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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近代现代)——reinhard

时间:2024-06-10 05:54:51  作者:reinhard
  关于茹宏图被打,他首先怀疑的就是自己哥哥钱君,因为钱君把缇花街的利益看得最重,茹宏图这类钉子户的存在便是他的头号阻碍。虽然钱君表面上斯文谦和的样子,但钱臣知道他的心狠,多少次让自己去解决事情要求下的都是断人后路的重手。只不过钱臣不是次次听钱君的,他已经在道上被磋磨多年,知道什么情况下给对方留条路对自己更有利。
  但有时想起钱君的所作所为,钱臣也会觉得如果当初被拐走的不是他而是钱君,或许钱君会变成一个比他还要可怕家伙。
  钱臣也不拐弯抹角,一个电话打过去开门见山地问钱君是不是他对茹宏图下的手。电话那头沉默数秒后才传来钱君的声音:“我猜你第一个质问的人就是我。”
  “阿臣,纵然我们兄弟不和,我有必要把外人也牵扯进来吗?”
  钱臣嗤笑说:“你以前用‘金先生’的身份搭上茹宏图来恶心我的时候,想过他是个被牵扯进来的外人?!”
  钱君当即反击:“我用什么身份和茹宏图结交,是我的事、茹宏图的事。你把自己放什么位子来阻挠?那天让茹宏图最难堪的家伙可是你,钱臣。”
  钱臣没有被他绕进去,:“你跟我扯什么那天的屁事,我警告你茹宏图被打最好跟你无关,否则……”
  “否则怎么样?”钱君冷笑,“你也要把同样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吗?”
  “钱臣,如果我想要收拾茹宏图,绝对会让你连尸体都找不到。”
  钱君那边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可把钱臣气得一把将手机摔到桌子上弹飞出去,似乎还碎裂开。
  收拾茹宏图,让他连尸体都找不到……
  钱臣双目赤红呼吸急促,他现在根本听不得这种话。
  就在此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茹宏图。他担忧地看着钱臣:“叔叔,我好像听到了很大的一声响动,没事吧?”钱臣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生气失态的样子,怕把人吓着:“没事,有东西掉了而已。你乖乖吃药了吗?”“还、还没有呢。”“那现在就去吃药,等会我去检查。”
  他关起房门来平静几分钟后,真去检查茹宏图有没有吃药了。茹宏图因为头部受击严重造成了淤血压迫神经,这大概率是失忆的原因,为此茹宏图每天都得吃药以逐渐缓解淤血压迫。
  钱臣说检查还真检查他吃没吃,一个袋子里的药每种都得吃一粒,他会看数量有没有比昨天少。“这个药是什么?重组表皮生长因子凝胶……”钱臣拿起一管药堆中看着从没开启过的药膏问,“用在哪里?”茹宏图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知道怎么用,但因为手受伤不方便根本就没用过。
  他不回答可不代表钱臣不懂用在哪,把家庭医生写的长串用药医嘱翻出来一一对照就一目了然了。这药是治疗肛裂的,换言之就是得抹在屁股里头。
  受了伤就得治,伤在哪又有什么分别。钱臣是这么想的,因而直白地说:“你是不是手受伤了,自己用不了药。早叫我来帮你啊。”
  说罢他叫茹宏图去卧室里等,自己则洗了手、戴了一次性的橡胶指套。进去就看见茹宏图一脸忐忑地坐在床边,都不敢正眼瞧钱臣。即使他失忆了也还有十几岁半大小子的意识,有羞耻感,哪好意思要钱臣帮他给屁股上药?
  “叔叔,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不管它自己也会慢慢好的。”“裤子脱了,转过去。”面对茹宏图企图逃避上药的说辞,钱臣正色道。茹宏图只得磨磨蹭蹭地单手脱掉裤子背对钱臣站着,宽松的睡衣堪堪遮住他的屁股,钱臣试着把要抹进去但不知是否是茹宏图太紧张了没放松,手指根本进不去。
  钱臣无奈叹了口气:“你还是转过来正对我吧,”或许看着他的脸茹宏图会觉得好受一些,“我会尽量轻点,应该不会痛。要是痛了你告诉我或者抓着我也行。”
  不面向钱臣的时候确实会让茹宏图有些害怕,即使知道为自己上药的是钱臣,但后面有东西试图入侵他的身体总会激起他受伤过后的防御本能。面向钱臣则会更加安心,但随之而来的也有其他困扰。
  钱臣垂眸掀起睡衣稍长的下摆,茹宏图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因为这片肌肤长期在衣物下遮挡因而显得比较白,茹宏图本身又有点偷胖,两瓣臀肉就跟他自己做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暄软且富有弹性。
  钱臣轻轻掰开一侧臀肉,将沾了凝胶的手指伸向茹宏图的后穴。凝胶冰凉凉的,接触到这种秘处激得茹宏图闷哼一声,蓦地用仅能活动的左手抱住了钱臣的脖子。
  “没事,一下就好了……”钱臣的手指继续深入,因为有了凝胶的润滑所以很顺利。茹宏图不适应这种感觉,总是想抬屁股逃,钱臣便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箍着不让他乱动。
  “听话,很快。” 因为被茹宏图搂着脖子对方急促的喘息也在耳畔,钱臣觉得自己身上微微出了热汗。茹宏图的肠壁在冰凉凝胶的对比下显得尤为湿热,随着他的呼吸也同步翕张着仿佛在吮着钱臣的手指。
  钱臣又不是没开过荤,这种情况下意外产生的欲念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可现在是在为茹宏图上药,想些有的没的实在不合时宜。况且因为茹宏图抱他抱得太紧了,吊在胸前打石膏的右手一直顶着钱臣的胸膛感觉发痛。
  “你手上劲儿可不小,都是捏面团练出来的吗?”钱臣调侃似地说想让茹宏图不那么害怕,他抬眼望向茹宏图的那一刻茹宏图也早已经在看着他。
  与茹宏图湿润黑眼睛目光相接的瞬间。
  钱臣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了。
 
 
第30章 
  在钱臣和茹宏图认识的一千余个日夜中,他们有过无数次的目光相接。
  钱臣从茹宏图的眼睛里渐渐看出了一个虽然俯首恭顺但勇毅坦诚活着的茹宏图,正如茹宏图从钱臣的眼睛里逐渐认识一个看似能游刃有余撑起帮会却也有脆弱时刻的钱臣。
  他们都比当初更了解对方,却从没有往更进一步走。钱臣一直把茹宏图当做值得信赖的守秘者、于自己有恩的小弟哪怕他曾是自己对头振青帮的人。独独没有把想过把茹宏图看作能产生暧昧情愫的对象。
  但此刻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茹宏图是会产生堪称欲望的东西。
  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心乱。
  然而现在的茹宏图并不能看出钱臣脸上难得一见佯装镇定的不自然。因为钱臣认真为他抹药担心深处的伤口没被凝胶充分覆盖,所以手指进得很深。肠壁和手指间细密摩擦产生的温度将原本微凉的凝胶都化成了粘腻的半液体,随着手指动作隐约发出令人遐想的“咕啾咕啾”水声。
  “还痛着?”钱臣已经尽量把力度放轻,可茹宏图还是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上好像也有点瑟瑟发抖。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刚想开口安慰茹宏图,便听对方小声嚅嗫道:“不是痛……叔叔,我感觉好奇怪。”
  “奇怪?”这下轮到钱臣不解了,“还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
  茹宏图慢慢松开他的脖子站直,脑袋却一直低垂着没再说话,用仅能方便活动的左手扯直自己的睡衣下摆在遮掩什么。钱臣他的目光往下看便知道茹宏图不好开口的缘由——他勃起了。青年人精神的性器把睡衣顶起明显的一块来。
  茹宏图目前的认知让他对正常生理反应懵懂而羞耻,完全不知道自己下面为何会变成这样。只知道被“叔叔”看到小鸡鸡立起来会觉得很害臊,因此只能扯住衣服捂着。
  “对不起叔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咳咳……”钱臣摸摸鼻尖,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茹宏图这样就会勃起,上药的过程仿佛成了某种前戏。加之茹宏图一直叫他叔叔,让钱臣自己的心乱莫名添加了罪恶感。
  “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叔叔了,可以直接叫我钱臣或者阿臣。”钱臣没有任何犹疑地就赋予了他以亲近方式唤自己的权力,在此之前除了曾经的恋人李帝如和以兄长姿态自居的钱君以外,还没有别的人这么叫过他。
  “阿臣?”茹宏图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是的,阿臣。就和叫你图图一样,是只有身边人才会叫的称呼。”钱臣耐心解释。
  “那就是说我、我们很亲近对吧?”茹宏图的眼睛似乎被骤然点亮了,开怀地笑着不停叫着:“阿臣!阿臣!”胸膛中激荡的兴奋和突如其来的莫名酸楚感让他激动之余又开始落泪。
  曾经的茹宏图从未想过可以这么唤钱臣,以致于哪怕过去的记忆不再,那种可望而不可即却深深烙在心里。
  这是钱臣并不知道的事,所以他只能拂去茹宏图的眼泪无奈地笑问:“就一个称呼而已,至于那么激动吗?”茹宏图却仍是执拗地唤他不过放低了声量,像是委屈低叫的小狗。
  看着茹宏图,钱臣的心也不自觉地变软了,那是和待钱茵茵般有些相同但更多不同的心绪。
  “阿臣,”茹宏图本能地向刚刚确认的亲近之人求助,“我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小鸡鸡是不是坏掉了?该不会、该不会要割掉吧?”钱臣还沉缅于方才的温情中,要不是茹宏图再说起差点忘了有这档子事。
  但茹宏图现在明显不懂怎么自己发泄,现下除了自己还真就没人能帮助得了他。“不是坏掉,这是男孩子会有的正常现象。你看好,只要像这样做就能缓解……”钱臣拉茹宏图坐在自己大腿上,摘掉用过的指套,轻轻握住了茹宏图的性器。
  茹宏图第一次被别人摸这儿,这个人还是钱臣。即使回忆不起深藏心底的感情,可就那一点隐约懵懂的好感便足以使他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膛了。
  钱臣的手部皮肤并不细腻,因为早年还没当老大时经常打打杀杀甚至有些粗粝,指腹也有薄薄的茧。然而正是这种触感摸得茹宏图连连喘气,激动的情晕都蔓延到脖子根儿了。
  “有好受些吗?”“嗯哼……”茹宏图哼哼唧唧地诚实回答,“是阿臣摸的,好舒服。”钱臣禁不住轻笑出声,这家伙以前见到自己那么拘谨,现在说这种话倒坦诚,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钱臣其实不常自慰,不是他不会而是不需要。以前有心意相通的李帝如即便后来单纯发泄欲望也有那些被包的男孩儿们。因此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得真令茹宏图觉得舒服。
  垂眼看去,茹宏图的性器从自己圈握的虎口中探出来。顶端是很浅的肉粉色,茎身微弯恰好贴合钱臣手掌的曲度,因而钱臣帮他撸起来十分顺畅。茹宏图在他腿上坐立难安地动了一会儿似乎也逐渐配合上他的节奏,放松了身躯几乎整个人都斜靠在钱臣身上。
  钱臣又加上另一只手,以掌心覆在茹宏图的阴茎顶端旋转磋磨那生嫩肉粉色的龟头。茹宏图蓦地瞪大眼睛,没有包皮包裹保护的部位非常敏感,就这么直接接受刺激,让茹宏图差点没跳起来。
  “嘘……放轻松,”钱臣把人环抱住低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却一下没停,“这样会更舒服。”茹宏图不是觉得痛苦而是觉得难忍:“阿臣……我、我想尿尿。”欲将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要尿了,可又怕弄脏钱臣的手,憋得下面又硬又胀。忍不住拿脑袋去蹭钱臣,仿佛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钱臣从他的发间嗅到了和自己同款洗发露的味道,夹杂着茹宏图自身的味道中和成一种温和的气味,不是芳香但让钱臣感到切实的温暖。他贴着茹宏图的耳边道:“忍不住就尿,没什么好羞耻的。”
  轻语带来的气流酥酥麻麻掠过茹宏图的耳畔,上下刺激之下茹宏图再也忍不住当即射了出来,沾得钱臣满手。钱臣捻了捻手中白色微稠的液体,还好茹宏图前面的功能正常,应该没被伤到这里。
  茹宏图刚射完,舒爽得大脑迟钝呆愣愣的。钱臣想把他放回床上时他才反应过来扒着他的手:“叔叔,对不起弄脏了。我帮你擦干净。”钱臣挑眉,语气故作质问:“还叫叔叔?”茹宏图这才回神改口:“阿臣、是阿臣。”
  “行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你睡吧。”钱臣起身擦了擦手离开。待他洗漱回来发现茹宏图已经睡得香呼呼不省人事了。钱臣侧躺下来,撑着脸看他。
  自己辛苦伺候他半小时,这家伙心大还没等他回来说句话就睡着了,倒是会享受。要换做那些自己包的男孩们,他早就变了脸色。可这次却毫不动气。
  钱臣想要戳弄茹宏图的脸,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晚安。”
  作者有话说:
  修狗勾还没好,还不能吃修勾哦~
 
 
第31章 
  茹宏图睡了一个好觉,甚至还做了一个令人想起就面红耳赤的与钱臣有关的梦。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四点多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跟昨晚一样还是硬硬胀胀的——难道是钱臣给他“治好”之后又复发了吗?茹宏图忍着也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还在睡眠中的钱臣。
  于是他蜷起身子,努力放缓呼吸,想要身体里那股躁动平复下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尚是少年心智的茹宏图也没有对晨勃的认知。实在难熬便拖着步子去厕所里照着钱臣昨晚那样用不太灵活的左手给自己“治疗”。
  虽然他那照猫画虎的生疏手法自然不能与钱臣带来的刺激相比,但多少也聊胜于无。在射出一泡精尿后才感觉好受许多。待茹宏图再返回床边时,发现钱臣已经岔着长手长脚把床都快占满了。他睡姿霸道,最近几年也不常和谁同床共枕,于无意识中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茹宏图便只能坐在床边,呆呆地回想自己平常应该做点什么事。这个点往常他妈妈已经起床做开店准备了,但他因为还要上学其实不用起那么早。可不知为何就是醒了……仿佛应该帮妈妈开店一般。
  上学和开店是无法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情况下同时进行的事,当下的认知与十数年最为习惯的行动发生了悖论,让茹宏图开始拼命回想自己到底该去做什么。可脑子里除了几个令人害怕的混沌人影外,他什么都记不起来。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是觉得胸闷头晕,这种痛苦并不强烈而是像钝刀子割肉一样缓慢折磨着他。
  倘若是在幼时,生病难受的话妈妈会在他吃过药后温柔地搂住他,抚摸他的后背告诉他很快就会好的。但现在妈妈不在身边,目之所及只有钱臣。茹宏图躺下,慢慢把钱臣的一只手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钱臣,茹宏图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熬过这黎明前的黑夜。只要有这一点点温暖就够了,仿佛这样就能被抚慰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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