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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来者无论是谁,都已经巧妙地隐藏好了自己的行踪。林苗化为厉鬼后,最忌讳的就是遇上符修。他从未听说过这片地方有哪位道士修符,更没有意料到对方竟然会悄无声息地接近这里。
  好,来得好。林苗神经质地抖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
  他好像很冷似的,这真奇怪。林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事,他好像并不是在雨中感到冷。
  池水好冷。不是莲花池里的水,莲花池的水会浑圆地坠在他的小腿上。如今他的足踝都被血水浸得透湿,他失血太多所以才会觉得冷。
  林苗浑身发抖地喘息。没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回想起了什么。血气萦绕,无数升起交错的雾气萦绕在他周围,林苗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口。
  他突然大喘气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发抖。死前的痛苦开始再一次袭来,哪怕是临死的经历,也一次又一次地重现。
  林苗强忍痛苦,扭头在宅邸中搜寻。他发抖的程度好了些,已经可以自己一步步走了。他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痕迹,像是留下的红线一般,出现在屋内的黑暗里。
  他似乎是在地上。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什么,只有黑暗中的一条细细红绳。它那么长,林苗抓着它,就能一直往前爬。
  那红绳系在他的足踝上。林苗的膝盖磨得好痛,过了一会儿他足上有点沉重,这才发现那不是红绳,却是一道足枷。一道漆黑的铁锁链通往大殿中,让他往回。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苗不想往回,好像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然后那道隐隐约约的红线又消失了。他身上却重了起来,又是足枷,又是锁链。他是死了之后,在地府受刑吗?
  他在人间时倍受审判,到了地府也一样。鬼差给他上了头枷,林苗跪在地上,长发曳地,一头银饰都被拆了去。这个姿势让他只能看到地面;枷锁不让他抬头,让他把头低着,为自己的下作行径感到羞愧可耻。
  有人往他身上扔菜叶,还有人往他身上泼粪。那桶水油黄发黑,扑到他贴在颈子上的长发里。
  林苗紧紧闭着眼睛,被扑了一头一脸。那条路从人间走到阴间,他的魂被勾了走,却是戴了枷的。人间伦理幻化出寻常百姓万家,他夹在长长的走道中间,两边都是人群。
  有人在背后推搡他。林苗走得跌跌撞撞,推到这边,又被人群推到另一边。他只穿了一件中衣,那件薄薄的白色中衣早就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
  “婊子!”
  “荡妇!”
  “通奸的娼妇!”
  前面有人给他开道,用的是破鼓。一棒碎锣鸣下,几个大汉在后面推着他,林苗走不动了,便被推搡着走。他被压得低着头,露出被污水浸得透湿的脖子。贴身布料都被打湿了,紧紧地贴着他,洗饱了稀粪水,他的小腿上也蜿蜒出一道褐色的水渍来。
  他裸着足,踩在石块尖锐凸起的小路上,一道血迹从林苗走过的地方延伸下去。他有时候走不动了,摇晃时一歪身坐了下去,又被挟持着架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的足踝在颤抖。血从足趾之间流出来,他十指蜷缩着。所有人的谩骂林苗似乎都听不见,只是一直往前走。在旁人鄙夷与憎恶中,一口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与此同时还有不断的谩骂声:
  “淫妇,荡妇!”
  高声的骂声响起。那些百姓像早已听到消息一样,在两边看热闹似地沿途等候。地上挖起的泥巴,馊水,甚至是尿盆都被拿了出来,一切污秽的东西都往这个正在游街示众的婊子身上泼。他漂亮,但这张漂亮麻木的脸蛋上已经都是褐色的粪水了,也就不那么漂亮了。他头发又黑又厚,也很好看,此时被木枷一锢,湿黏地糊在木枷上,还沾着粪便,也没那么好看了。
  一桶血水从一旁泼出来,将这个肮脏的婊子泼了一头一脸。林苗被泼得连眼都睁不开,眼睫毛上都是淋漓的经血,蜿蜒在脸上,红黄交加一片。那是一桶最肮脏的女子月事秽物,放了好几天,已经生蛆了。白花花的蛆虫堆在他本来雪白的肩膀上,顺着爬进了颈子里。
  林苗的颈绷紧了。几团蛆球掉在他面前的木枷上,甚至有一只白色的蛆虫还吊在他的眼睫毛上。那粪水,馊水不断,从两边泼来,每次要泼下来的时候,林苗就一缩肩膀,低着头。
  他瑟缩着,被迫表现出一种罕见的脆弱来。木枷好沉,压得他肩膀酸痛,颈子发僵,只能往下看着地面。恶臭扑鼻而来,他身后的大汉都忍不住以手掩口,连连作呕。
  两旁的百姓不断呕吐。更有人厌恶掩鼻,再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那些人看他沉默,慢慢也失去了兴趣。他走到地府前,在官府审判之前却要上民间私刑,连地府的门都没进。
  两个鬼差卸了他的头枷来。林苗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一个足印跌跌撞撞,连着另外一个足印。他的手指蜷曲着,被强行掰开,一只只钉上钉子来。
  此种淫刑专门对待娼妇,此前没有把林苗剥光,大腿钉在木驴上游街示众,已经是极大开恩了。寒光一闪,那钉子便硬生生吃进了指关节间,一根手指钉入一根铁黑的钉子,一寸一寸,血肉模糊地深入。林苗手指痉挛,不断倒吸气,等到十根钉子都钉上去,鬼差再用一瓢盐水将他泼醒。
  林苗脸色苍白,侧脸昏迷在一边。那十根钉子又从血洞里慢慢地抽出来,林苗蜷缩在地府前面的地上,满身都是血和污物,把手藏在自己胸前轻轻颤抖着。
  接着他被胡乱抓起来,暴力塞进了竹篾扎成的猪笼里。那笼子本来是用来养猪的,后来专门浸荡妇。
  竹子做的猪笼开口被绳索绑起来,吊在几根木杆上。木杆‘咯吱咯吱’地响,竹笼一晃一晃的。林苗的一只手指艰难地扒在网眼上,浑浊的河水漫过他的大腿。
  那几个大汉抬着他,接着木杆一松,他便被推进了河里。混着泥沙的水很快没过了他的脖子,黑发黏在林苗腮上,几个水泡慌乱地往上涌。
  那些人推他,搡他,打他,用粪泼他,还将他关在竹子编的猪笼里,要溺死他。
  水好凉好凉。林苗现在还能恍然记起被水淹没时的触感,还有他的手指插在竹笼网眼中挣扎的感觉。雨水打湿在他的面颊上,把发也沾湿成一络一络的,贴在肩膀和颈子上。
  他跪在雨中,低头看自己满身的血。血雨顺滑,顺着从他尖尖的下颌滑下,嘀嗒一声落到虎口上。血珠一颗又一颗顺着林苗的眼睫毛安静往下滴。
  黄色的符纸阵法已经包围了他。林苗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自己腿上,浑然不觉似的,只是不作声地待在那里。
  好脏。
  中衣贴在他的小腿上,也被打湿了。他身上浑身都是血,那湿的,贴身的感觉,让人感到无比的肮脏。林苗用一只手环绕住自己,浑身湿淋淋的,仿佛还处于喧闹的人群间。
  那四处泼来的粪水将他兜头盖住,一旦沾上,就像是怎么样都洗不干净似的,那感觉永远都停留在他的身体上。
  好脏,好脏。
  林苗更紧地抱住自己。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野兽淋了雨,就会得病。野兽们本能地反感这种被淋湿的感觉,好像会变得很脆弱一样。鲜红的血挡住他的视线,像是滴滴答答流下来的粪汁。无论他之前干不干净,现在都已经不干净了。
  水流在他的脸上,好像伤口流出的血。在猪笼里他也这么蜷缩,但那些人却将他沉下去又拉起来,拉起来又沉下去。
  浑浊的河水‘哗啦’‘哗啦’地从猪笼的网眼中漏出来。林苗痛苦咳嗽着,拼命伸手往外扒。
  他伸出一只手来,苦苦挣扎。水仰着漫过荡妇痛苦的面孔,似乎很叫人痛快。
  有人往他身上扔石头。血雨倾盆而下,几乎窒息。林苗的手撑在地上,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
  他没办法呼吸了。这简直像是又将他溺毙了一回。他像是要被压倒了一样,手快撑不住了。地府中受水刑的经历此时重现,每一次都那么真实,梦回夜转,出现在林苗半夜惊醒的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符咒啥的都是我瞎编的!喵喵变厉鬼了
  嗷嗷好想写那种喵被臭道士抓走湿淋淋地关在小笼子里,大龙王者归来一剑砍死道士,把湿漉漉发抖的喵抱入怀中—— 5555555木有评论啦~
  这里是隐藏的强制爱小苗play情节,之前没有详细写,具体情节是小苗爱自由一次一次跑了,大龙抓狂黑化把小苗锁起来了
 
 
第76章 长相思·昔日雷劫
  那鬼娼在雨中凄厉地叫着。他浑身发抖,已经被附着符咒的雨打得尽湿,伏在地上,用沾满血的滑腻手指扒着地面。那场雨将鬼娼浑身都浸出了痕迹,发丝湿透,胡乱地黏在腮间。
  黄纸上的朱砂字簌簌作响,仿佛要脱离符纸一般。雷声再响,闪电从天际边挟万钧之力雷霆劈下,将那鬼娼血色尽褪的腮面照得雨色透湿。那闪电仿佛劈在他的脊梁上,林苗惨叫一声,又翻滚过来,像条正在被活活扒皮的赤红花蛇。
  闪电雷声不断。大雨倾盆,打湿了额发。林苗的头发都贴在他身上,痛苦翻身,又用手将自己撑起来。闪电每次亮起,那鬼娼都耸起肩膀哆嗦一下,好像接下来轰隆轰的雷声会把他吓到一样。
  紫色的闪电在天边分叉,像极了那天苗灵渡劫失败的天雷。林苗含泪望着天空,又好似回到了记忆里的那天,他在苗灵设下的结节中肝肠寸断,看着雷劫一次次劈下,永无止境一般,砸到他儿子的身上。
  巨大而恐怖的闪电没入下方的末梢处,就是他儿子的脊背。从此林苗便害怕雨夜,用手捂住自己耳朵,不让自己听到那一声声的打雷声。血滴滴答答地砸下,有时是突然吐出来的一大口鲜血。它化开成一片渗透着的圆,淅淅沥沥,从青年的嘴角边溢出,一点一点往下。
  林苗怔怔地看着天际。无边无际的血汇到一起,又变成了起伏翻涌着的血池。苗灵跪在池水旁,双臂血淋淋的,浑身是血的林苗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又侧过脸去,挣扎地惨叫着从青年臂弯间再度淅沥沥地消下去。
  苗灵的手中就只剩池中的血水了。他手心里的血,和千千万万血池中的血,没有任何区别。阿妈,你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他无数次被青年从虚空中召回,瑟瑟然地依偎在儿子滚烫的胸口间。苗灵对他来说太烫了;他一踏进阳间,就像被剥去了一张皮,五指从皮中脱落出来,只剩血淋淋的纤细长指。
  地府在他身上施了剥皮的刑法,将皮都撕扯下来,只剩他佝着背搂住自己渗血的身体。那刑具从鬼娼胸口中划开,硬拉着往两侧撕扯,扯到他的下颌,一直贯彻腹部。森白的钩子吊入林苗的皮肉里,扯着他,将他像扯开一层衣物一样扯开,林苗浑身是血,轻轻发抖,痛到极处地佝偻在一滩血洼里。
  他的手指蜷曲,抱住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他看到自己雪白的肋骨,像是两侧鹿角扇,洁白无瑕又纯净。那里面夹着一颗顽强跳动的心脏,小腹中也有一颗正在跳动着的幼小的心。
  黄色符纸被血雨淋湿,显出触目惊心的一行行符字:
  【太上老君,与我神方。】
  【上呼玉女,收摄不祥。】
  【登山石裂,佩带印章,】
  【头戴华盖,足蹑魁罡。】
  【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前有黄神,后有越章。】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
  【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来得好!
  林苗悚然抬头,千万朱砂符文顿时化作万丈细细的红丝,从每一张符咒上延伸出来,互相连接,围着他绕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红网。那红丝鬼身沾之即死,顷刻间便魂飞魄散,从此三界中再也无法寻得其一丝一毫的踪迹。
  这道家法器不知道食了多少鬼的修为灵气,红得刺眼,比那密密的血雨还要鲜红上三分。此符修一贯食鬼而修,说是魔道也好,是说正道降魔也罢,此法器一旦祭出,少不得便要立取这鬼娼母女二人的性命。
  那红线还未沾上他身,便寸寸崩断。林苗黑发沾身,发出一声包含恨意的凄惨叫声。
  符咒剧烈翻卷,红线被其伸手用蛮力扯断,在他手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他半是鬼身,半是人身,那一大半的鬼身刚刚被全激了出来,此时又被他自己强行逼了回去。
  林苗手肘用力,扯开那红线束缚,一撕一拉间,疯狂向外挣出去。那红线越收越紧,本该将他杀得灰飞烟灭,却被硬生生撕扯出一个鲜血淋漓的破处来。林苗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血痕,一道一道狭长细小的痕迹切在他的面颊上,手臂上,在脖颈上狼藉交错,像一只绞在茧中的蝶正歇斯底里不顾一切代价地破出血茧去。
  被扯断的不是红线,而是布下阵法之人周身的经脉。
  红线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长的血痕。林苗在血雨中化作人身,浑身浴血,终于破出虫茧来。
  苗灵熟睡在榻上。林苗看他睡着了,才从塌侧起来,慧空等在门外。
  上次说到那雷鸣之时,血雨交加,贪狼等人被困在秘境中,一时难寻出路。苗灵在灵泉中灵力倒涌,浑身散发黑气,贪狼与大鹏鸟两人坐镇,大半夜后才堪堪引得苗灵灵力平息。
  两人带着苗灵还未回府,半路就已经察觉到不对。那鬼气连绵,血气最为浓郁之地,赫然就是林苗所在的宅邸。
  等到绪宝等人焦急赶到时,先发现了两具寸脉尽断的尸体。林苗浑身上下被血打湿,正在桶中擦拭。
  那两具尸体身穿道服,一老一少,乃是一对符修师徒。院子中间的柿子树被烧黑了一块,上面之前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绪宝把尸体处理了,而后看到贪狼从内室退出来。她与林苗浅浅谈了两句,彼此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苗凰也被哄睡了。两人刚回来不久,就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上了门来。这一晚上遇到的事,实在太多,林苗心力交瘁。
  “我看天象有变,便来寻你。”慧空低声道。
  林苗一点头,说:“你来晚了。”
  他语气淡淡的,乌发拢在肩头,又换了一件白色中衣。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慧空手伸向怀里,却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正是林苗前些日子里,苦苦难以从他手里夺来的‘阳’册经书。之前林苗想尽千种万种办法,每次都灰溜溜地走,走之前还不忘悻悻把那和尚大骂一顿,直骂得庙里所有人都探头出来听。
  林苗眼尖,一眼便看到他手里是什么,已经脸色微微有点变化。等到慧空将经书递给他时,林苗忍不住惊出声来:
  “你,”林苗讶道,“你要给我?”
  他实在惊讶,都有些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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