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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是有这事。”
  新端上来的五香花生带着壳,赵潭好这味,抓了把花生到前面剥着壳道,“说是赶着种一批什么药材,家里人手不够就在外面叫了人。”
  “你知不知道他们要忙多久?”蒋辽尝起旁边盘子的炸黄豆,盐放的不够味道淡了点。
  “这些地主都有自己的长工,会突然召散工都是赶时间,一般都是忙个几天就行了,避免招来的人来一天又走再找人费时间,所以这边的规矩都是忙完最后一天才结工钱……”
  廉长林去干活的地方就是西郊那处。
  这些散活收工有规定时间,都是在天黑前就能回去,廉长林昨天到家那么晚,风尘仆仆的显然是走路回来的。
  他给了廉长林一百文钱备用,按他的性子不到逼不得已是不会用的。
  但就算不用他给的钱,廉长林手头也有几文钱,够镇上来回的路费,他昨天出去不可能不带上。
  钱去了哪儿先不说,从镇上走路回去再赶都要近两个时辰,就算身上没路费坐牛车回去,权衡利弊他肯定会去找人借钱。
  在镇上他能借来钱的人就赵潭一个。
  不过赵潭收工没事干喜欢在外面瞎晃,基本都不在家。
  运气也是够差的,黑灯瞎火的赶回去,一路上都没碰见个好心拉牛车的路过。
  蒋辽沉了沉气,仰头喝完杯里的酒,没再往里添酒。
  “东街头开了家酒馆,我昨夜专程去吃了,味道太一般,还是这家老酒馆的酒尝着够味,小菜吃着也好,你下回什么时候有空来,咱再过来喝几壶。”
  好一阵没听到蒋辽搭话,赵潭抬头看他:“……干啥这样看我?”
  蒋辽沉默了片刻,伸筷子夹菜:“你以后若是没事,还是少到外面瞎晃为好。”
  赵潭听得莫名其妙:“……”
  回头喝了一口酒:“……啥?”
  -
  和赵潭在酒馆门口分开,蒋辽现在没什么事,但他暂时还不打算回去,继续把东西寄放在酒馆。
  廉长林想去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蒋辽不会对他的决定多做干涉。
  虽说看着弱不禁风,但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不然不会仅靠自己就把欠的散钱还上,没让原主跟着费心这些杂琐的零数。
  蒋辽到这个世界还没好好看过这里的风土人情,他沿着街道走出去。
  镇上这一处单可以贩卖物品的主街道就有好几条,从最热闹的中心区延伸出去,越靠近中心街的位置生意越好。
  他把附近的地方都熟悉完,走到了一家书肆前,几个书生模样的人结伴聊着天走进书肆,年纪看着比廉长林年长不了多少。
  蒋辽走了进去。
  这里的书籍都是手工誊写,他随手拿起本书询问价钱。
  贵是真的贵,手里的小半本够廉长林吃一年了。
  刚才的几个书生走到蒋辽对侧的走道,停下谈起学业,引经据典口若悬河,一人一句议论风发。
  廉长林只跟廉父学字一年多,基本的字都能认全,当时若是按着年岁一直往上学,定然不会比他们差。
  蒋辽暗暗摇了摇头,只能说造化弄人。
  书肆只有一层占地面积不小,里头找书的人少,蒋辽走进去挑了个清净的位置,从书架拿了本书看起来。
  在书肆打杂的伙计不知道第几次伸脑袋看过来时,蒋辽终于做出了过来后除了翻书页之外的动作,抬头看出窗外。
  日头已经弱下,蒋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合起书本放回去,出了书肆走去西郊。
  西郊今日只有一处地方聚集了人,几亩刚翻完的土地旁建着一个遮阳棚,管事的人坐在棚子底下的木桌前,他前面是排队等着结工钱的人。
  领了工钱的三三两两往回走,蒋辽看过去,排队的人还有十几个,廉长林站在最后面。
  蒋辽站在路边,和廉长林之间的距离有几丈远,他往旁边看了看,走到路边的果树下,从这个位置能看到廉长林的侧脸。
  和旁边面朝黄土背朝天做惯苦力被晒得黝黑的人不同,廉长林的精神样貌显然没有他们足,自然挺立地站着还是能看出身形疲惫。
  站在他前面的人挪动着拉开了距离,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停后抬手拿绑在腰间的竹筒。
  打开竹筒盖子伸到一半又突然停住,把竹筒放回去。
  竹筒没水了。
  蒋辽抬头看时间,太阳没完全落下,按正常坐牛车用的时间算,他们回到家时天应该还不至于暗下。
  兔子不能饿久,那几只野兔没人看着不知道敢不敢进食,他想着转回头,抱臂靠着树干看过去。
  别人几句话的功夫就领了钱走人,排到廉长林时,他站了好一阵都没走开。
  蒋辽看着看着,后背离开了树干放下抱臂的手。
  廉长林站在木桌前挡住了坐在前面的人,他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衣袖,随后那人把手里的一串铜板甩到桌面。
  廉长林看着铜钱,久久没拿。
  从他的背影看不出什么来,蒋辽视线移下,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他抬步走过去。
 
 
第25章 
  “昨日你让先给你结些工钱,账本上可都记着数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拿了钱就想不认账,我看你年纪轻轻不跟你计较,快些把字签了拿钱走人。”
  管事不客气的把账本拍上前,让廉长林签字,他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跑腿的人便走出来赶人。
  “识相些赶紧签字走人,我们大管事的时间宝贵着呢,耽误了事你赔得起吗!”
  这边的地翻了土之后会有专门的人过来种植,因着赶时间,每人翻土多少是按着人数分配的,廉长林干的活并不比别人少。
  他看着桌面串起来比别人少了一大截的铜钱,虽有不甘,还是松了拳头抬手过去。
  “他们昨日给你结了工钱?”
  耳边冷不防听到蒋辽的声音,廉长林拿笔就要写字的手猛然顿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顺着声音转头,恍惚间好像看到蒋辽站在他身旁。
  他眨了眨眼,随后睁大了瞳孔。
  蒋辽不是早就回去了,现在这时辰就是不在山上打猎也该是在家里。
  他写这边的地点给蒋辽,写得并不详细,蒋辽当时看着分明也没怎么记上。
  廉长林紧闭的嘴唇因缺水有些干裂,体力不支般站着,一瞬不瞬看着自己,见他没反应,蒋辽又问了遍。
  廉长林昨日是想提前结几文钱作路费,但管事的没同意,他回了回神,冲蒋辽轻微摇了摇头。
  “这位管事,你记错了,我弟弟昨日的工钱你们没结给他。”蒋辽回头耐着脾气说道。
  “没结这账本上怎会有记录,还是说你觉得我算不清账!”
  管事拿眼底瞧着蒋辽,见他一身的粗布旧衣更不把人看在眼里。
  “我们这儿的规矩都是活干完了才能结算工钱,昨日若不是看他情况特殊,这才勉为其难同意提前给他结一部分工钱,现在仗着说不了话就想不认账,你当这是你家想什么就是什么,赶紧的签了字走人,否则别怪我让你们吃板子!”
  分开站在棚子两旁的几名监工闻言都围了过来。
  他们人多势众,手里都拿着木棍,廉长林伸手扯了扯站到他前面的蒋辽。
  回头正要写字,蒋辽把他手里的笔抽走。
  “你的工钱是多少?”蒋辽问他。
  笔被蒋辽拿着,廉长林皱了皱眉,看向桌面的账本。
  上面新翻开的页面,笔墨写到中间,领了钱的人签字的签字画押的画押,只剩末尾的位置签字的地方还空着。
  对过去写名字的地方只敷衍地打了两个叉,上面记录着两天的工钱该是五十文,预支了三十文,还剩二十文。
  蒋辽目光扫完上面的字,再旁移到躺在账本旁边串起来的二十个铜板,他压了压心底冒上的火气把笔扔回桌面。
  别人到这里干活两天的工钱有八九十文,他两天的工钱只有五十文,一不看着就能让人坑掉三十。
  毛笔在桌面快速滚了两圈掉到地上,在账本到桌面划下一道溅开的墨迹,管事见他们不识好歹,挥手就喊身后的监工上来赶人。
  蒋辽的火气正没处发,伸手拽上他的领口把他拎起来就往桌面砸,手没怎么控制力气,桌子被砸出巨响。
  廉长林心下一惊,忙伸手阻止,没等他抓到蒋辽的手,就被蒋辽反手推得后退。
  蒋辽动作突然出手迅速,管事被拽起来没得及喊人就被砸的头晕眼花一个劲地哀叫,边上的人反应过来纷纷挥着棍子冲蒋辽过去。
  蒋辽把管事拽出来,一脚踢飞木桌砸倒冲在最前面的人。
  另外几人被蒋辽抬眼看过来的眼神吓得生怯,心生退意还是壮胆冲了上去。
  蒋辽回头遏止走上前的廉长林:“你站远点。”
  说完把管事推出去压倒了两个人,走出去侧过头躲开砸来的木棍,手抓住拿木棍的手腕一用力,那人便惨叫着松了劲木棍掉到地上。
  廉长林脚步迟疑,紧张地看看他,最后还是停下了,没再往前。
  蒋辽动手不会给对方还击的机会,没几下躺到地上的人就没再爬的起来。
  若不是还记着这是正常的世界,地上的人就不是抱着脱臼的胳膊或折断的腿哀嚎这么简单了。
  扔掉最后夺过的棍子,蒋辽走过去拽起坐在地上往后缩的管事的衣领:“我问你,我弟弟昨日的工钱,真的结给他了?”
  管事的脑袋还嗡嗡作响,这下是彻底吓怕了,蒋辽一走近,他手脚发抖站都站不稳。
  连忙道:“是是是,我想起来了,是我记错了,昨日是想给钱的,但不合规,规矩,最、最后才没给……”
  蒋辽松了手,回头问廉长林:“他们开始跟你说好的工钱,是五十文?”
  被蒋辽出手狠绝吓到的不止管事一人,廉长林看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他的问话,咽了咽发干的喉咙,略点了点头回他。
  蒋辽:“……”
  还真是,净被人坑钱。
  他回头不耐烦地看向跌坐在地上的管事,管事没等他吩咐捂着磕伤的脑袋爬起来,抖着手从袖口取出另一串铜钱,连着掉到地上的二十文铜钱一起拿给廉长林。
  廉长林接过铜板点数。
  他两边的袖子挽起到手肘下方,因屈着手袖口往回缩,露出了小部分之前的摔伤。
  蒋辽皱了皱眉。
  那天给他敷草药,外面的部位只是有些红肿,现在应该都消了才是。
  廉长林数完铜钱,钱数没错,他抬头就见蒋辽拧着眉头盯着自己的手看,下意识地垂下了受伤的手。
  蒋辽漫不经意抬眼看了看他,随后转身往外,道:“走了。”
  廉长林刚才虽有不甘,还是妥协了拿笔要签字,今天自己若是没来,他就得吃这个闷亏。
  并且看着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了。
  他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欠的散钱就这样攒起来的?
  蒋辽一开始觉得廉长林靠自己自力更生很有困难,之后看出他是个有想法的,再困难倒不至于会饿死。
  因着他想在外面打散工什么的,蒋辽不发表任何看法,也从没想过要干涉。
  毕竟这是廉长林自己的事,以后的路他得自己走。
  但现在,去哪都容易吃亏……
  看来还是得干涉一下。
  两人最后从镇上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下,借着昏暗的天色,没走近院子蒋辽就注意到,有人坐在他家前院的门槛上。
  他推开院门进去,那人站了起来。
  “你们可算回来了。”
  李二泉走过来道,“再不回来我都能靠着你们家大门睡着。”
  他下午过来了两趟都没见着人,就猜到他们该是去了镇上。
  他记着蒋辽前两日就去了一趟镇上,想来去打猎的收获该是不差,他家老娘这下该放心不用再念叨了。
  李家和他们家隔的不远,李二泉还专程过来等着生怕错过他们回来,蒋辽问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事?”
  李二泉想起要事,回道:“张叔昨日进山被野猪伤了,怕野猪下山破坏庄稼村里都做了防护,但今日山脚下好些庄稼还是被吃了,村长召集了人让进山围猎野猪,你明天一起去。”
  真猎到野猪,去的所有人都能平分,这以前蒋辽少在村里,去围猎排不上他,现在蒋辽在家李二泉肯定不能落下他。
  廉长林回来到现在都有些心不在焉,蒋辽看了他一眼,问李二泉明天去围猎的时间。
  怕庄稼再遭野猪破坏,明天清晨就得出发,蒋辽听完点头应下。
 
 
第26章 
  野猪通常在傍晚和清晨时间比较活跃,进山围猎野猪定在正卯时集合,蒋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他上山打猎的用具回来都是随手放进柴房,洗漱完走进去拿上,出来就看到廉长林也起了,穿整好正走过来。
  蒋辽端着油灯走出去。
  廉长林停在几步之外,天色昏暗只能看清些许轮廓的面孔染上了层暖黄的灯光。
  现在离卯时还差两刻种左右,廉长林平日要去镇上才会起这么早,今日是还打算去?
  “我正要出去,你做早点不用留我的份。”
  蒋辽说着话走到了廉长林身边。
  看到他只在腰间别了一个弹弓和布袋,没再带其余防身的器具,廉长林伸手抓了抓他手臂。
  蒋辽停下,挑眉看他想干什么。
  廉长林见状松开手,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往屋里走。
  “把油灯带上。”
  蒋辽把油灯旁递给他,跟在他后面。
  走进堂屋看廉长林径直走向他以前的房间,也就是自己现在住的房间,蒋辽有些困惑地站在外面等他。
  廉长林单手端着油灯,抬手碰上房门时停顿了片刻,随后稍用力推开了门。
  这间房没有多大,打开门几步过去就是床头贴着侧墙而下的床尾部。
  哪怕他刻意不往床上看,余光还是能留意到上面很干净平整,没有多少被使用过的痕迹,提醒着他现在床的主人不会在这里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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