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中恩谢,自不用说。只是这展家兄弟三人,却难以分辨日后道路了。
后话不提。两人不欲多留,第二天便离去。马车上林苗睡得沉沉,睡在儿子身上,马车轴一下一下地转。
他半途被颠得恶心,吐了一回。苗灵又是给他用毛巾擦额头,又是给他用水壶漱口。
林苗侧躺在他身上,气息奄奄。苗灵捏他的手腕,面露虑色,慢慢地摩挲他的穴位。
“阿妈,”他缓缓道,“你是不是... ...”
他脸色变了又变,手臂有点轻轻发颤。林苗勉强抬眼,瞅见儿子喉结吞咽,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你要负责,”林苗说,“不能丢下我不管。”
他手抓着儿子的裤子,手指纤长。苗灵一惊,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阿妈!”他道,“我,我... ...”
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晕了青年的头。他头晕目眩,简直欣喜若狂,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
他也懵懵懂懂地想过今日。一个孩子,他跟阿妈的孩子... ...虽然他也只想和阿妈在一起,但阿妈如果怀了他的孩子,阿妈就...就永远都离不开他了。
正在这晕晕乎乎的关头,林苗突然转过头去,肩头耸动,显然是忍不住笑场了。
苗灵:“... ..."
事后林苗承认,自己只是晕马车。青年气结,但也习惯了。林苗自有自己的避子手段,若是他不想生,苗灵跟他一天做个一百遍,他的肚子都不会有动静。
苗灵还在金丹后期徘徊,不日便会结婴。这次天劫必会来势汹汹,隐隐约约有九死一生之景。
抛开母子关系不说,林苗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怀孕。他自觉得生了苗灵一个就够,生育之苦,不想再来一回。
两人选了一处客栈,要了上房。林苗梳洗过后,换了贴身衣物,便接着睡。青年给他买了些点心吃食,见阿妈还在榻上睡,便轻手轻脚把东西放下。
阿妈午睡正酣,他收拾了一下床铺,便上了床,躺在阿妈身边。林苗懒洋洋,还未睡醒,把腿伸到青年双腿之间,抢占他的地盘。
苗灵把被褥扯过来,给他阿妈掩上。阿妈睡得还很好,在他怀里一起一伏,又软又香。苗灵没舍得睡,这样时光多少都不嫌多。
林苗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好几天,肚子饿的时候才起来,让儿子给他找东西吃。展家送了不少礼,各方又有邀请函呈上,更有无名的书信一封封地送到苗灵手里来。
青年才过弱冠不久,便已经稳稳步入金丹后期。此等惊艳绝伦之才,竟是百年未有。一时之间,各方势力如潮水般涌来,或攀炎附势,或别有用心。
苗灵自有他的势力。
这段时日里,他与母亲总在路上奔波,他地住宿,小半年来,竟没有一处独属两人的安静地方。
还好这云游不日便结束,他已经寻了一处好地方。阿妈之前的宅子好,但太过简朴。苗灵心里有计较,怎么会让阿妈住这种地方。
自从两人相逢以来,大大小小,种种事端不断,两人也是近日才敞开心扉。这安稳日子还没过上多久,眼下却要迎上另外一桩事来。
此事便是苗灵的进阶大典。
他修为日渐鼎盛,竟然隐隐可突破元婴。由金丹至元婴,此乃众世间修士一大劫。他师尊已经备下阵法,令他回山,好做下一步打算。
他与亲母私通乱伦,天道定会降下九重雷劫。苗灵却自持修为,不为之骇然。
他自有深厚修为,又有大小秘境,一众通天宝器在手,就是九重天劫又如何。十六岁上山不久后,他便跌入山下小秘境中;日后云游,又步入蕴满天地灵气的大秘境中。
他曾想带阿妈去看,林苗却不是很感兴趣。林苗与他修炼功法不同,天地灵气充沛,与他也无太大关系。之前林苗昏迷,他曾试着将阿妈带进秘境中,然而观林苗脉相,反而隐隐有恶化之兆。青年便立刻将林苗带出。
林苗身怀有异,他不是不知。这一切跟他都不相符合,像是镜像,全是反着来一样。
在旁人口中,这叫做歪门邪道。不过不管邪道也好,妖道也罢,林苗的修为还是一日日涨起来。
这日林苗又在午睡。他衣衫半褪,连衣扣都扣错了。苗灵见他衣襟略有凌乱,想来是早上胡混了一次,现在还未梳理好。
他们无论宿在外面,还是在客栈里,必定夜夜缠绵。最开始林苗还自己梳妆,到后来也懒得梳了,发辫斜斜,堆在颈边。
苗灵最爱他这样倦懒模样,有时日间也偷吃,吃得阿妈唇边也像是揩化了的口脂。
林苗腰间摺着一堆小衫,清晨那番得趣,他现在还是懒懒的,撑着肩膀,肩头雪白。
两人厮混了一会儿,林苗又叫他来玩牌。那客栈里备着些象牙牌儿,一共三十二扇。林苗手指拿了抹牌,勾在手心里摩挲。
两只小酒杯放在一边,盛满了酒。那小房里家具齐整,却如小小淫窟一般,处处透着淫靡气泽。
林苗两只脚搭在小凳上,那只雕花木纹凳腿儿呈着他的脚背。凳子上绘着一副彩漆画的春宫图,下位者打开双腿,上位者迎面而上,他那小足趾便蜷起来一点,点在上面。
床上自有几处小银钩,系了叠叠的红绸带。那绦子自有它的好处,床笫之间来绑人的手腕,也不会留下太深痕迹。
那宽大的红绸还能做成小秋千,大小银钩挂上,便可在床上轻轻摇。每晚上那红绸便缠着他的小腿肚,精液吸得饱饱的。
小桌上放着几叠新做的肚兜,有月白金雀,金紫纹面,还有大红的。那肚兜做得极巧,小小青莲一般,只能兜住一点乳头,旁边还放着条细细的鞭。
林苗那小箱已经翻空,这几日又添了不少新鲜玩意儿。他给青年备了条裤,苗灵一看,竟然没有封裆。他阿妈就爱他衣着光鲜地肏人,最好一根发丝也别乱。
林苗喝了酒,肩上便出汗。床边放着只三角木凳,前两日青年才把阿妈放上去过,摇得吱呀直响。再放几次,林苗不肯了。
两人胡混了数日,闲暇时候,要么去楼里吃菜,要么在街上闲逛。那小摊上有些新到的脂膏颜色挺好,苗灵给他挑,小摊的摊主将两人认作了夫妻。
这夫妻还有夫妻相。林苗笑,青年不语,嘴角却略弯。阿妈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让他拿着吃。
这么着过了好几日。苗灵和林苗一个性子,看见什么,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这小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林苗有时候不见了一只衣带,却从青年那里找出来。
那衣带还有香味,林苗喜欢熏香,身上也都是香香的。苗灵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身上也沾了香,出门连蝴蝶都落在他剑鞘上。
那日苗灵撑船,携着林苗一起去莲湖里乘凉。他坐船头,林苗坐船尾,青年身向后仰,船桨有力推开,涌出一波波水纹。
他动作时,手臂肌肉便凸显出来,在小袖上勾勒分明。林苗今天穿了一身藕紫,系着杏黄衣带。他身上金饰轻动,随着小船荡悠,发出细碎轻响。
那衣带他有两条,被苗灵偷去一只,还剩一只。那金链却是他儿子送的,虽然林苗喜银,但金子也不错,他便偶尔用用。
船到深处,水波稳稳荡开。林苗躺在儿子怀里,苗灵双臂掌桨,再往里划。
一大片荷叶折在船尾,并着一只含苞荷花。那只花苞上沾了水露,晶莹如珠,顺着碧绿的荷叶往下滑。
林苗伏在他肩头,在他颈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体己话。青年低头听他说,一边将小船送入莲池深处。
他们在池中许久,鸥鹭偶尔惊起,自莲池深处飞出。林苗睡熟了,抱着儿子膝头,船只轻微摇晃,在湖中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回来有宝宝说得好,现在这些,都是大龙以后的手冲材料。。。。
小龙,男人的劣根性啊。。。
喵:你爹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是被我鞭尸了
另外不孕是因为林苗给他儿子下药了,苗灵浑然不知,自己给阿妈灌了多少精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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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白日宣淫!!
今天更了好多好想看评论555!
想到诗句:‘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不知道大家看过我已故的太太电影(白人富家太太系列)那个视频没有,我感觉现在的喵,真的很像马上就要挂掉的太太,这些镜头都是电影里塑造回忆的时候用,越用生命值就越减一减一减一啊!!
第52章 独角仙(一)
月栋宫,长亭。
月影浮动,柳枝摇。长亭中有一小影,郁郁葱葱中,似在看湖面月影,栖在树梢。
众人不见人声,却只听得银铃暗响。
“有贼人闯入!快快搜寻,免得惊动了宫主!”
人影憧憧,火把映射在潋滟水面上。那银铃却若有若无,似乎只是众人幻觉。
然而,某处枝头轻垂,黑暗中那铃声又起。此声连连不绝,围绕众人身侧,像是引魂入黄泉的催命使,却独独找不到源头踪迹。
“在那边!”
众人急寻。暗处一人影晃动,一守卫一把扒开枝柳,却是一只被惊起展翅的白羽水鸟。
火光一照,那水鸟‘簌簌’飞起,在水面上留下绵延不绝的水纹。
鼓噪声已经在众人身后。那侍卫余惊未定,再拿火把一晃,那里还有什么人的身影?
柳枝拂面,夏日湖光潋滟。
月栋宫坐落在月湖之中,进可攻,退可守,乃是一处绝妙之地。此宫宫主年少,不过二十,却名声在外。
他练得一手好鞭法,无人不为之侧目。然而,这几日内,月宫里却出了一件奇事。
此事并非巧合。月宫藏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秘密。但禁宫重重,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闯入的。以往一众盗贼,无一不铩羽而归,或被擒拿,或死于宫内,没有一个落到好下场。
然而这次的小贼,却很有几分本事。夜夜引得侍卫奔波,跟遛狗似的,弄得众人疲惫不堪。宫主有令,谁捕住此贼人,定将以万金赏赐。
说到此处,就不得不提月栋宫的总管领事。
他将宫主从小带大,也掌管宫中一众大小事宜。然而宫主虽然年少,却荒淫无度。主仆两人里应外合,关囚了许多妖童美姬,更有炉鼎众人,皆被困于地牢。
此事却被瞒得如铁桶一般,外人浑然不知。那领事有时与宫主同御鼎奴,地牢中废鼎不知几许。
那领事虽然位高权重,但这几日来,也颇为此事烦心。翌日,一行人正走在走廊上,却不知从何处又传来那阵银铃响声!
那铃声仿若就在耳边。左右侍卫一个激灵,像是听到铃声的狗一般,昨夜噩梦又重现。那领事见在场众人竟然面露怯色,心中也是微惊。
风吹得那铃声直响。众人上前,才发现那是一串银饰,被挂在屋檐一角,随着风发出响声来。
那银坠子系在屋檐兽首上。就在此时,一张鬼面一恍而过,似有五指纤白手指却搭在门栏上,似勾未勾。众人再看,刚才那一瞬仿若晃眼,那里还有什么覆面的踪迹!
众人已是余惊未定,心跳如鼓。一阵笑声传来,低低灌耳,再抬头看,屋檐上竟然坐着一只鬼美人!
他面上罩着一只覆面,像一张鬼的面壳。那覆面似笑非笑,两边坠着一排银铃,厚厚的乌发藏在后面。
那鬼美人爬在墙上,竟像个顽皮的孩童。只是此等身姿,与那张骇人面具相连,顿时便有说不出的诡异。
众人心头虽然发颤,但现在是光天白日下,任凭它什么鬼,日头下还能作妖不成?再者,这鬼姬向来只在夜中出现,想必只在夜中能施展法术。
众人如此想,心中终于稍微安定。那屋檐后便是一间荒废已久的空房,若能将他逼入房中,岂不束手就擒?
此计甚好。不知怎么的,那些守卫却被甩在后头,房中只有那领事,将覆面的鬼姬逼至窗边。
那领事虽然看起来年过四十,但修为却深,掌掌劲风袭来,鬼姬堪堪身避。
鬼美人的面具让他弄乱,露出含着银钗的乌发,美人只露一个下颌。那只下颌雪白无比。
一张美人面自鬼面下露出,整张面具被皎皎指尖推过,远处风声立起,与他相互呼应。此中有诈,领事不由得心中大惊!
林苗回身倚纸窗上,唇边噙笑。他笑不为其他,只因覆面已卸。凡见他面者:
死。
霎时那声破空声由远及近,‘呛’地一声震破窗纸!
素白窗纸已破,只见一只羽杆长箭堪堪擦着他面颊边射入,厉然穿破纸窗,不容分毫闪避,竟直直钉入那领事的脑袋里!
那箭穿碎脑袋,力道竟然还未老,一直穿透领事身后木柜,直将尸身钉在木墙中。血顺着墙面淅淅沥沥流下,积攒在墙角;宫主在屋外拉弓,手臂微扬,箭羽仍在轻轻颤。
好一招穿云入柳,破石惊月。只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错钉死了总领管事。
那领事死不瞑目,眼睛还大睁着。宫主仁慈,赐他下葬,却俘了那软绵绵的覆面美人走。那美人柔若无骨,被他上了铁枷,头颅低垂,鬼覆面夹在侧脸边。
此鬼姬连着好几日都将宫内众侍卫耍得团团转,宫主自然好好好责罚一番。日上三竿时,宫主才将他从寝塌上放出,在庭院展示,给众人围观。
宫主胯下夹着一匹青驹,那鬼姬双肘合并,如雪白牝马一般,被曳得在地上拖行。众人看去,只见细腻肘上通红一片,湿汗淋漓,并着昨夜留下的旧痕,还能瞅见被擦出来的鲜红新伤。
宫主胯下微夹,那名驹便‘啾’地打了一个响鼻,往前跨步。俘姬被拖行在后,挣扎摆动,在庭院中绕行。
自始至终,却无一人看见那鬼姬的真容。那张可怖覆面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听见从彩绘的木质面具后传来的闷闷声。那面具极其厚重,边缘处连一丝孔缝都没有,私密严合地扣在他的下颌上。
据说那鬼美人练就魅术,只需摘下面具,便可摄人心魄。好在宫主思虑周全,用一张红绦将覆面紧紧系在脑后,任其如何挣脱,都难以将面具移动分毫。
一番拖曳下来,那鬼姬手臂垂下,倚靠在台阶边。宫主仍骑在马上,只用腰间挂着的长柄剑身亵玩逗弄。
那柄长剑吞在光滑剑鞘中,刀刃锋利。森白寒光藏在鞘中,透过剑鞘仍然透出透骨凉意,是把斩过不少头颅的好剑。
剑身顶部敲打,传来皮肉间粘腻声。
那节腰身如蛇伏地,腿扭在一起,竟是被杖责得动情,汁水横流,顺着剑身往下淌。
众人看得仔细,那一点锋芒蕴在腿心深处,再过一分,便能使得那鬼姬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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