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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啪啪’声响起,一个巴掌下去,就是一个红彤彤的印子。林苗嫩生生的大腿根也被拍打得发红,白浪臀肉一抖一抖的,颤颤巍巍,在青年掌下发热发胀。
  林苗被他打得腰都红了一片,软软颤颤的大腿根也连着惨遭毒手。被打他当然不服气,紧接着居然被轻轻抽了一下奶子。
  林苗顿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他眼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还盈满了泪水,睁大了眼睛,因此就立刻掉了一滴下来。
  那颗泪水老大了,一下子就砸到苗灵的膝盖上。苗灵再一看他妈,只见林苗回头看他,眼眶红了,脸颊湿了,面颊上留下一道痕迹,发还黏在软腮上。
  苗灵道:“你让别人吃你的奶吗?”
  林苗赤身裸体,除了一头散落的头发未着一物,趴在儿子腿上,被抽得屁股和大腿根都发红。他的好儿子倒还衣衫整齐,气定神闲,只有脸上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他这句话问得,像是在不懂事理地撒娇,却面无表情。那张英俊的脸与林苗长得十分相似,却又不同。
  林苗说:“吃。我不仅让人吃我的奶子,还让人肏我的逼,干我的穴,你在我身上干的事别人全都干过了,你是谁的种我都不知道,你真以为你是你爹的种?“
  苗灵听他的话,听得有点绷不住,一下子过来捂他的嘴。他一副要哭不笑的样子,像是被说得马上要哭了,不发一语,紧接着就眉心一皱,抽手回来,低头一看,手上赫然是一排根本没留情的血印子。
  林苗冷笑:“你给我滚下去。滚!”
  他一个翻身从车厢软垫上坐起来,双腿曲起交叉,乌发披了满背,自然而然垂下。
  他坐在车厢一角,面容已经如冰霜一般。苗灵侧头看着他,手心摊着,还映着那排血淋淋的牙印。
  他妈虽然一物不着,全身未穿丝缕,但还是恢复了母亲的雍容。他跟母亲行过云雨也好,共赴过巫山也罢,都改不了这个事实。
  林苗一个字一个字道:”给我滚。”
  他的手在旁边摸,显然要去够他的弯刀了。苗灵观察了他一会儿,车厢中一片沉默。角落竹篮里的蛊蛇纷纷扬起身子来,威胁性地‘嘶嘶’吐出蛇信子来。
  他一言不发地掀开马车布帘,从里面下了下去。
  后半夜林苗在马车里梳头,整理衣服。他侧着头给自己把辫子编好,天已经慢慢亮了。紧接着车厢帘布又被掀开,儿子的脸出现在林苗面前。
  这是另外一个儿子。
  林苗侧脸望他。青年面容肃然,冷淡如常。
  他扫了一眼马车内的状况,大概就知道了是什么一回事。
  青年收回目光来。
  林苗等着他说话,皮笑肉不笑,唇边噙着一缕冷冰冰的笑意。青年垂下眼帘。半晌,他说话了。
  “他对你怎么样了吗?”
  苗灵问道。
  或许,他更想问的,是‘我’,不是‘他’。
  我对你怎么样了吗?
  我是否伤了你的心?
  苗灵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又为何会在明明知道会伤害对方的情况下,还说出这样的话;他若是不知道,这种不知情的伤害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侮辱和攻击。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犯上!!
  小龙!!给你喂奶!!还打人!!
  喵喵恨恨:你打!!你打得越凶!!偷人越狠!!话说大儿子和小儿子的区分,大概是龙的各个性格切面的极端化————譬如龙其实也有很幼稚很不成熟的一面,但是他就会强行装大人,小孩子的一面想要和妈妈远远逃走,大人的成熟一面就想着计划筹谋了
 
 
第93章 鹊桥仙·三千世界
  林苗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两人从未吵过架,如今林苗面若冰霜,一心不想理他。苗灵碰了个钉子,闭嘴了,默默不再提。
  好儿子,欺负到你妈头上来了。林苗气得在车里直拍垫子,这次可不同以往,他真的被气死了。
  坏儿子,死儿子,傻儿子!
  林苗气得咬头发,眼睛亮晶晶的。果然养儿子就是心烦,当妈妈的生了小娃,都想一口吃下去。
  大儿子又不来哄他,又不来继续找他。小儿子晚上倒是来,被林苗两手一推,两脚一踹地给踢出去了。
  第三天晚上小儿子强行进来,把他摁在车里软垫上又做了一次。林苗把他的脸都抓花了,长长指甲红得跟用花汁子染了似的。小儿子抓着他的手腕,手肘强行撑在他脸侧,喘着气。
  “滚!...你给我滚...滚!”
  林苗喘息着。儿子在他身上耸动,简直禽兽不如。
  “阿妈... ...”苗灵说话也有点喘,“娘,娘... ...”
  林苗在他身下踢他。儿子往他身体里顶,蛮横地让林苗尖叫一声,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挣扎起来。
  苗灵把头埋在他的发间。他下身蛮横发力,说话断断续续,一边用力嗅着母亲脖颈间的味道。他咬住了林苗的耳朵,衔在嘴里,含含糊糊道:“你别动了,别动了娘.... ...”
  林苗的耳朵被他咬在齿间,简直像被狗咬住了一样。他被儿子强奸,头都转不了。
  苗灵把他抱在怀里,道:“你是我的。”
  林苗眼泪都顺着眼尾流到发里,小儿子不管不顾,干完了之后,囫囵地把他连手连脚抱着。青年贴着他湿透了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
  “别不理我。”
  青年发鬓乌黑,眼睛与母亲一摸一样,形状俊美。他的唇贴在母亲面颊边,吻他。林苗紧闭双眼,两人在炙热的呼吸中接吻,青年的手捧着他,像是捧着自己挚爱的珍宝一样。
  唇吻滚烫,牵扯出千般情肠。青年一根一根吻他的手指,像婴儿一样吮吸。林苗被他吮到指根,长长的手指湿淋淋的,苗灵还能尝到自己的血。
  他俊美的面孔上多了几处抓痕,一处斜斜勾过侧面,一直延伸。他面孔中似带邪气,又似孩子般天真,漫不经心,依赖着他。
  “我是你的... ...”苗灵低悄悄道,“你离不开我,阿妈。”
  他还像个孩子,怕冷一样,紧抱着母亲。他说的林苗离不开他,事实却是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的母亲。如果林苗有一天抛弃了他,他就什么都不是。
  他哀求过,恼羞成怒过,害怕过,等到林苗真的离开他的那一天,他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也许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坏掉了。林苗用爱抚把他粘回来,黏起来,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和旁人不一样。那些只给他的爱抚,温柔的耳语,只不过让他心中的缝隙更大了一些,存在的裂痕却更深了。
  林苗睁开被泪打湿的眼睛,朦胧地看着他。他的儿子像是长出了无数触手一样,蠢蠢欲动,每一根都向上延伸。他的儿子从来就是这样吗?还是,也许在某一个时刻,就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他像是一个做坏了的梦。幻觉化掉了,像水母,像漂浮的水草。火在水中燃烧,母亲柔软的面孔在水下忽闪,飘上一连串透明的气泡。
  气泡浮过林苗秀气的鼻梁,他似乎是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他的母亲,那是他的母亲。苗灵在水中抱着林苗的脚,抱着他的下半身,像是再次回到了晃荡的羊水之中。
  遥远的地方,阳光射进水中,照得水中像是有火在跳跃。光影映在青年的面孔上,走过春夏秋冬。他显得很平静,那些来自母亲的触手柔软地延伸,缠绕着他,也延伸于他自己。
  我想留你在我身边,阿妈... ...我不再想要逃跑了。我终于明白我无法逃走,也无法带你同我一起走。这世界只有你我两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们两人回到了最初的时刻,孕育他陌生的黑色河流,如今也变成了亲切熟悉的模样。
  除了你和我,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重要的。马车在他们身边扭曲,一切都消失了,最初的一切也不复存在。他拿不清楚是母亲真的想要逃走,还是他以为林苗想要逃走。起初他只是想要一间小小的马车,和阿妈一起离开那个他们都不喜欢的地方。
  黑色触手攀上了马车的轴。车帘外变得扭曲,马车里的一切都在毕剥落下。车中有人还是没有人,他在水里还是在车里。世界混乱起来,像是颠倒过来一样,青年心中的缝隙像是深渊睁开眼,从中冒出了无数蠕动的黑色蔓藤。
  母亲顺流而下的河流变成了黑色,水凝成了冰。他曾经在那条河上漂浮,又沉下;河流把他的母亲也带给他。林苗和苗凤儿,他们不止过了这一世;他属于他的母亲,但此时苗灵却听不到他母亲遥遥唤他的话。
  灵儿,灵儿。林苗说。你睁开眼睛,你看看我。
  他阿妈漆黑的发辫被冰打湿,侧脸向一旁,躺在冰棺里。林苗的一只手从棺边伸出来,搭在边上,苗灵捏着他的手。
  他早就把林苗劫回来了。
  苗灵睁开眼睛。
  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成为了他原本应该成为的人。他有一个母亲,但他的阿妈早早地就死去了。他给自己留下一只小木梳,但那只木梳子也在同门的霸凌中被弄丢了。
  他母亲生病去世,他幼时甚至没有办法为母亲买药。他自小饱受冷眼,长大后又因为出身,不受众人待见。他师傅欺辱他,他同门霸凌他,其他人侮辱他,栽赃陷害他;他拜入师门,又叛出师门。
  他屠同门,杀尽仇人。名门望派看似光鲜,其中却争斗此起彼伏,权力勾缠,内里污浊不堪。他名义上的师尊让他灵脉减毁大半,只为掩盖座下名门出身弟子的过失。他被推出来当作挡箭牌,重伤几乎身死,再重新睁眼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少年。
  如今,这世上他什么都有。
  一宗之主,万人之上。
  青年早已经不是当年落魄的那小弟子。仇人的血脏了他的靴子,侮辱他的人,被做成了活彘,养在大殿内。曾经有人嘲讽他是野种,是小杂种,是没娘养的小畜生,那些人现在已经统统都说不出话来。
  青年坐在铺满瓦片的大殿顶上,独自一人看不远处的落日。那是他的地方,却寂寥无比,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
  他的剑放在身旁。剑柄上空空如也,剑身也十分冰凉。
  这曾经是他想要的一切。他已元婴,自立门户,天下无人不敬他畏他。青年身踏大小秘境,手握一众通天宝器,又自有深厚修为,天雷又如何,劫难又如何?无人能阻他。
  灵气飘渺,蕴满这座府邸。他精心打造此处,花费不少功夫,却只有他一人独住。他已圆梦,又好似从未圆过梦。梦里梦外,深夜醒来,一切寂然无声,只余花瓣掉在地上的寂静。
  青年睁眼。他盯着自己的床幔看,那里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这里只有他一人。
  只有血能让他暖和一点。剑刃切开某具身躯时,鲜血飞溅。那血沾到了他的唇上,青年俊朗的面孔毫无表情,苍白俊美,仿若来自地府的鬼魍。
  那血的确暖了他。青年笑了起来。
  据说,归一宗的宗主十分年轻,容貌俊美。他修为极高,性格却十分残忍,喜怒无常。
  他曾用一把本命剑屠了整个师门,鲜血淋漓顺着台阶流下,大雨下了三天三夜,都洗不干净台阶上的血。
  一只手垂下,轻轻地抚摸赤练蛇尾巴上的红色鳞片。毒蛇细长的身体爬上赤裸手臂,在背沟处探下蛇身,尖尖的蛇首吐出红色的信子来。
  苗姬赤裸的手臂上套着一只厚厚的银镯子,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大臂上。他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只穿着薄纱,从双腿之间的私处穿过。若是旁人闯入,定会将这处小小府邸当作妖邪的销魂洞,魔修的合欢府。
  然而此处不是魔人修行之地,乃是一位正道修士的屋室。那修士清心寡欲多年,修为深厚,一朝误入一处无人涉足的秘境,出来时就带了另外一人。
  修士已有正室,于是在外置办了一处宅子,给对方暂居。那人面孔迥异,与中原人不同,发鬓乌黑厚实,如云朵一般,厚得湿滑发亮,唇红丰润,眉眼更是处处风情。
  他若睁眼,饶是再无情无心的英雄好汉,到了这销魂窟里,都会化成一滩被柔情泡软了的水。若问他名,那苗姬便给出‘凤儿’二字,唤作苗凤儿。
  他的小腿下压着那修士的剑。那剑是好剑,入在剑鞘里,雕刻着飞龙卧凤。近乎赤裸的苗姬与那把名剑卧在一处,显得艳情无比,雪白的足趾蜷缩起来,细细描绘着剑鞘上雕刻的飞龙像。
  这宅邸里有不少人进出,多少明面上的领袖英雄,都成了入幕之臣。苗姬出身异族,已经生育过,自有一种含情风韵。他极爱银饰,又爱毒蛇,毒虫,一时间众修士都为他四处搜集,竟如傀儡一般,供养艳母。
  据说那苗姬身性淫荡,竟勾得大能与他的毒宠一同共渡云雨。那根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毒蛇就缓缓从开合的红艳肠肉中抽出,修士大汗淋漓,蛇身盘在身下那苗姬雪白凹陷的腰上,缓缓蠕动。
  打翻的酒壶流出葡萄酒液来,淅淅沥沥顺着床柱子往下流。异香潮湿沾染了床榻,酒液顺着苗姬的双乳往下流,似奶,似蜜。他把酒往自己身上淋,液体打湿了长发,酒液顺着扬起的脖子往下流,蜿蜒在湿淋淋的小腹上。修士身上也被淋湿浸透,他腮湿沾发,律动喘息。
  他在床上爬动。蛇身的重量把床榻也压下去一个痕迹。他的膝压在软塌上,银镯子相碰‘叮当’作响。
  那些修士一个接一个销声匿迹,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丧失了神志,变成了浑浑噩噩的废人。只有那苗姬日益得以滋润,得意风情更盛。
  有一大户人家的公子,被家人找到的时候,还趴在那苗姬的胸脯上。他神态似痴若傻,下身脱精,神智已成了三岁孩童。
  那苗姬唤他‘儿子’,哄他吃奶。乳白奶汁顺着小腹往下滴,一滴一滴,腹部因为抽插交合小幅度地起伏。那公子吃得满下颌都是,前襟沾满了涎水,痴态尽露。等到那家人终于救他回去时,他也只会口齿不清地躺在床上,终日喃喃地叫奶吃。
  他喊‘娘’,还在吃自己的手指。他之前的修士都被众蛇吃尽,连骸骨都没有,只剩遍地骷髅头颅。
  许是他只有十八九岁,那苗姬怜他。但那公子也自此修为尽毁,成了痴人。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是这样的!其实苗灵一开始就把喵给打劫回来了,然后把妈放到冰泉里面,同时这个时候他自己被心魔魇住,喵很倒霉地也被拖进去,在幻境里进入了三千个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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