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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他动了灵力,在对方肩膀上一拍;那剑修背后一时不察,被他往前一搡。
  他生怕对方被亲儿子宰,眼看苗灵就要上前,林苗捂着自己的小腹,‘嗳哟’地叫了一声。苗灵见他不适,脸色又白了,哪里还顾得上那剑修。
  他执着母亲的手,察林苗神色,急得心焦。
  那年轻剑修一个翻身,落地,但已经与两人拉开距离。
  林苗气若游丝,吁吁道:“...肚子好疼... ...”
  苗灵见他脸色煞白,发鬓又落汗,心中情绪难以言表。他一手扣住亲妈手腕,察他脉象,林苗的灵脉却好得很,稳稳如常。
  他亲妈再装不下去,对那剑修大喊:“你还不走??”
  那年轻人还稍犹片刻,林苗又倒在苗灵怀里,紧紧抱住儿子;苗灵已经起身,但被亲妈一拽,步伐便一个踉跄。
  "我...你...娘,你放开我!"
  苗灵气晕了头,欲挣出去。林苗人欺在他身上,说:“不放...你,你敢不听娘的话?”
  他这话说得色厉内荏,后面半句就飘起来,心虚虚的。苗灵见他眼睛溜溜地转,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对付儿子的方法;林苗见他这样,又看儿子都气得反笑了,心里更幽幽发慌起来。
  僵持之下,他阿妈突然用两手捂住脸,‘哇’的一声地大哭起来。
  “阿妈床上的事你也要管!”林苗抽噎道,“你杀了他,杀了他好啦!”
  他坐在儿子大腿上,又开始抽抽嗒嗒,讲这么这么样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妇,怎么样怎么样当初就不喜欢他爹,后面每个晚上半夜多么的寂寞。苗灵一想说话,林苗就突然哭得更大声,让他完全没有插嘴的机会。
  反正如此种种,这般又种种,完全不能怪他。他是个小寡妇,又没人照顾;之前儿子上山去了,只有他一个人,过得是多么辛苦呀!现在只不过跟小郎君亲个嘴,最多摸一摸罢了。做儿子的,闯进来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他做人啦?
  他阿妈哭哭啼啼,讲得是声情并茂,泪眼婆娑,眼圈都红了,还从眼睫毛下面偷偷抬眼睛看着他。苗灵见他这样,之前心里再大的火,那也消得一干二净。林苗见他还紧紧抿着嘴,下颌角绷紧,又凑上去,肉贴肉贴他胸前,全盘委身道:
  “你不理我了?你生气了?你要怎样,你不理我了?”
  他一连串地问下来,苗灵还没答话,他阿妈就又开始抽泣。那泪珠都顺着他的腮往下流,林苗伏在他身上,哭个不停。
  那姘头之前便已经被林苗赶走了,现在这一耽误,是再怎么追都追不上了。林苗又闹了这一番,青年心里有火发不出,又被他的眼泪尽数浇熄,只剩些许残余的酸意了。
  阿妈为了那人,来向他哭;苗灵只说:“我日后定要杀了他。”
  他话里杀气不重,早就被亲妈的眼泪浇得熄了火。但林苗见他眉目间仍余戾气,这下真的有点拿不住主意,一不留神,掉下来几滴真的眼泪了。
  青年见他抽气,又不说话了。半天过了,他才哑哑说:“...你要杀便杀,我还能拦着你还是怎么的?”
  林苗拿手背擦眼睛。他眼眶红了,这么一来便从儿子身上起身,拉开了点距离。苗灵这下可不愿意,收紧抱着阿妈的手臂。
  “...我之前哪一个,我没自己动手过?”林苗说,“这个我自己有用处,之后用不着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说一个‘不’字?你,你... ...你给我脸色我心里好受么?你是我儿子,我亲生的,你来抓我的奸,踹我的门,你把我当什么,当奸夫淫妇?”
  苗灵低声说:“娘... ..."
  林苗顿了顿,青年见他像是被触动情肠,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林苗心里本就心虚,这么一闹,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咬指节。苗灵心里伤心,方才更是又恼又怒,现下又心情复杂。
  “...我错了,你别生气。”林苗说,不过他还是会找姘头,毕竟儿子也不能跟他睡。那谁上他的床呢?让他一个人,他可不干。
  苗灵要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那才是见了鬼。他阿妈说的这个错了,大概是时间拿捏错了;应该换着时间,找他不在的地方和时间来。
  两人梳洗,换了衣服,便睡了。林苗把青年抱在怀里,用手揽着他的头,摸他的头发。
  “阿妈总不能跟你睡呀。”林苗喃喃说。
  苗灵埋头在他胸前。林苗解开他的头发,给他顺着,又摸他。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在母亲怀里了;但现在却有人想把这个位置夺去。
  “我还想做你阿妈。”林苗有点梦幻地说。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绵绵地透到青年的耳中,从他枕着的地方传来,他阿妈的胸前也跟着起伏。
  “那些事...那些事你都会忘的,”林苗说,“只有我是你阿妈你不会忘。”
  床笫之间,共赴巫山云雨,也没有那么重要。情缘是最不牢固的东西,久了便生厌,都是人之常情。
  苗灵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妈的手插在他脖颈旁的发间,像抱小孩子一样地抱着他。
  他们二人之间,母子之情,爱慕之意,谁能分得清?什么伦理,纲常,那些统统都不被在意。林苗有很多个男人,但在这些男人中,他只最爱他儿子。
  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候的样子,林苗现在还没忘哩。要他现在推了苗灵,在儿子胯间起伏,他现在可做不到。青年含着他的手,吮着他的手指。
  林苗把衣襟解开,按着他的头,露出颗嫣红的小奶头来。他要给苗灵喂奶,青年往上了一点,含住他衣襟间露出来的柔软胸肉。
  他一边吮,一边用手掌轻轻揉着林苗胸下的根部。林苗垂着头,感到胸口上传来的吮吸压力,通红奶尖湿漉漉的,被吮得发麻。
  他的手摁着青年的后脑,松松的,没用什么力气。林苗一边挺胸,一边从鼻子中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现在自然是没有奶的。苗灵吮了半天,却全然无果。他抬起头来,看母亲的脸已经湿红了。
  他又埋头,拱了几下。他这么大人了,林苗被他拱得一动,像是在给小狗喂奶。
  青年闭着眼睛,沙哑道:“没有奶,阿妈。”
  那团微微隆起的乳肉跟白桃子似的,又腻又软,白得让人心慌。他嚼了片刻,那乳肉便打了一层亮晶晶的红霜,挺俏的乳尖拉出细细的银丝。
  林苗面颊通红,神色恍惚,低低道:“...没有奶么?... ...”
  他叹了口气,手拢到青年耳后。苗灵深深地闻他身上的气味,从上方,又听到他阿妈说:“...你吃这边,这两边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喵大哭
  喵喵,你pua你儿子的,以后床上都是要加倍还回来的
  我感觉龙会架着喵干的,就是那种悬空的姿势,站着往死里干,喵悬空只能揽着他脖子
 
 
第36章 食虫虻(一)
  后半夜两人宽衣解带,互相抚慰。林苗侧身伏在他膝间,吮那根粗大涨筋的阳物。他黑发流淌,苗灵的手都插进了他的发里。
  他口中红腻含情,温柔如含了颗樱桃,吮住那熟李子般的龟头。那龟头被涂满了亮晶晶的粘液,扯出长丝,又被他用舌尖挑断,只留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地抽动。
  唾沫顺着那硬挺虬结的茎身往下,林苗含着那勃起阳物的侧面青筋,用舌尖反复挑逗,轻扫。苗灵爽到呼吸发抖,闭眼隐忍,喉结滚来滚去,不断闷哼。
  他想让林苗离开一点,但又做不到。林苗手里握着那湿淋淋的鸡巴,不断撸动,又贴在他自己肉乎乎的胸肉上。那粗硬的红色鸡巴直将雪白胸乳压下去一些,鞭出陷印来。
  那柔腻的感觉刚刚贴上来,青年顿时腹肌毕显,再无法忍耐地一股一股泄在了他的乳尖上。林苗乳肉雪白,之前被青年含了好一阵子,乳头通红翘起,亮晶晶牵着丝。他用奶头挨他鸡巴,那乳尖离着通红龟头一点距离,若有若无,洇得一片湿红,中间牵着根乳白色的精丝。
  苗灵不能再看他,便用手掩面,侧头喘息。他泄了一次,竟还不软;那鸡巴仍然硬得翘起,龟头涨得老大,菱角分明,势头勃发,只比刚刚稍稍减些。
  林苗见他射得苦,便上来些。苗灵见他做这些,便知林苗不愿与他云雨。他身上舒适,心中却并非那样。
  青年转过身来,两人脖颈交缠,吻到一处去。苗灵伸手到他母亲胯间,手指往上,托着林苗腿心洇湿的软穴。他阿妈把大腿打开了,供他更好地揉弄;青年用手掌揉托,手指摁压,骨节有力,青筋自手背上凸起。
  他摁得很有技巧,也很熟练。林苗被他按得滞住了呼吸,满足地一阵一阵轻颤。他的阴蒂翘起,滑滑地在青年手下发热着抽动。
  除了最后那事,他俩之间什么都能做。林苗泄在他手上,苗灵拇指向下,揉着他的阴蒂。林苗舒服地蹭着床单,翻过身去,儿子环着他的背,他就这么快睡着了。
  他的大腿根还在一抽一抽地轻轻痉挛。青年抱着他,阿妈的背贴在他的胸上,俨然一对温润璧人。
  只不过,若是再细看,便能看见青年阴影中难忍的神情。林苗已经睡着,沉沉进入梦乡,手还扣着青年锁住他肩头的手背。
  这之后过了两日,林苗便把青年带走了。他之前与人通信往来,早早便定下这个约,现下白鸽传信来,他便带着苗灵一起去。
  青鸾山上,遥遥只见流水泉声。高亭旁自有楼宇,却无人声,只有鸟兽叫声。
  “快叫姨姨。”林苗笑吟吟道。
  苗灵拱手行礼,口中称:“天枢灵君。”
  林苗说:“这是我儿子。”
  他语中骄傲,天枢灵君不可能听不出来。苗灵的确生得一表人材,肩宽背挺,但她也懒得多看一眼。
  苗灵何等聪明,知道他要是真按照林苗说的,叫人家姨妈,天枢灵君能打得他连亲妈都不认得。这位灵君看起来面冷,心也是真的冷。若苗灵不是林苗亲生的,他也绝不可能踏上这青鸾山半步。
  林苗带他来,是来看他灵脉中还残余的那最后一点余毒。林苗解不了,只能求助友人。
  青年幼时被人投毒,那毒在他襁褓之时便已经发作,日积月累,难以完全去除。林苗心中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一日不除,便一日不舒坦。
  好在天枢灵君学艺精妙,细细查看一番后,便给苗灵上了针,再打发他去热室里待着。那热室中有温泉,大大小小的岩石被地热烤得火红,‘滋滋’地响。
  苗灵在热室里蒸着,两人聊天。天枢灵君问及他蛊虫,得知林苗本命蛊已经入僵,不免摇头。
  他既然养了儿子,就应该让儿子养他那蛊虫。蛊母本就无子,只有子蛊。无论是人是虫,都没有母体自己重要。
  天枢灵君觉得他脑子被驴踢了。林苗总不能告诉她自己跟儿子夜夜睡到一起,不是夫妻状似夫妻;等到一切就绪,自然有不损苗灵修为,也能稳固他灵脉的法子。
  若是两人双修,也能养蛊母的本命虫。只不过这时机,分寸,都要把握好,否则便只是两人间寻常交媾。林苗一面等待,一面犹豫;若是有比这更好的法子,总好过母子相奸。他心中这点小心思,友人也无心琢磨,等到时候到了,便开了门,将他快蒸晕的儿子放了出来,道:“熟了。”
  林苗见青年像个螃蟹似的,上锅被蒸了半天,胸膛红铮铮地发汗,散发着热气。
  熟了便可以吃,天枢灵君暗示他,螃蟹熟了再不吃,就会跑走。林苗让苗灵枕在他膝上,一手摸他腕脉,端了片刻后,欢喜道:“好啦!”
  苗灵两眼变成叉叉,已经帅气地晕厥。等他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阿妈的膝上,林苗坐在亭子里,看着远处的风景。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就感觉到阿妈心情很好。远处青山绿水,山涧泉水挂在云边,潺潺作响。
  苗灵从他阿妈膝上坐起身,还未运转周身灵力,便已觉得比之前轻松许多,像是卸下了多年来的重担似的。林苗温柔地看着他,不说什么,只是唇边噙着笑意。
  青年心中一动。他心中跳了两下,像是心脏被温柔攫住了。怦然之间,他又回到了少年时期似的。他的母亲却并未察觉,只是很开心。
  苗灵被他感染,唇边也弯了些,笑道:“阿妈。”
  他不用再说,林苗就知道他的意思。余毒解了,青年也高兴。两人卿卿我我了一会儿,苗灵却稍微皱眉,握着阿妈的手腕,细细察着他的脉象。
  林苗正依偎在他怀里,本是浓情蜜意之时,懒洋洋不再想其他。青年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半天后柔声道:“阿娘,你的灵脉...你的灵脉还不太稳呢。”
  他自己毒素已尽数解开,修为稳固,那子蛊蜈蚣更是生龙活虎,在他丹府中滴溜溜地打转。但林苗的本命虫却已经入僵多时,连带着他的修为也一直不上不下,甚至还有隐隐要往下落的趋势。
  蛊母与本命蛊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母亲的蛊虫不能入僵太久,苗灵在心中记挂着这件事许久,如今终于找到机会来说。
  旁人能养蛊虫,他也能用自己修为来养,这算不得什么。之前他顾忌自己灵脉中余毒,故而哪怕再多冲动,都再三隐忍,不愿伤及娘亲。如今情形已变,青年不由得为之一振。
  往常林苗养蛊,向来都是要吸干被养之人的灵力。那些传言说他吸人精气,毁人修为,也不算是空穴来风。但青年倚仗自己修为深厚,林苗找他要,他也能给得起。
  林苗抬头,还纳闷着,不知道苗灵要说什么。苗灵望着他,喉结轻动了几下,林苗只听得他道:
  “儿子听说还有‘双修’这一法,能巩固母亲修为。如今儿子毒已经尽解了,便该为母亲效劳。”
  林苗呆了,完全忘了要说什么。青年接下来继续道:“儿子算过了,再过十七日,便是好时候,为了娘的身体着想..."
  他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未说出。林苗听他声音又低又柔,眼睛也低垂,哪里像是在外人面前冷傲且枭桀的样子。
  “你,你...跟你妈怎么说话的?”林苗脸都红透了,又羞又恼,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他千般想万般想,也没想到苗灵能这么正儿八经地跟他讨论双修。在儿子膝上他也待不住了,刚刚还满腔温柔母子情肠,现在却赤裸裸男欢女爱,眼看着当儿子的就要来扒他这个做母亲的衣裳了。
  林苗一把把自己胸口捂住,不给他看。
  “谁跟你双修?谁跟你双修?”他一骨碌地佯恼道,“你想上你妈,你这个大逆不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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