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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乐。
  这话说的。什么尿盆,他就是林苗的尿盆。林苗尿在他身上,他还要把脸上的喝下去。林苗清醒的时候,就这么行事张狂,床笫间常常给苗灵吃尿水,如今头脑不慎清醒,肆意想淋儿子一身就淋儿子一身,更加放飞心意。
  苗灵拍拍他阿妈湿淋淋的小逼。林苗的下身还在痉挛,一收一收,尿得极其舒爽。这些天两人就没下床过,天天在红帐后厮混颠倒,尽行淫乱之事。那缕薄薄的红纱现在还缠在苗灵的腹肌上,勾勒出青年线条明显的腰线和肌肉块。红纱的另一端缠在林苗的手臂上,更衬得他娇气丰腴。
  做儿子的吃逼也吃得够多了,暂时餍足。林苗晚上涨奶,就翻过身来,叫儿子抿。苗灵拱进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就轻车熟路地找到奶头,帮着阿妈吃。他的喉结一动一动,吞咽时声音虽小,在寂静的夜里却听得尤为清晰。
  不知怎么的,林苗听着就脸红。他奶多,把儿子喂到饱,又搂着苗灵熟睡去了。这样的日子,就是做神仙也不换,青年心满意足,再也想不起来这世间除了他阿妈以外的任何事情。
  白天。
  苗灵把林苗抱在腿上,给他喂饭吃。丰盛的菜肴像往常一样,摆了一桌子。
  没想到他妈还没吃饭,就先给他喂饭吃。林苗把衣服掀起来,半是抱怨,半是娇气道:“好涨呀。”
  光天化日之下,他雪白的奶子就这么直接露在外面。这些日子里的吮吸,让奶头肿大了一点,颜色也变得更深了。通红的乳晕鼓鼓胀胀的,像也蓄满了奶水似的。
  林苗挺起胸来,给自己的儿子看。苗灵端详了一下,然后附和说:“好像是有一点。”
  他阿妈的奶头已经被吸成了淫荡的红色,像两只小嘴儿,再回不去了。不管林苗穿什么,那烂熟的两点都会鼓鼓凸出来,显出奶头的形状。早上苗灵从他阿妈肩上给他穿一只轻薄的肚兜,那片薄薄的红绸根本遮不住什么,林苗稍微动一动,就春光大泄。
  涨奶了,就只能挤一挤。他阿妈捏着奶头,轻轻地给自己挤奶。苗灵不动声色,只看着那细细的奶流从又红又肿的乳孔里一股一股地滋出来,把林苗轻薄的衣裤都打湿。
  早上床还未收拾,乳白奶渍浸在枕头上,混着男人精液,是股说不出来的淫荡气味。之前林苗的手臂上都是儿子的唾液,好容易才叫苗灵擦干净了,如今又被自己的奶液打湿。
  他那奶越吸越多,像是吃不尽似的。两人青天白日坐在桌前,就开始苟合,一边的饭菜也被忘了个干净。
  林苗被儿子重新射了一肚子,气喘吁吁,捧着小腹不语。苗灵抱他坐在床沿,下面放着个盆,让他把精给排出来。
  林苗素日曰:我不是吓大的。然而他变傻了之后,苗灵发现吓他变成了很容易的一件事。
  譬如打雷,譬如下雨,他阿妈都会钻到他的怀里去。做儿子的圈着他哄,林苗在他怀里瑟瑟地发着抖。
  阿妈,阿妈,你别怕。苗灵细细地看他,用手整理他阿妈耳边凌乱的发丝。雷声轰隆,雨声噼里啪啦,雨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黑色的天幕倾盆而下。
  林苗躺在他身边,已经睡熟了。苗灵将他哄入睡不久,现在还在哄着,轻柔细语地安慰他阿妈。
  他本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眉目轮廓中无论怎么看,都能看出些不妥来。那种不妥像是阴暗的东西,沾附在青年身上,又或者他就是这污浊晦暗的本身。两种矛盾的变化气质在他身上浮现,越到无人的晚上,就越有怪物出没。
  两人独处时,青年的此种神情尤甚。他细细地看着自己熟睡着的母亲,露出一种几乎是想要把对方弄伤的残忍神情。他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抚摸着他阿妈的脸庞,描绘着对方柔和的面部轮廓。他的目光随着母亲的面孔特征而动,目光所到之处,手指也跟附了上来,动作间有种不自然感,专注得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
  他的阿妈睡着了。苗灵感受着林苗闭着眼睛时,每一次的心跳,每一次最轻微的呼吸。他忍不住自己也闭上了眼睛,想要与母亲的心跳共振,与他的呼吸同频。
  然后苗灵又睁开了眼睛。他舍不得闭眼,这样就看不到阿妈了。每个这样的夜晚,他都是这样细细地看着林苗,从天黑看到天亮。林苗睡着的时段显得尤为短,他还没有怎么看够,阿妈就醒了。
  每一次跟林苗在床上做爱,苗灵都要控制自己,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那种施虐欲却与日俱增,无法被压制。他已经十分克制自己了,但等他每次回过神来时,林苗已经两腿大开,痉挛着湿身在透明淫水和精尿中了。
  那滩淫水亮晶晶的,流也流不止,这也是有缘由的。且看苗灵这期间在他阿妈身上用了多少巧技,使了多少淫器,就知道这也不怪林苗。林苗看到他便唬得捂脸哭,藏在床帐里躲起来,露出一条腿。苗灵爬在床上,耐心地接近他。
  他阿妈藏也藏得不好,傻得可怜。苗灵心里好怜惜,下手却更重了,当晚的缅铃响了一晚上,红纱蒙着林苗的眼,已经被滚滚的泪湿成了深色。苗灵贴在他耳边厮磨,唇边轻柔细语,手上动作却狠辣,那几颗缅铃被直接捣进了最深处,硬生生顶进了娇嫩敏感的胞宫里。
  林苗的胞宫口被缅铃撑开,顿时酸涨难耐,千般种不可言说。他的哭哼声还没溢出来半声,就被苗灵耐心捂住,儿子手掌蒙了他半张脸,直把林苗蒙得直起上半身来,难以呼吸。
  饱含淫液的缅铃串终于被拽了出来,躺在一滩泄身失禁的尿水里。青年给自己下身配了只羊眼圈,黑棕色的细毛根根分明,淫辣无比。
  他下身挺翘,状若熟李。凸起青筋蜿蜒,顺着茎身而上,根根都能剐煞穴心。每每杀进去时候,甚至不消苗灵胯上换着角度研磨使力,就能让他阿妈两腿战战,顺着穴道一直麻到最里。
  林苗的两只脚踝被他上了铁镣铐,只能合并在一起。苗灵把他提到跟前,就这么抱着从中间插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喜事,吃奶
 
 
第105章 念奴娇(八)(全文完)
  林苗认为苗灵这个当儿子的当得不好,当得十分坏。苗灵把他欺负完了,又开始转头来哄他。
  敢情儿子像妈,这话实在不假。林苗懒洋洋,倚在绣花软枕上,低头看自己的指甲玩。昨儿苗灵才拉着他的手细细给阿妈染了,凤仙花捣成汁,再浸在月牙儿一样的指甲上,最后用白布条包起来。嫣红花汁染成的颜色极为好看,儿子给他染完手,再染脚趾。
  他再踹苗灵的时候,那白生生的足就能把人的心都踹得荡起来,足趾弯曲,染了红甲,不像是在踹人,倒更像是在勾人从他脚上爬上来。苗灵握着他的足,弄得慢条斯理,本来半个时辰便能做完,最后用了两三个时辰,还没结束。
  林苗在床上待不住,成天倚着,浑身骨头都酥了。苗灵可爱他待在床上,他阿妈如今身体也弱,下床走几步,便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对林苗来说,可是烦心事一桩。如今天气渐渐回暖,他也不像之前那段时间一样,整天懒洋洋窝在榻上暖裘里。冬日他爱睡觉,一个人闭眼睡得可香,连儿子也不理。苗灵给他按摩,给他揉肩膀,揉手臂,他还把人的手拍开,嫌儿子烦。
  总之,林苗不大好伺候,苗灵也深知这个道理。做儿子的乐在其中,每每最后还是把妈搂在了怀里。林苗象征性讨厌他几下,就不挪窝了,睡得挺舒心。如今夜一日比一日短,白昼一天也比一天长,外面春暖花开,他也再睡不住了,心里天天都想着出去玩。
  “阿妈,阿妈阿妈,”苗灵软下声来,温言细语,诓骗他道,“外面有老虎,会吃了你呢。”
  他看上去行事正派,更是仙家弟子,说起谎话来却眼睛眨也不眨。林苗不听,可想出去。外头哪里有什么老虎,他儿子才是最大的老虎,霸着他就不肯放手了。
  林苗说:“哼!那我就是武松。武松打虎你晓得不?”
  他阿妈义正言辞,一再表示要出去玩。苗灵柔声道:“外面还很冷呢。阿妈就在这里好不好?待会儿用了饭,我再抱阿妈出去... ...”
  林苗撒泼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妈在家里打滚,在床上滚来滚去,一头黑发都弄乱了。苗灵要抱他,他便一头撞进儿子怀里,势必要一口气把苗灵撞倒。没想到青年来不及躲闪,他自己更是不太经得住撞,这么一下子把林苗撞得头晕眼花,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林苗连声道:“哎呦!哎呦... ...”
  他眼泪直流,苗灵给他检查,两指揉着他的前额,用灵力滋养。不是他不想让林苗出门,而是如今林苗的状态不太好,只能待在苗灵布下的镇魂阵法里。
  旁人若要布镇魂阵,至多一间房,苗灵却把整个大殿都当成了阵眼。这段时日,他日夜一直都在搜寻林苗那几缕被掠走的魂魄下落。如今这几日正到关键时刻,再等段时间,一切就能大功告成。
  他时常需要出门,便化出了一具分身。原身与分身不分彼此,轮换着守在林苗身边。
  等他回了家,分身原身还是原样,一个拿着林苗的脚,一个给林苗检查检查手指甲,看有没有褪色了的。那红凤仙花在他阿妈手上若是红得不鲜艳,那就是那花汁的罪过了。
  他看得仔仔细细,像是归家后检查妻子贞操的丈夫,检查他阿妈的指甲,有没有在偷情的时候不小心刮花。林苗头发云一样叠在枕上,黑得发亮,散发出一股幽幽的香气。苗灵离得近了,宽阔双肩也沾染上这股香,给他英俊的面孔更添加了一丝阴郁的魅力。
  林苗在屋里,被养得娇娇软软,成日睡在床榻上。他的脸颊也睡出一种娇憨的红晕来,睡眼朦胧,看起来气色挺好。分身苗灵伺候着他穿小衣,再穿绸裤,最后穿上云袜。那小袜要脱不脱,本应该扎好的小带已经解开,褪到足踝处,露出小腿。苗灵的手贴着林苗的足,赤裸相贴。
  那云袜布料柔软,极为贴身,紧紧勾勒出他阿妈足背的曲线。苗灵的手此时伸了进去,那处便凸出一个蛰伏的手掌形状。他的手骨节硬朗,又极为宽大,与林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本应是给阿妈穿袜,他偏偏借着跟林苗说话的当口,说是给阿妈揉揉穴位,给林苗捏脚。
  林苗的脚,岂有那么好捏的。他还没傻的时候,只爱用脚踩苗灵的脸,用脚趾捏他的脸颊肉。踩他儿子的嘴也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苗灵巴不得亲他,甚至想在他阿妈的小脚上咬上一口。
  他那时候年轻得很,青年气盛,两人胡闹一气。现在苗灵长大了些,倒知道不出声做事的道理,一声不吭地把他阿妈捏得‘哇哇’叫。
  他手下用力,推着林苗足心上的穴位,动作缓缓,灵力运转之后又暖得很。林苗被他捏得又酸又胀,又麻又痒,足心被指腹捏得疼时又有点说不上来的舒爽。苗灵没推两下,他就受不了,泪眼汪汪地倒在床上。
  苗灵拿着他的脚,像是捏住了他阿妈的命门。
  林苗如在梦里,云里雾里地走着。他见到好多奇怪的东西,一会儿是系统突然冒出来叫他去做每日任务,一会儿是人工智能在朗读他的编号,穿越者174205,执行编号0a3768941,执行时间xxxx年xx月xx日,于xx时xx分进入x-1-1编号90088系统,服务器090986124... ...
  世上怪事多,偏偏都找到他门口。一会儿林苗还是年轻的时候,在奶茶店擦玻璃,一会儿外面又下雪。擦玻璃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呼出的雾气化在玻璃上,逐渐散开。街道上没什么人,雪积在枝头,‘簌簌’地往下落。
  春日到了。那树上积着春雪,枝头开着花儿。花蕊嫩黄,在风中发抖。
  林苗盯着那枝梅花看。他年纪小的时候也见过这花,最喜欢红色的。他抬着头看,不知怎么就觉得很眼熟。他好像变得很年轻很年轻,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跟十五六岁时差不多。他越变越小,越变越小,变成了一个穿着花布的娃娃。姐妹给他在脸上涂画,把牙齿涂黑,在脸上涂满红色的草浆颜料来。
  他身上挂满了银项链,穿着草鞋在花丛里单脚跳着。蛇在角落的高罐子里缠绕着,黑色的蝎子在银盘里爬动。在妹妹的牙牙学语声中,蜈蚣从女人粗糙的手心爬到手背上,被递给了他,林苗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他看着蜈蚣无数只的脚,雨水从天空降下来,滴滴答答地顺着屋檐落到屋前的水洼里。
  血渗进了小溪里。尸体漂浮在溪水上,顺流而下。在战乱和饥饿中林苗长大了。
  然后就是火。好大的火,烧得整片天空都亮了起来。虫黑漆漆地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他被封在石棺中,像一只埋入土中的蝉。他醒了,亮光将林苗唤醒,但他又再一次被封了进去,死死地钉住身体。
  娘,有个声音平静道,娘。
  那声音遥遥的,远远的。他什么时候做了娘?林苗模糊而不解地想。对了,凰儿,他的女儿... ...可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他难道还有个儿子吗?
  有人抓着他的手。那力度温柔,但不容拒绝。他好像被放在一个阵法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四面八方进来。他想出去,但出不去;林苗被抱在苗灵的怀里,他们身下是个祭坛,是个巨大的血池。
  苗灵杀了九百九十九个人。那些男修的魂魄被困在血池里,发出各种惨叫声。他们生前法力高强,道行深厚,但此时只能一并在血池里翻滚。青年平静地坐在上面,阵法正在运转,亮出竖立着的血色符文。
  “呃... ...”
  林苗在他怀里发出一声不大舒服的呻吟。苗灵抓着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他的眼睛始终看着自己的阿妈,从来都没有移开过。那种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极为混沌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只不过被林苗压制了下来。但现在一切都失去了平衡,谁都不能压制他了。
  “阿妈... ...”
  青年轻轻地说。在他膝下那些魂魄全部化为了齑粉,流不尽的汩汩血水蜿蜒而下,像一片流泪的湖。
  镇魂阵就在此处,林苗好几缕幽魂都被青年一一细心收拢,三千个大世界,三千个小世界,他阿妈跑到好多个地方去了,玩心挺大,调皮得很,还不愿意回来。魂魄离体久了就会自行散去,那时候就回天乏术了。苗灵耐心去抓他阿妈,其中手段自然辣了些。林苗在每个世界里都势单力薄,任由他欺负。
  你你你... ...林苗气结。但他到底是魂魄不全,气起来也还是傻的。他生糊涂气,倒像是在梦里。
  阿妈,青年温柔地低声道,乖乖... ...乖乖跟我走吧。
  苗灵牵着他的手。青年也随意变化了自己的外貌,化出最打动林苗的幼年容貌样子。他才十三四岁呢,身量还不到林苗的胸口高。阿妈,你不要我了吗?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他还穿着当年旧府里的衣服,陈旧得很,身形单薄,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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