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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标记(近代现代)——蜜糖年代

时间:2024-06-09 13:11:17  作者:蜜糖年代
  奚川问:“那我该去哪里。”
  “走吧,”申屠锋搂住奚川的肩,两人走出小巷。申屠锋摇身一变,毫无阻力地成了混迹温柔乡的花花公子,他挑眉说道:“奚小川,我带你去享受生活。”
  然后奚川被申屠锋带进了锦瑟。
  朱门酒肉臭的地方,外面再如何腥风血雨,这里依旧歌舞升平。假如世界末日来临,灯红酒绿的场所秉承着今早有酒今朝醉的至理名言,沉浸在这里的人恐怕会快乐面对死亡。
  “以前来过这里吗?”申屠锋问。
  奚川有些拘谨,“没有。”
  “放松点,”申屠锋笑着说:“这里没有吃人的怪物。”
  奚川睨视申屠锋一眼,毫不遮掩地问道:“你不是吗?”
  “我是,”申屠锋挑眉,“但是我很挑剔。”
  奚川有点好奇申屠锋挑剔的类型是什么,但他暂时顾不上问了。一踏入锦瑟的大门,各种各样的信息素气味混杂着酒气和烟雾如潮涌至,骚气和渣味简直不相上下。
  “在这里面的都是什么人?”奚川捂着鼻子问。
  “什么人都有,”申屠锋抬手往前一指,说道:“你往那里看。”
  奚川顺着申屠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名人类Alpha坐在吧台正中央,被数名Omega簇拥着喂酒,没有暧昧,只有调情的媚笑,奚川觉得这人眼熟,认真回忆了起来。
  申屠锋突然倍感荣幸,“你到现在都没忘了我,是不是因为我在你面前晃得久了?”
  奚川说:“……是的。”
  “哈哈,”申屠锋嘴角一抽,说道:“你真行。”
  在申屠锋插科打诨的提示下,奚川终于想起来了,“聂禁?”
  申屠锋点头,“嗯。”
  聂禁右边大腿缠着绷带,腹部也有绷带露出来,看来他被申屠锋弄出来的伤口还没完全康复,浑身上下似乎只有一张嘴能动。就这模样还能出来浪,该说不说,身残志坚。
  奚川认真得出结论,“看来还是伤得不重。”
  “下次我争取让他在医院多躺几天。”
  奚川无言以对。
  围绕在聂禁身边的Omega各式各样,有身上长着鱼鳞的,有兔子耳朵的,大部分都是混基因者。但聂禁最喜欢的似乎是只狐狸。白狐的尾巴荡在了地面上,偶尔晃一晃,他倒在聂禁的怀里,他们正在接吻。
  奚川微微蹙眉,说:“申屠,这就是你说得享受生活吗?”
  申屠锋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他笑而不语。
  “聂禁曾经想把他送到我的床上。”申屠锋目不转睛地看着奚川说道,他在观察奚川的反应。
  “你收下了?”
  申屠锋眨眨眼,卖起了关子。
  奚川的眉目拧得更重了。
  那边一吻结束,周遭的起哄声不绝于耳,除了接吻,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交流需要他们展示。狐狸害臊了,伏在聂禁身上呼吸,蹭了蹭他的脖颈,狐尾翘起,环住了聂禁的腰。
  如果靠近一点,应该能听见Omega软糯的轻吟声。
  奚川不懂就问,“他在干什么?”
  “撒娇吧。”
  “Omega是这样撒娇的?”
  申屠锋不置可否,“你想学?”
  “我学不会,”奚川想了想,他还是很在意申屠锋刚刚说的事情,他问道:“你喜欢那位Omega的样子?”
  “不喜欢,”申屠锋给奚川点了杯鸡尾酒,“我喜欢能在床上给我快/感,也能在事后杀我的Omega。”
  “你的口味真独特,”奚川看着三角杯中的淡红色液体,“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烈焰红唇。”
  于是奚川细细品起了酒,“很好喝。”
  “别喝醉了。”
  申屠锋将奚川护在身后,他威戾地与聂禁相视一笑,算是打了一个剑拔弩张的招呼。
  【作者有话说】
  奚川:我现在不是Alpha吗?我为什么要学撒娇
 
 
第46章 “他喜欢我的脸。”
  玩玩可以,聂禁不会跟一个杂种现场做爱,他觉得掉价,所以没有兴致,并且该来的人到场了。他朝申屠锋过去,不用亲自走路,有人给他推轮椅,伺候得无微不至。
  “聂兄,好久不见,”申屠锋也给聂禁点了一杯酒,他脸上挂着笑,嘘寒问暖道:“这么快就康复了吗?看来行政区的医疗水平很高。”
  “托你的福,”聂禁冷笑道:“我还要感谢申屠兄手下留情了。”
  “不客气,”申屠锋说道:“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再切磋一回。”
  奚川被这二位阴阳怪气的对话扰得耳朵凉飕飕的。
  聂禁看见了他,倒是相当意外,“奚川。”
  奚川抬起眼,平和地对他点了点头。
  申屠锋挑眉,故意问道:“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聂禁嘲弄道:“我天真的认为至少比起其他杂种,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奚川不明所以地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对某种事物有目的性的人,都容易被诱惑摆布,”聂禁幽幽反问道:“你不是吗?”
  奚川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聂禁当着申屠锋的面,心里憋了一股被人戏耍了的火气,继续说道:“我以为我给出的条件很丰厚了,还不能满足你吗?”
  “一个通行证吗?”奚川说:“不好意思,我把它丢在春明山了。”
  “以后还会有更多,”聂禁咬牙切齿地说道:“跟着我的人,不论是金钱、利益、权势我通通不会亏待。奚川,我是发自内心的看好你能成为我的心腹,你有这个实力的。”
  奚川似乎又成了两兽相斗的炮灰,他看了眼申屠锋,那人很平静,哪怕面对聂禁明目张胆的挑衅。
  “我进入训练基地确实有目的,也容易被诱惑,”奚川淡漠说道:“可是你诱惑我的方向错了,我不感兴趣。”
  聂禁的眼睛在奚川和申屠锋身上来回转两圈,“所以你和申屠锋,你俩现在是一伙的?”
  这事儿目前也不好定论,奚川没有说话,可在聂禁眼里,这是默认的表现。
  “所以他诱惑你的根本条件是什么?”聂禁好奇地说:“你要知道,他在行政区没有自由可言。”
  申屠锋听着聂禁的话,满不在乎地挑眉,“聂兄,你现在踩咕我都不背着点人了吗?”
  聂禁翻了个白眼哼一声。
  奚川似乎也开始认真琢磨聂禁的问题,他打量申屠锋,从头到尾好几轮,最后停在脸上。
  申屠锋眼睛亮了,他笑得十分开朗,转头对聂禁说:“我的脸比你好看,他喜欢。”
  奚川:“……”
  聂禁自取其辱的挫败感更上一层楼,他不跟奚川掰扯了,不可置信地问道:“申屠兄,这样的人你也敢要?不怕他背后给你一刀?”
  “哦,聂兄你有所不知,”申屠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对他的包容性比较大。”
  奚川无言叹气。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申屠锋带自己来锦瑟的目的,就是来宣示站队阵营的所属权——所以现在,他就算不是申屠锋的人,在聂禁眼里也是了。
  岁月静好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
  聂禁也不负奚川所望,他恶狠狠地说:“背叛我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行吧,奚川轻轻颔首,说道:“随便。”
  申屠锋被奚川柔顺了毛,通体舒畅,他仰头喝酒,被奚川拦住了。
  “怎么了?”申屠锋问。
  “你刚才吃药了,”奚川说:“什么药?”
  “清心静脑的药,”申屠锋不明所以地说:“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维生素。”
  万能的维生素。
  奚川又问:“它跟酒一起进入你的肚子,会产生什么不良反应吗?”
  申屠锋的大脑皮层里有一只跳舞的小精灵,很雀跃,“你在关心我吗?”
  “不,”奚川指着聂禁,和缓说道:“他还在这里,我怕你药物或酒精中毒之后,我想跑就麻烦了。”
  聂禁:“……!”
  混基因的狐狸Omega闻到了空气中硝烟的味道,他怕被波及,想离开,又不敢离开,胆颤心惊地看聂禁一眼。果然聂禁的面色不好,黑得像炭烧过的木块。
  申屠锋却说:“那不能,他就算诚心找麻烦也不会在这里,会留下很多把柄。再说了,他现在行动不便,也不会莽撞地给自己找不痛快。”
  奚川和申屠锋一唱一和,把聂禁气够呛。
  最后申屠锋又十分和善地看向聂禁,问道:“你说是吧,聂兄?”
  聂禁怒目而视,“走着瞧。”
  天快亮了,申屠锋带着奚川走出锦瑟,此刻的雨越下越大,能冷进人的骨头里。
  “你去哪儿?”申屠锋问。
  奚川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哪里是归宿。他是来找人的,可人没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却越来越多。雨水打湿了奚川前额的细发,酸腐的气味无孔不入的侵占鼻腔,他有点想咳嗽。想出来该去哪儿之前,奚川不想再淋雨了。
  这世上总会有人实现他的愿望。
  当雨幕被隔绝在方寸之间,奚川懵懂地抬起头,申屠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伞,把他罩住了。
  “不知道去哪儿的话,你可以跟我回去。”
  奚川温和地看着申屠锋。
  申屠锋的蓝色瞳孔在漆黑夜幕下依旧泛着魄人的光泽,他微笑着说:“我保证这是一个正经的邀约。”
  “好。”
  申屠锋的‘家’是在离锦瑟不远的一栋高楼里,他住最顶层,进入电梯需要刷脸,安保系数很高。但他的房间推门而入,四方端正空旷,摆件冰凉,没有生活的气息——他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奚川站在客厅中间,问申屠锋:“这是你家?”
  “临时住所而已,”申屠锋脱掉外套,随手一扔,“随便坐。”
  奚川不知道该坐哪里,他说:“不了,我站着吧。”
  “喝点什么?”
  “不喝了。”
  “那做点宵夜吧,”申屠锋说:“土豆汤怎么样?我的冰箱里没有南瓜。”
  奚川无奈道:“申屠——”
  申屠锋将食指抵在自己的双唇上,嘘一声,示意奚川暂时不要开口。
  奚川立刻明白了,他微不可见地点头。
  客厅东北角摆着一台落地音响,申屠锋走过去,熟练打开,和缓的音乐款款而出,他把音量调至适中偏上,选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又来到奚川身边。
  “喜欢这首曲子吗?”
  奚川对于音乐的鉴赏力约等于零,但他从不扫兴,笑了笑,说:“很好听。”
  申屠锋伸出手,掌心朝上,他在邀请奚川,“能和我跳个舞吗?”
  奚川想了想,说:“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教你。”
  奚川犹疑片刻,申屠锋的掌心似乎有某种魔力,他不自主的探了过去,随后被牢牢握紧。
  “奚川,你的心跳得很快,”申屠锋侧耳细听,“你很紧张吗?”
  奚川在申屠锋若有似无的调笑下,乱了步伐,踩到了申屠锋的脚背,他泄气地说道:“是,我很紧张,你可以让我杀人,但我确实不擅长跳舞。”
  申屠锋搂住奚川的腰抱紧了他,舞步戛然而止,音乐仍悠扬。申屠锋几乎是贴着奚川的耳朵在说话,“抱歉,有人在监听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如果你不喜欢跳舞,那么现在也不要推开我——抱你好说话。”
  奚川耳朵红了,脸也红,酥麻的感觉从脖颈蔓延至腺体,他的信息素即便被抑制剂干扰,此刻也蠢蠢欲动。奚川不得不承认,申屠锋的调情手段已经是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你有什么疑惑吗?”申屠锋的声音越来越轻,他快要融合进奚川的身体里了,“现在可以问了。”
  奚川口干舌燥,他后悔拒绝了申屠锋喝水的建议。
  “你怎么知道聂禁在锦瑟,”奚川挑了个无足轻重的话题作为开场,“是故意跑过去气他的吗?”
  “聂禁出院后一直混在锦瑟,他连家都没回去过一趟,”申屠锋说:“挫败感把他刺激得不轻,我再火上浇点油,这很合理。”奚川说哦。
  申屠锋搂着奚川向后退半步,退至落地窗前。外面是耸立的楼宇,建筑物之间是狭窄的缝隙,没有任何光亮。如果监视的人肉眼看不见房间里的场景,那么通过热成影像仪扫楼,屏幕前显示的画面也只是亲密人在相拥起舞。
  奚川哀叹一声,心想,他原来是这个目的。
  但奚川仍然很配合。
  “第二个问题。”申屠锋抬手摸摸奚川的后脑勺,特意避开了他的腺体。
  奚川这会儿的脑子里有浆糊,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真的想知道吗?”
  奚川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摇头说:“不想了。”
  “我闻着味儿过去的,每次都能捞到你,”申屠锋不依不饶地问,“我也很好奇其中的原理——奚川,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点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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