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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瓦罐在土灶台上烧着,冒出白雾。绪宝蹲着给他打下手,择了一盘毛豆出来。
  毛豆是两季的,春秋都能吃。入秋之后的毛豆最好吃,又嫩又鲜,在水里过一道后就可以捞起来,还冒着热气。做了三个菜,林苗就叫人来吃饭了。这次贪狼在带娃,她从秘境中摘了一只小莲苞,正好给苗凰当奶嘴吃。
  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林苗给儿子盛饭吃。外面艳阳正好,过了中午还有很大的太阳,晒在屋顶上。这么好的天气,可以晒点辣椒。
  苗灵还挺喜欢吃辣,每次都要加一点点。在座的三个人都吃不了辣,但红辣椒干炒出来的香味实在太好闻,林苗也喜欢加上一些。
  他给苗灵添了菜,给他一碗鸡汤喝。鸡汤人人都有份,两只鸡腿一只在林苗碗里,一只给绪宝。
  鸡汤里还放了几颗红枣,鲜香扑鼻。傻子儿子乖乖吃妈盛的饭,手拿着筷子拔。但他吃饭的时候绪宝还是不敢离苗灵太近,吃饭时一直胆战心惊,生怕苗灵突然暴起把他当鸡也吃了。
  吃完了饭,苗灵帮着去洗碗。林苗在想着要不要晒点南瓜干和玉米,他们还要在这里过一个冬天哩。
  秋天太阳好,什么都可以晒。绪宝帮他挑小辣椒,用针戳一个眼,再用红绳子串起来。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一串串红辣椒也已经穿好,挂在屋檐下面。
  晚上,林苗带着苗凰和儿子在炕上玩。苗凰已经快两个多月了,醒着的时候也比之前多。他玩着玩着,突然‘哎唷’一声。原来苗凰武德充沛,小拳头一拳打到亲妈的眼睛,疼得林苗嗷嗷大叫。
  “哎唷好疼,”林苗道,“灵儿你给阿妈看看... ...”
  他捧着脸,苗灵给他细细看。好像是打痛了,说不定明天就要肿了。
  青年给他吹吹。林苗倒在他怀里,泪眼汪汪,眼角都红了。
  苗灵把妹妹接过去,过了一会儿也挨了苗凰一拳。
  他挨的那下正中鼻梁,一下子就把青年打得眼眶通红,鼻根发酸。苗凰一战成名,把她哥哥兼小阿爹兼前玄天宗宗主打哭,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林苗无言凝噎。
  还好苗灵小时候没有这么调皮。他就是哭的比较多,睡觉之前有点难哄,但其他时候还是蛮乖的。林苗抱着抱着,又想起之前带儿子的那段时间,没想到兜兜转转回来,他又生养了一次。
  苗凰睡着了。林苗把女儿放在炕上,轻轻哄着她。苗灵也看着他,好像也想被阿妈哄着入睡一样。
  “你多大了呀?”林苗悄声说。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儿子搂在怀里,也哄他睡觉。苗灵长得比他高多了,消瘦面庞也吃了些回来,眷恋地贴着母亲,面庞安静。
  之前哪怕是瘦,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骨架子摆在那里,老大个儿子死沉死沉,林苗拽都拽不动。他现在贴着阿妈,偶尔喃喃呓语,口中说些话。林苗听了,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样子。
  “傻儿子傻儿子。”林苗随口说,摸他的额间发。青年贴着他的手心轻轻蹭,发丝垂在眉间。那丝阴沉戾气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马驹似的懵懂依恋的神情。
  “阿妈。”
  苗灵小声说。
  青年抱着他。林苗静静地抚摸着他。这样的相处时间,两人得到的实在太少。他也很想儿子,苗灵受苦受得太多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苗灵突然说:
  “我不傻。”
  他还不服气。这句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林苗拍了一下他的手。儿子手紧紧抱着他,生怕他丢了似的,哪里有一点不傻的样子。
  “还说不傻!”林苗大拍他的手背。
  苗灵固执低声道:“我不傻。”
  他好像生怕自己傻了,阿妈就会不要他了一样。他不傻,他还有用,他能照顾阿妈,保护阿妈。
  “阿妈,阿妈。”青年强调,“我不傻,我真的不傻。”
  他越抱越紧,脸往林苗身上贴。阿妈身上的气味好好闻,阿妈千万别生气。林苗倒没生气,看着青年面孔上有点惶恐的样子,心里又软了。
  晚上林苗给他盖盖被子,用手抿了一下被角。苗灵眉头紧锁着,前额上冒出点细汗,又在做噩梦了。
  林苗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儿子有点发热。
  林苗下床,给苗灵在水盆了绞了条毛巾。水声滴滴答答的,水滴落在铜盆里。他一回头,看见青年侧头过去,脖子都烧得通红。
  “阿,阿妈,”他喃喃不清道,“好痛,好痛... ...”
  林苗心下难忍,还强忍着,用湿毛巾给他一点点擦。
  “阿妈!”苗灵又转过头来,声音一下子高了。他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好像急切地梦见了什么,喉头哽咽,声音嘶哑,“阿妈,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离开我... ...我错了,儿子错了,灵儿错了... ...”
  他在梦里哭了。林苗给他擦脸上的泪,那眼泪却像怎么样都擦不完似的。
  “还说不是傻的呀。”林苗低声说,自己的泪也滴在苗灵脸上,把青年簌簌而动的眼睫打湿了。
  擦完了之后,他把苗灵的头抱在怀里。青年这个时候醒了,贴在阿妈的臂弯里。他满头都是汗,又冷又发抖,像被雨淋了个透湿的大狗子。
  “阿,阿,阿,阿妈。”苗灵哆哆嗦嗦地说,都烧结巴了。林苗耐心地听了半天,终于决定儿子还是昏过去的好。
  ”干嘛呀?“林苗和颜悦色道。苗灵哪怕还是傻的,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林苗和蔼下的杀气,于是很识时务地闭嘴了。过了两分钟,他又忍不住了,轻轻叫唤道:
  “阿妈,阿,阿,阿,阿妈... ...”
  “宝宝,阿妈给你讲故事,你听不听?”林苗道,“从前有一个傻子,不会说话,只会叫妈。他叫着叫着呢,就有人来把他抓走了... ...”
  苗灵:“... ...”
  第二天,林苗早起来晒豆角。晒秋时节,他们隔壁也在晾晒东西,好过冬。林苗拿了几个竹篾盘,绪宝在院子里喂剩下的鸡。
  “咯咯咯,咯咯咯!”
  贪狼带着苗灵去秘境了。那秘境一会儿开,一会儿不开的,苗灵在灵池里洗来洗去,灵脉倒是一日日强健起来,就是人变得更傻。林苗在家带孩子,把苗凰抱出来了,也晒会太阳。
  绪宝坐在院子里择菜,一边喂鸡,一边看苗凰。
  他再烧了滚滚的一大锅水,先煮豆角。前几天晾晒的红辣椒已经变了颜色,有几个青辣椒也变成了红色。几百个小辣椒用线绳串起来,用针扎过眼,线从辣椒柄处穿过。阳光照在上面,也显得林苗的面孔像蒙了一层光似的。
  他侧着脸,发鬓蓬松,贴着脖子垂下来一缕。林苗本来就生的白皙,那阳光一照,就更白得晃眼,黑亮发鬓厚厚的,两只银簪插在里面,还簪不住。
  厨房里光影明暗,阳光照得有些地方金闪闪的。外面几竹篾盘的茄子片均匀地摊着,墙角还腌了一坛菜。成串的玉米挂在屋檐上,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阳光晒着作物的味道传来,让人心情愉悦。秋天的茄子很肥,软嫩香滑,晒干了也好吃。前天林苗把茄子先洗干净,再切成厚片,加了一点盐来拌均。腌了一段时间后,苗灵来帮他把水分给挤出来。
  傻儿子有力气,林苗让他去挑水。挤好的茄子继续晒。
  再过一天,要把晒好的茄子在锅上蒸。蒸一会儿之后,要放在外面继续晒。他看了一下之前晒的辣椒,如果晒得太干,就不好剪碎了。阳光太强了,还要给辣椒移位置,免得辣椒串被晒变色了。
  林苗用手给自己擦了擦鬓间的汗。他头发掉下来一点,被汗湿了,粘在脸颊上。那些豆角都鲜嫩得很,是绪宝带着苗灵去集市里的时候买回来的。他们带回来一篓子,晾干后可以用来炖肉,蒸包子。
  豇豆鲜嫩翠绿,在滚开的锅里翻着。豆角干好吃,林苗也喜欢。外面鸡在‘咯咯咯’地跑,苗凰睡醒了,‘哇哇’地在要奶喝。
  秋天的阳光暖暖的,晒到人身上很舒服。绪宝许是秋困,择菜择着择着,就歪过去睡着了。
  林苗把苗凰抱起来,哄了她一下,又把衣襟拉开,给她喂奶喝。
  豆角在锅里滚,不能烧太久了。绪宝惊醒,跑去照看林苗的豆角。
  林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喂完奶,拍完后背之后,苗凰又要人陪她玩。直到天黑,所有的活才暂时做完。几挂新晒出去的豆角焯过了水,悬在厅前。
  贪狼晚上没回来,两人在秘境里过夜了。林苗便自己一个人睡了,苗凰给绪宝带。
  作者有话要说:
  苗凰被贪狼姐带多了,一战封神!
  喵:有母爱,但不多
  ---
  快变成种田文了,全员恶人改种田
  我也不知道在有储存空间和辟谷丹的情况下,这五个人(四个人)为什么还要做农活
  话说大龙还要傻一段时间,可能再过两个单元!
  绪宝:大家还记得我刚出场的时候是多么恶霸吗
  他就是那种外貌十八岁的小嫩宝,嚣张跋扈,在外是吃人肉的大鹏鸟妖兽,几百岁了都,对内给凰女哭唧唧吸奶奶,以及被小苗追着拔毛
  贪狼姐,当初一怒屠城(城里只有男的),血流成河,使的一杆铁柄长枪,现在天天带大傻子去泡温泉。。。
 
 
第75章 长相思·地府游街
  他这一觉睡得好,脸枕在枕头上,发贴在颈子和侧脸上都不觉得。后半夜,林苗还打了点小鼾,像猫在打呼噜。
  过了好几天,苗灵还没回来。林苗觉得有点蹊跷,但正逢苗凰有点肠胃不大好,一时也脱不开身。半夜女儿睡不着,哇哇大哭,他一边抱着女儿走来走去,拍着背哄她。
  一道惊雷闪下。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外面下雨了。
  林苗的发辫梳成一束,还有些蓬松。银簪子已经卸下来了,放在床边。
  他拍着女儿的背,有点忧心地看着屋外的雨。连成线的雨从屋檐上掉下来,拂来阵阵寒意。之前晒的东西下午就都收起来了,免得受潮。
  一道闪电劈过天际,将整个小院都照得苍白一片。林苗只穿着一件单衣,此时寒意侵身,他却不觉得冷。
  幽幽的鬼气如雾一样弥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笼罩了这片地方。林苗烧了一小壶水,鬼雾森森,从外面渗透进来,慢慢地伸进了房内。
  雾气沿着地面爬行,整个宅子里除了他们两人,空无一人。绪宝午后就已经被林苗派出去,探一探秘境中的情况。苗灵已经太久没回来了。
  几点绿色的磷火飞了进来,在房梁上下徘徊。有一点飘了下来,萦绕在苗凰身边,将林苗黑漆漆的发也照得有些幽暗发绿。
  ‘扑’的一声轻响,烛火熄灭了。烛上冒出一缕乌烟,房中只有那几点绿色的鬼火闪烁。林苗不语。
  他烧的那壶水还在黑暗中‘咝咝’作响。林苗走过去,一手抱着女儿,一手静静将水壶拎起来,往小碗里注了一点水去。
  之前大夫给他开了点方子,需用滚水冲了粉药,放得温了以后,再喂苗凰一勺勺喝下去。
  火已经熄灭了。他一手轻声哄着苗凰,让她不哭了,一边把用三角纸包着的药粉抖出来,用小勺子搅着。
  苗凰不太安静,在他臂弯里折腾着。林苗把药碗搁在一边,再来哄她。
  他贴在床边的红纸被雾气打湿了。他之前剪了许多,贴在门口,厅里,还有小柜子上。那些剪裁奇诡的红纸吃饱了雾气的湿水,逐渐弯下去,变成了湿光淋淋的暗红色。
  那渗透进来的雨水也变成了红色。一股,两股,雾气蔓延,无数股血水向房间中涌来。滴答,滴答。
  林苗眼睫微颤。他感觉自己身上像也湿了似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那不是水,是血。
  林苗将苗凰放在床褥上。那几点绿色的磷火守着她,几盘银盘中的红香燃起,在黑暗中亮起隐隐约约的红亮点。那红香或长或短,在三个方向守着鬼婴,不让余下的雨气侵袭。
  五根手指搭在木门上。那手指极其惨白,指甲纤长,像是才从水中捞起来一样。林苗走出门外,一点血从他袖子中流出来,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带血的足印。
  这是场鬼雨。鬼气侵袭,将林苗身上的鬼气尽数逼出,竟要将他活活逼成最开始从血池中爬出来的模样。
  湿光淋淋的暗红覆在他的小腿上,被挑起的衣摆下,血线蜿蜒。那些绿色的磷火都留在屋内,在苗凰身边,外厅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几张黄色的符纸在院子里翻飞。一张符纸贴在柿子树上,树木已经有些腐朽了。
  【召青瘟之鬼,取腐木之精;召赤瘟之鬼,取炎火之精。】
  【召血瘟之鬼,取恶金之精。召黑瘟之鬼,取溷池之精。】
  来者悄无声息,四鬼却已齐。此乃唤鬼咒,唤鬼后杀鬼,符修者专长。
  血已经打湿了林苗的脚背。他蜷起足趾来,手指尖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
  他的薄衣已经湿透了。血打湿了白色中衣,紧紧地贴在胸前,勾勒出腰身的弧度。他黑发披肩,尽数湿透了,一丝跌出肩头,贴在颈上。
  就在这时,八面贴着的黄纸符咒悚然一亮,上面的字符像是活了似的,在骤然劈下的白色闪电中亮起: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
  【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林苗顿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雨气已经将他淋湿。他满头乌润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自己身上,湿滑发亮。
  那雨也变成了血水,一滴滴地从他苍白面颊上流下,积攒在台阶上。
  是谁竟然要...竟然要超度他?
  林苗重重地一手抓在门边上。血迹斑斑的脸上,森然亮起一双绿眸。
  他微微呲牙,露出雪亮的毒牙。那场雨下得太大,将他浇成了一条被剥了皮的美人蛇。林苗浑身暗红,衣袖被血淋湿后贴在臂上,露出一只雪白的手腕来。那只手腕现在在神经质地发着抖。他一阵阵低咝,几乎是半倚在门边。接着符咒再亮,林苗即刻又发出一声恼怒的尖叫来!
  他指尖用力发白,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庭院里。林苗头上现在还有一处屋檐,那屋檐供他避雨,不至于彻底暴露在雨中。他在院中来回寻找,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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