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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在他面前,小苗把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小苗搂着他的脖子,隔着那只染血的覆面亲了他。
  他轻轻用手臂环住对方,在自己怀里抱紧小苗。
  “摔到哪里了?”他耳语道,“镯子掉了。你怎么爬上来了。痛不痛?”
  小苗戴着面具,仰着头,听不懂他在说啥。苗灵将他的面具翻开,少年雪白的面孔掩盖了一半,露出尖尖的下颌和挺秀鼻梁来。
  “镯子掉了。”苗灵低声说。
  小苗把面具揭下来。少年侧身枕在他肩膀上,头上发辫细细垂下,长发未束,黑漆漆地越过自己的肩头。
  苗灵站起来。
  小苗的小腿垂坠。他手里拿着那只面具,还在玩。苗灵帮他把一路掉到长长台阶下的镯子捡了起来,给他挽发,重新给他戴上。
  小苗手臂白皙,胸口上有颗小红痣。那颗痣特别小,不仔细看还看不清。他长大之后还是一样很白,手臂却丰满了一圈,能戴住臂钏了。
  他现在也能戴住,只不过钏要做得小些。苗灵托着他的臀,便觉得怀里的人身量小小。他悄然无声,总是不说话,偎在自己胸前,像一场小梦。
  梦一吹便散了。小苗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小苗有时候喊疼,虽然说不出来话,但苗灵却听到了。
  疼,我好疼。我疼,我疼... ...
  是谁在喊痛?在他的梦里,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中。你哪里疼?林苗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说,疼,我好疼。
  小苗膝盖上留了一块乌青,看上去挺吓人。苗灵用药酒给他揉,把淤青揉开了。他不说话,但是身体在发抖。
  有时候他抓着自己的喉咙。那喉虫长在他的声带上,细细的足每一次颤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如果不是苗灵看着,他会随便抓着什么的东西,一直塞到自己的喉咙口去。
  喉虫怕烫。他含着苗灵的阳物,那虫便窸窸窣窣往下爬,不再那么痒了。
  他含着那龟头,吮进去,顶在柔软的上颚上。那阳物翘起来,在他湿润的红唇上来回,拉扯出一道细细的粘稠水丝。他最开始不太会深喉,发丝都贴在苗灵大腿上,眼睫毛垂坠,时而抬起。
  有时他像猫一样躲在被下,苗灵皱眉喘息醒来,低头一看,下面已经鼓起来一小块。小苗夜里会悄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苗灵把他提溜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安地左右动了起来。
  喉咙里不大舒服。后半夜喉虫动得更加频繁,小苗要含着他才能入睡。苗灵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黑发凉凉的,将他的手指埋住。
  后来他知道了要怎么弄。小苗无师自通,在这种事情上学得好快。他会吮,从阳物上把自己提溜起来,再亲上去。他侧着头,用脸蹭着柱身,苗灵的大腿硬邦邦的,咯得好痛。
  他光含着,苗灵还能勉强不动。他再一吮,苗灵就要呻吟出来,手臂青筋发抖。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暴了出来,把自己撑起来。他把自己的阳物从小苗嘴里拿出来,小苗还挺不乐意。
  苗灵虎口夺食,小苗把他的阳物咬得生疼。
  苗灵想了个法子,拿了块润玉给他。那玉通体翠绿,透着一层盈盈的水光,小苗把它含在嘴里。
  那喉虫怕烫,也怕冰。碧玉灵气充裕,小苗含着它吮,又用湿漉漉的指头把玉拿出来,腮含得发酸。
  喉虫已与他的身体连成一体,若是强行取出,定会伤身。他本来神志就不大清楚,这喉虫的几根细细长足已经刺进他咽喉后面,进了脑髓。
  苗灵每三日就给他喂药。药丸不好吃,小苗扭头避开他。宗主用手指钳住他的两腮,手指伸进去,把药塞到他喉咙管里。
  小苗口水流一下巴,他粗粝的手指节也滑溜溜的,滴滴嗒嗒顺着往下流。如果不这么强行喂药,他一被哄着吃下去,立刻就会干呕,试图吐出来。
  药丸咕溜溜地顺着喉咙管下去了,苗灵掐着他要他吞咽,才松手。小苗刚刚不由自主地吞了几下,好像强行吞了个什么东西下去,喉咙里发苦。
  苗灵去取巾帕给他擦。小苗一朝得自由,立刻开吐,呕了几下,都没吐出来,不高兴了一下。但他到底神志不清楚,漱了口,喂了水,用毛巾擦了嘴角之后,又好了。
  得给他扎针,喉虫才能脱出来。
  苗灵当然看不得。医师在旁边,他看不得,但也要看。银针扎在小苗身上,他脸都要青了。
  扎针是每五日一次的。他神志受损太严重,只能慢慢来。
  好在针刑不怎么痛,就是看上去很吓人罢了。小苗不痛,苗灵的心灵却受了大伤。小苗来抚慰他,两人一起分一盘蜜饯子吃。
  又过几日,苗灵带着小苗去泛舟。这时节湖光涟漪,远处天光与湖面都连成一片,水波轻晃,小苗喜欢水。
  他在宗门里被拘惯了,苗灵有时候甚至不让他出大殿。如果一整天都只让小苗待在卧房里,苗灵再回来,卧房就不要再想要了。
  小苗虽然啃不动桌角,但杀伤力也非常强。
  直到小苗不小心从船上摔下去之前,小苗都是非常喜欢水的。宗主没看好,他以为小苗想游泳,莲花池也不太深。
  众人再见到小夫人的时候,他嘴里含着只蝉。那片玉蝉琥珀一样润泽,轻轻被他挑在舌尖,蝉翼薄片纹路如丝缕,蝉眼被吮得水光顺滑。
  以生为佩,以死为含。
  死人的嘴里才会放蝉。
  玉琀蝉被含得温热,像被他叼着的一只小猎物。纵横腹纹被唾沫打湿,蝉眼在头部的两侧凸起。蝉体无孔,涎水无处可流,便顺着长翼往下滴。
  夏日荷花红,池边有蝉鸣,他便捉了一只。苗灵见那大虫张牙舞爪,被衔在小苗嘴里胡乱挣扎,忙用自己的佩玉给他换了一只。
  知了生在泥里,脱壳蜕变成蝉后,才会飞到树上。秋日凉了,它便钻进土里,春暖花开时,小蝉便会爬到树上。
  他们都说宗主疯了。
  他怀里的那个苗奴,嘴里嚼着那黄玉蝉,一看便是丢了魂魄,伤了神识,不知道是用什么邪法被唤出来的。他半边脸颊耳根处还有伤痕,神情懵懂,浑圆的黄玉蝉含在嘴里,像是在吮一枚龟头。
  嫩红舌肉舔过蝉翅沟,金沁玉蝉被吮得晶莹透亮,手指头都吃得湿漉漉的。他嘴里总是少不得东西,要么吃宗主的手指,要么吮自己的指节,有时候甚至含着宗主的虎符。
  “... ...听说只有把死去之人的残魂活活从阴间拉扯出来,才能以阴还阳,暂返人间。梁兄,依你看,莫不是为了用此等阴邪之术,玄天宗才聚集了那么多的鬼气?”
  “玄天宗那块地方,总是阴森森的,用了什么邪术都难说。别的不说,就说那片血池,听着就让人慎得慌... ...”
  “是啊,说来也怪吓人的。这招魂之术,哪有那么容易?招一次便罢了,几十年来十次百次地来,哪个黄泉下的人能受得了?人鬼殊途,阳间到底也不是阴魂能待住的地方。就算是来了一个残魂半魄,那也受不住人间阳气鼎盛,怕是不过半日就又要魂飞魄散了... ...”
  “李兄说得是。也不知道这被招魂的人是得罪了谁。这是硬生生地被拖着不让去往生,实在造孽啊... ...”
  “那惨叫也太吓人了。上次招来那日,听说那残魂就在血池里叫,叫了三天三夜才重又化成一滩血水... ..."
  “那本来是片莲湖么?这玄天宗也实在太邪乎,三重青鸾瀑都化成了血,那柄魔刀就是用血喂出来的,多少宗派都被屠门了... ...”
  “哎,可怕,可怕... ..."
  夏风微起,吹过殿外湖水。宗主手里拿着鱼食,引得他喂鸭子玩。
  滴答,滴答。一滴雨落在湖面上,绿尾鸭的鲜红蹼面拍打水面,鱼食散落在水面上,静静随着溪流飘荡开来。
  小苗听到下雨声就有些怕。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窸窸窣窣,雨点打在屋檐上,从飞扬兽首的獠口中流下。
  两人进殿避雨。宗主给他剥鬼莲子吃,那鬼莲生在血池里,剥出来的莲子颗颗幽蓝,裹着一层蓝森森的鬼气。小苗捂着耳朵。缩在他怀里。
  他不大喜欢听雨声,那声音像是虫爬。
  大殿里一片漆黑。他足踝上缠了一根细细的红线,从大殿深处,一直延伸到外面。苗灵坐在最里面,看着小苗在大殿里摸索,手脚并用,找着藏起来的东西。
  关在大殿里的生活总是会有点无聊。苗灵在殿里四处都放了些他喜欢的小东西,借此消磨时间。
  红线绕来绕去,小苗转头转脑,还是没找到。
  顺着那根红绳,他爬回苗灵身上,在宗主怀里猫一样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疯癫大龙
  终于找回了正剧文风,我想看评!!
  香附子是一种中药,长得像蝴蝶,所以这个灯谜的答案是香附子!!喵当初没猜出来
  ---
  (一个很好的写口的理由... ...其实大龙肯定心疼小喵不让他口自己,但是小喵就是自从发现口他会比较舒服之后,老是不知道什么回事大龙一不留神小喵就下去了
  大龙:很享受 但也很煎熬
  “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死者口含玉蝉寓意为由蝉引路而获得重生”-百度
  玉蝉有生者佩戴款,头冠款,和死者专用放嘴里款,前两种活人用的要打孔,死者用的不用打,大龙身边带的蝉全是没打孔的
  --
  大龙:捏着喵下巴给喵喂驱虫药
  还是小喵:看我捉蝉
  我可以开辟一个新领域,叫做古风虫母文(一般这种好像都是星际的)
  剧情开始扑朔迷离起来,喵和龙这两个人其实都疯过,也可以理解成系统都是他们臆想出来的
  另外给大家看黄玉蝉,真的很像那什么...![https://oss-product-img.artfoxlive.com/202109/1630658387431_6470787.jpg?x-oss-process=style/l_watermark](chapter-960d02229c868d8ca23c4cba56042f055cd212b5.jpeg)
  再给大家看虎符:![https://oss-product-img.artfoxlive.com/202109/1630658388548_6470703.jpg?x-oss-process=style/l_watermark](chapter-19afce529dffc28bdd13e9fede98e13827ed52fc.jpeg)
  总之大龙你真的有点变态,老给一些奇怪的东西给小喵吮
 
 
第62章 春雪白(拍六)
  小苗最爱他的刀。宗主那柄刀也是鬼气养出来的,睚眦吞吐刀刃,只有沉金才能镇住四溢的血气,此时却被他沾上透明批水。
  那口沉金刀柄被批润得水汪汪的,晶莹淫水顺着刀鞘往下,小缝都被磨开了,里面红红的。他自己低头把小缝拨开,那里面的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更别谈是苗灵的东西。
  他常年握剑,后来又改用刀,手骨宽大,指节粗砾,一根手指就能把小苗喂到撑。小苗只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开了,有种异物感。第二天确实也红肿了,被两根指头就弄得尿不出来,要苗灵给他揉。
  目前为止宗主的几把都是观赏用的。他那根东西深棕红色,有点偏紫。黑色耻毛里囊袋沉甸甸的,都是浓精。小苗的第一次是他自己用刀柄把自己捅开的,血顺着小腿肚往下流。
  小苗坐在他几把上,来回磨屁股。会阴湿漉漉的,都是宗主的前液,坚硬厚实的腹肌上,几把烫得要命。
  小苗从性爱中得不到太多乐趣。有点舒服,但是动久了屁股酸,腰也好累。床边有只小盒,里面装着些银杠珠。苗灵在阳物上打了孔,几只银珠鼓鼓地凸起,龟头顶端翘起来一点,呈现一个微微的弧度。
  那银珠剐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勉强才能带来一点酸麻麻的快感。苗灵手里包着小苗的囊袋和阴茎,那茎身被揉得红彤彤的,软绵绵,总是软的。
  龟头抽出来,刮出穴肉。小苗被他压着,这么被捧在手心干,背都弓起来,陷在被窝里。
  苗灵捅三分之一就到底了。他光是插进来就能把小苗的体内压得一塌糊涂,什么敏感点都揉在一起。小苗双腿打开,膝弯被他用手臂吊着。
  操完之后,他的批还要痉挛半夜。宗主给他揉,揉的时候就感觉嫩批处的肉偶尔一抽。小苗都睡着了,下面还在抽搐。第二天早上要是再操,他小批里就跟融了似的,又紧又软,但还是干不太开。
  宗主每操他一次,小苗就路都走不了。众人见他跌跌撞撞,腿分得好开,一看就是晚上被人干狠了的样子。有几次他被干出血了,苗灵一抽出来,湿裹裹的阳物上就掺了血丝。
  有时候下属来上报,小苗就躺在宗主的桌案上睡,枕在自己手上。他后穴里还吃着一串水晶珠,珠子里掺了金丝,珠圆透明,能看到嫣红挤动的肠肉。
  苗灵拧开香膏瓷罐,用指腹点了一点在他的阴蒂上。虽然这样,也只是有点烫烫的;小苗跪在桌上,苗灵给他一面铜镜,让他照着看自己。
  现在他的小批已经被肏开了一点点,能看见里面的嫩肉。他倒在桌子上,宗主握着他的两条大腿,耻骨打开。小苗一边喘息,一边仰面朝天地看天。
  宗主把他小腹都干得凸起,却不觉得疼似的,也不觉得好舒服。
  桌边一只脚斜斜地软下来,脚尖点着地。他努力地踮着脚,苗灵太高了。
  宗主干得他好热,鼻尖上沁出汗,两只脚尖都不挨地了。有时候太深了就不舒服,但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
  宗主喜欢亲他的伤耳,只有这个时候小苗的反应才会特别大,残缺的伤处被含着,吮着,下面再抽插进出几下,他就小腹深处一阵酥酥麻麻,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尿尿了。
  他分不清楚失禁和高潮的区别,或者说小苗很少高潮过。他五感钝钝的,被封住了一样,只有被苗灵吮伤口的时候才会有一点感觉。
  下属进来给宗主汇报密情的时候,小苗正在给苗灵喂奶。他本来没有奶,乳晕是淡淡的红色,看不见乳头。苗灵用指腹轻轻摸过去,很软,小奶头藏在里面,平时都不会露出来。
  可能是给他喂的驱虫药有副作用,小苗会泌一点点奶出来。苗灵得先用舌面舔他的小胸口,舔得涎水润亮,再含进嘴里用力吮,才能把藏在里面的小乳头给吸得凸出来。
  那点嫩嫩的乳尖在他嘴里要化了似的。苗灵软到心坎上,几乎要在他小小的胸口上打呼噜。小苗最开始不太感冒,觉得舔得好痒痒,直到苗灵一口把他一边胸口全都含住,温热地在嘴里砸吮,这才稍微觉出了一点点舒服。
  小苗抱着他的头,把自己的胸口往前挺。苗灵搂着他的腰,左右摆动着头,让他更舒服。
  那颗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硬了一点,在宽厚的舌肉里被裹着,已经被砸成了玫瑰红色。苗灵用力,舌面翻动,又用唇裹着吮,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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