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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苗灵:我无妈了
  喵:在梦里也辛苦地跑跑跑...
  苗灵:勿扰,无妈,已黑化!
 
 
第94章 鹊桥仙·赤练苗姬
  那苗姬也因此有了名气,原被人称为‘凤娘’,后又得了一诨名儿,换作‘凤仙’。此仙非彼仙,若鬼若妖,与他稍有沾边者,自此纷纷修为残毁,或堕入魔道。
  赤练蛇盘缠,遍布宅邸。苗姬横卧塌上,美目盼兮。赤色红雾袅袅,自淫靡香炉中升起。
  他后背赤裸,唯有一缕轻纱搭在臀上,掉到床下。苗姬后背拱起,慵懒趴在枕席上。
  几条蛇搭在他的腰间,正在午后小眠。那冰凉的触感正和他意,让他久久不愿动弹。一具男人的尸首斜斜歪倒在地上,手臂还伸在床榻边,从衣带内缓缓流出血来。
  他赤身裸体地卧在塌上,懒洋洋躺了一会儿。过了半晌,床榻边发出一声闷声:那具尸体掉下床去,原来是苗姬踢了他一脚。
  纱从腰上落下来,掉在地上。薄纱缠到苗姬的足跟上,毒蛇被惊动,纷纷挺起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从塌上起身,还是不穿衣服。整个下午他都在沐浴,侧着脸用清水洗自己长长的黑发。
  水珠晶莹,流过苗姬的鼻梁面孔。他鼻梁秀挺,眉目略深,有几分异族模样,唇却特别红。木桶中水雾袅袅升起,赤练蛇攀在桶边,水珠都凝在冰凉鳞片上。
  他晚上与众蛇交媾,铺床在地上,席地而眠。白日里,睡醒了,却也没什么事可做。
  他似乎很满意,又似乎还觉得缺些什么。
  另一个世界里,苗灵却在发狂。
  他不知被什么刺激,全然变了一个人。
  他梦见一些难以言喻的场景。那些床纱后的倩影,律动,赤裸的腰身,竟然是他的母亲。
  他的亲生阿妈被别的男人奸淫,浑身不着一物。那些男人搂着他的阿妈,甚至还有人含着吃他的奶子。
  他的阿妈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微微喘气,头发粘在腮边,连脖颈儿都泛出情欲的红。
  和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交媾之后,他母亲还会和自己养的蛇交合。苗灵嫉妒得发狂,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嫉妒。
  那是他的...那是他的阿妈。青年只记得他侧脸的模样,母亲伏在病床上,孱弱身体盖着薄薄棉被,咳嗽几声,面孔更加泛白了。
  阿妈,阿妈。
  他道。他在母亲床前,小心地给阿妈喂药喝。他心爱的阿妈一勺一勺地喝药,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一些。
  他阿妈生了风寒病。没生病之前,他还会给自己梳头,母亲的乌发滑下来一些,被捻到耳后。柔软的手指穿插在少年的发间,他阿妈柔柔地含着梳子,给他编发辫。
  他阿妈含笑说话的样子,他阿妈侧脸安静地卧在床上的样子。在苗灵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这些。他甚至不记得母亲的名字,他阿妈说,你喊我一声阿妈,乖宝宝,叫我阿妈吧。
  现在,他的记忆里,出现了他阿妈被别的男人抱住的样子。
  暴戾怒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青年失去理智。他疯狂,拔剑厮杀,撞进别人的鲜血和倒下的尸体里,连衣服下摆被血染得透湿。血从青年俊美的面孔上流下,流过他的眼睛,流过鼻梁,这个世界像牢笼,还是只有他一人。
  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最后都变成了他;在母亲身上的人,是他;疼爱母亲的人,赫然也是他。
  可是他却触碰不到阿妈。为什么他碰不到阿妈?
  血从透湿的剑身上往下流。青年手背上浸满了血,身形摇晃,喘息着。
  他的阿妈...他的阿妈呢???
  这世界像个透明的笼子。他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他是这世界的支柱,中心,和唯一的囚犯。在这里他能得到一切,却唯一得不到他心底深处最想要,最隐晦的东西。
  他至高无上,又低入尘埃里。他没有阿妈了。他把阿妈弄丢了,弄丢了... ...
  “啊!!!”
  青年低低地又笑,又哭。他跌跌撞撞,重重摔倒在地上,满脸血污地又再次爬起来。
  阿妈,你在哪里?
  你还要我吗?你还要你的灵儿吗?
  青年啜泣着。他手里抓着自己的剑。有了剑,就能保护阿妈,他阿妈就不会死了。
  可是他的阿妈在哪里?在那里?
  阿妈,阿妈!
  青年大笑。他笑着笑着就哭了,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那哭又逐渐变成了哽咽,苗灵双手撑在地上,泣不成声。他的手臂神经质地颤抖着,剑同人一起贴在了地上。大雨倾盆,洗刷着一切,将他的黑发也浇得透湿。
  别丢下我,阿妈,青年绝望地闭上眼睛,别丢下我,别不要我。我会乖乖的,我以后都会的。我会乖乖的... ...
  泪从青年脸颊上滑下。他睁开眼睛,又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阿妈爱干净,他少年时就知道要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拍掉那些尘土去。他曾落入尘埃里,被人踩在脚下,头浸在泥水里;那些人弄脏了他的衣服。
  他将那些人都杀了。他已经变得更强,比所有人都要强,比任何时刻都要强。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这样?
  青年颤抖着看着自己的手,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和泥。
  不... ...
  不,他不能这样。阿妈不喜欢。阿妈爱干净,阿妈喜欢他干干净净的... ...
  他强行抚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却只染上了更多血痕。青年将自己从泥地里撑起来,却发现遍地都是尸首,他好像变得很小,永远都走不出这潭泥潭一样。
  苗灵用双手捂着头。他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丧母的那一天。
  黑发混着泥水贴在青年前额上,他的脸贴在地上,污浊的泥水从他睫毛上眨落下来,混入雨水中。
  娘,好冷啊。雨水从青年英挺鼻梁滑下。
  他双目无神地看着某一处。
  阿妈,你在哪里,让我爱你,让我保护你吧,让我来照顾你,娘... ...
  他在雨水中发抖。那雨水淅淅沥沥,整片天都淹没在水中,是一片连绵不绝的浓重乌色,仿佛永远都不会停。
  另一边,林苗却在慢吞吞地梳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又厚又重,拢在手上都要叠成好几重,乌黑地垂下来。他别着头,抓着一络,用小木梳轻轻梳。
  这日头可长,日也长,夜也长。他无事可做,只好日日夜夜都梳理自己的长发,给乌亮的发辫上再添上一枚新的银簪子。
  这里的世界也像个笼子。他是笼子里的鸟,屋檐就是无形的桎梏。他出不去,也没有其他人进来。每日林苗都无趣地等,等着有人像迷路的小虫一样,一头撞进来。
  可惜那些人被他用完之后,就没有新的再进来了。偶尔来了一两个,也是无趣至极。林苗的头发长长地从床榻上垂到地上,他软软坐起身来,百无聊赖地梳着手里的辫子。
  外面下起雨来了。小雨淅淅沥沥,把屋檐上的兽首都淋湿。那屋脊上盘着一条小龙,龙角也被淋得透湿,泛出一层油光。林苗走到长廊上,手扶着柱子,透着濛濛的雨雾望向外面。
  那雨雾中,似乎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那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是一个青年,一个少年。他跪在地上,又似乎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脸贴着地,被雨水冲刷着。
  雨雾朦胧,看不真切。林苗再一看时,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滴答,滴答。
  雨滴的声音响起。苗灵艰难地睁开眼睛,一滴水顺着他的侧脸,流进发鬓里。
  他用手撑着地,从地上缓慢起身。雨已经停了,却还未放晴。天空灰暗,弥漫着一股凉意。
  他的剑身沾满了泥,剑鞘也泥泞不堪。青年用手臂擦了一把脸,找了一处池塘,用双手掬起一捧水,浇到了脸上。
  水珠顺着青年英俊的面孔往下流。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想必是昨晚上淋了一夜雨的缘故。苗灵闭上眼睛。昨晚,昨晚... ...在梦里,在他意识朦胧的时候,他似乎看见了什么。
  但等他努力回想的时候,却什么都记不清。青年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越想越弄得混淆,仿佛一张朦朦胧胧的画卷。那画卷款款展开,似乎是一幅山水画,里面寥寥几笔勾勒着一座宫殿,和一道深深蜿蜒的冷清长廊。
  长廊中,有一个人的身影。水滴在画卷上,把墨迹晕染开,那人的身形也像是被洇开的墨迹一样。那座府邸,又好像他所打造的那座宫殿...那座宫殿就是给对方造的。但现在,他却进不去。他在外面,对方在里面,他在画外,对方却在画里。
  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在画里的人?
  青年手中的卷轴慢慢展开,那是他母亲曾经的温柔容颜。
  他曾经请来天下画师,却没有一人能让他满意。他提着剑,上面流下来的血一滴一滴,溅在大殿面前。
  青年喘着气。一幅幅染血的画卷上用丹青勾勒出数笔眉眼,却没有一张是他心中的模样。他苦苦求索,忍受数次期望的落空,每一次都只让他勃然大怒。那些男人画出来的样貌... ...没有一个是他的母亲。
  只有最后,一个女画师描绘出的侧影,才让他当场默立。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龙发疯(叉)我发疯(打勾)
  终于到了龙的发疯情节,这章开始有了一种发疯的美,我发疯,我发疯,,, ,,,
  苗灵:一怒之下我就一怒之下
  龙:我不干净了 妈不爱我了 妈不要我了。。。
  每次写龙发疯都很敷衍
  龙(怒吼)(抓住一个人):我妈妈在哪里?!(转向另外一个人)(怒吼)(使劲摇晃):我妈妈在哪里?!(身形摇晃)(身形摇晃)(哀求):阿妈...阿妈...阿妈!
  喵:换了个没有儿子的世界 释放本性开始玩
  龙(癫狂版):妈!妈!妈!(拳打脚踢)(冲出大气层)
 
 
第95章 鹊桥仙·鹊桥相会
  母亲,母亲... ...
  他喘息着。青年泪流满面,手掩着脸,跪在地上。
  阿妈你在哪?
  青年觉得他快疯了。在大殿里,他恍恍惚惚的,时不时总是看到母亲的侧影。他伸手过去,去追逐,却总是抓了个空。
  青年失声痛哭。
  有时候模模糊糊的,他似乎感觉母亲在摸着他的头。他枕在母亲怀里,阿妈抱着他。但那种感觉只在他的梦里,等梦一醒,他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将手伸出来,伸到自己眼前。他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抓不住。他虚虚五指合拢,徒劳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还是虚无。
  哪怕是他阿妈的一缕头发也好... ...
  这种痛苦中,他真的发了疯。
  黑色的长发如海藻一般,漂浮在他身边,围绕住了他。那水底却一片漆黑,一切都如水流一般,从他的指缝中冰凉流过。他窒息,他奋力挣扎,却无法自拔。母亲,母亲... ...母亲柔软漂浮的长发绑住了他,遥遥地抓住了他,如同纤细蛛丝一样缠绕着他,在深渊一样的地方... ...他的喉咙被制住,四肢被牢牢勒住。他想要的东西却永远都得不到,永远都近在咫尺,却总差那一点点的距离。
  阿妈... ...你在哪里?
  那湿漉漉的长发贴在了他的脸颊上。青年茫然抬头,看到母亲的幻影。阿妈赤裸着身体,黑发湿淋淋贴在身上,像是祭品或羔羊。他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易受伤害,粉色的乳尖鼓鼓胀胀,还滴着奶。
  母亲屈膝,搂抱着双腿蜷缩着。他看到母亲也像个孩子一样,侧着脸,露出了要受人保护的一面,那么无助。他忍不住向对方爬去,却无论如何都到不了母亲面前。
  阿妈... ...
  他奋力往前,咬着牙,手撑在地上用力。汗还是血顺着青年面庞往下流,滴到他的眼睫上。刺痛晕染开来,他的视线也变成了忽红忽暗的样子。
  青年面颊上满是血痕。他听见铁莲花的声音簌簌作响,铁做的莲花怎么会开?那莲花花瓣本该带他的母亲回家... ...如今三十六片莲花却镶嵌在了铁棺里。他阿妈被活生生钉了进去,一个活人被钉进棺材里是什么感觉?他阿妈的家,难道就是这口棺材么?
  地上拽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他曾经以为那段路很长,如今看来,却只有那么短的一点。
  然后他终于把石棺打开了。那三十六片莲花一瓣一瓣地绽开,每一瓣都悬在空中,让他踏了上去。青年往前走,继续往前走。迷雾一般的混沌围绕着他,他穿过极远的距离,直到青年看到一些古怪的高楼时,那迷雾才纷纷散去。
  他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四个轮子的铁块在驰骋,像是某种仙家宝器。那些高楼却长得四四方方,一模一样。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地方。
  青年狼狈地站在街上,平生第一次感到十分茫然。那些马车一样的铁块穿来穿去,灰色的天空被云层覆盖,远处的煤厂里涌出一股股的黑色浓烟。
  天上下起了小雨。那滴雨水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青年用手摸了摸。他指腹冰凉,潮湿,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在大街小巷顺着地面汇集成无数条黑色的小溪。雨水顺着地面往下流,流到他的面前,他的世界似乎出现了一个罅隙。
  青年孤独地坐在台阶上。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人在意,人群熙熙攘攘,马车来来往往,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匆忙,脸上是相同的模样。他在这里像一个异类。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下方由雨水汇集而成的小水洼。雨水滴滴答答,一滴一滴地砸到水面上,映出青年变得模糊的面庞。
  就这样,天慢慢地变黑了。青年枕在自己手上睡着,第二天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清晨还没到时,各种声音就开始不断响起。建筑工地的声音,车在雨天打亮的远光灯,行驶而过的汽车雨刷刮动的声音。他像惊弓之鸟一样过了一夜,时不时惊醒,握住自己的剑。等到第二天白天,雨终于停了。
  他跟着人群,漫无目的地四处走。青年走走,停停。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这似乎总是一模一样的四周,让他失去了对环境的感知力。他走到了城市的中心,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亮青年的面孔。这里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一千盏灯亮起来,像是节时灯会时,他用来点缀大殿的装饰。
  巨幅屏幕上的画面闪动着。靓丽的人物走在屏幕上,展示着亮闪闪的东西。名表在镶满钻石的展示台上旋转,照射出一千种不同的光芒。白色模特身上穿着套装,污水顺着排水沟往下流,老鼠藏在鼓囊囊的巨大垃圾袋里。
  这里同他来的地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这难道就是他阿妈的家吗?阿妈,阿妈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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