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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穿越重生)——于随

时间:2024-06-10 21:02:26  作者:于随
  前两日二泉才从他们那拿回来一只兔子,蜂蜜可比兔子贵多了,村里一年到头没有几家能吃上糖的。
  廉长林知道拿蜂蜜过来会这样,他们刚才还了碗就是不进来,周梅之后看到也会直接给他们送回去,他转头看向蒋辽。
  蒋辽出门前还觉得奇怪,这么点距离廉长林送个蜂蜜都要叫上自己,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他看了廉长林一眼,回头对周梅道:“昨日在山上打到的,不打算拿去卖,留着自己吃的,你们也尝尝。”
  “这怎么行。”蜂蜜贵着呢,周梅是不能要的。
  壮子好奇,跑过去扯周梅的袖子问道:“二婶子,碗里是什么东西呀,闻着好香啊。”
  李大嫂也被她的反应看得困惑。
  廉长林怎么都不接,周梅拿过去跟她求助:“这不拿去卖留着自己吃也行啊,送这么多过来,大嫂你说说他们。”
  李大嫂看到是蜂蜜,反应和周梅一样,忙让他们带回去。
  李母在房间哄小孙女睡着,听到声音走出去,就看到他们几人在外面僵持。
  她问清情况后,蒋辽道:“拿都拿来了,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李婶你们不接,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不敢再来劳烦你们了。”
  话都让他说完了,李母无奈笑着做主收下了。
 
 
第21章 
  蒋辽早上进山打猎后,廉长林忙完家里的活,出去先后还了村长和程屠户的钱,再坐牛车去了镇上。
  到前天买米面的杂货铺还了米袋,他走去几条街外的张家包子铺,过去时包子铺前面围了几个人正排队买包子。
  廉长林站在远处等了一阵,那些人买完包子陆续走开,他才抬步走过去。
  早上开张到现在来了好几波客人,包子铺老板娘心情不错合上钱柜,注意到前面有人走来她抬头正要招呼,看清来人后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这是张伯的妻子,以前张伯借钱给廉长林她就不乐意,除了来还钱其余时候见到廉长林都不欢迎。
  “都没到月底还钱的日子,过来干什么,又是来借钱的?”
  半开着的蒸笼里面摆放整齐的包子圆鼓鼓的冒着热气,她扫了眼廉长林依旧一身的破旧行头,说着话合上蒸笼。
  “不是伯母说你,钱欠了那么些年我们也没催你还,现在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以前借你的那些钱,你知道我们得卖多少包子才挣得回来吗……”
  张母笃定他是来借钱的,廉长林动了动嘴,默声等她说完,在她终于看过来时往铺子里短短看了一眼,示意他来找张伯。
  “在里头忙着呢,最近生意不好,没钱借你,你大伯在镇上给人当掌柜月钱有二三两吧,不找他借去,怎么说也是亲大伯,总不会不管自己侄子。”
  张母打定主意不让他见张伯,廉长林只好拿出欠条给她看。
  “来还钱的?”张母不信。
  廉长林略微点了点头。
  张母满脸狐疑盯着他看,确认他真不是来借钱后脸色才好了起来。
  “最近挣到钱了?”
  廉长林那点手艺,以前能卖些竹编出去还得靠熟人光顾,平时还钱的日子没往后拖她都要谢老天了,现在还不到月底,没有逾期竟然提早来还钱了。
  她跟着打探起来:“钱是蒋辽挣的吧,听说他在码头的活丢了,他从哪里来的钱?”
  知道蒋辽丢了码头的活,张母当时急的不行,生怕借的钱收不回来。
  她说了一通,廉长林就站在前面跟个木头一样没个反应,她最后有些不耐烦地道:“你把钱给我,你张伯忙完我跟他说就行。”
  钱是从张伯手里借的,还的话自然要还到他手里再把借条拿回来,廉长林收起欠条示意他等张伯出来。
  “他的钱就是我的钱,给我给他不都一样,你是信不伯母我还是信不过你张伯,担心你走了账上不给你划掉。”
  每次过来就还个几十文钱还讲究什么,见他依然不肯,张母垮下脸道:“当初借钱给你们家,我们这生意都没起来,买食材还得跟人赊账,碰上不乐意的你张伯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才跟人商量好。”
  “我看当初就该听我的,自己上赶着给人送钱,几年了钱都收不回来,若是留着那些钱铺子早开到中心街去了……”
  廉长林执意要等张伯出来并不是信不过张母。张母虽对他不喜,还了钱不认账这种事是不会做的。
  以前还钱时没有旁人跟着,借条不及时清掉对方不认账这种事,廉长林已经吃过亏。
  他站在摊位侧面,肩背略挺,眸子半垂,默默听着张母自说自话指桑骂槐。
  张伯在里屋听到声音以为遇到难缠的客人,忙放下手头的活走出去。
  “长林?”
  他在屋里看清外面的人,走出来道,“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家里可都好?”
  “来还钱的。”张母没好气看了廉长林一眼,催他早点给钱走人,他一来生意都没了。
  “里头的包子蒸着你进去看着。”
  张母担心钱借出去收不回来,一直对当年借钱的事有意见,张伯把她打发进去。
  张母不情愿走回屋后,他回头对廉长林说:“早上吃了吗,没吃在张伯这里吃。”
  廉长林浅笑着摇了摇头,拿出钱袋给他。
  现在就来还钱张伯也很吃惊,接过钱袋数了数,整整五百文,心里更是不解。
  他们的铺子虽然有点生意,但钱自然是不够用的,他天天被自己婆娘念叨也是烦躁。
  “家里……”他看着廉长林清瘦的脸,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顿了顿只好道,“你跟张伯进来,我拿借条给你。”
  廉长林摇了摇头,示意在外面等他。
  他过来这里从没进过家里,张伯叹了叹气也不强求,进去拿借条。
  廉长林收起借条离开后,张母走出来,看他走远了回头道:“这次是几十文还是十几文,年底不知道账收不收的回来,以前就说了,陈氏的病治不好还一个劲要卖地给她治病,最后还不是……”
  “你少说几句。”
  张伯把钱袋给她,“钱都还清了,以后见到人说话注意点,当初若不是廉二哥带我走商,家里能开得起铺子。”
  张母没听他呵斥的话,注意力都在钱上,看完惊声道:“真还清了!他们突然间哪来这么多钱?不会是蒋辽突然找到什么来钱的门道吧……”
  “生意不错啊,一大早的就有这么多进账。”
  铺子前面站过来三个人,为首的是整天在附近街上混的王二皮,吊儿郎当说着话,脚步没停下一只手就打开了蒸笼拿包子吃。
  张母皱了皱眉,收起钱袋愁得不行:“最近生意不好,上回买的食材都还欠着账,这点钱都不够还的。”
  趁着另外两人人手一个拿完包子,她眼疾手快把盖子合上。
  “一共十文。”他们拿的都是肉包,张伯不想跟他们多费口舌,说的价还少了两文。
  “先欠着。”
  张母:“上个月的还没结呢,这次就欠着吧,上个月的先给了……”
  “什么意思?你这一个包子才多少钱,说我们哥几个还不起吗!”跟在王二皮身边的人横眉竖眼打断她。
  这几人时不时就过来吃白食,一赖在这里有人要买包子也不敢过来,等人走远后,张母回头骂骂咧咧。
  “王哥,刚刚那个不是你们村的哑巴吗,”王二皮身边的人啃着包子说,“这就把钱还上了,看来最近挣到不少钱了。”
  “不能吧,就他们干活挣的那点钱,我昨天还听张家的愁不知道年底能不能收回账呢。”另一个人不太相信。
  “看看去不就知道了。”王二皮几人有点钱就进赌坊,这几天输的精光,他正愁没钱用。
  昨天忙着卖野味不方便去看招工的告示,廉长林走近路穿过巷子,没走多久就被拦住去路。
  带头的人是他们村的王二皮,比他大几岁,从小到大没人管整天偷鸡摸狗,已经很久没回过村里。
  “听说你欠张家的钱都还清了,你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不沾亲带故你也得喊我一声哥,有来钱的门道是不是也该告诉一声。”
  巷子被他们三个人完全堵住,附近路过的人看到他们的架势远远就躲开了,廉长林停住抬头看他们。
  “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王二皮走过来,“正好最近手头紧,你挣了钱是不是应该拿点来孝敬孝敬……”
 
 
第22章 
  蒋辽上次从山里回去没弄陷阱,今天晃了一上午掏了两窝野兔,加起来有十几只,好几只都是小的带回去得养上一段时间才能卖。
  今天带的背篓可以弄成隔层,将野兔全部放进去,眼看都快过中午了,蒋辽就地生火解决午饭。
  进山费体力,他出来前带了米弄了竹筒饭,不嫌麻烦的抓了条鱼来烤,甚至连调料都带了出来,一点不想委屈自己。
  这处山林位置较偏,环境不太好,蒋辽过来到现在都没碰见多少活物。
  他吃完饭处理了火堆,没多停留带上背篓往外走。
  昨晚洗澡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皂角没剩多少,得去摘一些。
  这座山前头就有颗皂角树,到这边的人少还没被摘过的痕迹。
  皂角晒干可以拿去镇上卖,村里不少人都会备上一些,廉长林之前也弄过,但镇上卖这些的人太多,卖的还没他的竹编好,处理起来费时间最后便没再继续。
  蒋辽从深山里走到外面用了半个时辰,皂角树长得高大茂密,树干上还长着刺并不好摘,一般都是拿个竹子在下面打,或者等熟了掉下来再捡。
  现在不是采摘皂角的最佳时期,蒋辽站在外面一眼扫过去,能摘的皂角不是很多。
  感觉找根竹子来打没多少效率,他放下背篓,挑了个位置避开树干上的刺爬上去。
  等扔下的皂角在地上堆的差不多了,蒋辽下了树将皂角装进布袋。
  回去还要翻过前面的山,这边的动物少,蒋辽不打算再来就没弄陷阱。
  心里盘算着时间往前面走,到近村的山林挑地段弄完陷阱,能在傍晚前回去。
  蒋辽才走出这座山,就看到对面远处有人背着个人踉踉跄跄往外赶,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
  他走了一段路最后实在走不动了,伸手靠着旁边的树停下歇息,背上的人说了什么,他回头往后面看,没发现什么危险这才小心将人放下。
  蒋辽走近后看清了人。
  “张叔?”
  冷不防听到声音,张齐猛地回头看去,见是蒋辽才松了口气,体力耗尽虚脱般地坐到地上。
  “你们碰上什么了?”张叔的情况看着不太乐观,蒋辽快步走过去。
  张叔背靠着树根,捂着一条小腿表情痛苦,另一条腿大腿处用衣服胡乱绑着,从上面到鞋面全是血,他抬头看蒋辽,失血过多没有气力说话。
  张齐的年纪和廉长林相仿,他不像他大哥从小就跟着他爹进山,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伸手捂着他爹的伤口急得都快哭了。
  “我们,我们正弄着陷阱,突然就来了几头野猪,我爹是因为我,才,才被野猪咬伤还摔断腿……”
  张齐低头看着他爹的伤口,自责到话说不下去,他今天就不该跟着上山。
  张叔闻言拍了拍他的手,打猎受伤是常有的事,只要还有气在就不是大事。
  “我爹说,要赶紧回去通知村长,让村里人做防护,免得野猪下山吃了庄稼。”
  张叔的伤口只有一处,用衣服简单包扎暂时止了血,见他面色痛苦捂着摔断的小腿,蒋辽放下背篓走过去蹲在旁边检查。
  张叔进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刚才若不是他爹让他歇着,张齐都不敢停下,怕后面野猪追上来更怕耽搁了医治,急着要下山。
  现在看到蒋辽的举动,觉得奇怪正要问他,蒋辽突然说:“张叔,得罪了。”
  他说完,按着张叔脚踝的手一发力,闷沉的骨头接合声跟着响起。
  张叔到底经历过大风大浪,没被疼的叫出声,就是脸色蓦地惨白,出气短促缓了好几下才匀回去。
  “你干什么?!”张齐猛地推开蒋辽,忙给他爹检查,“爹你感觉怎么样?”
  张叔拉住他手臂,又缓了缓,气息虚弱笑着对蒋辽说:“辽小子,还会接骨啊?”
  “会一点,不太熟练。”蒋辽松开撑着地的手站起来,“张叔你骨折不严重,我有把握,不然不敢乱来。”
  张齐愣了愣,伸手摸他爹摔断的腿:“爹你没事了?”
  “快跟人道歉,不然,你爹的腿还不一定就断了……”张叔说完活动起脚腕子,没感觉到什么不适。
  “对不住,我,我以为……”冤枉了人,张齐表情局促。
  “没事,”蒋辽扶起张叔,“先下山要紧。”
  张叔的腿要治疗,那些野猪也保不准会闻着血腥味过来,张齐也知道事情严重,赶忙将他爹背起来。
  张齐背着张叔走在前面,蒋辽在后面断路,下山后送张叔去看大夫,蒋辽和他们分开走回家。
  -
  现在是傍晚,开门进去家里静悄悄的,后院里到点了没被投喂的母鸡在鸡舍里一个劲叫唤,听到蒋辽走过来的动静叫的更激烈了。
  廉长林不在家。
  蒋辽放下东西,去柴房拿了几个笼子把野兔装进去放到鸡舍,随后去弄鸡草。
  他洗完澡出来又简单弄了吃的,等天都全黑了还没见廉长林回来。
  廉长林是去镇上还钱,他不会跑一趟就只还个钱,之后应该会在镇上找活干。
  蒋辽点了油灯,又坐了一阵。
  最后实在坐不住了他起来走出去,打开前屋的门,对面前院的木门被推开,廉长林走了进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
  廉长林走近后,蒋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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