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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下次见面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余枫笑道:“有你这话就行,东西要是没安全送到,回来记得赔钱给我。”
  蒋辽也笑道:“行。”
  以前商队前往北疆,选的都是相对安全的道路,所以费时会更久。
  蒋辽现在带队走的,是经深思熟虑后定下、以前从没走过的路线,不出意外能赶在三个月抵达北疆。
  路上环境险峻,商队解决了多批想要抢夺粮食的流寇。
  避免耽误进程,队伍每到一处地方休整时都不会停留太久,马不停蹄终于在三个月后到达北疆,又一刻不停歇继续奔赴边关。
  这边的情况比几个月前要更严峻。
  田地寸草不生,屋舍十室九空,入目全是荒凉。
  入夜,看着前面望不到边际的荒原残壁,蒋辽让商队就地生火,停歇休整。
  安排完守夜的人手,他检查了一圈队伍,继续坐到岩石上,望向远处的夜景。
  玉笛置在手上轻转,尾部的流苏被夜风吹抚,缠上指间。
  “什么人!出来!”守在队伍后面的人突然警惕呵斥。
  蒋辽收起玉笛走过去。
  “蒋哥,是个小孩儿。”杨六说道。
  男孩灰头土脸,眼睛无力垂着,直勾勾盯着马车木架上没吃完的干粮。
  “别,别杀他,几位大人饶命啊……”一个中年男人从断壁后面赶过来,把小孩拉走,身后踉跄跑来的女人紧紧抱住儿子,惊恐万状看着商队。
  他们躲在远处的断壁后面,是想等商队离开再出去,儿子饿太久了,远远闻到食物的味道忍不住跑了出去。
  跟他们一起的人陆续走出来,一共十几人,都衣着破烂身形消瘦,脸上干扁饿的不成人样。
  商队没对他儿子怎么样,又看他们不像坏人,男人壮着胆子讨求:“几位大老爷,我们几天吃过东西了,连水都没得进过一口,求你们,给我们点吃的吧……”
  一帮人都跟着跪下求给口吃的。
  过来后这样的流民见的多了,各有各的惨,但藏着歹心的流民他们不是没遇到过,杨六询问:“蒋哥,您看……”
  蒋辽看向他们身后,附近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他回头吩咐:“拿水和干粮给他们。”
  “谢谢,谢谢大老爷……”女人激动接住馒头,颤着手递给自己儿子,小孩抱着馒头吃的狼吞虎咽。
  等他们吃的差不多都恢复了点力气,蒋辽问道:“你们是从哪里出来的?”
  中年男人脸色变得更苦了,回道:“我们家,是在椋城外边儿的小村,今年遇上蝗灾,地里的庄稼全给糟蹋没了。”
  “胡冦又过来抢夺,村里好多人都给害死了,我们只好出来往南边去,找个安稳点儿的地方讨生活。”
  他们走了半个月,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就剩这十多口人。
  “你们离城里那么近,官府没出兵捉拿胡冦?”商队的人问。
  “哎,”男人叹气道,“胡冦出来害人都没个章法,城里出兵也抓不住,他们都只想守着城里边的人,哪里会管我们外边的老百姓……”
  椋城是边关第三道防线,胡冦竟然已经作乱到那边,百姓流离失所无处安身,边关的形势远比看到的要严峻。
  没等天亮,蒋辽继续带队出发,越过荒芜沙地直奔目的地峿城。
  峿城几百里外,刚结束一场战乱的军队正火速班师回营。
 
 
第138章 重逢
  胡人要想攻破北疆,峿城是最为重要的突破口,驻北军一直在关外严防死守不让他们进犯。
  商队赶到峿城,是在两天之后。
  蒋辽坐在马背上远远看去,城门高耸,石壁坚肃,城外风声萧瑟,四处全是荒野。
  他望向关外,过了一阵缓缓收回目光,带商队往城门过去。
  城门口只有零星几个百姓等着放行,他们去到时人都已经进了城。
  “你们从哪里来的,进城干什么?!”城门守卫拦住他们。
  边关苦寒,来往峿城的外人少之又少,看到商队这阵仗,又都是陌生面孔,守城士兵都手握武器严阵警备。
  “官爷,我们是从南方来的商队,接了差事给这边送货来的。”杨六拿出路引,“官爷你们看看……”
  城门守卫看清商队的旗帜,突然震惊道:“你们是厉行商队的人!”
  “是,就是我们商队。”
  商队以前没来过峿城,杨六正觉得奇怪,守卫已经回头命令身边的人:“马上去通知王爷!”
  然后赶忙对他们放行,迎他们进去:“你们快进来,王爷早就在城里等你们多时了。”
  瑞王管治边疆,余枫指明道姓要把这批药送到他手上,想来是早已经给他通过信。
  蒋辽驱马带商队进去。
  刚才从外面看,峿城萧寂的跟座孤城一样,城里面确实清冷,道上行人稀少,继续往里面走远了才看见些人气。
  如今战事频繁,峿城又紧靠边关,城里百姓见惯了各种场面,看到陌生商队进来,都只是看了眼就回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商队跟着守卫前去王爷府,行至半道,一队人马迎面匆匆赶来,最后停在他们前面。
  为首的高座马车上,没等外面的随从过来请示,车一停里面的人便迫不及待掀开门帘走出来。
  “禀告王爷,厉行商队的人到了。”守卫过去向他汇报。
  蒋辽停住马,翻身下来,商队接连跟着停下。
  看到他身后一长排运粮的马车,瑞王脸上惊喜,走过来问道:“你就是厉行商队的大当家,蒋辽?”
  “是,见过瑞王。”蒋辽颔首回道,明目观起前面的人。
  三十几岁,虽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倒没带着上位者的官威。
  “不用多礼。”萧留大步走过去,眼睛扫过一车车扎高的粮食,难掩激动,“你们来得太是时候了,有了这些,可是能解了北疆一时之危。”
  自从收到余枫的传信,他就一直等商队过来,刚才正要去军营,听下人来报就匆忙转道赶过来,这时想起来道:“你们舟车劳顿一路都辛苦了,先随我去府上安顿好,我让人给你们接风洗尘。”
  他身边的手下过来请商队上马,随他们过去。
  蒋辽有心想直接去一趟军营,不过商队一直昼夜赶路,现在首要是先把人安顿好,萧留已经坐回马车,着急回府,剩下的人马纷纷掉头往回赶,他让大家先跟上。
  等他最后转身正要上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疾行的马步声。
  转过街角驶入街道,直奔这边而来,不过片刻,马蹄高扬昂首嘶鸣踏步疾停在他身后不远处。
  一道目光紧跟着投过来,牢牢锁在他身上。
  意识到的瞬间蒋辽心下一颤,脚步发僵站定了片刻,转身看过去。
  骏马通体乌黑,常年随着主人征战沙场,体态精壮自带杀戮之势。
  马鞍上,青年一身黑衣劲装,披肩扬在身后,银色护腕泛起寒光,抓着缰绳的手指,骨节生白。
  蒋辽呼吸紧滞,一动不动望着他。
  依然是记忆中那张脸,长眉如剑,双眸深邃。
  只不过面容比起以前更加冷峻了。
  而且,几年不见,看着长高了不少。
  廉长林垂眼紧紧盯着前面的人,喉间生涩,艰难滚动起喉结。
  跟随瑞王出来接粮,候在队伍后面的人转头看过来,突然惊奇喊道:“副将!你咋过来了……”
  说着就见廉长林跃身下马,一向宝贝的战马都不要了,抓上商队当家的手腕,硬生生把人拽进旁边的客栈。
  他们副将年纪轻轻,平时不苟言笑,不管是在外临阵杀敌还是军队遭埋伏身陷囹圄,他脑子都冷静的很,立马能作出应对,随从还是头回见他这么愣冲直撞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喊道:“副将,这是不你家……”
  蒋辽被廉长林拉进客栈,没听清也没注意去听那人后面说了什么。
  他抬眼看向廉长林耳后。
  还真是长高了不少。
  客栈掌柜抬头见到他们,起身迎上来。
  “不用,你忙你的。”
  廉长林留下这句,拉着蒋辽越过人直奔二楼,走到最后一间房,推门进去甩上门,把蒋辽摔到床榻上。
  “我说你真是……”
  蒋辽撑手坐稳,话没说完廉长林已经跨坐到他腿上,虎口钳起他下颌吻就落了下来。
  动作急躁,啃咬毫无章法,蒋辽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才不至于让两人摔下去。
  呼吸被掠夺,来势紧逼想要占地为王,蒋辽不落下风,直起身张嘴反制回去。
  你争我夺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就要喘不过气,蒋辽偏过脸,喘着气平复呼吸。
  廉长林手指抚过他脖颈,双手用力锢紧他腰腹,将脸埋在他肩膀。
  紧靠的心跳响彻如雷,盖过外面所有声音。
  没过多久,蒋辽肩上隐隐感到了抹凉意,他缓了缓呼吸,嘴角轻扯没好气道:“你给我下药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哭什么。”
  做梦都想听到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廉长林埋头到他脖颈:“没哭。”
  嗓音平稳,听着是不觉有什么。
  蒋辽抬手摸他脸。
  廉长林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指腹,带走沾在上面的湿意。
  行,没哭就没哭吧。
  蒋辽手指带糙抚过他眼角。
  各自心跳逐渐平复下来,廉长林肩膀退开望着身前的人,声音沉缓:“蒋辽,不回去了。”
  蒋辽抬眼看了他片刻,话意不详回道:“商队最多在这边休整几天就启程回去,这是出发前都定好的。”
  商队每次过来,货物出手后就开始休整,最多几天进完货就原路返回,这些廉长林都一清二楚。
  没得到肯定答复,他长眉蹙起控诉道:“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定情信物?”蒋辽稀奇。
  廉长林眸色更不满了,伸手去摸他怀间,搁着衣料捻起里面的玉笛。
  双眸异常执拗,蒋辽目光顿了顿,想起他送礼时说的话。
  “你说的不一样,”蒋辽挑眉看他,“就是指这个?”
  “嗯。”廉长林目光稍缓,轻声认下。
  蒋辽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跑什么跑。”
  廉长林望了他一眼,低垂着眼睫,又倔又委屈:“你先要跑的。”
  蒋辽:“……”
  “不跟我商量。”
  蒋辽:“……”
  “非要跟我和离。”
  虽然不是这么回事,但又确实是这么回事,看他说起以前,垂着脸还能念出一大堆来,蒋辽开口打断:“行了,没完没了了你。”
  廉长林抬眸看他,没再控诉他的不是,又强调道:“你送了我回礼,不能不认账。”
  “我给你回礼?”多年不见胡话张口就来,蒋辽无语看他,“我送的,我怎么不知道。”
  廉长林目光清幽看着他,不说话让他自己猜。
  他送给自己的东西并不少。
  除了那天在街上买的一大堆,家里时不时能搜刮出他特意给自己藏起来的东西。
  蒋辽送他的,实物说来无非就两样。
  “你说狼牙?”蒋辽问他。
  “不是吗?”廉长林低头靠近,压着眉眼,气息扑到他脸上。
  这架势,自己要敢回个不字他指不定又得疯一次,蒋辽:“……是吧。”
  廉长林这下满意了,敛起身上进逼的气势,卸了力靠在他身上。
  不过没安静多久又跟他算起旧账,闷声道:“你不给我回信。”
  商队过来北疆,蒋辽确实没托他们给廉长林带过信,不过……
  “每次信上就几个字,指望我回你什么。”蒋辽瞥眼看他,然后催道,“起来。”
  廉长林窝着不动。
  外面的队伍应该都已经走出去了,蒋辽现在再不想离开,也不能丢下商队由着两人这样耗在这里。
  他抬手抓上廉长林后领要把他拎开,被他反手钳住手腕。
  廉长林刚要开口,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副将,该出发了。”外面的人提醒道。
  好不容易见到蒋辽,廉长林是一刻也不想离开,但军营还有要事,他不能走开太久。
  他松开蒋辽站起来,伸手替他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襟,然后取出身上的令牌。
  “蒋辽,不住王府。”
  “去南门内呈锦街的府邸。”
  廉长林眉目冷肃带属下离开,马不停蹄赶去军营,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蒋辽站在楼上望了片刻,收回视线转身下楼。
  商队跟在王府马车后面,远处的队尾正走过街角,杨六留下看着马。
  刚才廉长林从客栈快步走出来,听着身边的人汇报,眼里闪过的肃杀看的人不由得生畏胆寒。
  杨六以前在镇上见过他,完全没认出来是他,现在看到蒋辽,才想起来,这竟然是长盛斋的小老板。
  蒋辽走过来,杨六不再惊叹廉长林的变化,牵马过去给他,跟上商队。
  “对了,药呢,在哪里?”萧留回到府上就问起,一路上他心思都在那两车药上。
  “这边。”蒋辽领他过去,让人摊开覆盖在上面的草梗,露出里面的箱子。
  身后的随从走上前打开前面的箱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药瓶,都是既难寻又见效快的疗伤药。
  萧留神色激动,这些东西可都是将士们的救命药。他合上箱子,回头命令手下小心卸下来,然后吩咐府上备宴招待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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