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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不吃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下属虽然没被斥责,但都胆战心惊地看出来宗主的脸色显然变得愈来愈阴沉。
  小苗肚子疼的时候,对其他人的靠近尤为抵触。
  甚至只是有侍从在走廊上走,他都会发出无声的咆哮。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此时很暴躁,下腹的疼痛加剧了这一点,让他甚至攻击了在他身边的苗灵。
  哪怕是他,也靠得太近了。小苗咬了他一口。他要是能发声,此时肯定会发出‘嘶...’的恐怖声音。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宗主把他安抚好了;之后他就一直缩在宗主怀里,直到第二天来潮。
  见了血后,他反而精神又好了。
  小苗在地上留下一串红珊瑚珠子般的血点。等宗主走后,他爬上了大殿的屋梁,找了一个一般人难以靠近的地方藏起来。
  一大群侍从在下面焦急万分地围着,四周屋梁上的影卫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好像要掉下来了。
  但只是好像要掉下来,还是没有掉下来。小苗找了一个非常需要平衡的地方,血顺着他的大腿流到足踝上,任何人都不敢贸然接近他。
  接着,他就着这个姿势蜷缩了起来,开始休息。众人只看到他的身体起起伏伏的,有一滴血从屋梁上掉下来,在众人面前滴到大殿上。
  等宗主终于赶来的时候,大殿上已经积攒了斑斑点点的一小块红痕。
  小苗睡着了,手抓着屋檐,身体搭在上面。宗主悄然落在他身边,没有让他惊醒一点。
  直到宗主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面上,这让他又感到很不安全。
  宗主的房下了禁制。小苗非要尿在他榻上才肯睡觉,软榻湿哒哒的,往下面流水。这里充满了苗灵的味道,到处都是,榻上尤其是。
  对小苗来说,这种属于他人的气味很有压迫感,尤其还是宗主身上的。
  最开始苗灵不知道,还用自己的外衣盖着他。小苗不敢动。接着,小苗开始努力在宗主卧房里,堆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窝,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紫檀木箱中的银饰早就被他拿出来,要了几件最喜欢的,放到窝里。晚上睡觉,他就被这些银饰咯得身上有些红痕,纹饰都印他身上去了。一旦苗灵来翻他的窝,他就会气死。
  后来宗主没有办法,加了一张小床。
  那张小榻很精致,也很软。最开始是张跟主床差不多大的,但小苗在上面没什么安全感,就换成了一张贵妃榻。这榻很好,两侧还有小围栏,小苗表示很满意。
  但有一件事需要注意,就是他的小塌和苗灵的床之间的距离。
  如果太近,小苗也会很焦躁。苗灵能跟他分床睡,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更绝对不能不在他的房里。这个距离被保持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地方,不算近,也不太远;但往里面就已经被划进了小苗的地盘,不准人靠近。
  后来小苗被宗主管教,不许随地尿尿。不知道是放了一下威压,还是怎么,小苗乖乖服软,再不尿了。
  可能威压放得太过,他不仅不随地尿尿,自己方便也需要宗主来允许。有时候宗主抱着他,下属们在汇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一阵‘嗯嗯嗯嗯’的声音传来,高高低低,断断续续。
  最开始这声音很小,下属们不敢有动作,报告也一如往常,都表现出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宗主也继续听,好像啥都没听到。然后这个声音会突然高起来,然后又低,接着就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人在宗主怀里爬。
  小苗发出那种小声音,像是坐不住了。他在宗主膝盖上动来动去,发出那种祈求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宗主一直听完了汇报,才把他抱回去,小苗半路就失禁,把他身上都打湿。
  后来以小苗仅剩的神志终于搞清楚,宗主是不让他随地尿尿,不是不让他尿。有的地方可以尿,有的地方不能尿,苗灵手里的尿壶就可以,他把宗主粗韧的虎口浇得透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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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妈为...指妈为儿
  不管是大猫小猫,喵的本性就是,本来不是很稀罕,你喜欢?我抢!!
  不是初潮!!话说回来小苗其实也不是特别小,暂定16~18之间,但是是脑子有点傻了的版本
  宗主以后专门给小喵立个牌牌,不许随地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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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安全感的喵!55
  小喵:努力喝水圈地中
  果然还是要在大龙旁边加个喵床,他一到大龙床上,就要尿尿... ...但是大龙的床还是很有范的,两个人要在上面啪啪啊!想想看是大龙睡了这么多年的床,睡在上面魂牵梦萦地想阿妈
 
 
第60章 夜合欢(拍四)
  过了几天,又出了一件大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有手脚不干净的侍从,从小苗的那堆银饰里藏了一只,偷偷准备自己拿了。
  说到小苗的银饰,就是数三天三夜也数不完。宗主流水一样地往房里送宝物,房里那位却只要银的,其余的再好也统统不要。他看过的,喜欢的,就收起来,放在香柜里。不喜欢的,也要收起来,放到另外的柜子里。
  总而言之,只要是他看过的,就是他的。玄天宗本来就是占据各种物华天宝的地方,大殿华贵,宝物也数不胜数。小苗要是喜欢,宗主能给他送上十天十夜,还不带重样子的。
  可惜小苗精力有限,注意力也没那么集中,再好的首饰也有厌的时候。那侍从见他虽然得宠,但痴呆,好像是个傻的,便觉得从这一堆里偷偷摸摸拿一个,大抵也不会被发现,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小苗傻不傻,不重要;他却是非常愚蠢的。苗灵与林苗不同,他从小虽然被排挤欺凌,但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的世家公子。他养在龙家夫人旁边,虽然常年被忽视,但任何人都无法否定,他身上流着一半正统的龙家血脉。
  他上山拜师之后,修道之路更是一路顺利,鲜少有难以逾越的阻碍。唯一一次的失败,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也在某种程度上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他。
  十年之后,他又用了一百年的时间,重登巅峰。这一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登得更高。
  也许是站得太高,宗主不太管侍从们的事。换了林苗,他早就会发现这种人手脚不干净,留不得。
  不过现在遇事的是小苗。等宗主得到消息回来,小苗不仅发现了自己的东西不见了一个,而且他还清楚地记得是哪一个。他自己去把东西找回来,结果那侍从已经将银器变卖,出了宗门,难有踪迹。
  线索到了那侍从那里,就戛然而止。小苗的世界仅限于玄天宗内,由此等宗主回来时,不仅看到了一个死得透透的侍从,还看到了又生气又伤心的小苗。
  以他现在的神智,实在难为他还能把十几个箱子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楚。
  丢的是个臂镯,做得太大了,小苗带不住。虽然这样,完全不妨碍他特别愤怒伤心。
  全宗上下的侍从都被查了一遍,流水一样的银器当晚就再呈上来,小苗还是在自己榻上哭。
  最后他被抱到宗主的榻上,被抱在怀里。苗灵第一次亲了他,小苗那天晚上出乎意料地在他榻上睡得很好。
  宗主的卧房中,早早地就设下了禁制。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只有几个极得信任的,才能来服侍。
  有时下属上报紧令,都是在宗主的卧房外。一次,正巧遇上有东西悄无声息地往外抬。那下属无意间一瞥,却瞥到了一条三角木枕,凳脚湿润,正慢慢地往下滴水。
  那条木枕最上面包着一层精铁,已经被打湿,映出一道极为淫邪的亮光。前天晚上小苗被抱到凳上,两腿悬空,只有手往前撑着凳面。
  如果不是苗灵用手托着他,他就会完全坐下来。那条凳高高的,离地面有一米多远,他的脚根本踩不到地上。
  三角形的凳面并不锋利,最上面挫平了,光滑的铁面冰凉。上次小苗在檀香柜子上厮磨,那柜子毕竟有棱有角,他怎么贴都不能完全碰到。
  苗灵教他在凳上磨,他横跨着磨了半天,才把包铁的光亮凳面磨得有些温热,只是有点湿亮。
  他还没太长好,小穴只是一条细细的小缝。肉丘粉嫩嫩的,被磨了半天,穴缝才挤出一点点浅玫瑰色。苗灵之前给他舔过,但小苗没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有点痒,下面热热的。苗灵的头在他腿间,他总觉得有点不安全。
  大抵是动物天性,不喜欢自己的要害暴露在人面前,更不用谈是被人含在嘴里。苗灵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他舒服一点。他那小穴生得太小了,蒂珠挤都挤不出来,就是一道浅浅的小缝。那蒂肉也没太长好,苗灵将他整块小穴都含在嘴里,在他大腿间来回温柔舔吮,小苗都没什么感觉。
  他再吮得力度重些,小苗就变得很警惕。不怎么舒服,但一定十分恐怖。他唯一喜欢的就是磨批,整个小缝都陷下去,来回摆动,才能让他有一点点舒服。
  苗灵见他还未出水,便知他还没舒坦。那三角木枕的挫面尖棱正好顶在小缝正中,极为娇贵的嫩肉压在坚硬冰冷的棱面上,磨得往下陷。他没有水,就觉得涩涩得有点疼。
  苗灵还从未遇到过此等情况。小苗就是情动了也不出水,顶多湿一点点,连穴肉外面都没打湿。现在他那里倒是湿的,连大腿处都晶莹一片,裹着一层涎水。借着这顺滑,他现在舒服了一点,轻轻地来回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苗灵手上的力度放了一点。他立刻往下压,压出一声哑声。苗灵再把他抱起来,托着腰,正好是一个压着棱面,但不至于全部重量都完全压上去的力度。
  这个角度终于让他舒服,脸上泛了点红。小苗偶尔低头,鼻子里发出点小声音。他穴上传来点润润的水声,来回磨动着。
  他还是不大能说话。苗灵托着他的腰,舒服了,他就仰头。最后他想尿尿,批磨得发烫,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
  小苗被人传话:是傻子,到处尿尿
  小喵:都没有人给我准备猫砂!!生气
  大龙,小喵贵妃,不好哄,没有大喵好哄哈哈哈,但是大龙吻技应该还不错的,把小喵亲晕乎了都
  之前都没有亲嘴嘴!都是大龙用眼睛看,顶多只会吮一下他的耳朵伤口什么的。其实小龙大龙都还是很规矩的,不会随意下口,除非阿妈要求
 
 
第61章 玉晗蝉(拍五)
  又过了几日,宗主发病了。他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发病一次。上次发病的时候,他屠了整整一座山门,元婴老儿,逍遥弟子,全都死在他刀下。
  鸳鸯逍遥派,宗如其名,练得是双修功法。为了讨好玄天宗,逍遥座主特意寻了十六个柔媚佳人,装扮成红衣模样。红绸裹了,这还不够;再加上些银饰,足环,在手臂上叮当作响。
  十六个红绸佳人一件衣服未穿,软身委地。佳人被他放生,座主和弟子们则去了往生。血顺着乌金刀面横着往下流,他手骨粗粝,提着那刀,虎口处都是血迹。
  自此,在宗主面前,无人再敢穿红绸。
  银佩自然也是大忌。一众银匠都被玄天宗养着,做出来的东西却没有人敢用。有些做得好,得了宗主喜欢,次日之后宗主便发了病。
  他有时提着刀,在大殿里走。下属们见了,都避开他,屈身静若寒蝉。
  有时候影卫听到宗主喃喃自语,但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
  他在找人。他的手抚过一只柱子,头抬起来,又继续往前走。没人知道他在找什么;他总是什么都没找到。
  宗主还见不得许多东西。他见不得雨时的芭蕉叶,见不得湖和莲花。每年灯节时,他从来都不出门,也看不得傀儡戏。
  傀儡吱吱哑哑,影子在纸窗上爬。
  他有时自己在房中作乐,用傀儡做戏。悬丝傀儡弄金枪,红脸耍刀,鬼面做剑客,两只互相拿着小木剑,你来我打。
  那木剑高高低低,逐弱又强,等会儿又不打了,两只依偎在一起。
  若是节日时分,外面放烟火,他也定然不会出现在那里。每年灯节,外面越是热闹,他病发得就越厉害。
  夏日也总是如此。莲花湖雾气朦胧,他独自撑一只木船,手臂推开桨,直到深处。那深处也是一片朦胧的雾气,莲花粉嫩,晶莹剔透,一池子的碧叶在船尾轻轻拂动。
  元宵他也吃。每次他都盛两碗,一碗多些,一碗少些。芝麻糖馅的元宵入口便化开,一碗很快吃得见底。
  另外那碗冷了。他舀过一勺。
  “阿妈,你吃呀。”他说。“你吃得好少。你不喜欢?这碗加了桂花。”
  “阿妈,你吃不下了?我帮你。你不喜欢吃元宵,我带你再去吃别的。”
  一碗冷彻的汤汁灌入喉中,甜得发苦。他仰脖,将碗喝尽。
  他看不了灯花。美人芙蓉面,面面都似他。踏花归来蝶绕膝,香附长得就像蝴蝶,阿妈怎么忘了。
  木纹面具掉在一边,大殿里,黑漆漆只有一人。
  那人坐在高高的殿台上,刀搁在手臂一边。他单膝曲起,血滴滴答答,从漆黑刀面上静静落下。
  地面上都是黑的。血迹洇了出来,殿门槛上有血。那血漫开向内延伸,仿佛看不到边。
  宫殿高大宽敞,铜灯阴暗。烛火早已经被熄灭。屋檐上兽首狰狞,落下一重阴暗面。
  好高。
  好大。
  有人跨过门槛,被高高的殿槛绊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声响起,他才又起来。
  原来他摔到了膝盖。殿庭深深,高台似乎看不到边。唯一的一只烛火微微闪动,投下一点微弱的光来。
  他爬。
  再爬。
  继续爬。
  手臂有点没力气。有什么东西松了,不小心叮叮当当地掉了下去。他往下看了一下,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又看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一点点微弱的银光在长长的台阶下闪动。他趴在殿梯上,这个台阶本来是应该走上去的,他手脚并用,准备继续爬上去。
  不成问题。
  苗灵一直低着头。他不动,看着地面,小臂上的血痕还未干透。
  那块地面连一点烛光都没有。
  染血的金睚眦在烛下映出微弱的光。那光接着被遮住了,一点触感从苗灵面颊上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他。
  那是一张面具。
  一张木纹的面具,上面沾了地面上的血。小苗把那张面具给他戴上,苗灵抬起头来,透过面具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好像一个怪物。血沾在面具上,沾在他的手臂上,沾在他的刀上。他戴上这张面具,才是真正的他。
  烛光进来。面具又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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