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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近代现代)——reinhard

时间:2024-06-10 05:54:51  作者:reinhard
  从把榕湖城的杂事收尾回到桦市的这两天一直都有钱门的小弟在他们身边忙前忙后,钱臣人前显得特别正经,最多拉一拉茹宏图的手。茹宏图被告白了也还觉得做梦似的不太敢相信,因此二人没什么亲密举动,茹宏图还以为他不怎么想。哪知才回到家半日,钱臣心平气和地跟他吃完晚餐换好药之后便彻底不忍了。
  茹宏图被他在嘴上啃了好几口才笑道:“是哦,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了,嘿嘿。”钱臣板着脸问他:“难道你把我先前的表白当耳旁风么?”茹宏图赶紧回亲他几口:“怎么会呢?我是太高兴了有点不敢相信而已。”钱臣轻轻哧笑,手滑进茹宏图的衣服里:“不要不敢相信,你就是值得我喜欢。”
  掌中接触到的肌肤依旧光滑,但因为心思深重又经历诸多波折,本来有着一身悠闲软肉的茹宏图清减不少。那曾经能从指缝间微微膨出的绵绵肉臀如今都变得紧实起来,倒也别有另一种手感。钱臣的吻紧迫又霸道,手上的力气也失了轻重,仿佛要确认茹宏图无碍一般从脸颊、脖颈、胸膛直吻至全身。
  茹宏图肚腹上的陈旧刺伤如今已经只剩一道浅痕,因为在最柔软敏感处所以钱臣一亲那里茹宏图就扭动着想笑,他笑得毫无负担好像这刀不曾刺在他的肚子上似的。过去的伤痛自是不忍再提,钱臣能做的便是将满腔爱意赋予茹宏图。茹宏图还是头一回在不装失忆的情况下和钱臣亲热,那时还能仗着“失忆”厚脸皮向钱臣撒娇,现在他是各种意义上赤裸地出现在钱臣眼前。
  “阿臣……呃呜……”抬眼就能看见钱臣在舔着自己性器的冲击力实在太大,茹宏图说话有些语无伦次,“那个,不不不要、要……”钱臣故意逗他,舌尖绕着茹宏图性器的顶端刮了一圈像条滑溜溜的小蛇,“要?还是不要?图图怎么连那么简单的诉求都表达不清楚。我这样对你,难道不舒服?”
  茹宏图从前意淫钱臣的时候只会想象他会怎样跟其他人做爱,从不敢想这个“其他人”有朝一日会变成自己,所以钱臣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变得无限煽情——不仅仅是舔舐茎身,连两枚的睾丸也被照顾到。钱臣明显还有余裕能边为茹宏图口交边观察他的反应,茹宏图那想看又羞于直视的模样实在可爱,让钱臣有了“想要看到更多没见过的茹宏图的状态”的想法,于是心下一动便环着茹宏图的腰让他转成了趴卧的姿势。
  舒服的口交骤然停下,茹宏图的心中不能说没有失落,但他很快又感受到双腿之间吹拂而来的灼热呼吸。在钱臣眼里茹宏图的大腿也是丰腴的,大腿与臀部之间形成的三角区隐隐可见肉粉色的睾丸,因为受到挤压而显得鼓囊囊的想来也有不少存货。
  “图图,”钱臣的声音多了几分喑哑,“自己把屁股掰开。”“啊?哦……”茹宏图还以为钱臣是忍不住要插入了,便乖乖照做。他侧着脸用头颈支撑着身子,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会将后穴完全暴露出来非常令人羞赧,茹宏图自己都闭着眼睛不敢细想钱臣会怎样插他。身后灼热的呼吸越靠越近,激得茹宏图腿内侧都微微发颤。因为不知道钱臣何时会进入他,连这等待的短短数秒都变成了一种引人无限遐想的甜蜜煎熬。
  “你的腿抖什么?”钱臣看了都想笑。“我、我就是……啊!”茹宏图还想借口这个姿势不好支撑,却蓦地感觉自己后穴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接触到了下意识地皱缩一下,数秒之后茹宏图才意识到那竟是钱臣的舌头,脑子里都要炸开了。
  “阿臣!呃哼……别!那里很……”虽然对今夜抱有期待所以把身上都洗得干干净净,但性爱经验属实不多的茹宏图还是没法一下子接受被舔穴那么刺激的前戏。他试图松手并扭动身子想躲开钱臣的舌头,却被对方更为有力的双手覆在他的手上维持掰开的姿势不给他有任何退却余地。
  钱臣好像把茹宏图的穴当作了另一张可以接吻的嘴,他是那般多情地探入其中,细细舔过每一处湿热的肠壁,“不可以……阿臣……”茹宏图拒绝的呜咽很没有说服力,时不时皱缩的穴口表明他也很有感觉。这无疑鼓励了钱臣更加变着花样去舔弄他,好像把茹宏图的屁股当作成熟的蜜桃非要攫取到些淫汁蜜液不可。
  茹宏图被他舔得两股战战,上身已经完全软成一滩春水唯有屁股高翘着渐渐学会迎合钱臣的舌头,连自己的两瓣臀肉都被手掌留下印记都浑然不觉。钱臣能感到他里面被自己舔得酥软,便将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阴茎纳入他的臀缝,感受茹宏图高抬的肉穴正因渴望而收缩。
  “图图也想要了吧?还会说不要吗?”钱臣搂起茹宏图的上身,他周身的气味将茹宏图笼罩着,茹宏图迷醉般侧头去嗅:“阿臣身上,很香。”因为太喜欢他,所以他身上其实并不浓重的木质气味也能清晰分明,是很沉稳的味道。
  “香吗?那就多闻闻。”钱臣轻轻捂住茹宏图的口鼻,灼热的阴茎对准他那已经被开拓得柔软的穴口挺进,茹宏图发出情动的闷哼。体内被充满的感觉令茹宏图觉得从尾椎传上来过电般的酥麻,钱臣粗糙而修长的手指就在他的嘴边,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嗯……”钱臣蹙眉,但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片刻,“你难道是小狗吗?”茹宏图听罢才意识到自己咬了钱臣,赶紧松口还道歉一样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含含糊糊说:“对不起,不小心就……呃嗯……”他还没说完话,钱臣又把中指和食指都插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茹宏图能感觉到他下面变得更硬了:“呼……咕……阿臣,也喜欢吗?”回答他的是钱臣的行动,柔软的肠道被顶开,粗热的肉刃直直插到深处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偾张的血管。
  茹宏图被干得整个人摇来晃去,嘴巴里胡乱说着什么我是小狗,阿臣为什么要操小狗呢?钱臣顺着话回他,为了操你我也是小狗就好了吧。他每一下都抽出到穴口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再猛地撞进去,茹宏图的肉壁绷紧在无意识地抵挡侵犯,却因为跪趴的姿势无法完全抵挡钱臣的长驱直入,只能任由他在身体里四处冲撞。
  肉臀已经被频繁的撞击而晕起一片红色,快感逐渐向下腹汇集,意乱情迷的茹宏图低泣道:“好……我是阿臣的小狗,是阿臣的小母狗。想要阿臣的、阿臣的精液。”他的话语意外直白,让钱臣惊讶的同时也更觉欢愉:“想要我的精液,那还得更加努力啊图图。”
  狂暴的操干再度掀起欲潮,茹宏图听进钱臣的话勉力控制内壁收紧,夹得钱臣额头都露出青筋:“操……你真的……”“阿臣,我想射了。”茹宏图语带无辜,仿佛夹得钱臣差点缴械的不是自己。
  “那现在就……嗯!”钱臣加快了速度进行最后冲刺,茹宏图也不管他刚才给自己口交过,扭头找准他的嘴巴亲上去。在上下都紧密相连之中,二人一同到达了高潮。内射的快感让茹宏图肠壁持续痉挛,浑身都脱力了要不是钱臣紧紧把他箍在怀里早就倒下。
  钱臣的双眸也笼罩着浓重欲色,好久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根本不想与茹宏图分开。“图图,我的图图……”胸膛与胸膛相贴好似能感觉到对方与自己一样蓬勃的心跳,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喜欢。
  还在不应期的茹宏图竟也能回应他,调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
  阿臣慢些做吧,不要……不要好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离开前最后一次和钱臣做爱,已经在他心里楔下了难以磨灭的回忆,他原本已经打算未来都靠着这点回忆活下去,可兜兜转转这段酸涩的暗恋终是成真了。
  “好,”钱臣吻了吻茹宏图的眼睛,“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结束。”
 
 
第69章 
  茹宏图回到桦市之后也将近年关。往年他一个人没什么可忙的,无非就是把家里和店铺打扫好,拜祭一下父亲与伏韧、勇哥等人。还会收到钱臣差小弟送来的很多年货,虽然钱臣发来的信息里说都是家里吃不完的东西看似把他这儿当成了余物处理地,可实际上每样年货都包装精致簇新。最后茹宏图就这么清冷而平静地度过三十晚上,能从窗户外面看见偶尔升腾起的烟花便觉得很是喜庆了。
  今年和钱臣在一起之后,与之前相比简直不能太忙碌。钱门下属的里从上到下的干部都按礼节上门给钱臣拜年,钱臣让茹宏图出来一同会客,给每一批人都亲自介绍茹宏图。钱门老大是同性恋在钱门不是秘密,但如此正式地将伴侣介绍给各个层级的组织成员还是头一次。毕竟自李帝如消失也没有十分久远,还是有许多人认为钱臣没再找人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他,然而这个看着容姿气势远没有李帝如出挑厉害的男人又真实地出现在钱臣身侧,且钱臣亲自介绍的口吻也不像儿戏。让众人不免对茹宏图有了新的揣度,只觉得他大概是个外表无奇内里却藏得更深的人物。否则怎么能让钱臣亲自介绍给所有人,这是连李帝如都没有的待遇。
  茹宏图腰背挺直地坐在钱臣身边,他能感受到这些对他好奇又揣测的目光,大约有人认为他是个扮猪吃老虎能牢牢拢住钱臣心的厉害角色,对他的态度也无不恭敬。茹宏图内心苦笑,其实他真没有太大本事,面对钱臣更别说有什么“勾引手段”,有的只不过是一颗历经沉默守望的真心罢了。
  “阿臣……”在见完最后一批人后,茹宏图松动脖子顺便问钱臣,“这阵仗是不是太大了些?呃,我的意思是他们这么给你拜年没关系,但也一定要介绍我吗?我早已不混道上了其实也没必要……”
  钱臣把自己温热的手掌伸进茹宏图的衣领给他摁脖子:“当然有必要,免得有人不长眼睛又做出什么事来。”茹宏图似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眼睛半垂下来——他害怕的人,宾武,到现在还没见着呢。会不会下一个就是他要进来了……
  钱臣看他眼里躲闪的神情,没有回避而是直接开口问:“你恢复记忆能想起以前的事了,是在害怕宾武?”茹宏图抿抿唇,脸上挤出个苍白的笑:“以前的事都是一些误会罢了,他跟在你身边的时间那么长就如同你的兄弟一般,我想应该……”
  “我没有这样的兄弟,”钱臣的口吻平淡而又冰冷,“罔顾我的意愿伤害我在意的人,我没有这样的兄弟。”茹宏图以一种惊诧的目光看向他,声音带点颤抖:“你的意思是,你把他……”钱臣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茹宏图,捕捉到他面上的不可置信和一丝恐惧。这个傻小狗,居然还会为伤害自己的人说话吗?如果告诉他自己除了将宾武施加在他身上的伤痛原封不动还回去之外还让他没有那么痛快地死去,他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如果因为宾武的死而给他造成了心里负担,影响到二人之后的生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在想什么呢?”茹宏图看见钱臣的表情如瞬间解冻化为春水柔情的湖面。“他到底也是跟了我快二十年的兄弟。纵有嫌隙大家也能好聚好散,”钱臣从善如流地说出半真半假的话,“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你也放心吧。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有了他这句话,茹宏图的精神与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歪躺在钱臣腿上。钱臣原本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更是方便放在他胸口上隔着衣服捏他的胸脯和小豆儿般的乳头。“阿臣!”茹宏图本来想靠着他休息一会儿的,但对方此刻充满暗示的举动又让他心神荡漾。
  钱臣的脸不是那种张扬明亮的英俊,与哥哥钱君面上精致温润的气质相比,兴许是因为他幼少时受过流离之苦,身上的戒备心与疏离感更重,可他的行事作风又充满不羁豪气。茹宏图便是被这两种反差所吸引,连带着都觉得钱臣那稍显阴鸷的长相格外迷人。
  事实上钱臣自觉不是非常重欲的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总耽于风月。与茹宏图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作为恋人相处却不长,即便有过数次肌肤相亲但还处于对对方身体相互探索的阶段。被茹宏图充满爱意的晶亮双眼毫无保留地注视着,钱臣便下意识用最本能的爱欲回应他。
  “最近发觉你不止屁股饱满,奶子也比其他男人要鼓,”钱臣两指慢条斯理地旋捻着茹宏图衣服下的乳头,“奶头也和鸡巴一样容易摸摸就硬。”他用词直白,语气带点长久浸淫的痞气。
  茹宏图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在钱臣的眼里看起来那么色情,小声嘟哝:“以前不是这样的。”“哦?”钱臣一把将他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双掌就能兜住茹宏图那被裤子绷得肉甸甸的屁股,“意思是现在变成这样是我弄的?”外头天气很冷,屋里的暖气却开得足,因此茹宏图只穿了件衬衫。方才被钱臣解了胸前两颗口子,露出不常见天日的白花花胸膛皮肤细得如脂如玉,倒不像茹宏图这样的人会有的。钱臣先吻茹宏图的嘴唇一路往下,脸埋进他胸口狼似地叼着乳肉在齿间轻轻研磨。茹宏图搂着他的脖子还不忘提醒:“可是阿臣……快到六点了,今晚除夕不是说好要去你大哥那儿还有茵茵一起吃年夜饭的吗?今年我算是正式上门打招呼,晚到会不会不太好?”钱臣紧贴着茹宏图热乎乎的肌肤不愿放开分毫,快速瞟一眼钟:“还有一个多小时,够了。”
  话虽如此但二人仍是迟了半个多小时才到钱君的住处,索性钱君并未多说什么,脸上依旧挂着茹宏图见过的那种亲和微笑,令这张与钱臣绝像的脸还是如此无可挑剔。
  “大、大哥好!”茹宏图几乎没有犹豫立即就改了口,反倒让钱君和钱臣都是一愣。钱臣更是震惊,他自己都没叫钱君哥哥呢,茹宏图还先叫上了!“你好……好久不见,茹宏图,”钱君侧身迎他们进来,“茵茵一直记得和你再一起玩的约定。”他话音刚落钱茵茵就从屋里跑出来,看见茹宏图眼睛都亮了。
  钱臣蹲下来同她说话:“怎么样,叔叔没有骗你吧。我说过会把他带回来的。”钱茵茵用力点点头,扬起笑脸难得开口脆生生地叫茹宏图“哥哥”。钱臣听她叫茹宏图哥哥却叫自己叔叔,岂不是乱了辈分?让钱茵茵改口叫茹宏图“婶婶”。钱茵茵显然还不知道“婶婶”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钱臣。钱臣一本正经解释道:“‘婶婶’是‘叔叔’的妻子,懂了吗?”钱茵茵看看茹宏图说:“那哥哥……也就是叔叔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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