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如果留到床上骂,苗灵的鸡巴还能更硬些。
林苗端着母亲的架子,脸通红,心里却想着儿子硬起来的鸡巴。苗灵看他那三分贞洁的样子,便只想把他高贵贞淑的妈给掰开屁股干了。什么双修,什么其余正经的,都被抛到脑后去,青年就只想看他阿妈被掰开的,待疼爱的,湿漉漉的小逼。
那小穴红通通的,里面软肉嫩得不可思议,给水润得亮晶晶的,饿得很,一吸一吸地往里缩。青年吻过他阿妈穴口多次,自然知道林苗动情时是什么样子。
林苗脸上烧,听到儿子隐忍的粗重呼吸声,更是小穴里发烫。儿子的大腿咯到他了,那穴里一抽一抽的,眼看着就要流出一股水来,流到苗灵身上。
林苗小穴往里一缩,酸了一阵,便知道不好。他撑着苗灵的肩膀,要起身来,却怎么也起不来。
苗灵的力气比他要大很多。他若是想抱着阿妈,就能抱着阿妈。林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这么紧贴磨蹭,他喘息都乱了,发鬓丢下一丝发来,黑亮亮地黏在颈子上。
“嗯,嗯... ...你禽兽,你别摸我,嗯... ...”
他阿妈说话也粘粘糊糊起来,喘息时高时低。
苗灵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惹得林苗脸立刻发红,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儿子说得大概是些他还能如何如何更加禽兽的话,说者无心,听者却红了脸。
苗灵说得是,他要这样摸他,再这样,让他把两腿岔开,好把儿子的鸡巴给插进去。
鬼知道青年的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作为母亲,林苗要打他,总之就是要狠狠教训他;作为其他的不知道什么人,林苗也难以消化这种光明正大的色情言语。
“你,你...真的是反了天了,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林苗气息弱弱道。
“还有更过分的,阿妈要听吗?”苗灵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没想好两个人第一次应该是什么时候,什么场景,感觉这俩人就是缠缠绵绵,就差一点点
想要!看评论!想要!看评论!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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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他们俩上炕还有一会儿,我不会让他们轻易地上炕...
林喵喵:这是什么,儿子,玩一下...这是什么,儿子,玩一下...这是什么,儿子,玩一下... ...儿子好好玩
又自己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啊西吧,剧情写的稀烂的,啊,没有剧情,怎么居然没有剧情,震惊中。。。 。。。
写细腻感情我可以,写剧情,怎么写,我脑子空空想不出来什么剧情和阴谋诡计。。。
其实故事还是要看剧情,要不然好容易觉得很无聊,我再回头看的时候,也是剧情和冲突的地方最吸引我的注意
要把剧情写好写生动,写真点,不写成大家在玩剧本杀,对我好难,我要哭了
第37章 食虫虻(二)
他说混话说得面不改色,林苗连推带耸,脸色通红,跟儿子打来打去,两个人闹着玩。
他们两个人打情骂俏,直把林苗弄得急了,呲了毒牙。苗灵立刻松手,把手举起来。
林苗威胁地眯着眼睛。刚刚闹得他兴起,差点不管不顾就给了青年一下子。他看似又甜又乖,却是蛇性;平时不管是对哪个情人,都是说翻脸就翻脸的。苗灵要是受了他这下,饶是修为已在金丹,当场也要打坐入定才能解毒。
苗灵当然不想惹他妈不高兴。林苗苗高兴了,他身边的人才能高兴;要是他不高兴,他身边的人再兴高采烈,他也能让那些人一个个都哭爹喊娘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点上,青年其实是随了他娘。日后他成为一方霸主,他身边的人都颤颤巍巍的,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就要被宗主剁碎了喂狗。
那时候林苗已经不在青年身边许久,苗灵的性情也变得愈发乖悖阴沉,喜怒无常起来。他娘已经入棺了那些年,当初涉事之人都被他统统杀尽,掘棺鞭尸,却再也换不回他的阿妈。
青年守着那口空棺,就这么守了许多年。那些人连他娘的尸骨都没给他留下,什么都不剩了。他夜里做许多噩梦,梦里都是他娘在尖叫,好痛,好痛,灵儿,我好痛啊。
只不过眼下,母子两人都对将来的命运一无所知。林苗带儿子谢过友人,便欢欢喜喜回了两人歇脚的地方。苗灵给他弄了处小宅,还是和从前一样,拾掇得清清爽爽的,当了他阿娘的安乐窝。
母子两人同夫妻一般,同饮同食,夜里也睡在一处。这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人,两人夜里在榻上,又开始说些悄悄话。
“你把人家撵走了,快说,怎么办?”林苗一口咬他的肩膀,“坏你阿妈的好事,你赔我... ..."
他说的是之前被苗灵踹门捉奸的小剑修。林苗勾引那小剑修,确实还有其他的用处。
那年轻剑修来自名门正派,家族供奉一家传宝物,名为生灵镜。那宝物正如其名,能使僵死之物回魂。
此等宝物,自然引来无数人觊觎;但此门乃是剑修世家,出了不少修仙大能,旁人就是觊觎,也无法夺宝。那剑修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是嫡出长子,修为亦是不俗,这才得了林苗的青眼。
林苗揪苗灵的胳膊,儿子只能躲。他掐得又轻又娇气,与其说是掐人,还不如说是猫在伸爪子。
“你当时要是把人打死了,那怎么办?”林苗道,“我要抢东西,你拦我... ..."
苗灵说:“我给你抢来,阿妈,你别惦记了...”
他阿妈这般费心费力,嘴上说得好听,怕是还惦记着那小剑修的身子。苗灵那时本来气得快炸,过了这些时,又被林苗一闹,也没脾气了。
林苗用他儿子的肩膀磨牙,粘粘糊糊地流口水。
青年想得纳闷,忍不住问林苗,道:“阿妈,你喜欢他,他好在哪里?”
接着这句话还有一句,几乎要脱口而出:“有我好吗?”但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一来,说出来显得他太小气,平白惹林苗不高兴。二来,林苗知道怎么哄人,在他面前,自然要说是他好。
但万一阿妈真的喜欢旁人,怎么办?
青年心中像打翻了调味瓶一样,什么味道都有,不自在极了。这想法让他浑身不舒服,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戾气,连林苗都察觉到他脸色不太自然。
他儿子想杀人,那表情瞒不过他亲阿妈。林苗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小小鱼塘,哼哼唧唧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
苗灵:“???”
青年一个翻身,把阿妈的手腕按在床上,林苗手忙脚乱地挣扎。
苗灵道:“野花?野花?阿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
林苗大叫道:”你不懂!相公不如小奸夫,奸夫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
苗灵:“阿妈!”
林苗继续大叫:“干嘛!“
青年快被亲妈气得昏厥过去了,一腔血都往下面跑,气得他头晕。偏偏林苗苗还在他手下扭来扭去,争取一条从儿子手上挣出来的出路。
林苗一连串说:”哼,你这个小崽崽,到时候还不是要我教你。你阿妈教你到床上去,还说我不喜欢你?”
苗灵已经语塞,林苗继续说:“你都不会,怎么哄我开心?“
苗灵说:“他就会了?”
他说得粗声粗气,显然快被林苗气翻了。林苗哼哼唧唧两声,不说话了。
苗灵又道:”你也要教他?”
这话酸味都快飞出来了。林苗不能用其他的话来搪塞他,只好转移话题,说:“哎呀!你快放开我,手疼。”
苗林说:“不放。”
林苗说:“你放不放!”
他儿子说:“我不放。”
林苗说:“你不放..不放我生气啦!!”
青年用行动说话,就是不放开他。
两人打闹了半天,林苗跟他又滚到一处去。他缠缠绵绵窝在儿子怀里,心满意足。
两人讲些小话,你拉我的手,我拉你的手。林苗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才这么纯情,跟其他人都是十八禁。
“阿妈,以后我寻一处地方,比这处敞亮些,宽阔些,”苗灵跟他妈枕在一处,执着他阿妈的手,开始展望未来,“我们一块儿住着。阿妈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好么?”
林苗看他一向端庄稳重的大儿子难得做梦,倒是觉得很新奇。见苗灵还在发梦,他好心道:“我喜欢的宅子可是很贵的哦!”
青年点点头,说:“我知道。”
他阿妈喜欢的,一贯都是最好的东西。但对青年来说,不是最好的,他还不愿意给他的阿妈献上。
林苗莞尔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我还要你日日都给我买早饭吃... ..."
他拿手指爬在苗灵的肩膀上,立起来逗他。他说什么,青年都应,林苗又说:“不过也不用太奢华,其实现在这种也不错,比住客栈好..."
他这么说,说者无意,听者却往心里去了。这小半年里,林苗跟苗灵住的都是客栈。就是林苗不计较,苗灵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不过林苗也只是说说,把头动了动,在青年肩膀上枕得更舒服了点,满足地叹了口气。
日后苗灵果真给他整了座宫殿来,诺大个殿庭,奢华得让人瞠目结舌。不过眼下,两人窝在这小小的安乐窝里,平淡日子过得也是甜甜蜜蜜。
一转眼,便快到了灯节。苗灵自幼上山,从未有过这些民间节日,幼时又与林苗一同关在龙家的深宅大院里,不见天日。
这次是他第一次与阿妈一起过节,心里不由得隐隐有些期待。林苗给他裁了一套新衣,那店里的裁缝他不喜,便自己拿了尺码,让儿子展开双臂,他再来细细地量。
苗灵平展双臂,林苗坐在他的腿上,伸手量他的肩宽。青年比之前少年时期身量长宽了不少,林苗用手掌做尺,翻了又折,直折了几次才到边。
青年肩膀宽阔,肩头肌肉健硕,大臂有力。林苗量了他的肩膀,拿着尺看了一看,又量他的手臂长度。
“阿妈,你也裁件新衣罢?”青年说,“那家的料子好,娘,我给你看看..."
他声音柔得很,跟谁都没这么说过话。他的同门里,哪怕是与他关系最近的几个同辈,也没得到过哪怕百分之一的这种待遇。
至于其他门派弟子,更是只见过苗灵冷漠且杀伐决断的那一面。众人只知他破凌云,斩妖魔,却不知英雄剑也会化作绕指柔情。
“我是你阿妈,先给你做衣服呀。”林苗随口说,又卷了尺,来量他的小臂。苗灵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坐着,配合他阿妈摆弄。
量好了尺寸,林苗收了尺。布他之前已经选好,是上好的暗纹云绸乌袍。他自己亲自绣了鸳鸯图纹,飞在后背缀的补子上。
他阿妈多年前给他做了一个璎珞结子,青年从家里带走后,一直贴身带着。
那璎珞本是床坠子,当初用的是普通丝线,青年又日间夜里摩挲过,现在色泽已经略显暗淡。他放在衣襟最内层,睡时便藏在枕下,这些年来都好好藏着,没弄丢过。有一次他前往妖山镇魔,那妖兽极难对付,重创了好几个弟子,还弄脏了他的衣服。
青年外衣划破一个口子,堪堪持剑反握,这才稳住。他宝贝的璎珞结子却差点被弄丢。
青年抬头。那妖兽最后的尸身完全不成样子,青年直剖开那妖兽的肠子,才得以泄愤。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那妖兽的血,淋淋漓漓从剑上滴下,沾湿一地。
在众人面前,他极少显露出少年时候那乖戾的样子,旁人都觉得他虽然冷漠些,但也算好相处。然而此役之后,与苗灵同行的一行人却再不敢与他太过亲近,也再未谈论起此事,对之仍然心有余悸。
苗灵年少时上山,他在山上数年,一直都是自己缝补衣物。阿娘在他小时候给他缝过小衣,还做过一顶串珠小帽,后来两人分开,在大宅中两处居住,就再没有这样了。
其实苗凤儿清醒时,也曾给他裁过一些衣服。只不过下人们惯会捧高踩低,苗氏在龙宅本就是没人理会的,他的儿子虽然养在夫人面前,但也是可有可无,根本算不了什么。
苗凤儿裁的那些小衣,都被下人给作践了,根本到不了苗灵手里。那些婆子也多事,碎嘴说他娘不要他,成日疯疯癫癫,要不然也不会被锁在后院里。
可怜苗凤偶尔清醒,也不知自己儿子今年年岁,他儿子都十来岁了,他还着手给苗灵缝仍在襁褓时的小衣。少年偶尔偷去见他几次,苗凤时而清醒,时而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后来,他阿娘的精神渐渐好了些。苗灵也慢慢长大,在府邸中有了一席之地。苗凤有时候叫他滚,有时候又在深宅里默默地流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静静到天明。
前话不提。再说青年现下的新衣,林苗绣那鸳鸯,还有滋有味地缝了好几个晚上。苗灵在一边擦拭剑刃,也保养他娘的两把弯刀,他在炕上缝鸳鸯的眼睛。青年擦一下,抬眼看他阿娘一下。林苗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美,正举着线,细细地穿着。
他把阿娘的弯刀抬起来看。那锋利刀面被他擦得雪白无比,用指腹轻轻一试,便映出青年冷静的弓眉。
林苗把红线在嘴里咬断,细细摩挲着绣好的花样。他一抬头,便看到儿子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莞尔道:“怎么啦?”
他在床上翻身,把绣好的鸳鸯放到一边去,又从枕头上把银针给抽出来。有时候他忘了拿,青年睡前要用手在两只枕头上都摸一遍,免得被阿妈暗杀。
苗灵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林苗见他脸微红,好像在阿妈面前,还未长大。
他阿妈这样好像新嫁娘。青年见过有些小夫妻,也是妻子缝衣,坐在门外的板凳上。但苗灵也只是想想便作罢。他阿妈闲来无事,打几个璎珞好玩;缝补衣服的事,还是应该由他来做。
一则,做这种事,多多少少会扎到手;二则,烛光摇晃,会伤了他阿妈的眼睛。
林苗见他想的出神,心里便觉得好笑。苗灵毕竟年轻,他小子心里在想什么,林苗能不知道?但他儿子爱玩这种嫁娶的游戏,看见红轿子便痴得走不动路。若是哪天他穿了流苏嫁衣,盖了红盖头,苗灵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哩。
他儿子是个坏坯,林苗自己心里晓得。这天下没哪个正经儿子会一天到晚肖想他娘,做梦都是他阿妈坐轿子,‘吱呀吱呀’地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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