大伯的事就不重要是吧?当年你的赌坊能做起来,本钱还是我给你的,现在赌坊开起来就不认人……”
  郑武自小父母不在,郑忠将他拉扯大,再怎么被教训他也不能对人动粗,凶神恶煞虎着脸,无可奈何看着又很是滑稽。
  他开赌场这么些年,在外面谁都得给个面子,在这里就只能缩手缩脚老老实实挨长辈的打。
  幸而今日赌坊的兄弟要跟来他没让,不然传出去他还怎么服人。
  “大伯,不是我不帮……我又没说不帮。”
  “没说!方才你没说!那是我老了听岔了?你还敢躲!我让你还敢躲!”
  郑忠看着体面又和睦,这猝不及防动手招呼起人,气不过还让厮仆给他拿鸡毛掸子来,廉长林和蒋辽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愣是不知该不该去拉人。
  “我说是那样说,不也没说不帮……”又挨了一脑门闷棍,郑武只得捂额应下。
  蒋辽和廉长林卖的凉粉,他今日也尝过,若真被些背后小人毁了,属实可惜。
  蒋辽和廉长林最后告辞出门时,郑忠送他们出来,站在门口提醒他们明日别忘了过来。
  眉目慈祥,和善近人,看得两人都有些无从适应。
 
 
第52章 
  “老张你瞧我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怎的有官差过来了!”
  在地里忙活完走在村路小径往家赶的村民拍了拍旁边的人,好奇地张望突然跑进村口的马车。
  “这是来抓蒋辽的吧?他偷了人家的方子,人这是终于报官来抓他了!”老张没瞧出什么来,他旁边的大娘远远的只看到马车屁股就急急回道。
  这看着好几辆马车呢,她说完就要赶去瞧热闹。
  “整日就知道听人家常听人家短的,这种话听听就算了还嚷出来,不怕人听到啊!”
  “这几日村里都传成什么样了,也没见他出来说两句,不就是心虚!我这儿说两句咋的了,还不让人说话了吗!”大娘把农具塞给自家男人,“哎呀我懒得跟你说,我过去瞧瞧情况去!”
  “不是,我刚瞧着坐在马车前头的人,怎么那么像廉家老大呢,”身后的村民嘀咕道,“他在镇上给人做账房一个人月回来两趟,这才月头怎的就回来了……”
  今日从镇上回到家,蒋辽和廉长林刚忙完手头的活,李二泉匆匆走过来,给他们说廉家那边出事的消息。
  “我刚从地里回来,路上听到些人都在说,正要过去,你们要不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二泉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听村里人说官差都过来了,廉大河还是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压回来的,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这个热闹他可不能错过。
  这才过了三日,没想到郑武的动作这么块,蒋辽闻言转头眼神询问廉长林。
  这个热闹对他来说凑不凑都无所谓,赌坊的手段总归就是那么些,但廉长林该是想过去,亲眼看看廉大河的下场。
  廉长林神色少许迟疑后,对他略点了点头。
  -
  “你们到我家门口干什么?!”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廉老太和孙氏走出去,就看到自家大儿子被人粗鲁地扣压住,脸上伤肿的厉害。
  赌坊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打手堵在廉家门口,见到人出来,二话不说将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廉大河扔过去。
  “大河!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歹毒把你打成这样!”廉老太望着儿子的脸,胆颤心惊与孙氏将人扶起来。
  “当家的那些个都是什么人,你干什么惹到他们了!”看到旁边还站着两个带刀的官差,孙氏焦急问道。
  “没看到你男人都伤成这样了,你问那些个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儿子先招惹的他们!”
  廉老太冲孙氏怒道,转头看向官差:“两位官爷,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就是冲着他的命下的死手,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老太太你先搞清楚,是你儿子欠我们赌坊的钱,到时间了他还不上,我们只好按着规矩来办事,这事哪怕闹到衙门也是我们在理!”
  黑脸的打手不客气地看着她们:“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把钱还上,别浪费我们哥几个和官爷的时间!”
  “我儿子怎会欠你们赌坊的钱!”廉老太不信,忙转头问道,“大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这么些年都没赌过钱,怎么可能突然欠上赌坊的钱呢!”
  廉老太不知道,孙氏却是知道自己男人经常会去赌坊小赌。
  见人到如今都没出声,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只觉得天都塌了。
  蒋辽的摊子迟迟没出事,廉大河那日再去了趟王二皮那里,得知人已经找齐了,就等第二日去闹事。
  等事情一成,蒋辽和廉长林就得被送进牢房,房子和那几亩地便能拿回来。
  蒋辽和廉长林卖的那些吃的都是在家里做的,房子拿回来了,凉粉的生意自然就落到他们手里。
  廉大河最后再三嘱咐,了却了要事他从王二皮那出来,转身就去了赌场。
  当时运气极好,没多久便赢了好些钱,以前的小赌都不过瘾,便索性放开来赌,谁知最后竟会血本无归还欠上赌坊的钱。
  他原是打算今日下工之后去找三弟讨借些钱,赌坊的打手却直接到了酒楼。
  没等他多说两句,就被他们嚷着欠钱不还揍了一顿,最后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压他回村里。
  到如今廉大河不用想也知道了,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他。
  但白纸黑字写上又画了押,他确是欠了钱,再拖下去外面围观的人只会更多。
  廉大河铁青着脸回道:“娘,确实是儿子不小心着了道,欠了赌坊的钱。”
  蒋辽过来就听到这句,实在不得不感叹,廉大河道貌岸然是真会装。
  嗜堵欠了钱闹成如今这阵势,竟然避重就轻两句话就给带过了。
  难怪当年害廉二出事,他还能心安理得过得风生水起。
  “你欠了多少?”廉老太从小最紧的就是这儿子,让人打成这模样她又生气又心疼,事到如今钱欠了就欠了,把钱还上就是。
  “五千两银子,三日内还上五百两,之后的钱每月按利息来还。”黑脸打手道,“既然钱他拿不出来,就用你们家的田地抵上!”
  闻风过来围观的村民越聚越多,闻言一片哗然。
  “天呐几千两银子!这怎么欠上的?”
  “村里人干一年活也就挣个几两银子,这一下子欠了几千两,得还到什么时候……”
  蒋辽倒是不意外。
  欠个几百两银子就够他们喝的,几千两……廉大河赌上瘾了自己舍不得放手,怪不得旁人。
  他转头看廉长林。
  他们站在角落的位置,过来后廉长林只是冷淡看着前面的闹剧。
  廉老太一听到五千两险些气的撅过去:“你糊涂啊……这可如何是好,我从哪给你弄这么多银子来!”
  转眼看到齐百德,她连忙道:“村长,你可得帮我们,我家大河是着了别人的道,这么多钱我们一下子哪拿得出来!”
  齐百德刚到不久,又听旁边的村民说起整件事。
  田地对庄稼人来说是命根子,这马上就快耕种了,再怎么不满廉大河往日的作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逼上绝路。
  “几位赌坊的兄弟,短短三日就要凑出几百两银子,属实有些难为人了,”齐百德道,“不如再通融些时日,待他们把钱凑上——”
  “若是所有还不上钱的人都要通融些时日,我们赌坊还怎么做生意!”
  “如今我们过来就是按规矩办事,这纸上都写的清楚,”为首的打手扬了扬欠钱的纸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没钱,又不肯用田地抵债,我们兄弟只好先将人送去衙门,不过到时候再来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别人得理在先,话都说到如此了,若是人不肯通融,齐百德也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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