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不远处,又有人做水秋迁。两只花船上各自高高夹着一只小秋千,小笛鼓奏,那秋千便摇,荡到最高处,那人就投入水中,激起阵阵水花,喝彩一片。
  林苗说:“你拿一只鼓来给我。”
  那是只红漆油面的小鼓。他用手拍拍,苗灵流露出想学的样子。
  他一笑,说:“我教你。”
  苗灵坐他身边,手放在小鼓上。林苗‘哒哒’拍了两下,手指搭在鼓皮边,鼓面在苗灵手心里颤。
  两人拍了一曲,那小秋千又荡起来,人往水里钻。林苗的手在鼓侧轻拍,那声音又低又沉,像前奏。
  鼓声又响,像是鼓面上骤然被震起的水珠。两人互相和应,过会儿林苗不想拍了,便回去。
  苗灵跟在他身后,掀开帘子,也进了船舱。林苗背对着他,只有乌黑的辫子垂着。
  ”阿妈。“他轻声道。
  林苗终于轻声说话:“我心里害怕。”
  儿子不语,林苗却感觉有双手臂从背后揽住自己。
  “阿妈你别怕。”青年喃喃,耳语道。
  ”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林苗说,“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我要活不下去了。”
  他太爱苗灵,忍不住说这种话。
  青年笑。
  他儿子能干,但儿子再聪明能干,他也还是苗灵的妈。妈担心儿子,怎么样都担心。
  之后两人又温存。苗灵将手伸进去,摩挲阿妈衣襟下的一段光滑腰身。
  “你干什么,我有相公的。”林苗不冷不淡地说。
  那触感光滑如丝绸,腰线往下凹去。他半侧着身,脸却看不见。青年想亲他,却怎么也抱不紧他。
  “好痛,好痛,我好痛啊,阿妈!”苗灵道,他如在梦中,越走越深,任凭血池将他一点点侵蚀。“他们把你留给我的东西都烧了,都没了... ..."
  血池中冤魂无数,他护体真气已经尽数散去,那怨气可化血肉人骨,自然也腐蚀着他的身体。苗灵却浑然不觉,越走越深。
  “阿妈。”他喃喃说。
  “我这里好痛。”
  他的胸口’滋滋’作响,胸骨也被侵蚀,露出鲜红跳动的心脏。
  苗灵低头,恍惚地看着自己在血池中投下的倒影。一百年间的亡魂哭喊,统统死在他的刀下。当年他灵脉自行修复后,玄天宗喂他吃了忘情丹,将他再次收在门下,要拿他做药引。苗灵一朝恢复记忆,只觉大梦一场。
  灵虚门,华青观;七曜山庄,大乘院。凡是当年参加进来的罪人,一律都化为了在他面前翻滚起伏的血池。他刀下性命一条又一条,可是阿妈,阿妈!
  你还疼吗?
  那棺好黑,你怕吗?
  苗灵颤抖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被血水灌入,传来的疼痛彻骨钻心。
  对不起,阿妈。我又将你放到了冰棺里。可是冰棺里也空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
  苗灵咧着嘴笑,可是眼泪却忍不住滑落,颗颗掉入血池中。
  阿妈你每次都这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妈,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我以为这一次,这一次就会好了,这一次就会好了… …
  “阿妈!阿妈!”
  苗灵又激动起来,在血池中翻起涌浪,转身寻找。他语无伦次:
  “我看到你了,阿妈… …阿妈!阿妈你别走,你等等我,我… …”
  他呛了一口水。他仿佛看见林苗从血池中爬出来,乌黑亮丽的头发汲饱了血,湿滑发亮地贴在肩头,偎在池边的地上。阿妈,你抬起头,我想看看你。苗灵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那幻影一散,仍然什么都没有。
  “阿妈你别丢下我,我好冷,我痛… …”
  苗灵呢喃道。
  他伸出手来,那只手也被慢慢腐蚀,露出手骨。血池淹没了他,苗灵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其实是第二卷最后一章,大家觉得有没有放进去的必要呀,我看了一下,觉得不放也可以,我还是蛮喜欢最后一卷最后一句的留白的,总觉得这章写的有点多余了。而且我发现我写大龙发疯我写得好敷衍,实在不想写了(有阿妈在前头奶香喷喷诱惑我我...已经神魂颠倒地想跳过
  我:(对大龙)你就随便发一下疯吧
 
 
第66章 后传·鬼母修行
  青云寺前,有一只小鬼母。
  他从雪里来。那年白雪纷纷,枝头红梅簌簌,一朵落在他膝头。小弟子们出寺庙打水,便看到他坐在那红梅间,懵懵懂懂地梳着发。
  他那时候不过十六七岁时的样子,还穿着生前的衣饰。银饰在乌发上坠着,雪肩微露,在雪地中只着一只粉红鹅黄的裹胸。
  万般佛法从心过,如流水般从他低垂的明眸中透去。寺中传来阵阵诵经声,他有时困惑,便抬起头来去听。
  弟子静心修行,鬼母也来参禅。当时寺中有一俗家弟子,小名唤‘真真’,自幼孱弱多病,故送来庙中静修。那小弟子也不过十六岁,天真烂漫,便常与他一同玩耍嬉戏。庭院中银铃声响不断,他家人偶然一探,见鬼母在寺,大为吃惊。
  佛门重地,岂容孤魂野鬼之流徘徊?更何况他身着粉红,发上又坠配饰,竟是一只小艳鬼。那家人唯恐自家孩儿被鬼母勾魂,堕入淫道,便从外头请来大师超度,要驱除此鬼魂。
  众僧最初本来便对此事颇有微词,要赶了此鬼去,只是住持一向有语,任鬼母听道,令众人勿要前去打扰。此时住持方丈卧病不起,众僧便接云游法师入寺,要超度鬼母去。
  道场清净,却不容一缕懵懂孤魂。众人却未想到那鬼母乃三世厉鬼化身,生于宗门血池,玄天宗宗主殒命于此,半身集聚百年来万千未度的亡魂,久久不散,心头一口执念,那里是轻易就能被超度去了的。那大师当场毙命。
  从那日起,就听到鬼母的痛苦尖叫呻吟。他或是浑身痉挛,或是抱头委地,簌簌发抖,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有时弟子们听到他含恨的凄声,声声凄惨咆哮。
  弟子背后沁出冷汗,一夜中已经凉透了。那尖叫声后来又转成幽幽哭泣,又变成怒火中烧的狂暴声。
  自云游法师毙命后,那鬼母未曾伤害一人,只是形状可怖。一日复一日,那声音慢慢消减下去,终有一日,众人再听不见了。
  住持次日圆寂。鬼母折了一只桃花枝,放在老者枕边。他已经长大了;十六岁的稚嫩已经悄然褪去,雪肩渐长,已出豆蔻年华。
  乔木又绿,树影婆娑。夏蝉又起,庙中传来阵阵诵经声,慧空师兄引磬。他刚入寺庙时,年纪尚小,现在也长成青年。
  大殿之外,摆着一座大香炉。那鬼母年幼时,还会趴在香炉足下,看长短红香焚烧。
  慧空当时负责清理香炉,那小鬼母便依偎鼎下,浑身雪白;余灰落在他小小的肩头,簌簌坠地。
  树荫下,他长大了一些,身量苗条,已经十八九岁了。慧空翻过一页经书,翻页间抬眼望他。
  鬼母正在树下小憩。每日晨诵晚课,他有时候听,听久了就会摇头晃脑,好像已经学会了。慧空给灯添油,鬼母或者坐在树梢枝头,或者隐没在黑夜中。
  他幼时每晚在大殿中打扫,那时候小鬼母会借着夜色爬进大殿来,抬头看殿中的金身佛像,然后侧身睡在蒲团上。
  他往往靠左爬过门槛,好像已经习惯从那边进来。佛像肃穆,他在蒲团上一起一伏,身体软软的,已经睡熟了。慧空拄着扫帚,扫地时地面上传来‘沙沙’的响。
  现在他也扫着庭院的落叶。入秋了,树叶黄了。鬼母坐在枝头的时间越来越多,佛经声阵阵传来,慧空抬头。
  日夜过去,他或冥想静坐,或俯首悟经。鬼母始终坐在枝上,长长的辫子垂泻下来,乌黑如流水。
  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我佛原为度世而来,世人却只能自度。前后红尘种种,物是人非,我当如何?一念一瞬,一生一死,自此相隔万里。
  凡悟者,悟于迷。凡迷者,迷于悟。他悟了,却有人陷于迷。
  有一日鬼母消失了。他走时,如来时一样悄然无声,枝头轻颤,院中传来阵阵春日鸟鸣。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悟了!!
  真真是病弱小美人!名字暂定雪庭,后期会出现,他应该是np剧情,被各路鬼王争抢什么的
 
 
第67章 长相思·苗娘夜奔
  夜色如水,马蹄声从远处在道路上响起。骤行的马蹄溅起两侧泥土,一辆马车匆匆驶过。
  月亮挂在高高枝头,道路尽头,几人正在对峙。一人着寺庙海蓝道袍,二十出头,是个年轻僧侣。另外一边,是些侠士打扮的刀客,已成逼迫之势,情形紧急。
  “慧净!快将那经书交出来,如今你师兄也不在此地,非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成?”
  这言语之间,隐约透露出杀人夺宝之意。原来青云寺中藏经众多,其中有一本,却不知为何引起了众人争抢。近日里,围绕此本经书的争斗此起彼伏,未曾有消退之意。
  青云寺方丈住持慧空听闻此事,便派出师弟慧净,去平息纠纷。慧净早已经将那本藏经送回青云寺,却未曾想到,今日却被这些人拦下。
  慧净朗声道:“不错,那经书确实在我手里————此经本属青云寺藏经阁,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莫要多说,多说无益!”
  他年轻气盛,面对已经纷纷刀剑出鞘的几人,竟然没有一丝畏色。然而,他纵然是其中一人,或两人的对手,却不是这所有人加起来的对手。他手边一把刀剑也无,竟要凭着一双空拳来接刃。
  雪光寒闪,刀剑从鞘中抽出半抹。就在此时,一阵清脆铃声和着急骤的马蹄声传来,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中出来一人。
  帘子被手掀起,一排银铃自靛蓝色的衣摆上一坠,叮当作响。众人都看过去,却是一个着蓝衣,梳鬓的年轻苗娘。他发鬓乌黑,鬓上坠着一只银饰,发辫自颈子旁垂下一只,更衬出夜色似水。
  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雕花银镯在手腕上熠熠发亮。
  “可是要找这个么?”来人柔和道。他一边说,一边从马车上下来,让马夫牵住马。
  “慧净年纪小,你们莫为难他。”那苗娘说,“这经书有什么要紧,我拿来给你。”
  他皓齿明眸,吐词柔和,一时间竟让众人有些愣神,即将要拔出来的刀剑僵持着,并未上前去检验经书真假。
  “你...你又如何能得到此经?”
  诧异之中,有人不免狐疑。“来者何人?”
  苗娘笑道:“我是他娘子。”
  这话一出,不仅众人大大吃惊,就连慧净也一时没有回神。他哪里从天上掉下一个娘子来。
  “我儿刚刚满月,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那苗娘道。“慧空不在庙里,我先将这经书偷出来了。你们且说要还是不要,若要了,以后就留我们母子一个清净,勿要再来扰了。”
  原来他不是慧净的夫人,却是住持方丈慧空的娘子。自古以来都说女人误事,此言不虚。看他面貌,确实是哺乳妇人,腕间白皙如凝脂,自衣袖间露出来,比月光还要晃人。
  人在马车旁,却如月下仙。其余人还未说话,慧净便先低声道:
  “这位施主,师兄并未有家室。还请施主回避,以免伤了己身。”
  他自以为来者是来帮他解围,便用了这等拙劣幌子。他虽然未与慧空日日夜夜都在一处,但慧净却认为自己了解大师兄,认为慧空不会悄然与人联姻生子。
  林苗轻笑:“你师兄未与你说罢了。这只是你一人的事么?我孩子都生了,日后这天天担惊受怕的,我受得了,我儿可受不了。”
  他手里拿着那经书,慧净远处一瞥,诧然间认出,那竟然正是他连夜送回青云寺中的那一本。
  林苗道:“你跟不跟我回去?”
  他此话一出,众人倒神情有几分松动样子。但来者不知是何人,也无人敢贸然上前,查看那本经书。这其中若无诈自然是好,若有诈,没人愿意先当这个倒霉蛋。
  这时却又有几人等得不耐烦了。这苗娘看上去并无什么修为,只是普通人罢了,就算是使毒,想来也并无大碍。慧净面色却一变又变,出口道:“你...你...那经书乃青云寺藏经,你怎能轻易交给旁人!”
  他这话一出,更让其余人心中有了定夺。林苗将手中书一抛,转身对慧净道:“走!你师兄叫你回去!”
  慧净还未有动作,忽然身边一紧,却是一段柔软的物件将他裹住,一把便把他拉到了那苗娘身边。林苗把他搡进车内,还不忘对车夫说一声:“快走!”
  马车轴转起来。有人眼尖,争抢之余见到两人意欲离去,高声道:“不能留活口,拦住他们!”
  慧净在马车内还未坐稳,便听到此话传来,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怒。他怒自然是因为经书被偷,急又是因为此事牵扯到旁人。他一人身死无妨,但这蓝衣苗娘却眼看着也要死在此地。
  他心头一闪,又想到刚刚林苗说过的话。他儿才满月,若是做母亲的死在这里,他儿又当如何是好?
  慧净脑中思绪混乱,电光火石间,却听到那苗娘在窗边轻笑,道:“傻子。”
  他抬起头来,却见那群人已经倒了一大片。那经书是假,上面还有蒙汗药,沾手便沁入身体,粉末飞在空中。
  这帮人修为不凡,理应不会轻易被药倒。也许正因为如此,这群刀客便掉以轻心,接过了小小苗娘抛过来的东西。
  若不是刚刚慧净被那柔软物件蒙住了口鼻,现在也是一样躺在马车里。
  林苗将窗帘放下。马车一路行驶,颇为颠簸。慧净几次欲说话,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
  “我师兄...真的是我师兄让你来的?”慧净喃喃道,“他还有孩子了,孩子都满月了... ..."
  林苗扑哧一笑。
  “你师兄在闭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林苗道。“总不能一出来师弟就死了。”
  慧净抬头。
  “可,可是... ...”
  原来他确实听闻慧空师兄心系一人,可那人名声并不好,艳名在外,人称凤娘。慧净一向对此事深恶痛绝,认为定是妖妇作乱,才扰了师兄清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