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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近代现代)——冰块儿

时间:2024-06-09 13:00:47  作者:冰块儿
  回来的路上,他旁敲侧击地从陶源口中套出了话,谭郁时那天压根没晕,自己买了酒喝,难怪身上有酒气。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他上床一滚,钻进谭郁时怀里:“很困吗?”
  “嗯……”谭郁时声音沙哑,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揉,“怀清,我今晚的话……会不会让你觉得害怕?”
  乔怀清的脸被胸膛的体温烘着,轻声回:“有什么可怕的,这恰恰说明你不软弱,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就好……”谭郁时的困意愈来愈浓,说着说着,就脑袋一沉,呼吸变重。
  乔怀清抬头,轻戳他高翘的鼻尖:“不过你对我干的坏事,我肯定是要讨回来的,等着吧你。”
  这一觉从凌晨睡到了近中午。
  困倦朦胧中,乔怀清似乎感觉到外面在下雨,不断有细碎的水声传来。卧室内的空气闷热又潮湿,程度严重到他呼吸困难的地步。
  他迷迷糊糊地让谭郁时去开窗透气,可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嘴巴也总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身体沉重且乏力,像泡在很烫的水里,激荡的水流令他晃动不止,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直到听见自己无意识的声音,乔怀清才逐渐清醒,发觉这坏男人在对他做什么。
  谭郁时的身躯很沉,持续散发高热,在他醒之前不知弄了他多久,浑身覆着一层薄汗。
  许久后,雨声终于停歇。
  乔怀清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脑子里闪过某些粉丝的同人文片段。
  由于谭郁时的反派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有些重口味的写手特别喜欢写他被谭郁时囚禁,没日没夜、随时随地被强制爱,哭着求饶也没用。
  而实际情况却是,他会在谭郁时强制爱的时候同流合污。
  像他这样配合的老婆能有几个?需要装出被下药的样子骗他吗?是不是瞧不起他?
  乔怀清越想越觉得不能轻饶了这男人,力气恢复后,一脚把身上人踹了下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谭郁时似乎没料到他会生气,很规矩地坐在地上,语气变得小心:“弄疼你了吗?抱歉。”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道歉有什么用?”
  乔怀清扯走所有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卷成一个雪白的长条饭团,只露出个脑袋。
  接着恶声恶气道:“我的屁股每天要睡八小时的美容觉,才能又滑又嫩,你把它撞醒了,它睡眠不足,皮肤松弛暗沉了怎么办?我可是要靠它讨老公欢心的,你这是砸我饭碗,罚你三天不准碰我。”
  谭郁时忍俊不禁,起身撑在上方,轻拍他闷红的脸:“碰了你又能怎样?”
  乔怀清的脑袋也缩了进去,只留几绺蓝毛翘在外头:“碰一次加一天,不和你开玩笑,刚才是不想说得太直白,其实我真生气了。谭郁时,你以前被下药的时候都会先征求我的同意,现在把我当什么?你泄欲的工具吗?”
  “……”
  被窝外霎时间死一般寂静。
  他说这话前,把这辈子看过最虐的BE漫统统回忆了遍,免得自己说着说着就笑场。
  为了防止谭郁时听出破绽,还特意喊了全名,增强杀伤力。
  效果相当显著。
  谭郁时沉寂片刻后,连人带被一块儿拥住。
  “对不起。”这声道歉很认真、很惭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乔怀清冷哼,没回应。
  “我搬到楼下睡,这几天要盯着聂涛,事情会很多,不打扰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再搬回来。”
  谭郁时顿了顿,又问:“你之前录的那些视频,能传给我吗?”
  乔怀清终于出声:“你想干嘛?”
  谭郁时隔着被子亲他额头的位置:“给我留点念想,行吗?”
  枕边似乎放下了一样东西。
  乔怀清等他去洗澡了才探头查看,发现是谭郁时的手机。
  他俩互相交换过解锁密码,但他以前从来没查过,这是头一回点进主界面,发现谭郁时的手机壁纸是一张饭拍图:
  第三期节目中,放生池前,他们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彼此。
  粉丝很会找角度,照片的背景是祖母绿般的池水,无数金光鳞鳞的锦鲤将阳光反射到他们身上,形成梦幻的光圈,让这个拥抱显得格外神圣隆重。
  「锦鲤真的很喜欢鱼食啊,谭老师。」
  他记得当时自己只敢这样遮遮掩掩地表白。
  怕谭郁时被他拖下水,怕谭郁时介意他出身。
  但这些都没有发生。
  谭郁时把他保护得很好。
  乔怀清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眼睛也有点胀。
  其实骗他吃了药这种小事,也不是非要计较,又不是没爽到。
  退一万步说,难道没看出骗局的他就没错吗?
  退两万步说,键盘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让人跪呢?
  再退三万步说,谭郁时帮他解决了聂涛这个心头大患,功远大于过,难道不值得被奖励吗?怎么还要受罚呢?
  谭郁时现在肯定很委屈,说不定心里已经生出嫌隙。
  乔怀清懊恼地敲自己的脑袋。
 
 
第一回 当老婆,业务能力不熟练,差点就要追夫火葬场了。
  他立即从被子里钻出来,去衣帽间偷拿了件白衬衫。
  谭郁时的尺码要大一号,衬衫穿在身上很宽松,垂下的衣摆刚好遮住屁股。
  乔怀清重新回到床上趴好,被子踢到一边,长腿一览无余。
  等会儿谭郁时过来拿手机,看见这画面,还不被迷死?
  他再给个台阶下,让谭郁时爽几回,修复了感情之后,再谈下药的事。
  算上调查他背景、起初假装不认识他那两件事,谭郁时总共就欺瞒了三回,古人云:“事不过三”,既然还没过三,那就不要紧,轻拿轻放得了,做人不能太斤斤计较。
  乔怀清打开自己手机的相册,上周独守空房时录的小视频还在,全给谭郁时发了过去。
  隔空投送速度很快,不到半分钟就传完了,接收方自动打开相册。
  乔怀清瞟了眼谭郁时的相册,确定视频都传过去了,正要锁屏,视线无意间扫到其他照片,猛地定格住。
  这些小图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点开仔细瞧瞧。
  ……竟然全是他发在网上的画稿。
  各种姿势,各种道具。
  只有两张不是,一张是谭郁时在酒店拥抱他的双人稿,另一张是他俩第二期的婚纱照双人稿。
  乔怀清记得这两张稿都是好S先生约的。
  如果说事情到这里只是谭郁时发现并悄悄关注了他的微博而已,那么当他看见相册里的这两张稿件右下角都没水印时,他才真正地傻眼了。
  网上流传的这两张图,都是带水印版本。
  没水印的版本……只有他与好S先生拥有。
  作者有话说:
  谭:这就叫祸不单行吗。
 
 
第96章 给他个家
  谭郁时洗完澡回房拿手机,被子依旧卷成饭团。
  这回连一根头发也没露出来。
  “你这样会闷到自己的,怀清。”他扯了扯被子,“生我的气可以,别用自己赌气。早餐……应该是午餐了,想吃什么?我陪你吃完,下午要和下部戏的导演开个视频会议,我会待在书房。”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谭郁时,你上回是不是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
  “……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谭郁时字斟句酌,“你对我而言,确实没有什么秘密了,但我对你而言,或许还有你不了解的事情。”
  好狡猾的回答。
  “知道了,你忙去吧。”乔怀清语气冷漠,“正好我妈和我姐找我吃饭去,你帮我照看好蛋挞。”
  谭郁时拿起手机,没在相册里找到预想中的视频,遗憾地叹气:“好,替我向她们问声好。”
  中午有约是假的,但乔玉珍和乔心彤一早听说了昨晚的大瓜,确实想约他详聊。
  于是乔怀清订了家中餐厅,开车前往。
  到了之后,服务生领他穿过小桥流水的布景,直接进入包厢,路上一个外人也没遇着。
  乔心彤已经到了,笑道:“不愧是大名人了,吃个饭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乔玉珍还是那些长辈的老话,“最近好好吃饭了吗”、“怎么感觉瘦了点啊”、“入秋了多穿衣服别感冒”。
  乔怀清坐在她身旁,事无巨细地回了,几个来回之后,话题果然转到了聂涛身上。
  乔玉珍和乔心彤这些年有意避开一切关于聂涛的新闻,免得徒增烦恼,所以完全不了解他与谭郁时从年初开始的争端,还以为聂涛这回是自己翻车的。
  听完真正的前因后果,母女俩都惊着了:“居然是这么回事儿。”
  乔怀清用吸管搅着饮料:“嗯哼,你儿婿厉害吧?”
  乔玉珍笑道:“我儿子也厉害,能撕下他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乔怀清搂住她肩膀:“那当然,欺负我妈咪的人都不能放过。”
  乔心彤一脸嫌弃:“行了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撒娇。替我好好感谢弟夫啊,做成了我们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乔玉珍也说:“是啊,他一开始或许是为了自己,但后来肯定是为了你才去对付聂涛。我们该好好谢谢他,你怎么不带他来吃饭?”
  乔怀清松手,郁闷道:“下回吧,今天他惹到我了。”
  乔玉珍与女儿对视一眼,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试探着问:“吵架了?”
  乔怀清摇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想想又觉得他真坏,不让他长长记性,以后有的是我吃亏的时候。”
  乔玉珍没觉得谭郁时有多坏,不过小情侣之间有点矛盾也正常,不伤感情就行,没到需要长辈插手的地步,她便没再过问。
  乔心彤下午有个书画论坛的活动,先行开车走了,脸色都比来时红润了不少,说改天要去寺庙烧香还愿,因为她上回去的愿望之一,就是希望聂涛早日遭报应。
  乔怀清记下了寺庙的名字,对乔玉珍说:“我改天要不也去烧个香?郁时的听力还没完全康复,怕水这个毛病也挺麻烦。”
  乔玉珍当然是赞同的:“可以,但烧香拜佛只是图个心安,身体上的毛病要靠医生,心理上的毛病……或许你能帮上忙?”
  乔怀清苦恼道:“我也想过循序渐进地消除他的心理阴影,比如带他泡温泉、去游泳之类的,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就算一辈子不游泳、不去海边,也没什么呀。”
  “是没什么,只是总归不方便,拍戏也会受限吧?”乔玉珍帮着想办法,“要不然,你先试探试探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如果有治好的希望,他也不抗拒,那你就慢慢来嘛。”
  乔怀清思索片刻:“行,我回去就试试。”
  乔玉珍笑道:“刚才还说他惹到你了,这会儿就不计较了?”
  “晾个半天就够了,总不可能冷落他一整天吧。”乔怀清勾了勾唇,垂下睫毛,盯着手里的茶杯,“我知道被爱的人抛弃一天是什么滋味,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让他吃这种苦。”
  乔玉珍渐渐收起笑,认真道:“清清,那天直播后没能和你单独好好说会儿话,当初妈那样对你是因为……”
  “我知道,我没怪您。”乔怀清握住她的手,“不用说了,妈,您那天能来我已经很知足了。”
  乔玉珍摇头,抽出手,反握住他:“我得说,怕你心里还有根刺。当时妈知道真相后,肯定是气愤的,自愿收养的孩子突然成了一场阴谋,谁能无动于衷啊?我那会儿看到你就想起这件事、想起可恨的聂涛,担心自己会把气撒到你头上,就刻意避开你。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做法很自私,完全错了……”
  乔怀清的眼眶淡淡地红了一圈:“不,换作我,也未必有更好的办法……情绪是很难控制的。”
  乔玉珍:“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包括后来吼你、赶你走……这些都不是妈的本意。”
  “嗯,我明白,您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乔怀清抚去她眼角的泪意,“但明白归明白,我之前心里确实害怕,无法确定您是出于爱还是出于善心,不过我现在已经确定了,您不必再内疚了。”
  乔玉珍含泪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背:“诶,那以后住得离妈近点儿,否则就当你还不肯原谅妈了。”
  乔怀清笑起来:“已经对郁时说了,婚房买在咱家附近。妈,我有个请求,可以吗?”
  乔玉珍嗔道:“咱们母子之间还提什么请不请求的,尽管说吧。”
  “就是,我想尽量多带他回家吃饭,房子买在附近也有这个原因,但我没告诉他。”乔怀清道,“以前觉得他和我一样缺乏安全感,最近发现他比我更严重,甚至要通过奇奇怪怪的方式来确定我的心意。”
  “我觉得这应该是内心不安的表现吧?只靠我一个人给他爱是不够的,我想给他更多,他也值得更多。”
  “就比如,给他一个他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很和睦很温馨的家。”
  下午三点,谭郁时结束了视频会议。
  《致命任务2》预计明年初开拍,进组前有许多准备工作,多是体能与战斗方面的训练,导演特来关心他的身体恢复情况。
  确认无恙后,导演开起了他的玩笑:“听说你回国后有了对象?让你们在热恋期分别,我真是罪人啊,你们不会因此吵架吧?”
  谭郁时平静道:“我们感情很好,不会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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