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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那仇恨在他的身体中燃烧,如同激烈的炭火,在人的尖叫声中愈演愈烈。他也尖叫起来,那外族的男人们在火焰中高声惨叫,他尖叫,他唱出一长串激烈似虫又似鸟声的歌。在燃烧火人的尖叫和挣扎中,他转身跳起舞来,身上的银饰铃铛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铃响。
  他旋转,赤足,足上系着细细的银链。那足背沾了泥,更显得惊人白皙。那衣饰旋转,露出他的大腿,丰腴洁白,强韧有力。
  作者有话要说:
  ---
  烧!烧!!烧光!
 
 
第25章 血羊祭(一)
  ‘噼里啪啦’的火声逐渐远去,变得模糊。一切都黑了下来,像是沉浸在一场难以醒来的梦里。
  青年一手穿过林苗的腿弯,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将母亲抱了起来。
  他之前冲进火里,健壮手臂上的布料都烧得焦黑,面孔上也乌黑一片,隐约能瞅见英俊模样。那柄长剑在他背后背着,甩干了血,已经收入了剑鞘中。
  在火焰燃起来之前,那些男人们试图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他们抄着农具,冲进庙里来,要将庙中的人统统都乱棍打死。
  苗灵只是出去打水,还未回来,就听见众人喧嚣声:那白衣书生归乡,还带来了亡者的一部分遗骨。
  那遗骨被书生送入庙内,等到匣子打开之时,异变顿生。
  苗林心中知道,林苗这几日困顿,大概还在睡觉。他身体不好,这两日里,说话吃饭都懒懒的。苗灵看着他每晚发烧,烧得浑身发冷,团在他怀里,说些梦呓般的喃喃小话。
  等到白天,那烧便好些;日头落下去,却又开始发热。有时候林苗在他怀里烧得难受,不断翻身,在他怀里辗转反侧。
  “我好难受... ...”林苗低低说。做儿子的一夜里用井水冲了好几次身上,只求给母亲降温。他身上一身凉气,林苗只觉得舒服,直把脸颊往他坚硬的胸膛上贴。
  “好难受... ...“林苗低垂着眼睛,轻声哼哼。他感觉到苗灵在试他的温度,手背在自己额上贴着。
  青年的手背也冰冰凉凉的,散发寒意。他给母亲喂了水,林苗喝了几大口,又烧得浑身痛,睡不着。
  他身上痛,苗灵便轻轻给他揉。林苗,哼哼出声,头发汗湿在脸颊上,有气无力,脸颊湿红。苗灵用绞干了的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母亲转过脸去,神色很难受。
  苗林看似冷静,但早已经急慌了。但母亲生病了,还要靠他。他不能着急,只安抚母亲,抓着他的手,一根根亲吻他的手指。
  他喃喃叫他阿妈。林苗偶尔惊厥一下,心跳不已,他便柔声轻语,将母亲慢慢又哄回安睡中去。
  母亲靠在他的怀里,一副全然依偎着他的样子。阿妈,阿妈... ...青年低垂眼睛,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毫无间隔地已经念了成百上千次。阿妈,他的阿妈... ...
  那种复杂的情愫又萦绕在他的心中,让他一方面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统统送到母亲的面前,一方面又想要疯狂厮杀,想要把挑战母亲,伤害母亲的一切东西和人都暴虐撕碎,统统不能近他阿妈的身。他像头见了血的兽,心中肆虐咆哮,已经杀红了眼睛。
  他生出的满腔爱意怜情颤颤巍巍,又同时暴戾无比。他可以是最温柔的爱人,也同时是最残暴的刽子手。那爱意激发出他心中年轻躁动的热血,那血被冰冷的井水浇了无数遍,却一次又比一次沸腾。
  那些村民一部分死在了他的剑下。他还嫌杀的不够多,杀得还不够快。但接下来的大火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将青年惊得神魂俱散。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的那个夜晚。只不过,这一次林苗没有出现在他的身后,在他颈后伸出手来揽住他了。
  林苗没有死。
  那大火没有烧伤他,只是烧了他的衣服。苗灵从火堆灰烬里捡了那瓣铜莲花,包在包裹布里,怀里抱着林苗便上了马车。他赶路许久,路上如果找到客栈,便短暂地歇歇脚。
  林苗一路上都在昏睡,苗灵见他日夜不醒,心中自是担忧。他面孔上俱是乌黑灰烬,青年双手把毛巾拧了,蘸着水才给他一点一点仔细擦去了。
  苗灵拿了母亲的手腕,掌了脉象。林苗虽人在昏迷中,手腕脉象却十分激烈,混乱不停。他试图用自己的灵力加以疏导,尝试让母亲镇定下来,但林苗仍然紧皱眉头,在昏睡中翻身,张口喘息。
  他发了许多汗。苗灵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上,用白瓷汤勺给他喂药。林苗似醒非醒,口唇磕在勺子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喝不进去。那药从他唇角溢出来,都是无用功。苗灵自己抿了一口,再渡给他,这才慢慢把一碗药喂下去。他阿妈病得可怜,青年心中也是情绪翻涌。有时候林苗会醒,但还像是在半梦半醒间,喃喃说话,却不认他。
  “阿妈,阿妈?”苗灵焦急道。 他在母亲面前,林苗却不认识他似的,眼睛又要合上。青年趁着他清醒,轻柔细语地多哄了一碗药进去。等到林苗又再次睡熟了,他才起身。
  他神情不复刚才的柔情。一股冷峻神色凝在青年眉间,使得他英俊的面孔看上去没有一丝可容亲近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找不到答案。但苗灵很快就要找到答案了;他正带着林苗赶往玄凰山,也就是他师尊金霞元君所居之地。那里还有一处只有他知道的秘境之地,这些年来,苗灵往其中放了不少的宝物。
  他积攒那些宝物,一件一件都是为了给他阿妈。但这次出行,碰上林苗实属凑巧,他身上却一件东西都没带上。
  然而,他们母子二人还未来得及赶到玄凰山下,麻烦就先找上了门。
  那天苗灵正在外面抓药。他身上还带着不少灵石,能给林苗买到当地最好的药物。林苗在客房里睡觉,四周都被青年设下了重重禁制。不说是人,就连一只小飞虫都飞不进去。
  他像只警觉的年轻公兽,心中郁郁,万分严密地将自己的阿妈叼在口里。林苗昏睡数日,洗漱擦身都由他儿子亲手做,娇嫩的大腿根都擦了无数回。
  苗灵给阿妈擦干净身子,干干爽爽的,再侍奉林苗躺下。他那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也被青年用五指梳过,浸在掺了玫瑰汁的热水澡桶里,散发氤氲蒸汽。
  青年耐心给他梳洗,嘴里叼着梳子。他把那云朵儿一样的头发擦干,稍一用灵力,那黑发便不再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林苗洗完了头,往往还要他给自己按一按;苗灵把他圈在怀里,十指插到阿妈厚厚的发间,轻缓地施力。
  林苗半睡半醒,发出被按得很舒服的‘嗯’,‘嗯’声。他闭着眼睛,像猫一样,团在儿子健壮的胸前。这种打着圈的按摩方法按得他舒服极了,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蜷曲。
  “阿妈。”苗灵低声说。
  林苗泡了一个热水澡,现在安静下来。他白日里又灵力混乱,神智恍惚,胡乱抓挠着什么东西。苗灵心疼他每日都这样受罪,一日日都做小伏低地哄。
  林苗大口喘气,像是看到了让他极为不安的什么东西。他衣衫也自己扯下来,儿子给他拉上这边,那边滑溜溜的肩头又露了出来。他浑身汗湿,滑溜溜的,像是着了梦魇,白色亵衣尽数贴在身上,几乎透明。
  青年摸他的脸颊,手心里滚烫,满是汗珠。林苗摇头,不住喘息,好像在抗拒着什么。这梦魇持续了一段时间,这才慢慢消下去。
  林苗逐渐安静,不作声了。苗灵用手轻抚他侧脸,觉得阿妈又消瘦了些。他别的做不了,除了加紧赶路,便是熬些进补的汤药给林苗喝。
  那上好的仙丹一颗颗喂进去,却如水滴入海,难以察觉有什么效果。林苗一天一天沉睡下去,苗灵无计可施,心急如焚。
  正在这个关头,却有人闯上门来。青年在楼下拦着人,语气中听不出情绪起伏,唯有腰间本命剑在缠上布的剑鞘里暴虐地‘嗡嗡’作响。
  “前辈若要找人问讯,找我便是。”苗灵说,“我母亲病重,卧床见不得冷风,还请诸位见谅了。”
  他语气不变,却不给人留余地。那些人来本也不是与他说理的。但不管怎样,也不能做得太没规矩,总得有个由头。那领头前辈沉默,未曾说话;他身侧却有一锦衣公子翩翩开口,道:
  “小兄弟所言甚是。令堂千金玉体,在这种简陋之地也不好休养,不如随我们回青玉堂,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龙兄,你说这样如何?”
  他胸前打开着一把折扇,生得一张俊朗面孔,更显得贵气非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林苗在水中卸掉一边肩膀的玉面郎君。他上次仓皇逃去,铩羽而归,这次却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愁不把凤仙儿捉拿回府。
  那人声音清朗,一副多情公子做派。林苗的儿子已经步入金丹中期,这件事他也是不久前才知情。但龙傲天乃是玄凰山金霞观主座下最得意的大徒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开玩笑。
  就算林苗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修道之人大义灭亲,杀亲证道,也不是没有的事。此番前来的有不少前辈,龙傲天要是在此和他们翻脸,玄凰山自然再容不下他。
  更何况,他们此番只是提到需询问林苗一些事,也并未说要对凤仙儿如何。但这龙姓弟子却一个字也不松口,无论如何也不让他们近林苗的身。
  “这次问讯也是为了令堂的名声好,”那玉面公子徐徐道,“有无知之人,误将令堂认成异族妖师。那妖师嗜好残害无辜,妖艳无状,岂能与龙兄令堂大人相提并论。”
  “更何况这些年龙兄令堂深居山林,性情是最为贞洁善良,绝不会与那异族虫师扯上关系。此事定是有心之人冒充身份,意损令堂的清誉。”
  “这等可恨阴谋,我青玉堂自不会坐视不管。龙兄,若你不嫌弃,今天大家都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他话说到这里,在场众人纷纷露出赞同神色。有另外一人又开口,劝道:“大家不知,那异族妖师不仅肆意残害我辈中人,修炼邪功,更是竟敢在比武大会前掠走了天心掌门的大公子。如此气焰嚣张之人,实在不可再留!”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和。又有一人愤愤说:“此人冒犯到玄凰山的头上,冒充龙兄令堂的名号,如此大不敬之事,人人可诛!”
  正当众人情绪激扬之时,一人却跌跌撞撞扑入堂内。那人身上袖口带有青玉堂的衣徽,正是那玉面公子的手下。
  “公子,不好了,天心掌门的大公子的尸身找到了!”那小厮仓皇道。众人听闻,顿时一阵骚动。玉面郎君吃惊,道:“在何处找到?那尸身如何?”
  ”那尸身已经黑了,像是中毒所致,五官都辨认不出,只找到尸骨中一枚玉牌。屋内摆得尽是些竹篮,毒粉,药丸,想必都是那毒人的蛊虫。"小厮道,“公子若是要看,那尸身就在后面马车里,用水银罩裹着。”
  “尸身发黑,必然是奇门剧毒。”玉面郎稍一思索,道,“将那屋子用火烧了,万万不要留下一点遗漏。”
  这一主一仆唱得一场好双簧,原来这些都是暗中计划好的。
  之前虽然有鬼王宗门下弟子暴毙,这本来就是狗咬狗的事,拿来当的借口并不好看。但这天心掌门的大公子,却还算是一个出名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给喵喵换个名字,觉得凤儿不适合他啊啊,大家来帮我想想(狗狗眼
 
 
第26章 血羊祭(二)
  此事一出,于情于理,苗凤儿都得跟他们走一趟。今日在场之人众多,苗凤儿又卧病在床,此次料想是插翅也难飞。
  这算盘打得好,计划的人心里也十分得意。但这得意不好显在脸上,只是眉上扬起来。
  那人是玉面郎的师弟。他也像模像样穿一身锦衣,但却没有半点师兄的风韵。若说他师兄是玉面郎君,他便是锦衣藏棉絮,内里子寒碜地紧,什么也没有。
  那人名号叫做碧云君,此等仙风道骨的称号,与他驴样的外貌实在不符。玉面郎还能端着一副正道左派,他却已经按捺不住,面露得意神色。
  “龙兄,此事你是准也得准,不准也得准。”他得意道,“这天心掌门的大公子身死,可不是小事!”
  他见众人纷纷附和,不免更加得意。那龙姓的小子一脸阴沉,沉沉看着他,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那碧云君见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作,心中不免有些看轻他,觉得对方是怕了他们这边的前辈。
  哪怕是没有那些位前辈,他自信仅凭他们师兄弟几人,就能将这母子二人拿下。那凤仙儿修为实在没眼看,凡是道上有些名号的人,听到苗凤儿的修为,都觉得是个笑话。
  那妖师唯一傍身的,便是些毒虫毒物,如今都化为乌有,随小屋大火一起去了。他如今又卧床不起,不用想也是重病,说不得便是被那些毒物反噬,毒性入体。
  这等好时机,不趁着现在拿下,再待何时?
  玉面郎君一声清呵:“还不拿下!”
  兵器声顿响。众人一懔,但谁都没有轻举妄动。所有人都握紧了自己的兵器。
  能让他们迟疑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原因正站在他们面前。
  青年面孔上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额发遮了一些,使得半张面孔都笼在阴影里。
  他生得与苗凤儿像极了。那眉尤其深,他母亲的眉毛很长,乌黑入鬓,他却是剑眉星目,英俊非常。这些年来,众人几乎忘记了他也是异族出身,身上也流着一半的外族血液。
  他默默站立在那里。众人见他一动不动,心中便疑惑,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然而此时四处俱静,众人只远远听到一阵震动嗡鸣声作响,似乎由远及近传来,现在就在他们面前。
  那声音极其不详,震动间发出极怖嗡鸣声,让人头皮发麻,心中寒战。众人再定睛一看,原来竟然是那青年腰间剑鞘中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已经压不住了。那剑鞘上之前被林苗特意缠了一圈布,一是为了好拿,二则是为了减轻刀刃与剑鞘相撞间发出的疯狂嗡响。现在,那剑鞘甚至在青年的腰间颤动起来,跳个不停。
  整个剑身仍在剑鞘之中,便跳得这么厉害;若是等到出鞘,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会是多么可怖的场景。
  众人中有些人呆了,其余人手心则冒出了冷汗。有人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些,喉结吞咽,咽下了一口口水。
  他会如何?
  众人心中心跳如同擂鼓。一时间,客栈中可闻针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上却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那声音不大,却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众人目光都向上看去,最先落入眼帘中的,却是一身素袍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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