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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Alpha不能倒插门(玄幻灵异)——大金链子卷柏

时间:2024-06-09 13:15:09  作者:大金链子卷柏
  姜嵘远手中的盘子一晃,盛的菜汁稳稳当当全浇两人的鞋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他将盘子转手放在桌台上,揽住两人的肩膀,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拽着两人上二楼,“对不住了,嫂子这就给你两擦干净……”
  姜嵘远拉着两人进房间还顺带把门锁起来,剩下一堆人面面相觑。
  “方少和陈少没事吧?”
  “二对一能出什么事?”
  “不是,今天可是方思承的宴!这两万一把姜嵘远打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方少不至于吧……”
  这人自己说着都不确定,几人呆愣了几分钟连忙上楼。
  房间里。
  老四和黑夹克原本是只准备吓唬吓唬姜嵘远,真要是在大伯宴会上把人儿子对象打了,大伯得把皮带抽断。
  姜嵘远锁好门先发制人,迎面一拳先将黑夹克抡翻在地,老四傻眼了,骑虎难下,只得举着拳头冲向姜嵘远,姜嵘远一手握住他的拳头,向自己身前一扯再往后一推——两人就整齐地躺地上了。
  接下来的拳脚均匀地落到了两人身上。
  施展了一会拳脚姜嵘远感觉有点热,站起身挽起袖子,复而一拳砸老四背上,又踢了地上躺着的黑夹克一脚,“说,叫我什么?”
  老四嘴还硬,“姜嵘远!你给我等着,我爸绝对会废了你!”
  黑夹克已经识时务地改口:“姜哥!姜哥!”
  老四的硬气又为他换来了一顿好打,姜嵘远逮着他身上肉多的地方再抡圆了锤了他好几拳。
  姜嵘远下手极其克制,保证面上绝对看不出来一点伤。
  拽着老四的衣襟将人拖到自己面前,姜嵘远再问:“脑子清醒了吗?”
  老四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他混迹汇城这么些年,看在方家的脸面上还没人敢动他,他都已经要忘记挨打是什么滋味了。
  “嫂,嫂子!我错了……”眼看姜嵘远的拳头又到身前了,老四连忙叫唤道。
  “你错哪了?”
  姜嵘远再赏了黑夹克两锤,“你呢?错哪了?”
  黑夹克脱口而出:“我不该对方哥不敬,我真错了我这辈子看见方哥都绕着走……”
  说慢一步的老四又白挨了两下。
  姜嵘远气出够了,这才停下来。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这种煞笔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明明全家都指着我度秋哥过活,还上赶着来找不痛快……”
  姜嵘远大刀阔斧坐椅子上,脚还踩着两人的脚踝防止他们爬走。
  “啧,你们两家脑子里装的,不会全是水吧?”
  老四哭嚎:“我真的错了,姜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了我吧。”
  姜嵘远不为所动:“你哪是知道错了,你是挨了一顿打肉疼了。”
  方度秋下到二楼,就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围着房门,不时转一下门把手。
  方度秋皱眉,这几个都是汇城有名的纨绔二代,跟老四老六混得亲如兄弟。
  “干什么呢?”
  几人吓得一个激灵。
  “方总,没,没干什么?”
  姜嵘远也听见了方度秋的声音,遗憾时间太短,给两人思想品德课上得还不够到位。
  姜嵘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把两人放起来。刚才挥拳动作幅度太大,衬衣都歪了。
  “等会看见方哥,你俩知道该说什么吧?”
  黑夹克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我俩手滑盘子没端稳自己把鞋弄脏了上来换,姜哥好心给我俩带路。”
  老四补充:“这都是我俩摔的,和姜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嵘远这才拧开房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度秋哥,你怎么来啦?”
 
 
第12章 
  “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姜嵘远让开位置,让老四和黑夹克出来,“我乐于助人来啦,他两鞋子弄脏了我带他俩换一双。”
  老四和黑夹克脸上费力地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姜哥带我俩换鞋,我们啥都没干。”
  方度秋看着这三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演都被逗乐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几个感情这么好了,这位是……”方度秋打量了黑夹克一眼:“陈津表弟?”
  黑夹克冷汗唰一下就冒出来了,“是是是方大哥您好,我是陈津堂弟陈衡。”
  以为方总不认识自己跟在老四后边蹦跶的欢,没想到方总连自己哪家哪户都知道。
  姜嵘远蹭到方度秋身边,挽起方度秋胳膊道:“度秋哥我要饿死了,助人为乐太费体力了,快走去吃饭。”
  老四和陈衡眼含热泪目送两人离去。
  跟班适时送上关心的问候:“四少,陈哥,你两没动手吧?”
  太丢人的话老四说不出口,陈衡暗唾,“动手?我都配?”
  方度秋带着人重新回到餐台前,方才的盘子侍者已经收走了,姜嵘远颠颠跑去拿了个新餐盘,把刚才自己尝过感觉好吃的菜全给方度秋夹了一遍。
  今天是方父的社交场合,不用方度秋前去应酬,这会两人粘在一起也没人凑过来打搅。
  方度秋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和姜嵘远吃饭,他也饿了。
  方父不爱吃西餐,只有两个餐台摆放的是西餐,照顾来宾的口味,剩下摆的全是中餐。方父可不讲究吃什么清淡无味的东西,酱牛肉旁边还有一碗蘸水!一靠近餐台就能闻到诱人的饭香。
  姜嵘远蘸了一摞牛肉端来:“度秋哥你尝尝这个,我感觉酱卤味正好,配上蘸水酸辣解腻。”
  两人一起吃饭这么久,姜嵘远早摸清了方度秋的口味,菜口味都捡着鲜香麻辣的来。
  方度秋吃相优雅,他吃一点姜嵘远能吃一盘,吃完后姜嵘远再去端两盘。
  方度秋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审问姜嵘远:“老实交代,刚跟老四几个干什么去了?”
  姜嵘远假装听不懂,一脸无辜地吃他的巧克力蛋糕。
  “少装,老四和陈家的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
  “我只是帮助两个迷途的少年重回正道而已!不用谢,我叫红领巾!”
  方度秋在桌子下面轻踢他一下,“你开门时老四和陈家的龇牙咧嘴的样,我又没瞎”
  姜嵘远趁机并拢双腿,夹住了方度秋的脚:“我这人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从来不动手。”
  方度秋使劲往后撤,姜嵘远的腿像两根钢筋似的纹丝不动,方度秋抽不出来,只好瞪他。幸好桌布比较长,挡住了两人的动作。
  “我就是看不惯他俩那煞笔样,明明一家子全是靠你养,还一天到晚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方度秋倒是无所谓,“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我爸一心画画不问俗事,二叔三叔生了几个alpha以为胜券在握,天天嘲讽我爸没有alpha分不到股权……”
  姜嵘远噗地笑出声:“没想到两家9口人捏一起比不过你一个,爷爷真是慧眼识珠!”
  “我度秋哥从方大少爷变成方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他鸭子噘嘴似的隔空“啵啵啵”亲了几口,“我老公真厉害,当然能娶了我,眼光也不差。”
  方度秋把刚才差点升起的感动憋回去,叉起一块蛋糕塞他嘴里,“吃吧你。”
  姜嵘远啊呜啊呜两口就咽了下去,“度秋哥你还吃吗,我想再拿两块蛋糕,这个冰激凌蛋糕还蛮好吃的。”
  方度秋这才找到机会把自己的脚收回来,姜嵘远说着拿冰激凌蛋糕,回来的时候盘子里又多了一摞菜。
  “没吃饱可以让后厨给你做点主食,不吃主食感觉你总欠点,”方度秋看姜嵘远一盘菜下肚好像还是没感觉的样子提议道。
  十分钟后。
  华贵高雅的宴会上,姜嵘远端了一海碗酸汤面吸溜。
  红亮的酸汤配上碧绿的蒜苗,雪白的面汤浸在里边,爽滑筋道又入味。
  方度秋闻着酸香爽口的香味,拒绝的话到嘴边,半推半就等姜嵘远去给自己也分了一碗。
  他方才吃了菜和甜点,倒也不饿。
  宴会来往的人,看着两人头对头喝酸汤。
  黄女士拉着方父:“自从和小远结了婚,度秋的生活都变有趣了。”
  方父欣慰地点点头,招来侍者给自己也端了一碗酸汤面,妆容精致举止端庄的黄女士严词拒绝了,结果方父端上面吸溜了一口就酸得皱眉。
  爱意可以克制,唯有酸意不能隐藏。
  “小远是个有福的,”方父感叹道,家里总算出了个和方度秋一样的重口味。
  ……
  看两人闲下来,商业上一些合作伙伴来和方度秋打招呼,方度秋正好借此机会把姜嵘远介绍给众人认识。
  合作伙伴背后有人嚼舌根说方度秋老牛吃嫩草,面上都一派和善
  “姜先生一表人才……”
  “方总爱人颜丹鬓绿,方总好福气……”
  姜嵘远紧紧挽起方度秋的胳膊,像一只开屏孔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林家今天有小辈来凑热闹,好事地拍下几张照片给林二爷发过去:“二叔,姜嵘远翩翩少年果然英俊不凡。”
  林二爷看着姜嵘远的照片,只恨自己没再早下手两天,现在说是什么都晚了。
  小钰凑在林二爷身旁,腰胯耸动顶了顶林二爷,手指灵巧地调开林二爷的衣襟,探进去轻轻扶弄,撒娇地说:“二爷,有我还看别人……小钰不好看吗?”
  再配合着释放出一丝alpha信息素,林二爷顿时被撩拨地起了兴致。关上手机把姜嵘远抛到一边去了。
  呵……想拿他当椽子使,他从姜平那里多捞了一笔收益,还白捡个alpha,虽然比起姜嵘远差远了,但是清粥小菜和大鱼大肉都各有风采。
  和方度秋抢人,他还没活腻,看宴会上两人凑那么近的亲密样,就算两人只是表面夫妻,方度秋也给足了姜嵘远脸面……
  姜嵘远亦步亦趋紧跟方度秋的步伐,恨不得拿502胶水黏方度秋身上。
  一场宴会下来,方总和他入赘的小alpha“伉俪情深”的美名已经传遍了。
  有人过来打趣年轻的伴侣就是粘人,姜嵘远一脸赞同地向方度秋表示这可是天大的幸福。
  后半场开放了舞池,不少人都携自己的舞伴下场了,方父和黄语蓉共同跳了第一支舞,现场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方父和黄语蓉的佳话,汇城的人津津乐道这么多年还乐此不疲,黄语蓉是个家世平凡的Omega,父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当年黄语蓉在方父画室打工的时候被方父一见钟情,两人婚后只生了方度秋一个Omega,之后方父以生育伤身体为由,拒绝了方老爷子催生,并且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自己做了精/子灭活手术。
  姜嵘远一脸向往,挽着方度秋的胳膊站原地不想挪动了,方度秋了然,“想跳舞?”
  姜嵘远眼睛“蹭”一下亮了,方度秋感觉都能看到他背后摇的像风火轮一样的尾巴。
  “可以吗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你是我意义合法手续正当的伴侣。”
  姜嵘远自己更正:“方太太。”
  他自己临阵又犹豫起来:“我之前没跳过诶……”
  “没事我带着你,你跟着我的节奏和步伐走。”
  待到换下一首歌,方父带着黄语蓉从舞池退出来,两人来到舞池边上,黄语蓉香汗淋漓依在方父怀里平复呼吸。微汗的状态不仅没有染花她的妆容,反而让她多了几分慵懒的惬意……
  方度秋示意姜嵘远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揽着姜嵘远的腰,待到弦乐组响起的时候将人带进舞池。
  姜嵘远莫名的感觉到有些紧张,而紧张的下场就是——“啊,度秋哥我踩着你的脚了,你没事吧?”
  “没事,”方度秋面不改色继续带着他跳舞。
  “啊!度秋哥我不小心……”
  方度秋把痛呼咽回去,“没事,跟着我节奏来……”
  姜嵘远第7次踩到方度秋脚的时候,羞愧地恨不得直接窜到天上去,方度秋从脚尖到脚背,360°无死角全被他的鞋光顾了一遍。
  咽了咽口水,他艰难提议:“度秋哥,要不……咱不跳了出去吧?”
  方度秋揽着人的手没松吗,努力维持表情,回答说:“马上结束了,跳完再出去……”
  姜嵘远战战兢兢打起十二分精神,以最后一分钟只踩了方度秋一脚的光荣战绩成功退场。
  站在外边围观的方父转过头憋笑,黄语蓉则很方便的将脸埋进方父的肩窝处,笑得肩膀抖个不停。
  姜嵘远恨不得自己架着人走,方度秋硬撑着拉人要回三楼房间,待到转过人群,姜嵘远卡着他的腰直接把人抱起来端着走。
  方度秋:……
  真不至于
  将人放到沙发上,姜嵘远单膝跪下来,忙把方度秋的脚搭自己膝盖上,脱掉方度秋的鞋袜一看,果然,白皙的脚趾已经被他踩肿了,连着脚背红彤彤一片……
  姜嵘远心疼又自责,好端端的他非要跳什么舞!
  方度秋不自在地蜷缩脚趾,嘶——真疼啊。
  “我去问问有没有药膏……”姜嵘远起身要走。
  方度秋拦下他:“别忙活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姜嵘远将信将疑:“真的吗?”
  方度秋调笑:“没事,我当年上课的时候没少被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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