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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肾主骨,戒色强骨!中国人有骨气,戒色强国!”
  “三军便可夺帅,匹夫不可夺精!”
  “当你勃起了,你要小心了!硬的代价,就是让你软掉!”
  谁都没想到,林苗现在的画风是如此的阳光。苗灵和系统一同在风中石化,林苗大声道:“你的心灵该杀毒了,全是黄毒!”
  林苗那套硬极必软的说法,似乎真的有点道理。林苗正式把这称之为痊愈的力量,每天看到儿子软了,他就很满意。
  在角落里,苗灵手里捏着系统,面无表情,极其低气压道:“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额头嘣出一根青筋,系统被他捏得哭唧唧,道:“我也不知道吖宿主撒嘛...!!”
  傍晚,林苗读书读累了,就在儿子的枕头上歇息。苗灵手撑着下巴,守在一旁。林苗睡得可香,脸颊微红,枕着一缕发丝,软衣里露出一小对奶子的弧度。可惜,阿妈只让看,其他别的都不准;若是苗灵胆敢上手,他立刻睁开眼睛,把儿子怒踹到床下去。
  晚上,苗灵熄了蜡烛,两人一同睡了。半夜里林苗被噩梦惊醒,一个人坐起身来,‘呜呜’地哭。
  “阿妈?”
  苗灵低声道。察觉到他阿妈动了,青年几乎是同一时间也坐了起来。林苗哭个不住,歪在他怀里,儿子用手圈着他,连忙连声安抚,林苗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你谁呀... ...”
  苗灵被问得闭嘴,心里有苦说不出。林苗用手抹眼泪,擦完了眼泪,又道:“你干什么在我床上。”
  儿子:“我... ...”
  他阿妈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苗灵心里又疼他,又想哄哄他,怀里抱着阿妈,现在实在忍不住想要亲他了。不过他这下亲,也只亲到了林苗的手,他阿妈拿手心挡着他。
  两人一同睡了。第二天林苗累了,不想念书了。
  当儿子的自然好好孝敬阿妈,还是跟以前一样,买了早饭来。早上的饭食丰盛得很,一样样都盛在描金的食盒里。巧样捏的小吃食,小面点,爽口的小菜,白粥,样样具全。
 
 
第99章 念奴娇(二)
  两人吃完了,又靠在一起偎着。林苗靠在他怀里,小衣掉下来,露出半只白馥馥的肩膀。苗灵想亲他一亲,林苗却不肯,用指尖抵住他的鼻子,把他的脸推向一边去。
  这要是在晚上,当儿子的就要顺水推舟,把阿妈的手指头拿过来,含在嘴里抿上一抿了。林苗的神态半倦不倦的,不想动地缩在他怀里,正是中午时候,好歇憩一番。晚上,苗灵买了烧鹅,板鸭,又佐了些上好的熏肉,拿了一只银柄长颈酒壶,一手并拎两只小酒杯,和林苗烧酒吃。
  林苗喜欢吃熏鸡,酒也烧得热热的,一时就多喝了两杯。苗灵在一旁给他斟酒,自己也仰头喝,不一会儿两人就有些醉了,当妈的更是身上发紧,脸红发热。
  林苗酒意上头,不自觉便眼波流转,醉态迷人。青年见他原本白皙的脖颈儿都泛了红,心里也被勾了大半走。
  他找着由头,说阿妈发乱了,要给林苗拢拢。林苗用手一摸,好像辫子是散了些,青年的话也找不出什么错来。他迷迷瞪瞪的,便让青年扶着肩,任由儿子一手执木梳,仔细给他拢发。
  林苗几缕发丝落在耳畔边,乌黑发亮。做儿子的给自己娘梳笼,这说出去,可是一桩奇事。
  此梳笼,可非彼梳笼。春院里与客人首次开苞,便叫做‘梳笼’,又叫‘开襆’。襆者,被巾也。苗灵现在还没大胆到给他妈添置绣上交颈鸳鸯的红绸被,但那一天也差不了多少了。
  镜子中,青年深目高鼻,眼神如水,双眉乌黑,比当年多了一分成熟稳重。他阿娘的眉也漆黑,两人面孔一同映在铜镜里,一时静静的,林苗也看得呆住了。
  他现在倒有几分相信,苗灵确实是他的儿子。
  不过两人虽然眉眼处相似,五官都有迹可循,神态却全然不同。苗灵面对他时虽然极尽温柔,但面孔中暗藏多年的阴鸷却难以完全消减,眼眸处更是冷冷的,在昏暗的镜子中看不真切。林苗有几分怕,缩了一缩,却正好送进身后儿子的怀里。
  他儿子如今也二十有八了。当年他虽然个头长得大,但人却傻。不像现在,哪怕年轻了几岁,但还是叫人害怕。那天晚上苗灵把他娘楼定,倒也没做什么禽兽事,只是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觉。林苗喝了酒,浑身燥热,被他搂着自然出汗,溺了尿,一股热流尽数湿在儿子身上。
  苗灵受用得很,下面那东西弹跳起来,被他阿妈的尿水打湿,隔着一层布料勾勒出轮廓痕迹。他那家伙大得无比,又硬得怕人,烫得如火炭一般,龟头紫如熟李。林苗曾经笑称他那不是鸟头,是个胖鸮头,终日饱满,捏起来手感极好。他阿妈爱玩,便总是捏着拢着,取笑他。他那时年轻,还会脸红,现在早已习以为常,会反过来欺负他阿妈了。
  林苗喝多了,半夜溺了也不知。儿子给他擦干净,又细心换了干净床巾,再搂着阿妈睡去。
  天色已曙,已到次日早上。苗灵把他阿妈搂在怀里,说了好些温柔软话,哄得林苗心意半开,摇摆不定。青年凭空学了一种说浑话面不改色的本事,笃定了把母子通奸一事说得缠绵悱恻,情眷十足,又说他们母子两个已结了百年的相好,一百年不算,一千年都不到头。
  林苗被他哄得迷迷瞪瞪,靠在儿子怀里,倚在他胸前,听上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见他蹙眉时犹豫情态,苗灵便知阿妈被他哄进去了一二,只不过还未彻底敞心。
  当儿子的贯会温水慢煮,知道强来不得,也不急于一时。青年拿出做儿子的全套本事来,把林苗来伺候着,让他阿妈脚也不用走,手也不用拿,每日三餐流水一样地送进来,乃是每天的第一件大事。
  他们几人还住在林苗的小院里,暂时还没有找别的地方。他阿妈半夜时常惊醒,怕得心慌,要儿子来抚。只可怜大鹏鸟成日要四处避嫌,唯恐听到什么不该他听的声音。
  苗凰正处修行关键之时,不可下山过久,小女儿于是暂别母亲,继续修行。大将贪狼化身异宠,随凰女一同前去,两人前些日里就已经上山,于是只留绪宝一人。
  苗灵倒是想搬,但又不想劳动他阿妈,便一个人先悄悄地在别处布置。林苗神魂虽然还未找全,但有迹可循。天道式微,难以招架他们俩,便先销声匿迹。苗灵恐强行突破,会也伤了他阿妈的魂魄,故一直耐心等待。
  他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便能一击突破。在此之前,得让阿妈好好将养将养。
  如今天道换了一大半,十个有九个是他俩能说了算。要是林苗还没傻,现在知道了,估计会乐死。他若是愿意,自可以睡个八九十来个除了他儿子以外,旁的俊俏的小乖乖。
  可惜这种本事,却被当儿子的不动声色用在了别的事情上。他深知他母亲秉性,知道林苗空不得一会儿,不跟他睡,自然就会跟别人睡。就算是跟他这个做儿子的睡了,也保不准也不会有别人。
  他娘身上像是长了无数个勾子似的,跟蝎子的尾巴一般,蜇得人心里发痒。青年被这么无意地一蜇,心里就即刻又热,又辣,火舌如数条细蛇一样舔舐上来,活泼泼烧热,像是汤锅里滚了热油。他娘失忆了,还不忘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不得不说是种颇让人称叹的坚持秉性。
  儿子当年还是傻子时,他在此地还有几个相好。如今早已过了好几年,那些昔日年轻的郎君也个个长得老了。就是现在还能见上一面,恐怕也不再合他的意了。更何况如今还有苗灵在,林苗连大门都不常常迈出,哪里还能找得到新人。
  他阿妈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力。苗灵好言细语地哄说,哄他待在家里。林苗向来是待不住的,和他吵得凶,抹着眼泪就要往外面跑。
  苗灵把他拦腰一抱,两人又栽回床上,林苗气得扯了床幔。他自认心里已死,在床上躺尸许久,儿子晚上端来的吃食也是看也不看,不肯吃一口。
  “阿妈,我给你烫酒温一温吃罢?”
  苗灵轻声道。林苗枕在他枕头上,方才赌气,热泪都打湿了半张脸颊。他跟儿子拌嘴:为甚么不让我出去?
  苗灵温言细语,说外面不知道有甚么事,甚么人,阿妈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可见为了阿妈好,还是在儿子身边,让儿子伺候罢。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得把阿妈拘在他手心里。林苗犟着说不,笨起来了又说不过他,急得埋脸在枕头里。他甚少在儿子手里吃瘪,这回又栽了个彻底。
  当儿子的摸着他发丝安抚,赌天发誓许诺,外面若是有什么好顽的玩意儿,都一样样给他妈带回来。
  若是林苗有个八九分的神智,苗灵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管不过他。可惜林苗如今笨得要死,当了苗灵心心念念的好阿妈,差点没让儿子给哄得解开衣裳喂奶了。
  青年一面对林苗百般侍奉,一面快马加鞭,大修宫殿。他直接把之前小世界的奢华宫殿给搬了来,放在一块他亲自选好的风水宝地处,来给阿妈接风洗尘。如今苗灵一身修为早已登天,这个世界里一时间无人能出他左右,只是旁人都不知有他。青年也懒得与俗世人纠缠,这过程中若是有人阻碍,杀了便是。他比年少时藏得还要好,对外人的这等杀伐决断,冷血无情,林苗竟一概不知。
  他吃了好茶好水,汤汤煲煲,种种俱全,吃完后儿子又细心奉上小点心,小吃食。苗灵道这些都是家常菜,在各大酒楼里挑了来,只把最好吃的送来。不过吃来吃去也都是那些,苗灵还嫌不够丰盛。他恨不得把之前欠下的都给阿妈,这天下所有的好东西加起来,也不够给他阿妈用的。
  林苗笨笨的,如今只管吃,也不知道儿子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吃完便嚷着要出去,苗灵便贴身陪他逛逛集市,凑个热闹趣儿。在外面旁人都不敢随意接近,只因为苗灵虽然长得眉目俊朗,神色却冷淡,周身气势却瘆人得很。
  旁人只叹可惜。苗灵不像是个好相与的,他妈却甜蜜非常,娇得让人心动。林苗如今笨了,少了之前那股锐气,愈发惹得人频频侧目,贪恋不已。他儿子高傲英俊,目中无人,他却是香颊微红,逛得累了,便出汗,自己用袖子擦擦。
  回去的路上苗灵把他抱着,林苗逛得脚痛,晚上当儿子的给他揉。他手法极好,揉得林苗又酸又胀,几番把脚缩回来,又被苗灵抓着足踝,放到膝上继续揉。酸着酸着,他就被儿子揉得有点舒服,蜡烛半燃着,就这么有了点昏昏沉沉的睡意。
  阿妈半靠着枕头,苗灵拿了林苗日里擦汗的小香帕,不动声色藏在自己内襟里。
  他爱阿妈爱得够呛,脸上却不显。要是真露出来点什么,林苗便会顿时警惕。
  他虽然笨,但还有点本能天性,知道在苗灵手里讨不到好。他阿妈笨笨的,苗灵也不忍心下手欺负他,两人同睡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成就好事。他同阿妈日里搂,夜里抱,也只能止步于此,其他的却是决然做不得的。林苗娇娇笨笨的身子,倒成了一块烧着了的火炭一样,烫得苗灵心里发慌。
  他藏了林苗的贴身衣服,来做泄欲之用。他阿妈身上那股子香味让他浑身发紧,那软衣,小带,没一样不让苗灵情欲勃发,欲念高涨。
  小香帕上沾了白浊,一股一股地往下缓慢流淌。
  苗灵的那根东西,紫巍巍的,长得怕人,硕大龟头通红发胀,还在往外吐浆。那阳物吐了一阵,还不见软,颤巍巍顶着湿帕,一抽一抽,像个勃发的活物。他兀自喘气,内心欲火如焚,睁眼闭眼又想到阿妈,下身又是一阵抽动。
  苗灵咬牙。
  这一天天的,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让阿妈主动来找他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喵:我要偷人!
 
 
第100章 念奴娇(三)
  他原是等了这么久,也不着急这一时二时的。虽然忍得苦,但苗灵一向能忍得住。
  好在没过多久,就让青年找到了下手之处。原来林苗在家里无聊,便捡些杂书来看,一来二去就看入了迷。他们这两日也搬了新住处,原来之前的院子林苗虽然住惯了,但夜里老害梦魇,换了个地方说不定会好些。
  这处新宅子并非富丽堂皇的宫殿,乃是一处有袅袅婷婷长廊的居所。长廊里还有一处亭子,梅花幽幽,好一处深闺小宅,实乃才子佳人的幽会地。
  林苗看的是牡丹亭,心里梦里想着的也是会郎君。他虽然不认得苗灵,但青年装扮起来,也是翩翩英俊的官家公子。一来二去,两人便算是第一次认识。
  之前对儿子,林苗总是忘,睡醒一次忘一次。这次在梅花树下偶遇那着官服的公子,他生了点娇怯心,便再未忘记。晚上他虽然睡在儿子怀里,却浑然不认他,只把苗灵当作个人肉垫子。
  苗灵有条不紊,一步步引诱,不把这一点晚上的挫折放在心上。又过了几天,林苗送了他一只荷包,又偷偷跟他定情,让他夜里找自己一同私奔。
  两人在白日亭子里,会面时却像是怕被人瞅见一样,林苗尤甚,总怕有人来捉奸。苗灵一边安抚,一边温声道私奔断不可行。为了林苗的名声,那只荷包他也不能接。
  他如此情意恳切,弄得林苗不好意思。他最爱君子,于是更加倾心。他满心都是春思,觉也睡不好了,每日就眼巴巴地等着,心里也焦。
  苗灵心里想笑,却还是忍着,陪他阿妈演戏。他白日扮君子,晚上在林苗枕畔陪睡,只见他阿妈翻来覆去,连胜叹气,过了一会儿又掉下泪来。
  这下苗灵把自己撑起来,摸着他阿妈的脸,心里心疼得不得了。这戏演太久了,也该收场;他本意本没有如此,只是吊着林苗,有时候才更称他阿妈的意。
  林苗却自此郁郁寡欢,也不去亭子里。苗灵玩火烧到了手,此时后悔不已,只恨当日没有允了他阿妈,夜里先欢愉一次。
  他哄着林苗去了长廊,两人白天里,便在亭子里亲了一个嘴。林苗半推半就,抹了眼泪,苗灵又把荷包拿出来。
  那只荷包当日他虽说是不接,晚上林苗回屋里后,青年又去悄悄偷走。林苗傻傻的,丢了东西也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弄丢。如今苗灵把贴身放着的荷包拿出来,两人情意绵绵,他也有点恍神,好像上次苗灵接了,也确实是自己给了他。
  林苗擦了眼泪,苗灵又哄他私奔。
  私奔之后,吃什么,喝什么?林苗思忖。他自述家里规矩森严,上次想走,那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现在苗灵再度提起,他反而有些怯意踌躇。苗灵爱死他怯怯的样子,手轻摸他的手腕,顺着衣袖口就往里伸。
  林苗被他捏了奶子,肩膀露出来,衣带也被扯开。两人待在亭子里,林苗半裸着上身,搂着他的肩膀,坐在苗灵腿上。他身子敏感娇怯的很,奶头被冷风一吹,红红的就立起来,被青年用粗糙指腹捏着玩弄。两人接吻,连着涎丝,粉色衣带顺着凳靠往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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