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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近代现代)——reinhard

时间:2024-06-10 05:54:51  作者:reinhard
  茹宏图默默听阿泰说完话,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甚至钱臣和李帝如决裂的时候他是唯一在场的人。即使钱臣再不提李帝如,茹宏图也知道那个男人是在钱臣心里生了根的。
  他不在乎李帝如在钱臣心里有多重,他只想钱臣在感情上可以平等地正视他,拒绝也好,就是不要把他当做可以戏弄消遣的对象。
  因为茹宏图怕自己会当了真。
  作者有话说:
  小狗不怕苦
  小狗怕你不认真
  QAQ
 
 
第23章 
  钱臣垂眸看着3号少爷努力在给自己口交,他喝得不少可是心情不怎么好。因为不断回忆起茹宏图在包厢里被自己突然吻住的惶恐的脸。
  被喜欢的人吻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后来在分别的时候茹宏图看起来有点伤心呢。茹宏图以前又不是没见过那些他包养的男孩,真说要吃醋早在那会儿就吃够了,哪轮得到chris他们。
  在酒精的作用下,钱臣看3号少爷的脸都变成了茹宏图的脸。说实话茹宏图长得不丑,以前在振青帮混的时候虽然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但这么些年接触下来钱臣对他也多有改观。特别是那双黑而圆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倒真有点像小狗,纯粹、真诚,还有沉默的守望。
  像是茹宏图在给他口交……
  3号少爷感觉嘴里饱胀的性器微微弹动了两下,知道钱臣要射了,想起身脱裤子换自己的后面服侍他。结果钱臣没让他起来,硬是摁着他的后脑射进他的喉道里。3号少爷狼狈地呛咳一阵,仰头媚笑说:“钱总射的好多啊……是您带回去的那个人没能满足您吗?”他有什么意图全在话里,3号无非就是想替代现在他包养的那个男孩的位置,一张嘴钱臣幻想着茹宏图的脸就破灭了。
  钱臣在不应期还有些微出神,呼吸平复后竟觉得这长相纯情的3号有点聒噪,哪怕他刚才就只说了一句话而已。“可我现在对他还挺满意的,所以没打算换人,”钱臣拍了拍3号的脸蛋,“你走吧。”
  3号少爷抱着钱臣的小腿还想软磨硬泡,但看钱臣的脸色冷下来便只好识趣提裤子走人。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钱臣一个人了,他仰躺在床上想现在茹宏图是不是和阿泰正在做爱。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在这种事情上主动的人,所以会是下面的那方吗……感觉有点烦躁。
  钱臣不打算再待下去,打了个电话要宾武来接他。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宾武显然已经睡下,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才到。钱臣下楼,迎宾经理还在恭候,显然是3号被钱臣赶出去的事惊动了他,伏低做小地问:“钱总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不满意的?”钱臣说:“没有,就是有点急事回去处理。”
  他上了副驾驶座,宾武好奇问:“老大不是说今晚要过夜?”钱臣道:“突然就不想了。”“是不是茹宏图那小子扫您的兴?我用脚指头想就知道……”宾武一直在旁边数落茹宏图的不是,而钱臣则是用手撑着脑袋看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我……”钱臣呓语般说,“和他接吻了。”
  车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隐隐风声。宾武迅速瞟了一眼钱臣,他神情自然微抿着嘴唇,既不像醉酒也不像故意编造出这种离谱的话。
  “老、老大,你可别开玩笑了。”宾武故意轻快地调侃道,可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的抽动。没想到钱臣又来了一句:“我没有在开玩笑,他也没你想的那样一无是处。”
  “我……他……唉……”话到嘴边转了几轮,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或许是因为被抱着期待凝望得太久而对茹宏图产生愧疚,但这并不是喜欢,所以没必要和宾武解释更多。钱臣心里清楚,自己大概是不会再去爱任何人了。
  宾武握紧了方向盘:“那么帝如哥呢?他消失了那么久,老大从来都没有想去找他吗?和别人接吻的时候难道不会想起他吗?!”钱臣斜看着宾武:“你一直很关心李帝如。”宾武不偏不倚目视前方,好似说出来的话不带任何私心:“我是看着老大你和帝如哥一路走过来的,所以我不认为你会移情别恋。钱门少了帝如哥本来就是一大损失,如果帝如哥还在的话,您对上钱君更有几分助力。”
  钱臣知道不清楚真相的宾武理所当然会这么想,所以没有责备。可他也不想做什么解释,他的失败、他的屈辱、他的爱最好都烂在肚子里。钱臣调整座椅往后仰闭上眼睛说:“我睡会,到了叫我。”
  “……好。”宾武久久才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
  茹宏图一晚上跟阿泰聊了很多,阿泰还叫送酒过来:“反正是钱总付的,你不花白不花。咱们不能就这么干聊吧?喉咙都渴了。”二人有吃有喝说到三点多,茹宏图还是坚持要回家。
  走到夜总会楼下,旁边就是一个迪厅。路边有喝大了哭哭啼啼的,有人直接抱着当街啃起嘴巴来的,还有拉扯吵架的……总之就是一个人生百态。茹宏图紧紧衣服顶着微凉的夜风从他们之中穿过,虽说像个平平无奇的过客,可只有他自己的这一天过得不比这些人平静多少。
  回到家之后已经四点了,按理来说是他平常起床备料准备开铺的时间,可他一宿没睡,昨天大起大落折腾得够呛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只好在楼下挂了个“有事休息一天”的牌子,上楼打算睡觉。
  茹宏图换了身衣服就躺下,本来挺累的可不知为什么像有股劲儿吊在眉心没法平静下来入睡。特别是孤身一人的时候,少了可以说话转移注意力的对象,昨天的种种又浮现在脑海里。
  他对于钱臣来说到底算什么呢?钱臣跟谁喝酒作乐不行?这么多年还一直跟自己这样无关紧要的人保持联系,只是为了监督他是否严守李帝如背叛的秘密吧。
  如果不是因为昔日恋人,他们或许连这种关系都维持不了。
  想到这些,茹宏图只能苦笑着把自己包裹在被子中,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天好像已经麻麻亮了,最早的客人清洁工大婶都已经扫完一轮街回来,楼上似乎都能听见她的声音:“咦?今天老板没有开门呀……真可惜。”
  但至少还有这些平凡的人惦记着茹宏图,为他提供的一点小小价值感到高兴,或许这就是他还坚持开包子铺的诸多原因之一。茹宏图听着扫帚规律的“唰唰”声陷入了沉眠。
  感觉没睡多久,茹宏图就被哐哐地敲门声吵醒了。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不想回应装不在家。但那敲门锲而不舍,他只好爬起来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去开门:“谁啊?”
  门刚一打开,之间一个红色的身影窜了进来。茹宏图还穿着背心裤衩呢,忙往床上躲:“姑奶奶,你怎么都不说话?!”宁小妍像一阵红色的小旋风:“你今天包子铺干嘛没开门?”茹宏图躺在床上嘟哝:“累了,休息一天不行啊?”
  宁小妍凑到床边看他,眼眶因为昨晚哭过许久还残余红肿的痕迹。“你哭啦,想妈妈?”在孩童心智的宁小妍眼中,大概还不知道什么叫为情所困,最大程度伤心的原因就是没有妈妈了。茹宏图他妈早十几年离家出走,现在他大了也不怎么想这事,所以随口否认。
  “那就是生病了?所以才没能起床开店吧,我聪明猜得没错!”宁小妍左手还拎着个保温桶:“我妈妈做的小馄饨,我和她说你生病了,她怕你在床上没人照顾饿死搞得整条街臭气熏天就叫我带来了。”
  茹宏图听罢一时语塞,宁婶是真盼不了他一点好啊。可是这别扭的关心也让他现在倍感温暖。
  “替我谢谢宁婶。”
  “知道啦,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不?我下午和妈妈逛菜市给你带点回来。”
  茹宏图眼睛一转,从床头柜里掏出钱交给宁小妍:“那你给我带三十斤猪肉回来吧,要半肥瘦的明天开店要用,要是能搭点多的猪皮就更好了。”茹宏图知道常去的菜市肉摊老板看宁小妍长得水灵,虽然脑子不好使了但配他那左脚因伤残疾的儿子不正好。于是每回宁婶去买菜都会套近乎还多给点肉,但宁婶不为所动。
  茹宏图混黑道时胆小不敢穷凶极恶,但市侩心思又不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得抓紧,就要宁小妍去使劲帮自己薅羊毛。
  宁小妍收好钱郑重答应,噔噔噔又是一阵小旋风似的下楼了。不一会儿茹宏图听见宁婶在楼下骂他,大概是宁小妍把他交代的任务告诉了宁婶:“茹宏图!你小子,抠不死你!”
  茹宏图躺在床上听见她隐约的骂声竟然笑了起来。
  仿佛这个时候他空悬已久的心才踏实地落到名为生活的地上。
 
 
第24章 
  由兄弟二人引起的风波最终还是平静下来。之后钱君给茹宏图发了信息,大意是对自己隐瞒了钱臣哥哥身份的事情感到抱歉,但想诚心结交他这个朋友是真的,如果他不计前嫌以后还是随时可以来见茵茵,孩子表现出的友善亦不会作假。
  茹宏图捏着手机一个个字地看,内心五味杂陈。他人不傻,那天最后也看出兄弟二人的关系着实不怎么样。钱君是故意想借由与自己亲近来惹恼钱臣,如果自己不是因为和钱臣有一定交情,大约正如钱臣所说的那样,钱君是不会看自己这样的人再多一眼的。
  可自己……要说没有任何一点望梅止渴的心思是假的。一个和钱臣长得绝像,又亲厚对待他、主动说要和他做朋友的人,茹宏图拒绝不了。所以即使有怀疑过这世界上真的会有长得那么像而毫无关系的人吗?茹宏图还是选择了相信。
  只要能看到就好了,只要能说上话就好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奢望。茹宏图也并不恨钱君,他本身没有想过自己有可作为利用价值的自觉,但因为这样和钱臣有了之后的拉扯,多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所以最后茹宏图也只是客客气气地跟钱君回了信息,说自己没有因为此事记恨他,请他宽心。之后有时间了会再去和茵茵一起做面点。钱君没有回复,这样也好,因为茹宏图实在想不到还能和他说什么。
  。钱臣也不再来找他,茹宏图想大概是对方酒醒之后回想起那天的行径简直可笑又尴尬,即使过后看见自己那张蠢脸也会勾起那天的回忆,还不如不见。茹宏图也需要时间想想此事之后自己还能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钱臣。
  日子也就这么如以前一样过下去了。一天茹宏图照例在傍晚准备打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走进店里。“宾武?”茹宏图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宾武是钱臣的左右手,二人在外几乎形影不离,他出现在这里意味着钱臣就在附近。
  宾武浅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在小小的店铺里前后打量。“有什么事吗?”茹宏图知道对方不待见自己,从来不主动招惹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自己找上门来了。
  宾武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后才说:“钱老大想见你。”茹宏图愣神片刻,连连说哦、好,你等等我关店。他脱掉围裙又洗手洗脸,拉下卷帘铁门。宾武也不催促就这么等着他把这些事情做完。二人上了车,后面坐着几个小弟模样的人,是平常钱臣外出的配置。有一个还笑嘻嘻地给茹宏图递烟,叫他以前在道上的名号:“狗哥,来一根不?”茹宏图婉拒了不希望自己身上有烟汗夹杂的味道,还紧张地嗅嗅自己身上有没有太冲的汗臭味,好在他今天中午觉得热上楼冲了个澡换过衣服,这样去见钱臣应该也不算邋遢吧。
  车往远离市区的方向开,茹宏图禁不住问:“钱老大见我,要安排到那么远的地方吗?”宾武目不斜视地开车:“钱老大今天出去处理事情,结束就直接想见你了。那地方比较远。”茹宏图听罢心里觉得更不平静。
  目的地的灯光亮着,茹宏图一想到那处光亮的地方有钱臣在等待着自己便觉得近来的苦闷都有了缓解。抱着雀跃的心情,想见面的时候要说什么好?哪怕钱臣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像以前那样带着玩笑意味调侃他说是不是怕了不敢来见钱老大。茹宏图都会顺着坡下来,变回以前那样的关系就好。
  “钱老大在那边吗?”茹宏图下车欣喜地朝那片光亮处走去,身后的宾武没有回答他。蓦地他感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
  钱臣翻看手里的账目,他可以跟钱君闹得一句话也不说,但不可能把手中的事抛下不管。现在光明正大地以黑到名义行事太过张扬,他就在钱君的公司挂个虚职,实际上在以一些灰色手段达成钱家的目的。
  他们再如何厌恶对方也没有办法解绑,钱臣需要钱君的筹谋与掩护,钱君需要钱臣的威慑和手腕。从血缘到利益,正如他们在母亲腹中那般紧紧相连。这些年遇到的诸多硬骨头也啃下来了,抛却情感因素不谈其实双方都对对方负责的那部分事业挑不出大毛病,这也才使得二人的冲突多限于无关痛痒的小事。
  唯一例外便是征收缇花街的计划,钱君能在这件事上针对弟弟的不是,以前有振青帮的时候还能说有阻碍,可现在这条街不过是一群外来户、小商小贩在当钉子,对于钱臣来说应该就像赶走苍蝇一样把这些人驱离。为什么他却白白耗了这么多年。
  只有钱臣自己清楚,或许缇花街承载着某些记忆,而且还是那个土狗般的家伙唯一的栖身之处。他与自己同样在那次事件中几乎失去一切,再怎么样钱臣也不至于把茹宏图最后的退路也给断绝。
  “宾武去哪里了?”钱臣想起今天似乎都没看见他,在旁边整理材料的赵起梁说:“今天下午他说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我见也没什么要外出的事务安排就说这里我在也够了。”钱臣点点头:“确实,你们俩一年到头也没有正经休息几天。让他去好好休息吧。”赵起梁又笑说:“我觉得钱总您也可以休息休息了,上回听宾武说您带茹宏图去玩,跟那小子喝酒没意思了吗怎么最近都不见找他?”
  赵起梁还不知道钱臣在夜总会里和茹宏图接吻的事,宾武谁都没说。因而现在提起让钱臣又想起来了,才平复下来不久的内心又被激起细微的涟漪。
  他下意识逃避,不去想那一天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情愫。最有效的办法当然是物理隔绝让他心乱的那个人。
  “和他喝酒有意思的。”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至少包子店开得还不错。”
  “所以就算不怎么联系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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