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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上次罗英点头答应和他成亲,他拉着蒋辽喝酒,说起时激动的差点眼泪都出来了,会变成女儿奴,再正常不过。
  蒋辽以前过来,基本都是和赵潭喝酒,没事的时候能喝一整天。
  现在赵潭心思都在他女儿身上,他没拉着蒋辽喝酒,又有廉长林在旁边看着,蒋辽大半天就只喝了一点酒,回去坐在马车上吹了一路风,到宅子时酒味都散的差不多了。
  两人如今基本是在镇上住一段时间就回村里,隔段时间会再过来小住几天。
  宅子每天早上让人过来打扫,今早大娘带人过来,廉长林让她买了食材。
  大娘负责监督人打扫,还有一份活儿是给他们做饭,两人都不习惯家里有外人,有时候懒得动手煮饭,才会让她在饭前再走一趟把饭做了。
  白天吃的油腻,晚上廉长林只做了两个清炒的小菜,蒋辽吃完饭照例拿上鱼料去后院喂鱼。
  鱼池里都是小鱼,石块上个月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条半大的鱼,扔进去到现在个头大了两圈,领着一群虾米在池里巡视。
  廉长林洗完澡,天色已经不早了,蒋辽还在后院遛鱼,坐着还不想挪窝,他走过去动手把人叫起来。
  最后蒋辽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回到房间,廉长林坐在床上,平时睡前他会看会儿书,今晚书都没拿,就坐着发呆。
  下午回来的路上他就有些心事重重的,说着话还能恍神。
  “想什么呢?”蒋辽坐到他旁边。
  廉长林回过神,抬眼看他,沉默了片刻,说道:“依依是很讨人喜欢,不过你看起来……似乎特别喜欢她,抱着都不想松手。”
  蒋辽听着不对劲,一时又指不出是哪里不对,奇怪看他:“小丫头长的很招人,你不是也挺喜欢她。”
  应该说今天见到她的人,就没有谁会不喜欢她,毕竟她确实长得很讨喜。
  廉长林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垂下眼沉默。
  明显情绪不高。
  “到底怎么回事?”蒋辽问他。
  廉长林眼里闪过忧虑,犹豫着问他:“你是不是,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蒋辽弄清楚后觉得好笑,又有些来气。
  “你对我就这么不放心?竟然还担心了大半天。”
  廉长林自然相信蒋辽,但是会忍不住担心,没开口否认。
  蒋辽咬咬牙,更来气了。
  廉长林这次很诚实,没对自己藏着掖着,见他依然心情低落,蒋辽那点生气就所剩无几。
  他动动身坐好,对廉长林道:“我以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想法,不管有没有你,我都不会娶别人,瞎担心什么。”
  廉长林闷声道:“你喜欢小孩……”
  “我不喜欢。”蒋辽说,“今天是觉得好玩,她要是跟小宝以前那样,一抱就哭,哭起来就不停,你看我会不会马上把她还给赵潭。”
  “再说了,等以后石头和壮子他们娶妻了,还愁没有小孩抱来逗着玩吗。”
  “况且,”蒋辽定眼看他,“你都不同意和离,我能娶谁?”
  廉长林在某些时候简直过于敏感,敏感到异常的固执,这些事要是放在平时,根本都没必要摊开来说。
  蒋辽觉得他纯粹是没事找罪受,说完就没管他,转身准备睡觉。
  廉长林目不转睛望着蒋辽。
  他心心念念牵挂了蒋辽五年,才把人盼到身边。
  蒋辽太好了。
  总能轻而易举就牵动他的心绪,也能轻易解开他突如其来的不安。
  蒋辽刚躺好,廉长林压了过来,呼吸湿热,吻住他不放。
  仗着蒋辽拿他没办法,仗着蒋辽不会推开他,廉长林故意不熄灯缠着他闹了很久。
  房间的油灯早已经烧尽,廉长林点了新的,房间持续升温,烛火跟着摇摇欲坠。
  等到房间逐渐安静下来,油灯又烧掉过半,廉长林走下床喝水,端着杯子回去。
  蒋辽面向床边趴着,抬头就着他的手把水喝完,感觉嗓子终于好受了一些。
  廉长林目光掠过他□□的上身,动作僵停了片刻,转开眼放杯子,坐到床上,手指覆到他后背。
  像是抚摸,又像是擦拭。
  廉长林已经竭力控制住力道,手还是止不住轻颤,他附身抱住蒋辽。
  察觉到他的不安,蒋辽回头要问,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没事。”廉长林压在他身上,将他抱的很紧,蒋辽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好像是从前段时间开始,不,应该是再早一些时候,廉长林就有心事瞒着他。
  前几次,他情绪外露又都很快收起,蒋辽没太注意到,今天白天受了些影响,刚才装不出若无其事,乱了手脚。
  廉长林在害怕。
  尽管他刻意隐藏,心底的惧意积深,总会控制不住暴露在不经意间。
  床事上会突然发狠、落下的吻重的失控、又会突然抱紧他,像是稍微松开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蒋辽呼吸平复下来,又继续趴了一会儿,趴在他肩头的人还睁着眼睛没有睡意。
  他翻过身,抬手抚上廉长林的脸,问他:“到底在怕什么?”
  廉长林望着他的眼睛,眼睫垂下,目光落到他肩头,眸色晦暗。
  蒋辽偏头看去,肩膀上是以前受的刀伤。
  当时伤的很重,都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不过后世治疗技术高超,伤口愈合的很好,最后只留下一道淡痕。
  “这是我以前受的伤。”蒋辽跟他解释。
  廉长林双手收紧,呼吸变得沉重,心跳都慌乱起来。
  蒋辽来到这里,就没受过伤。
  他肩上以前并没有伤痕,最早出现是在上个月,开始只有一点痕迹,不注意看都发现不了,后面越来越明显。
  如今他整个后背,都是大大小小交错的刀痕。
  身上的人越发不安,蒋辽抬手搭到他后背,缓声说道:“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但现在连以前受的伤都跟着来了,不正能说明,我不会离开了。”
  “灵魂互换这种事,经历一次已经很难得了,哪那么容易换来换去,那不乱套了吗。”
  蒋辽身上出现任何解释不清的变化,廉长林都会害怕,怕他会离开,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悄无声息。
  那样他根本阻止不了,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今天看到他后背的伤痕又多了几道,那一瞬间,廉长林整个心都坠到了谷底。
  即使他把蒋辽搂的再紧,感受他确切的体温和呼吸,廉长林还是惶恐,怕蒋辽会在他眼前消失。
  现在听蒋辽说完,他愣了愣。
  倒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那些夜深人静时的害怕和不安,压的他难受,如今都随着蒋辽的话落地击碎。
  廉长林抱着他,低声笑叹:“说的有道理。”
  “你就是闲的没事,自讨苦吃。”蒋辽用力扯了下他的脸,让他长点记性。
  脸上吃痛,廉长林笑出声,片刻后又敛起笑。
  伸手摸他肩头,眼神心疼:“疼吗?”
  “打起仗来你也知道,战况紧急是感觉不到受伤的。”
  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根本没有时间给你留意伤口疼不疼,何况那些事对蒋辽来说早已经过去了,廉长林要是想知道,他是不介意和他细聊,但不是现在。
  他就是闲着没事,也不想三更半夜不睡觉,聊过去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蒋辽双眼犯困,现在确实不是闲聊的时候,廉长林浑身卸了力,把脸埋到他脖颈蹭了几下,然后翻身侧躺好,又把人搂住。
  “没事了,睡觉吧。”
  蒋辽第二天睡到了上午,醒来时廉长林已经去了作坊。
  他起来洗漱完,到厨房拿廉长林做好的早食,吃完早食他想了想,最后没去作坊,而是去了一趟镇上。
  几天后,他们过去店里,银楼来人送蒋辽订做的东西。
  蒋辽刚才去了二楼房间,廉长林拿着木匣子,低头看了一阵,没打开,走去后院。
  “银楼送来的。”廉长林进到房间,把木匣子给他,等他给自己解释。
  蒋辽让人打造了首饰,却没跟他说,廉长林丝毫不知情。
  蒋辽低头看了眼匣子,却没接过。
  廉长林还在想他是什么时候瞒着自己去了银楼,见状突然更好奇了。
  “给我的?”他问蒋辽,语气惊喜。
  蒋辽默认,示意他:“打开看看。”
  廉长林打开,看到里面是两枚一模一样、质地很是上乘的银戒。
  面上有两道独特的刻痕,样式简单却异常好看,并且很特别。
  蒋辽拿起其中一个,转着看了一圈,拉起廉长林的手,缓缓给他带上。
  动作随意,难掩其中的郑重。
  “在我们那里,两个人成亲后,会在无名指带上专属的戒指。”
  蒋辽望了眼廉长林,低头看他手上的戒指,尺寸刚刚好。
  他继续道:“戒指代表承诺……一辈子,只送一个人。”
  廉长林沉浸在蒋辽给他送礼物的惊喜里,闻言愣住了。
  上次和蒋辽说开,他就不再患得患失,而蒋辽为了让他安心,专门让人做了银戒。
  蒋辽并不习惯佩戴首饰,除了自己送的玉笛,他就没佩戴过别的首饰。
  廉长林眼睫半垂,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
  蒋辽给他戴上银戒,停了动作,把另一枚银戒留给他。
  想到刚才看到银戒内沿刻的名字,廉长林心间微动,拿起匣子里的银戒,有模有样戴到蒋辽手上。
  这个银戒刻了自己的名字,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是让廉长林心安,像是把蒋辽整个人都牢牢圈住了,再也不能剥离。
  他摸着戒指,满眼都落在上面,笑道:“这个习俗,很有趣。”
  蒋辽给廉长林送片叶子他都会喜欢,却不想他这次会高兴到戴着银戒上外面招摇过市。
  身边的人只要多看了两眼,不等人会不会问,他自己就给人说起。
  有意无意,不厌其烦,认识的人都不堪其扰躲起清净去了。
  蒋辽没劝他消停点。
  这样正好,没心思乱七八糟瞎担心,自己也能少“遭罪”。
 
 
第155章 番外二
  春寒料峭,雨季渐消。
  年前收到北疆的信,一切进展都顺利,过些天商队要动身去北疆,廉长林提笔回信。
  蒋辽看他写完,问道:“祝篱要跟人合伙种草药,你不给她提点建议?”
  祝篱来信简单提了几句,对北疆的一种草药很感兴趣,听说能大批种植,正好闲下来了就想种着试试。
  草药移土难以存活,何况大批种植,更要费大量心力,到头来很可能白忙活一场。
  看祝篱字面的意思,并不信自己能种出什么成果来,更像是突然有了兴趣种着来玩玩。
  “她能着手去做,哪怕没有把握,肯定都考虑到了后果。”廉长林道,“真需要我们给建议,她会直接问。”
  草药虽难以种活,但也说不准祝篱真能找对方法。
  她写信到这边经历了三个月,既然已经种植了,等她下次回信就能知道有没有成效。
  给府上的回信已经装进信封,廉长林写完搁下笔,蒋辽把信纸折好装进信封粘上。
  廉长林能把北疆的生意交给祝篱,祝篱的能力毋庸置疑,草药能种成当然最好不过,那样他们下次过去说不定还能讨些经验。
  不过想起离开北疆前,祝篱跟他说的话,蒋辽看了眼廉长林,没忍住说道:“你对她挺了解的。”
  不仅了解,对她还很信任。
  知道她多半会白忙一场,也不愿打击人的积极性。
  蒋辽语气平平,廉长林还是觉出些味儿来,笑道:“毕竟认识了好几年,你不是说过,我看人挺准的。”
  蒋辽确实是说过这话,他点点头,拿着信封起身:“这么熟了要是还看不准,不是白跟人住一起好些年。”
  廉长林靠着案桌,好笑看着他:“你知道了,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事不应该他主动跟自己解释清楚,祝篱为什么住在府上?
  蒋辽都没说什么,他竟然还敢怨起自己来。
  蒋辽瞥了眼廉长林,走去放信封,过两天要送去商队。
  “你不想听听我怎么说?”廉长林跟过去,“亏我一直等你来问我。”
  廉长林越说下去,越觉得蒋辽挺没良心的。
  他只要想到蒋辽跟别人同住在一起,不管住的时间多长多短,心里都会不舒服。
  得知祝篱在府上住过,蒋辽却从来没问过他。
  蒋辽当时听祝篱说完,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吃味。
  毕竟祝篱住的宅子离主宅隔的远,廉长林平时又很少在府上,她要见廉长林一面都难,有生意上的事不得不请示就只能找去军营,还不一定能见上。
  她当时在府上并没住多长时间,本身就不想麻烦别人,一有能力就搬出去了。
  蒋辽当时就没想过问问廉长林,事到如今又过去了那么久,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廉长林却不依不饶拦在前面,要跟他深究下去,想听听他当时的感受。
  等下还要出门,去一趟李家。
  廉长林想犯浑不是一回两回了,蒋辽这次没配合,推开他:“不过去就留在家里,想想晚上吃什么。”
  说完自己出门了。
  廉长林只好先收势作罢,跟他过去。
  李树在家里帮忙养兔,闲下来就去河里抓鱼,每次抓到都会给他们送过来。
  今天回来在路上碰见,他让上家里拿鱼,抓到的鱼有几种,让他们自己去挑,正好他们有些日子没熬鱼汤喝了。
  天气逐渐炎热,地里作物长得飞快,整个田间绿油油一片。
  酷暑难耐,上新了解暑小吃的店家生意都格外好,长盛斋新出了几道新奇的冷饮,食客更是络绎不绝。
  镇上一些生意做的比较大的商户,最近想要组建商会,几次派人到长盛斋邀请他们去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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