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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近代现代)——reinhard

时间:2024-06-10 05:54:51  作者:reinhard
  他想是自己的试探太久、喜欢太迟才让茹宏图孤独了那么久。所以今后要永远陪着他忠诚的“小狗”。
  茹宏图被钱臣干得不受控制地流泪,他感觉钱臣抱紧自己,而自己除了回抱住他以外没有其他回应的办法。“一起射吧,图图。”钱臣喘息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嗯!”茹宏图低应道。
  随着精液的喷薄,茹宏图觉得自己眼前炸开白光,落下的是缤纷的和钱臣在一起的记忆碎片。
  他知道,是幸福的气球经过漫长膨胀终于在达到最美好的巅峰时迎来的爆裂。
  作者有话说:
  钱老大终于能猛吃一口小狗!
 
 
第52章 
  钱臣比茹宏图先醒来,觉得他是第一次所以还有些担心,把人上下翻看了一遍除了茹宏图屁股上有自己因为兴奋而用力留下的指痕外别的倒没什么。安全套都用完了一盒茹宏图也只是穴口微红都没肿,应当归功于昨晚耐心为他做了那么久前戏。
  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害怕性爱了吧,钱臣这么想。如果可以,他很想今天抱着茹宏图躺一整天,就这样看他带点稚气的睡颜,钱臣不知道茹宏图也曾这样满怀心思安静凝视着熟睡中的自己很多次。
  茹宏图是有点被折腾累了,他本来以为做一回就行的,结果主动要求的是他,但钱臣的欲火才是越烧越旺的那一个。被钱臣翻看一遍还摸他屁股,茹宏图也不可能不醒,两人四目相对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却立即抱在一起,这样好像才度对浪漫有了点默契。
  “我要出去处理些事情,等会儿就出发。最多两天就回来,这两天你可以在家乖乖等我吗?”钱臣尽量让口气显得轻松,“阿姨有事的话,我会让赵起梁偶尔来看看你,你见过他的。如果有任何情况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联系他,知道吗?”茹宏图望着他的眼神有些茫然,钱臣以为他是还没睡醒,便爱怜地在茹宏图的鼻梁上亲了一口。
  茹宏图在想分别的契机竟来得这般突然所以才愣神。但他也已经把所有要离开的准备都做好了。感觉到钱臣的吻落在自己鼻梁上,茹宏图才动了动,很认真地看着钱臣,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看见他时的深情都凝结在此刻。
  “你再这样看着我,今天我就走不了了。”钱臣调笑着,手在被子下面揉了把茹宏图的屁股。“怎么好像很沮丧?我回来之后我们多的是时间在一起。”
  不,已经没有再多的时间了。就这一次,只这一眼。
  茹宏图慢慢伸手捧起钱臣的脸,吻在他的唇上停留数秒,他不敢吻得太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流泪,怕钱臣会察觉到他异样的情绪。未来人生的数十年,他大概仅能靠回味这一次来唤醒幸福的记忆。
  “阿臣……我等你。”
  康延背着钱臣的高尔夫球棒袋沉默地跟在宾武和钱臣后面。今天是钱臣要动宾武的日子,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宾武算是他进钱门的引路人,在没有得到钱臣直接重用的这几年,他就像个没见过皇帝的士兵只能听从将军的命令。虽说谈不上和宾武有多熟络,但在讲究义气的道上他还是觉得颇为惋惜——阿武哥为什么要去为难早已金盆洗手的茹宏图,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现在的情形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宾武注意到了这个默默跟在他们后面的小弟,不是原来给钱臣打杂的那个,而且他还有些眼熟便开口问:“原来给老大跑腿的小杨呢?怎么换了你来?”康延突然被点还以为有什么异常被宾武察觉,顿时呆立住不敢动。若不是钱臣出来解围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叫康延。你应该认得。原本安排在缇花街的,既然这次的事和那有关我就把他叫来了。”“哎对对!还是阿武哥安排我到缇花街的呢。”康延连忙顺着钱臣的话往下接。宾武仔细打量康延,确实是自己眼熟的面孔便放下戒心,还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既然钱老大赏识你,珍惜机会好好干。”
  “看到这小子,我就想起当初我也是这样愣头愣脑的,如果不是老大你的提携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看见钱臣身边的新面孔,宾武不禁感叹。“有多久了?十年该有了吧,”钱臣点起烟轻吐一口,目光投向远处,“不只是你,我看见他们也会想起自己二十出头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时候。”
  “钱门刚建立还没那么多兄弟的那一两年,我们俩两把刀从头砍到尾,身上没一处是干净的全是血。老赵那会儿也就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书生都给吓傻了,还是帝如哥冷静扛起事来,”宾武语带怀念地说,“我们四个人当时……”
  “现在当然和还是毛头小子那时觉得大不了拼命的心态不一样了,”钱臣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打断道,“现在在意的人和事变多了,惜命。”
  为这次行动钱臣做足戏码,安排了到临市的行程,说是有场谈判。实则车子直接开到提前准备好的隐秘地方。下车时钱臣交代康延就在外面等着,宾武看他今天带着高尔夫球袋就知道钱臣是做两手准备的,要是谈的好还可能一起打球,要是谈不好要动手这一袋里球杆就有四把,够钱臣动手的了。
  二人走进去,宾武习惯性在前面开路。直到见到对面有人出现,人不多也就两三个,看着其中没有领头的样子便开口问:“你们这儿就没有一个说得算的人吗?”那几人一言不发,看到是钱臣他们之后径直走过来,看那表情就知道是上来便要动手的。
  宾武也不多言语动动肩膀摆好架势,可对面的人分明还没到跟前他却听见耳旁一阵破风的啸唳,紧接着身上一痛整个人栽倒在地。
  “这里当然有说得算的人,”宾武扭头看见钱臣不知何时戴上了手套握着高尔夫球棒,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
  “钱老大……为什么?”宾武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立即被涌上来的那几人架起压着半跪在钱臣面前。被一棒打得发懵的宾武这才反应过来,这阵仗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谈判,而是钱臣给他下的套。
  “你嘴上叫我老大,心里有真正把我当老大看么?”钱臣把球杆重重在地上一顿。“为什么?你觉得是为什么,你对茹宏图做的事需要我帮你回忆吗?”但凡茹宏图还在钱臣身边这事迟早瞒不住,宾武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坦然道:“我只是想帮老大你清理掉身边总是纠缠着的烦人虫子罢了。”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觉得他烦,嗯?”钱臣怒极反笑,“你不会以为跟着我久了就万事都能揣测我的心思吧!”宾武直勾勾瞪着钱臣:“我或许不能完全知道你怎么认为的,但从帝如哥离开以后老大你就一直在意着茹宏图,难道帝如哥的离开能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狗东西从一开始就对你心术不正,我只是为了防止你被蒙蔽才下的手,我有什么错!现在我只恨当初犹豫,没有彻底解决了他!否则我们兄弟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面对放出狠话的宾武钱臣没去纠他那已经扭曲的意识,而是冷不丁地说:“你不是为了我,阿武。”
  “你是为了李帝如。”
  骤然被戳破的秘密心思让宾武瞬间哑口无言。他一直以来害怕钱臣察觉,怎么能对有知遇提携之恩的老大的恋人有爱慕的心思?是不忠也是不义。
  “拿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帝如哥来开玩笑未免也太过了。”宾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他强硬地撑着想要以这种态度打消钱臣的疑虑,还狞笑反击着说:“你现在会和茹宏图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在一起,无非就是同情心在作祟。我知道你,钱臣,你还忘不了帝如哥!”
  为了李帝如而急头白脸的宾武更印证了钱臣的猜想。这些年他一直避免提及李帝如,身旁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宾武还会频繁说起李帝如。钱臣不愿用这种关系去揣测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但就连李帝如都能背叛他,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
  “阿武,一直以来都在提起李帝如的人可是你。”钱臣想再抽一根烟,可没想到烟盒里竟已空了,他把烟盒攥皱在掌心里。
  “李帝如,李帝如……呵……确实,我忘不了他,”钱臣叹道,“如果你知道他所做的事,那你也一辈子忘不了。”钱臣一把抓起宾武的头发与他那双写满愤懑的眼睛对视。
  “本来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还想为他保留几分薄面。既然你憧憬他、爱慕他,那你也来承受这份隐藏真相的痛苦!”钱臣看见宾武眼中渐渐升起的一丝慌乱,他没有犹豫,清晰而残酷地说,“四年前弄得振青帮离散、钱门大乱,我们无数兄弟死伤的背叛元凶。”
  “正是你嘴里的帝如哥啊!”
  作者有话说:
  钱老大:虾仁猪心!
 
 
第53章 
  将积压心底多年的郁结吐露,钱臣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脸上甚至不自觉有了微微笑意。可宾武此刻却宁愿看钱臣发狠也不愿看他笑的表情,因他分明是在笑的提到李帝如,眼睛里却完全没有曾经那样只是一提到对方名字就会流露出的万般缱绻。
  以前宾武还能拿钱臣的感情来做掩护,因为钱臣爱着李帝如,所以自己对他好是理所应当的。但现在钱臣亲口打破了他的幻想——那个总是照顾着兄弟们的李帝如,竟然才是导致钱门动荡不堪的罪魁祸首!
  宾武木然地睁着眼睛看钱臣站起来,更加细致地剖出当年的细节:“你知道我从小是在马来流浪过的,被本地黑帮收留为他们的头领我所谓的‘义父’做牛做马才能活下来。和李帝如结识,也不过是难得帮里因为年龄相近的孩子罢了。”
  “是我还很单纯的时候告诉他自己在国内的家境,他记在心里转述给了义父。义父大约也是那个时候觉得我身上有利可图才将我培养起来,让李帝如与我相恋,甚至也准许他离开马来到中国追随我。”
  “一切的算计早在我少年时就埋伏好了。我与李帝如共同出生入死,感情日益深厚……呵呵,他甚至不惜为我挡过子弹,”钱臣惨笑道,“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一个少时就相恋又毅然保护过自己的恋人呢?”
  “不过想来‘相恋’也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钱臣走动起来,每一步都伴随着手中高尔夫球杆的重重顿地,仿佛是对自身的责问,“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怎么会在相处了十数年之后还能毫不犹豫地背叛?挑起钱门和振青帮两个帮派的敌对,在我们爆发了暴力事件斗得两败俱伤之后才带着义父的势力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我确实真情实意地爱过他,因为他有那么多耀眼的优点,那么多令人喜爱的地方。却独独有一点将我们的感情逼向了绝路,那就是他的欺骗与背叛。”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与背叛!”
  钱臣的话语振聋发聩,就连作为恋人的他都与之决裂,那自己卑微的倾慕、为他所对茹宏图痛下毒手的理由……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变得如此可笑。宾武恍惚的,仍是不肯服输地喃喃着那为什么是茹宏图,凭什么是茹宏图。仿佛最后的挣扎得靠否定茹宏图才能获取似的。
  钱臣走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站定:“正是你最瞧不起的茹宏图,恰恰相反才是最具勇气的人。是他挽救了钱门……也挽救了悲痛沉沦的我。”
  至少我会永远喜欢钱老大。
  这句话那么简单、那么莽撞,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偏偏出自一个在钱臣印象中畏缩怕事的人嘴里。他还记得那时的茹宏图好像一点也不怕自己了,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他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有力量。
  这是一个胆怯者冲破了一切阻碍向他发出的心声。
  反让钱臣开始质疑如此失败的自己是否配得上这绝对纯粹的告白。
  “茹宏图没有低谁一等,也不存在你口中什么不堪的勾引。我喜欢他,要跟他在一起,也与李帝如或者是旁的人没有关系。你罔顾我的意愿动了他,就是宣告要和我翻脸。”
  钱臣从来没有那么严肃地斥责过宾武,曾让他以为凭借着这么多年的交情钱臣也不至于治他什么重罪。现在宾武慌了,听见钱臣话中的狠绝的意味,突然开始求饶:“是我糊涂,我知道错了老大!老大!我不该倾慕帝如哥也不该不听你的话动茹宏图!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事,你知道我是绝无二心的……我只是、只是……”他知道钱臣其实心不硬,妄图用最后一点情谊打动他。可宾武却不知道钱臣是对李帝如都能开枪的人。
  钱臣的心或许不硬,但却能做出明知会极度痛苦仍能“断腕挖心”的决定。
  面对宾武的求饶钱臣只是漠然看着,自顾自地说:“头部、牙齿、手臂、手、肋骨、下腹、腿、脚还有肛门。在茹宏图身上这些地方检查出的伤总共有五十四处。看在我们曾经共事过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会一样不多但也一样不少地‘还’给你。”
  “老大!”
  “不必再这样叫我。”
  宾武奋力抬起头,只见他跟随多年的大哥竟以一种毫无怜悯与惋惜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趴在地上的虫豸。在这一刻宾武绝望的意识到,正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耗尽了他与钱臣的兄弟情谊。而这一切本可以避免的。
  握着球杆的手已经浮现起青筋,钱臣将它高举过头,最后轻飘飘来了一句:“对了,你前面说谁是烦人的虫子呢?”
  康延把车开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以防自己听见什么令人不快的声音,但无声的静默又成为了另一种煎熬。直到看见钱臣走出来,他才赶紧又把车开过去。
  夕阳已经将四周映成一片血色,钱臣脱下手套偏头让人给他点了根烟。车开到跟前也没有立即上去,而是就那么站着一语不发地抽烟直至眼睛被残阳余晖照得疼了才坐进车里。外面的手下问他:
  “老大,里面还有口气怎么办?”
  “看着吧。”
  “您的意思是……”
  “你们看着他咽气,之后就按老样子做。”
  “是,还有其他的那几个人查到的人我们也一并处理了,您放心。”
  “嗯……走吧。”
  康延小心翼翼开着车,刚才的那番对话里虽然没有任何残忍的字眼,但依旧让他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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