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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对林苗来说,这都难以叫作是唇舌缠绵。苗灵简直是在用舌暴戾地奸他————他眼皮都被泪打湿,眼珠略微翻了些,眼角泛红,来回挣扎。他身体里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指头撑开了再舔,又吮又咬,弄得他翻着眼连连尖叫。
  “不要咬!不要吸,不要不要... ..."
  他那里本来只有一道细细嫩缝,虽有些红涨垂丝,肉瓣裹水,但也只是微露红心;等被儿子用手指拨弄后,花心生滑,又往外‘扑扑’吐水。
  那小穴跟他一样,耍娇卖乖,又一贯蛮横得很。苗灵用手指弄了他,林苗还不满足,非要他用手指勾起来,往里面插。
  “嗯...嗯... ..."
  苗灵听得他在自己耳边叫,又低声说喜欢他。虽然林苗还在梦中,喃喃大抵说得是‘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话,但青年脑子一热,竟以为是阿妈回应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他心里滚油般沸腾,喘息间热血上涌,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林苗的逼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的嘴里,他一口叼住,狠狠砸咬,怎么样都不放开。
  那滑嫩嫩的软肉在他的嘴里,那还不是他想怎么咬,就怎么咬?他咬得林苗水流得满逼都是,顺着股间往下流,湿得淌了一屁股。
  他手掌抓着林苗的屁股,五指陷进去,竟然滑得都抓不住。他额间发丝黏在脸上,高耸鼻间也沾了自己头发,英俊眉眼像只公兽,在阿妈湿滑的腿心里翻找,遵循原始本能地找着入口。
  那地方孕育了他,生了他,从产道里把他费力地给滑出来,湿嫩滑软得让人难以置信。
  那地方又不完全是软绵绵没力气的。它其中有着柔韧的肌肉,舒展伸缩,像条长长的蟒蛇内里,是道致命的喉管。它如蟒蛇的下颌一样可以可怕地拓展开来,吞进看似不可能被吃进来的猎物。
  与蟒蛇不同的是,林苗的这里没有牙齿。他的穴柔软,情动时湿滑连丝,如小溪一般流出潺潺的温热液体。苗灵在他的两瓣小阴唇上留下几个齿痕,不等阿妈呼痛,又囫囵含在嘴里。
  他吮一下,便咬一口;再吮两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冷不丁地便又悄悄咬上一口。林苗那地方娇嫩无比,只是口舌伺候便是了,偶尔用上自己同样纤细的手指,或贴在起伏的光滑蛇鳞上贪凉。
  苗灵今天倒好,一番又舔又吸又咬下来,弄得林苗欲生欲死。他的腿被当儿子的用手臂牢牢钳住,反抓着他的腰胯,整个下半身都在人家手里。
  强烈的性欲使得林苗面孔泛红,连脖颈到胸前都薄薄红了一片。他无意识地张口喘息,在梦中太过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弄得他皱眉,伸手出来,不太清醒地挣扎。
  他所谓的挣扎,在青年手里,只不过是一些唇舌间穴口的一阵阵悸动。他能感觉到林苗的下身尿湿了似的往外泄水。
  林苗在梦中如鬼压身一般,梦魇逼人,难以动弹。但那快感却偏偏不停,直往他阴蒂上面来,又咬又吃,又把他整张阴户都含在嘴里。
  那尖锐酸麻的快感让林苗想大声尖叫。他头皮发麻,脸颊涨红,强烈的快感在梦中如此清晰,几乎让人难以承受。紧接着,苗灵又把他给含进去,青年的舌又厚又有力,烫得让人垂泪,林苗差点没在梦中直接尿到他嘴里。
  他喷了一次,也差不多。当儿子的一边舔一边喝,喉结上下滑动,面孔湿透,漆黑发丝黏在鼻尖。
  他面露沉沦之色,动作温柔缠眷。青年看似清醒,却早也已经神智不清,醉倒在阿妈双腿间,直到现在才堪堪清醒过来一些。他抬起头来,再看林苗的通红腿心,那里被他舔得一塌糊涂,嫩红穴口抽搐,还在‘咕咕’往外冒水。
  他整个外阴都裹着一层晶莹的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拉丝滴落,像是青年隐秘做下的占有记号。林苗的大腿被他按在手里,肉陷下去,腿根还在一抽一抽地,一直拉扯到穴心里。
  苗灵有一会儿都没有动作。阿妈的穴在他手里送着痉挛,他曲起手指用指节刮了刮,微涨的嫩肉抵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努着往外吐水。
  他把手指圈起来,握住林苗的阴茎,紧接着开始给他手淫。他上下动了一会儿,又低头,含住阿妈红肿的阴茎前端。
  那里可怜得紧,肿肿的,又涨得很,立起来,之前便一直翘在林苗小腹上,没人搭理。林苗用小穴去了三次,前面阴茎却没人抚慰,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在梦里难以自渎,又口不能言,哑哑言语没在喉咙里,憋得发抖,浑身通红。
  他现在爽得手都陷进了苗灵的头发里。青年用手完全托着他的臀,含着那茎身,便纳进去,开始吞吐。林苗的腿蹭着床褥,臀发着抖,腰直往他嘴里送。苗灵深吸气,林苗被他深喉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吭’地一声才发出一声哭音。
  青年再把阴茎吐出来,已经被淅淅沥沥,颤颤巍巍射了一脸。他刚刚没含几下便开始深喉,林苗睡中本就敏感,又多次高潮过,那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前面射了,下面小穴也‘扑’,‘扑’地吐出一小股水,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是下半身都浸泡在过度的麻痹快感里。等到苗灵用帕巾给他擦拭时,林苗还扑扑痉挛,要哭不哭,皱着眉,整张面孔都被汗水和泪打湿。
  他下面淫水横流,止也止不住,苗灵连换了三张帕子,才给他擦干净。他用温水给阿妈下身洗了一遍,用手帕细细擦干。林苗被他一番折腾得快昏死过去,这会儿终于得了清闲,便自己抱着枕头被褥沉沉睡去。
  他睡得好,苗灵把一切都收拾好,再在他肩头上一吻,这才离开。他带了一条手帕走,按每次那般,在自己独处时借着事物再粗喘着泄出来。
  他泄得极猛,能把人操死。林苗要是被他干了,第二天起来不发现点什么,那就是傻子。
  这段时间,青年推测出‘系统’的作用,威迫它每晚让林苗睡得沉点,早上起来再忘记一些事。系统从他们俩第一次滚到床上去时就已经心惊胆战,不敢出声;这次被问到头上,当然吱唔不敢言,含泪默默把什么事都做了。
  只有林苗倒霉,每晚睡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苗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儿子坐在他身边,案上放着几笼蒸饺,煎包,小米粥,芝麻麻蓉点心,红糖糍粑,一碟蒜香排骨,一碟鸡爪,除了冷盘的凉香瓜和海蜇皮,都还是热的。
  林苗:“... ...呃。”
  他费力地转过身去,把枕头怼在自己脸上,妄想继续睡觉。他虽然很饿,但是也好累,眼皮坠坠的,沉得睁不开来。
  苗灵眨眨眼。林苗困得要死,半天才被他温言细语地哄起来,用毛巾擦了脸,漱口吐在瓷盆里。他虽然饿,但筷子都拿不起来,吃了两下就往下倒,差点睡在桌子上。
  苗灵哄他吃了点,又在走廊上走了走消消食,这才又睡。林苗睡意上涌,等不及回房间,在走廊上便倚着儿子,在他怀里睡了。
  阿妈在他怀里睡着,呼吸起伏,沉甸甸的。苗灵昨晚弄他半天,心知有些过头,下回须得收敛点。早上老这么睡过去,脾胃便坏了。
  林苗睡得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养了三天才把精神养回来,但眉眼间总是懒懒的,说话也慢,说一句便吞了下一句,懒得动弹。
  经过那次,苗灵再不敢多让阿妈泄身。前几次他一时失控,之后不管林苗在他怀里怎么难耐地蹭,他都克制自己,不让上次的情形再度出现。
  这可苦了林苗。他夜里已经习惯和青年欢好,身体需要抚摸,还得亲上一亲。那双腿间的小穴更是难以再自己渡夜,若没有苗林的手指或舌吻,便怎么也不肯高潮,任他怎么磨蹭。
  他情欲一开,往往难以收场。苗灵一边吻他,一边克制地安抚阿妈,让他颤抖地高潮一小回。待他高潮过后,青年再把他抱着,就这么哄他入睡。
  那小穴被夜夜温柔滋润,愈发红润腻滑,穴软得腻人,夹紧了乱颤。他的小穴生得丰满,又生养过,红滋滋地鼓着。
  青年用手指轻轻摸那小穴,疼他阿妈到现在,都没插进去半根手指。林苗有时候白日宣淫,偷偷自己解了床帘子,用手指自渎。苗灵怎么可能没察觉,不动声色捉了他几次,要么从走廊路过,要么要推门进来,林苗听着他用指节敲门,就忍不住要泄身。
  他那手指深深插进自己穴里,插得淫水直流到手腕上。他插了几个来回,面上便泛上红晕。
  自己手指始终纤细,吃不住里面的嫩肉。林苗避着青年,悄悄去买了几个角先生,藏在枕下,或者床边抽屉里,就等这个时候备用。那淫物放在哪,他心中有数,但等到情欲翻涌难耐之际,他却怎么翻找都找不出。
  他急得双腿发颤,探过身胡乱翻找一番,双腿不住在床上蹭。这屋子里只要是稍微粗长一点的物件,都被不知不觉收走,实在是害苦了他。
  情到急时,林苗忍不住夹着被褥乱蹭。他睫毛要垂不垂,吃吃咬着自己一节手指,涎水顺着腕子一直往下流到雪白小臂内。
  苗灵害得他苦,林苗却没有半分主意是他这个儿子坏了他的好事。他只纳闷自己东西怎么都不见了,又没脸直接给苗灵说,晚上热烘烘躺在儿子手臂里,恨恨说屋里遭了贼。
  作者有话要说:
  ---
  阿妈要被弄肿了!弄肿了!第二天起来打儿子
 
 
第30章 血羊祭·一帘幽梦
  他儿子温言细语,问他丢了什么?待他把客栈里人都捉出来,细细盘查一遍。林苗支支吾吾,没说什么,脸却发红,半晌忍不住呻吟一声,原来是苗林坚实肩膀抱得他春情大动,忍不住在儿子怀里悄悄夹腿。
  苗灵掰着他的足,要给他按摩。林苗足踝被抓在他手里,又按又捏,腿心间淫水贴着薄薄布料往下直流,隐蔽地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他被青年弄得流水,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苗灵见他脸庞红扑扑的,眼睛里含着热湿闪光,手上里再重了一分,又立刻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
  林苗自己快流口水,一个劲地悄悄夹腿,正在高潮边缘。他在儿子怀里,就是丢了也不敢大声,憋得脸通红,连呼吸都要紧忙控制住,不让对方起疑。
  两人贴得这么近,彼此一点动静都能立刻察觉到,他这样努力实在艰难。苗灵心里知道,却偏偏还和他讲话。
  林苗艰难憋出来一句,尾音吞掉了,掉在腿心升起的美妙快感里。苗林偏偏不让他失神,见他双腿夹得死紧,便知他要到。他问一句,林苗便答一句,像是挤出来的,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他心里又好笑,又发热。林苗夹一会儿,他便打岔,总是不让对方到。
  林苗发也乱了,脸红扑扑,咬住唇,免得喘息个不停。青年见他心跳得特别快,明明心知肚明,却开口问他,惊得林苗心中一悸。
  他心里猛然一悸,下面穴里也跟着一跳。那感觉酸酸麻麻,又往外涌出一股水来。这下酥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他勾起的足背上,就连背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把亵衣打得透湿。
  他刚刚都快翻白眼,还心里指望对方没察觉。苗灵总算放过他,把他围在被子里,下床给他烧水洗澡。林苗手臂白生生的,浑身汗湿的裹在被子里,湿滑声在皮肉摩挲间清晰可听。
  那薄薄的贴身亵衣穿了还不如没穿,白色布料贴在身上,蜿蜒出曲折线条。他把儿子赶走,自己把被子掀开,伸手脱了衣服洗澡;他大腿踩到木桶里,膝盖都已经泛红,散发一阵情欲淫色。
  那水温度有点烫,但林苗很喜欢,烫得正好。他用水瓢舀水,浇在自己漆黑发上,给自己顺着头发。几丝发丝沾在他通红的颈子上,他脸颊也被蒸得通红,眉眼如栩栩如生的情动春画。
  热水一蒸,倒把他刚刚一腔欲情给蒸跑了。林苗好好泡了个澡,许是热水泡得时间太久,半夜却尿了床。
  他这说是尿床,也不叫尿床。那小穴不太听话,沉沉睡时自己一张一合地先高潮了,‘汩汩’往外流水。林苗弄湿了床塌,还浑然不知,睡得正好,那快感如温似慢火。他白日没到,宫腔里一腔情水没处使,被热水一请便徐徐流了出来,打湿了大腿。
  林苗尚在憩睡中,无知无觉泡在自己的一腔情液里。苗灵今晚没和他一起睡,半夜来看他,伸手一摸,便摸到一片冰冷潮湿。
  “...嗯?”
  林苗睡眼惺忪,睡得迷糊,却发现儿子在身边,把他抱起来,再给他换衣服和床褥。他自己睡得不觉得,只有点难受,便在梦中皱皱眉;现在他伸手一探,指尖探到潮凉触感,这才察觉。
  他睡得迷迷糊糊,有点抱歉。青年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了一口,他也没察觉,只哼哼几声,转过身去,迷糊地又继续睡了。
  苗灵陪他睡到早上,林苗醒了,在床上起身,先看到儿子的手揽在自己腰上,便不自在地动动脚。
  “...阿妈。”
  苗灵低声说。早上他嗓音有点哑,比通常地更沉,听得林苗忍不住搡他。
  “今天不是要出去么?”林苗道,“我都起了你还不起!你变懒了。”
  “嗯嗯。”苗灵说。他应了几声,翻过身来,睁开眼,眼里只有他阿妈。“算了,”林苗又说,“我也懒得出去了。今天在家睡觉,我要吃荷叶小烧鸡。“
  他使唤儿子一向使唤得理直气壮,骄横得很。青年对他,那是要星星是星星,要月亮便是月亮,哪怕是要太阳,他也能想个办法拿下来。林苗要什么他不给,唯独有一件事,让苗灵烦恼。
  他阿妈喜欢野汉子,眼睛总往书生模样的男人身上瞟。苗灵气得发疯,那次无论林苗这么说秋后算账,他都要提刀把那装模作样的小白脸给砍了。
  那人原本名号叫玉面郎君,现在被砍得稀碎,四个字一个字都沾不上边。虽然林苗也不喜欢那人,但他总喜欢过类似的清雅书生。苗灵为此本就一直恨得牙痒痒,这次逮到机会,是新仇旧恨一起报,一刀直接砍下他首级。
  砍了一人,又来了一人。林苗照例每次下楼吃菜,当儿子的用筷子给他夹菜吃,他却滋滋有味,眼睛看着旁人。
  客栈里来了个青衣书生,面容秀雅,肩膀宽平。林苗拿他当下酒菜,吃完心满意足上楼,还不忘捣鼓捣鼓,想做出点迷魂药来,把那书生迷晕弄到床上去。
  他阿妈在外风流,不知道欠了多少情债。苗灵暗自吃瘪,之前那几年是他难以知道林苗行踪,这小半年来他却是日日守着,夜夜看,林苗却还能见缝插针,趁机抽空,勾了不知道多少魂来。
  苗灵气苦。
  他自己守着阿妈,却动不得,林苗有意不与他太过亲近。苗灵也谨慎守着边界,还让林苗能将两人亲密归为母子情谊中,不至于对他太过防备。
  只不过到了晚上,林苗却与他嘴对嘴亲嘴,两人舌肉相贴,滑腻摩挲,快感连连。林苗半睡半醒,偶尔半睁开眼睛,瞳孔却还未聚焦;当儿子的吮得他满舌都是涎水,湿哒哒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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