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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等廉长林拿出欠条,他们带上买的小礼先去程屠户家还钱,之后去了村长家。
  齐百德昨日就听说蒋辽猎了头山獐,现在他们一下把钱都还清了也是为他们高兴。
  把他们带来的小礼给自己老伴放好,齐百德道:“趁现在有空,我先把和离书拟出来,这些天都可以随你们去衙门。”
  前两年廉长林不想拖累蒋辽,托他拟过和离书,之后没去是蒋辽答应过陈氏会照顾他,自然不会人走了就不做数。
  如今欠的钱都帮着还清了,廉长林又到了年岁,是该把事情了了。
  他说完却发现廉长林神色有些微妙,似乎不太想提及,齐百德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意识到这会儿谈这事不太妥,于是笑道:“我是急糊涂了,你们商量好到时提早跟我说一声,我再随你们走一趟衙门。”
  廉长林捏紧手里的借条,蒋辽看了他一眼,回道:“那先有劳村长了。”
  齐百德摆摆手,再和他们聊了一阵,蒋辽告辞后起来送他们出去。
  昨日廉家那边找他们麻烦,最后讨不着好灰头土脸回了家,齐百德随后就得知了这事,他目送蒋辽和廉长林走远,觉得陈氏能放心了。
 
 
第36章 
  清晨突然下起骤雨,廉长林关上木窗,站在堂屋天井前皱眉望着外面的雨势。
  阵雨过后断断续续飘起细雨,暗沉的天色有了转晴的迹象,他转身走去柴房。
  蒋辽架上药罐生火,抬头看到他拿着蓑衣从门口走过。
  刚才雨势太大,廉长林不放心秧田的稻种要出去查看,蒋辽去到堂屋时他已经戴好斗笠正要披上蓑衣。
  “你到厨房看着药,我去秧田看看。”蒋辽扫了眼他的脸,拿走他手里的蓑衣披到肩上绑起绳子。
  后院还有件蓑衣,廉长林想去拿,蒋辽手一抬拿走他的斗笠按到自己脑袋上:“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先在家准备午饭。”
  廉长林进山一趟脸色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要是出去淋了雨再染上病,蒋辽怕他会卧床不起。
  厨房还熬着药,蒋辽说完走出堂屋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廉长林站了一阵最后只能回去厨房。
  关上院门,蒋辽转头看到李二泉和周梅走过来,都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要去秧田。
  秧苗已经长出半寸高,根不稳的都被雨打到田垄外泡着,有的更是被冲到了田边。
  “这雨咋不晚些天再来,蹦的到处都是。”周梅站在田埂上,一脸愁色看着散开的稻种。
  “这回停的早还算好了,要来一场去年那样的,这些秧苗才是完了。”李二泉撩起裤脚走进秧田。
  稻种被水冲的散乱,聚的过密或分散的太开都会影响秧苗的长势。
  他们到时附近的秧田已经有人忙活上了,之后陆续过来的村民都纷纷愁苦起脸。
  庄稼人靠天吃饭,天气不好有时候一年都会白忙活,蒋辽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宇淡淡蹙起。
  当时堆的田垄是对比李家的来,地势略高被冲走的稻种不多,他只需要将聚的太密集的打散开,隔的太空的再填补上。
  李叔李婶没多久带来农具和稻种,他们的水田有十几亩,稻种撒了大半个秧田,蒋辽弄完家里的几块地过去帮忙,等最后全部忙完已经到了午时。
  雨中途就停了,蒋辽在河边清洗完淤泥,拿着蓑衣斗笠和李家人一起往回走。
  说起他让壮子带回来的肉干,李婶就忍不住说道:“用那些调料的钱都能买回来多少肉了,煮来吃还能补点油水。”
  上次看他们都对肉干赞不绝口,蒋辽就提了下腌制的方法,李婶的手艺弄出来断然不会差,哪知她听完就心疼的不行,肉干晒完就不剩多少,还要费那么多调料不如煮着吃。
  节省惯了这些观念不是突然就能转变的,突然提起了李婶没忍住又念叨起来,蒋辽笑笑道:“那些作料放久了怕是要坏,想到了就做一回来尝尝。”
  “下回要想再吃,做些自个儿尝着就行,还让壮子带回来那么多,得费掉多少作料。”他们不会做打算,李婶想着就替他们操心。
  蒋辽转眼示意李二泉,还在幸灾乐祸的他立马解救道:“你们说镇上的酒楼饭菜都卖那么贵,会不会就是多放了那些个作料,咱以后也买来煮着试试——”
  “试啥试,试了以后你喝西北风去?”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婶扭头教训起儿子:“整天就想些不着谱的事,我看壮子天天哪都不着的就是跟你学的。”
  “他自己不着谱还能怪我啊。”李二泉哭笑不得。
  周梅笑话完说道:“不过要我看啊,酒楼的饭菜也就传的玄乎,没尝过的人多着呢,说不准还没有咱自己家做的小菜香……”
  一路聊着走回去,在院门前和李家分开,蒋辽推门进去发现院里多了几处泥泞的脚印。
  脚步凌乱不止一个人的,他顺着脚印看过去,门槛上也有。
  走到门边看到门锁被暴力破开,堂屋里突然传来嘈杂声,蒋辽快步走进去。
  “我劝你识相点别自讨苦吃!上回没被打够是吧,真把我们王哥惹恼了,可不会看在你是同个村的就手下留情!”冯四拿着棍子威胁。
  廉长林脚步有些发虚,脊背挺直站在被踹开的房门前,冷眼目视他们。
  “我看跟这哑巴是说不通的,王哥咱还得早点回去镇上,甭跟他废话了,别的房间都没找着,钱肯定藏在这间房里面!”旁边的赵五说。
  王二皮在赌场欠了钱还不上,听到廉长林他们赚了钱把债都还清了,特地趁着人都出去忙活时过来碰碰运气。
  翻了几个屋都没找到钱,正踹开最后这间门时廉长林回来了,不知道发的什么疯要跟他们拼命,堵在门口怎么打都不走。
  “这两天手头紧,你看我们都亲自过来了,你有钱了怎么都该帮一把不是。”
  看清他身后的房间,王二皮回头道:“按说我还得喊你爹一声叔,既然你不肯拿钱出来,我只好进去跟叔婶他们叨唠两句了。”
  廉长林眉眼藏在门楣落下的阴影里,暗沉无光的眸子死死盯着走上前的王二皮,脚步没挪开半步。
  “我看你是真没吃够苦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王二皮横起脸,“你们过来把他拖开,看着点别打死就行!”
  一个药罐子,站都站不稳还想跟他们横。
  冯四和赵五提棍子走过去:“劝你还是跟上回那样,赶紧拿出钱还能少吃点苦头,再不让开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不客气。”
  听到这道声音廉长林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转头看走进堂屋的蒋辽,又下意识侧过脸。
  蒋辽视线扫了一圈屋里,东西被翻的杂乱,雨停后廉长林应该是要出去,蓑衣被踩踏的面目全非。
  目光落到廉长林侧脸,额头处有伤,看着像是被硬物砸的已经红肿起来。
  仗着人多势众,王二皮没把蒋辽放在眼里:“我还说人都去了哪,回来的正好,把钱拿出来,别跟这哑巴似的,等着挨打……”
  话没说完,蒋辽放下蓑衣和斗笠走过去,按着他脑袋就往旁边的墙抡去。
  “王哥!”冯四和赵五惊吓后回过神,忙跑过去扶起被甩开的王二皮。
  脑袋砸了好几下墙,王二皮头晕目眩被搀扶着,脑门胀疼的厉害,他抬手抹到一手血,怒急反笑阻止要给他算账的冯四和赵五。
  “老子自己来!”王二皮咬牙切齿掏出腰间的短刀,拔出刀朝蒋辽冲去。
  廉长林心下一紧走上前,站在他几步前的蒋辽站着没躲开,出手极快看不出是如何动作便空手夺过短刀,再反手一拧王二皮就被掀翻躺到了地上。
  蒋辽踩住他的手,刀锋转前利落地横起划下,王二皮爆出惊天惨叫,痛苦捂着手卷缩在地上。
  冯四赵五跟了王二皮多年从没真正见过血,这会儿看着被削断后将掉不掉血淋淋的手指,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上回抢了路费,廉长林黑灯瞎火走了几个时辰才走回来,手上的伤也拖了几天才好,现在还敢过来要钱。
  蒋辽眼神暗下,拿着刀半蹲在王二皮前面,拽出他的手再次按到地板上。
  王二皮全身哆嗦的厉害,手被钉死了一般根本躲不开,眼睁睁看着蒋辽手起刀落,面无表情削断他的手指。
  冲破嗓子的惨叫刚发出又戛然止住,王二皮惊恐万状看着刀尖贴到他脖子,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大气不敢出。
  地上的血越凝越多,廉长林脸色褪的惨白,紧紧盯着拿着刀还要动作的蒋辽。
  蒋辽手上稍一发力,锋利的刀口就刺破脖子流出一道血线。
  王二皮平日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这把短刀弄到手后他在镇上基本就没怕过谁,现在看着前面让人不寒而栗、如同阎罗一般的蒋辽,他恐惧到了极点。
  蒋辽真的会杀了他!
  什么都没有小命要紧,王二皮不敢再嚣张战战兢兢讨饶:“蒋,蒋哥饶命,我、我们再也不敢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王二皮一定,一定全都听您吩咐,饶、饶命……”
  欺软怕硬的东西,蒋辽眼睛危险地眯起,手里的力度加重,王二皮脖子淌满血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旁边廉长林的目光揪起,蒋辽这才敛起眉间的杀气,收手站起来扔下刀:“滚出去。”
  王二皮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地上的短刀都没敢拿,和冯四赵五屁滚尿流爬出去。
  廉长林后背靠到门框,伸手扶着门勉强站稳了些。
  “他们人多,打不过不会出去找人吗,还站着让他们打。”廉长林侧脸有几处擦伤,嘴角挂着半干的血,蒋辽半扶半拖把他按到椅子上。
  廉长林紧闭着唇,回头看向以前廉母住的房间。
  望了眼里面安静立在桌面的牌位,蒋辽走过去轻声关上门,廉长林缓慢沉了沉气,回头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房间里面是廉父廉母的牌位,廉长林才会死守着不让王二皮他们进去破坏,蒋辽没再多说转身去拿药酒。
  药酒放在房间的角落没被殃及,他拿药瓶出来拖了把椅子坐到廉长林前面。
  廉长林略垂着头,没从蒋辽刚才要杀人的一幕回过神。
  蒋辽打开瓷瓶,看他仍旧魂不附体的,虎口掐住他下巴稍作用力将他的脸掰向一边。
  几处伤有的破了皮有的开始青紫,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蒋辽松手给他处理。
  脸上吃痛,廉长林回过神,默不作声看着蒋辽。
  清理完伤口按回木塞,蒋辽拿着药瓶正要起来,廉长林突然抬手抓住他手腕,抓的很用力。
  蒋辽要挣脱其实很容易,不过他没多做举动。
  廉长林的手在轻微发颤。
  蒋辽抬眼看他,对视片刻后另一手拿走药瓶放到桌面。
  “想说什么?”蒋辽问他。
  廉长林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唇角微动扯到上面的伤口,他轻闭起唇,迟疑不决拉下蒋辽的手。
  指尖触到掌心时停了瞬,移动。
  问出了心里存疑长久,一直回避着不愿去挑明的事。
  你-是-誰?
 
 
第37章 
  廉长林自小就聪慧,心思又细致敏锐,无法说话后对外界更是敏感。
  蒋辽和原主是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相处久了自然瞒不过他。
  看出廉长林对他存疑后,蒋辽其实也没想着自己不是原主的事,日常行事更是不遮不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廉长林察觉到却一直回避着没问出来,只是不愿接受他猜测到的,原主已经离去的事实罢了。
  现在写完字,廉长林抬头紧紧看着他,睫毛小幅度轻颤,呼吸跟着紧了起来。既想知道又不太敢知道。
  “我确实不是原来的蒋辽。”
  蒋辽略垂着眼看他,不留余地回道。
  廉长林抓着蒋辽的手忘了松开,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呼吸停了良久才缓缓呼出。
  即使很早便有了猜测,听到蒋辽亲口承认,他心里还是很受震撼,思绪空滞了许久都没能拾起来。
  “原来的蒋辽,当日在山上,就没撑住。”
  蒋辽说完,手背多了几道指印。
  廉长林脊背弯曲,肩膀跟着塌落,抓着蒋辽的手缓缓松了劲,无力地握搭在上面。
  当时他若是早些从镇上回来,就能更早发现蒋辽去了山上一直没回来。
  蒋辽住过来后,默默帮了他们家太多,却因为他们遭受外面的闲言碎语,若是一直留在蒋家,或许会过的更好。
  他那时候就不该同意。
  他……
  他如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廉长林垂眸失神地盯着地面,眼眶里凝了一层很深的潮意,遮住了原本漆黑透亮的眸子。
  原主把廉长林当亲弟弟照顾,一起生活了三年,廉长林也早已将他当成家人。
  正是知晓这点,蒋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隐瞒他原主已经离去的事。
  别人可以不知道,廉长林不该不知道。
  现在看他垂着头无声难过和自责,蒋辽心里叹了叹气,没由得多想就说道:“既然我过来了,那他肯定去了我原来生活的地方。”
  廉长林的眼睛颤了颤,眸光聚拢,里面的潮意被打散了些,他抬眼看蒋辽。
  “那里的人生而平等,没有如今的君主和权贵,没有饥荒,没有战事,百姓安居乐业。”
  蒋辽停顿了片刻,语气笃定地继续道:“他会在那里生活的很好。”
  廉长林听着蒋辽短短几句平缓的描述,望着他深刻的眉眼,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即使无法想象会有那样的时代存在,他还是愿意相信,蒋辽说的都是真的。
  末世没来临之前的时代确实如此,蒋辽倒不算说假,廉长林已经平复下来,他起来去厨房给他倒了一碗蜂蜜水。
  “你先坐着歇一阵,有不舒服的就跟我说。”
  廉长林的身体本就虚弱,方才又硬撑了那么久,蒋辽担心他不舒服还硬撑着身体会更加吃不消。
  蒋辽的神情有些严肃,廉长林看了他片刻,垂眸接过碗,转头目送他走出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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