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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大家偷偷看了怎么不回我555我要哭了55
  想看回复想看回复 想看长长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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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受不了了苗灵你
  放心大家!!后面会有暴炒,我在设想第一次,应该是喵喵被哄骗着穿上了婚服,苗苗一直装得人模人样,像个好儿子,送母亲去嫁人,结果嫁得不是喵喵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可能是某个被喵喵看上的世家小公子),直接被送亲的儿子抗到他自己布置的洞房里,喵喵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在婚房里被儿子大炒了七天七夜,炒得雪白胯子从帐子里掉出来,精水顺着脚背流... ...
  总之,好儿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炒则已,一炒炒得阿喵蹬着腿腿翻白眼
 
 
第34章 五彩虫(四)
  夜里他又做那梦。戴银饰的青年,手上画着古怪的花纹。他在低声唱歌,床幔垂下,像是各种五颜六色的绸带。
  有人缓慢地朝他爬行。那是个男人,卧在地上,学步一般地摸索。 他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听觉因此变得极为灵敏。
  那青年在唱歌,低声辗转,在香雾中回绕着。来,到我,到我这里来,宝宝,我的宝宝。那是一种旋律古怪的轻柔歌声,像是母亲怀里抱着孩子时,不自觉泻出的那种喃喃哼唱。
  他抱着孩子,摇动着,低低哼唱着,黑色纤细的长甲拍着幼虫嫩嫩的背。在他怀里,他的幼虫从来不会一直啼哭。
  幼虫很快学会了一个称呼。他是人的婴儿,长成人的样子。但他长得太快了,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母亲。他说。母亲,母亲,母亲,母亲。母亲说,你不会说话吗,我的孩子?他说,母亲,母亲。
  他只会说这一个词。
  他将脸贴在母亲的足背上,乞求蛊母的怜惜。他早已经不是昔日弱小的幼虫,蛊母使用了他,得到了他的精汁。他是他的母亲,就是他的主人,在床榻上他们交缠在一起,又如同两个孩童那样纯洁而天真。
  他摸索着爬上了母亲的床。蛊母牵引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床上。
  男人将自己的蒙眼布摘下,蛊母却止住了他。两人陷在柔软的垫子中,床榻离地面很近,四周点着红香。母亲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母亲吻了他,那阵银铃声随之响起。
  红香缭绕,或长或短。黑色的甲虫在银盆中窸窸窣窣地爬动,大帐中央的软垫中,模糊的人影交叠律动。
  男人的长发被母亲编成细细的骨辫,里面串了银饰。蛊母的头发又黑又长,也编了起来,额头中央坠着一枚黑斑蓝松石。他半侧着身子,肩头洁白,背部自颈后垂下一根长长的银链,一直含到股缝之间。
  男人齿间衔着那银链,将蛊母股间深埋的一枚孕卵给拔了出来。那只虫卵好似水晶,被银链锁着,八爪悬勾,中间的虫体弯曲蜷缩,还未完全长成。蛊母咬住自己的手指,他的幼虫将头埋在他开合的股间,吮啜着,像从来没有顺利渡过口欲期一般。
  那枚虫卵上沾满了透明体液,散发一股奇异的幽香。有时候蛊母会含三四个卵,亲自将它们一个一个地孵化出来。
  男人是它们其中的一个。但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十分费劲,几乎撑破了下身的穴。比起其他的幼虫,他更弱小,长得也更慢。但他很快带给母亲更多的乐趣,床幔摇曳,‘咯吱咯吱’作响。
  结束之后,母亲会给他唱歌,他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林苗几乎从床上跌到地上。那前半段的人影模糊,他梦中的后半段,他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刚才却那么真真切切,连火焰烧灼声都在耳边‘噼啪’响起。
  苗灵扶起他,发现母亲手心里全是汗。林苗确实出了一身冷汗,等到儿子急急忙忙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在地上摔了膝盖,动弹不得。
  “阿妈!”
  苗灵大惊。他阿妈很少有这种失去方寸的时候,手腕还在颤。青年把他搂到怀里,心惊胆战地握住他的手腕,试探了一下灵脉。
  林苗之前伤势初愈,脉象本就不大稳。青年对每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生怕把他阿妈怎么样了。
  林苗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些梦,那火焰每次都栩栩如生,让他如至可怖高热之中。那热浪卷曲,让人流汗,传来的烧灼痛苦也真真切切,似乎还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苗灵草草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他心现在还跳得好快,之前他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你怎么啦?”林苗问他。他现在自己又跟没事人一样,还反过来问起儿子,语气里带几分调笑,“你吓成这样啦?”
  苗灵无奈。他把母亲抱回床上,林苗拍拍身边的枕头,让儿子来陪床。青年把被褥掀开,自己跨上来。
  他之前同母亲一起睡时,林苗的噩梦会少些。有时候他阿妈也会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来,手指抓紧床褥喘息。
  他之前给林苗找过一些安神的灵丹来。房间里各种宝器都堆了一堆,都是青年这段时间里四处搜刮来的。林苗嫌它们没用,都丢到一边吃灰去了。
  要说最有用的,可能还是...还是。他阿妈每次他在身上潮喷一回后都睡得很香,小穴湿淋淋的,被肉具磨得水丝粘腻,还在微微无意识地痉挛。这么一次之后,他可以一直睡到晨光熹微。
  青年有时候用手给他慢慢揉,有时候打开他的双腿,埋头进去吮他。阿妈在他怀里的时候,也会自己摸索着抚慰自己,仰着头放声呻吟。
  只不过他在睡梦里,那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自从他发现苗灵半夜做的的勾当,林苗就对自己的枕榻旁的动作多了点留意,再没像以前那样完全不加防备。
  苗灵再没找到机会亲近他。林苗却召了两条蛇来,那一粉一黑的两条鳞片长虫,还是青年亲自提着竹篮给弄回来的。
  林苗托他去办这件事,苗灵不可能不给母亲办妥,只不过后来夜里他都气得牙痒。
  那两条蛊蛇长久不见人,一朝见到蛊母,还略有点陌生,不大亲人。林苗和它们睡了几日,便又和和好好起来,亲密地黏在一处。苗灵每次见到那黑蟒把头搭在林苗的肩膀上,就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把蛇剥皮炖了给阿妈煮药才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条鲜亮玫瑰色的小蛇正吐着信子,舔着蛊母的乳头。林苗把它贴身带在身上,那小蛇便滑溜溜地顺着他的衣襟往里钻。黑蟒头大,沉甸甸的,垂头坠在他的发间;林苗枕在自己的手上,双眼似闭微闭,正在养神。
  青年提着食盒一进来,便看到他阿妈睡在床上,两条蛇互相缠绕,卧在他起伏的背肩上。
  做儿子的心中翻腾妒火,酸得不知道到哪里去。林苗微微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儿子在自己面前,正想把蛇从他身上给扒拉下来。
  “你..干..嘛..呀。”林苗懒洋洋,不怎么动弹地说。那两条蛊蛇却一下子被激怒了似的,立起背部,‘嘶’,‘嘶’的尖声此起彼伏。
  “听哥哥的话,”林苗调和说,用指头教训蛊蛇,“哥哥最大,听哥哥的。”
  听了林苗的话,苗灵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黑了几分。
  几个长鳞片的畜生,也跟他来抢阿妈?
  一人两蛇卷成一团,林苗无语地看着他的三个孩子互打。等到双方终于打够了,两条蛇也被放到了特制的竹笼里。
  至于苗灵,则被母亲责备。青年有苦说不出,心中又气又苦,只不说话。林苗说了他几句,看儿子脸色不好,便改了口。他不是不知道青年对他强烈的占有欲,但林苗却没想到,苗灵对这个‘哥哥’称呼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不想当哥哥呀。”林苗道,苗灵说:“不想!”
  他是疯了,才会给自己找个‘哥哥’来当。蛊母的孩子们一出生就是互相竞争的关系,如同一窝小鹰;只有我吃掉你,才能变得更强大,母亲才会爱他。
  阿妈最爱强壮的孩子。苗灵自诩自己是最强的,他也要做母亲唯一的孩子。
  林苗郁闷地翻了个身。他开始觉得儿子的占有欲太强,不是好事。儿子啊!林苗在心里想,你妈妈以后还是要生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总不能嫁给你吧。
  苗灵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要是知道了,只怕比现在还要气得慌。他娘多情得很,虽然喜欢他儿,但别的俊俏郎君,也很难说不喜欢。
  青年心里清楚,暗自料理了一大堆跟在亲娘衣裾下的祸害,他娘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蛇尾巴来。
  那天林苗捉了个小剑修,正按在房里亲嘴。他阿娘算得正好,正乘亲儿子不在,急急忙忙扯了情夫,在房里脱衣服。没想到好巧不巧,正好被苗灵撞见。
  那剑修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大家门户出身,眉目冷清,自有傲气;正和情人幽会之时,被人冷不丁踹门进来,那有不抽剑相迎的道理。
  苗灵进门,一眼看见他亲娘肩膀都漏了出来,白生生地晃眼。那小剑修不过十九二十,见他进来,首先从桌上起来,扯了床褥遮住林苗,再挡在苗灵面前。
  他亲娘拢着床褥,一副可让人疼的模样,完全像个小娇娘。青年一言不发,面色却微变。
  那小剑修修为亦不俗,略观之下,便知道来者不善。不知是愣着了还是怎么,林苗一时没说话,像个小奸妇一样坐着。
  他娘找姘头,早已经不是第一回。青年以前还能勉强容忍,但等他跟林苗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再也不能。
  实际上,就算是以前,他也不能忍。与其说是容忍,还不如说是,他勉强接受了林苗在他上山的那几年里,找了几个姘头这件事。
  那时候他不在阿妈身边,没人伺候阿妈,阿妈又一向娇得很。当时旁人代劳,他只能咬牙接受;等到眼下他终于和母亲重聚,青年的眼中便再容不得半点他人。
  林苗之前勾引了人,都是要在屋里杀干净的。他的蛊虫就是这么养的,这话不假。但这回,青年倒没瞧出来他阿妈有半点想要拿这个剑修炼虫的心思。
  他满眼里只看到他亲妈香腮微红,肩膀赤裸,衣带都快滑下窄腰去。
  “你是何人?”那剑修冷冷道。他一问话出来,林苗听着,便立知此事不妥。
  苗灵是什么性子,他这个当亲娘亲的还不知道?这是他的房,没错;但之前苗灵夜夜和他在这里睡过,青年头疼时,便枕在他怀里,林苗摸着他的头发,给他唱歌听。
  这样一个房间,现在成了林苗的淫窟。林苗自知理亏,不敢看儿子,脸却飞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那小剑修有几分像苗灵,他就昏了头。两人亲嘴的亲嘴,摸的摸,林苗把他的衣带解开,迫不及待地感受青年赤裸健壮的结实胸膛。
  他本想快快地干上一次,至于干完之后,再怎么办,苗灵睡这里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他都没想过。现在这些念头涌上来,林苗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在儿子躺过的床上干,确实有点太过了。那感觉会有点像苗灵操他,但又会有点像在儿子面前光明正大地偷情。一想到这里,林苗腿间就一阵阵酥麻。
  他咬着牙,小穴却酸了。那股酸胀劲儿一来,穴肉几乎有点发痛,水却流个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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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林苗的小蝎子...就是这样养出来的啊!!
  (但是苗灵的蜈蚣吞下去就好)
  简单来说,蛊母和虫是林苗和苗灵的上一世,性格都会稍稍有一点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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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孩家庭,就是问题很多!
  话说大家好像都特别喜欢单于王那个番外单元剧,特别多回复,我也觉得那个比正文的冲击力和张力要强很多,但它就像昙花一样!不能!长久!!!信我!!(当然下一个目标是开题把正文也写得这么带感
  我还是慢慢写正文(头上系带子哼哧哼哧
  不要诱惑我开新坑啊啊啊~谢谢大家评价,你们的每一个留评都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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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虽然写的很爽快,但是为什么这些词都是女字旁啊!
  林苗苗,你!真的是色欲上头
  已经有种预感,之后这母子俩的床戏会非常过火,因为两个人都憋了好久...好久...
  总感觉喵喵是会扒开自己小批批给苗灵操的那种,啊啊啊批批... ...
 
 
第35章 五彩虫(五)
  苗灵见他神色异样,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知母莫过其子,但苗灵就是再怎么自以为了解林苗,也绝对想不到他阿妈神游在外时,具体到底想着什么玩意儿。
  他见林苗眼光虚虚撇向别处,不看他,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似,难受,又掩不住躁。他自然气愤,差点都被自己亲妈气晕了头,偏偏他阿妈还不看他。
  林苗要是看他,搞不好就去看他胯下三寸了。他还自持有点作娘亲的脸面,还就不看,双足足踝缠绕着,挺贞洁的模样。在他面前林苗就真贞洁得很,苗灵爱也不是,气也不是,眼下却真的被气昏了头,脸色都不对了。
  三人僵持间,那小剑修却似乎发现了其中古怪。他回头,那来人与林苗样貌眉目间实在相似,只是气质大为不同,初看之下难以察觉。
  林苗诺诺道:“...是我儿子。你快走吧... ...”
  他这么一闪烁其词,听在苗灵耳朵里,那就是缠缠绵绵,是在护着那小情郎。然而听在那年轻气盛的少年剑修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青年大怒。
  那剑修得知两人关系,脸色微霁,比之前好些。但儿子抓母亲偷奸,这种事到底有违师门教导,让他脸上也过不去。
  “是我的错,”他道,“我应迎你入门,再论此事..."
  听了他说这话,林苗急得跺脚道:“你快走罢!”
  他看苗灵头上一团黑气,气压低得吓人,都快原地爆炸了。要是两者冲突起来,他新拉上床的这个小姘头妥妥只有被宰的份儿。
  虽说杀也杀得,但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小剑修的师门大有来头,他勾引人家,本来就不是要杀的,上床做那事也就是顺手的事。
  若是私通还好,林苗的姘头有无数个,杀了便罢了。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来跟他抢娘,想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但那剑修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讨他的亲阿妈过门,苗灵恨不得把他碎尸千刀万剐。
  双方剑拔弩张,那剑修早已经抽剑,苗灵只待他足步一动,便上去杀了他。
  林苗急得要死,直推那小剑修,道:“你快走!他都来了,你...你还不走?”
  那剑修回头,却犟着不走。林苗心里想难不成还要苗灵叫你一声小爹么,更加气恼。这剑修虽可招人疼,脑子却犟得跟头小驴似的,他推都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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