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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实际上,蛊母豢养子蛊,往往都是为了唤醒化僵的本命蛊虫。子蛊一旦骤然被蛊母吞吃,被种下子蛊之人往往都会暴毙,苗灵也属于其中一列。
  往轻了说,没了子蛊,苗灵丹府中所余的那丝旧毒便无法再被压制。往重了说,子蛊长于人腹丹府之中,经年累月,已经与丹府化为一体。他现在是金丹修为,失了自小相伴的子蛊,修为立刻会大跌;若他只是筑基,一旦失去子蛊,则立即会灵脉枯竭而亡。
  这些青年都不知情,林苗也从来没告诉过他。
  他会不会告诉苗灵呢?林苗认为自己也许不会。哪怕母子二人之间,也有秘密的存在;也许苗凤儿一开始确实只是想用蛊婴来做药引。
  他再看从前,却觉得苗凤儿和他是两个人。有的人心中希望一切能重来,自己便能成为另外一个人。他到底是忘记了之前的事,还是那些回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夜深人静时,这些问题在林苗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他小时候的记忆也不太清楚,似乎在福利院里,有阿姨带他长大;他在福利院里念书,上到十五岁,便出来打工。
  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已经做这份工作很久了。那些纷纷杂杂的世界都像是泡沫幻影,一个个稍纵即逝。它们从他的掌心之间流逝而去,林苗看着自己的双手,却仿佛看到一双苍白而攀爬红色纹路的手掌心。
  那双手戴着银链,有长长的指甲。它关节凸出,指节纤细,白腻手背上能看见暗青色的血管纹路,像一条古怪的河。他知道那是苗凤儿,苗灵的娘,但有时候他在梦中,却恍惚感觉那是他自己。
  美梦会醒,噩梦却往往不会轻易醒来。等林苗睁开双眼,一切又映入他现在的眼帘。
  苗灵在一边用毛刷刷马。他本就少年英气,现在头发用布带扎起来,束了个马尾。他刷完马,又给两匹马喂草吃,半蹲下来,检查它们的关节和蹄子。
  他打了一桶水,给马刷去关节上的泥巴和汗渍。林苗拿个苹果,在一边啃。他啃一口,再喂马吃一口,一个苹果两下就没有了。另外一匹马凑过来,鼻子里发出响哼声,朝他扑气。林苗抬头,摸摸它长着棕色短毛的鼻梁,表示没有了。
  那马失望,连连上下点头。没了苹果,林苗手里变出一小块糖块,修长手指平摊,喂给它吃。
  那马下唇毛茸茸的,嘴皮在他手上直动。林苗手心上粘粘的,又忍不住痒,把糖块喂给它之后一下子就缩回了手。
  青年看在眼里,也忍不住笑。他绞了条毛巾,给母亲擦手。林苗正没地方擦手,便蹲下来,在小桶里好好洗了一遍手。
  他将手洗了,便拿过桶旁的毛巾,站起来擦了一下手心。苗灵见他今天穿的朴素,厚厚发间梳着数条辫子,只插一枚银簪,黑发梳在一边肩膀上,倒难得地有几分像是乡村农妇。
  他心里想着,但没说出口,因为说出来林苗肯定会打他。林苗知道了,定会说:我是农妇,那你是农妇儿子。他这时候想,农妇儿子也没什么不好,白日里他劈柴挑水,种田耕地,娘便只养养小鸡。
  他没种过田,不知道农人的辛苦。他更不知道农田里下地挑粪的女人更多,平日里可不止只养小鸡。那些女人缝全家的衣服,晚上省钱只点一根蜡烛,借着那昏暗光线,眼睛便弄坏了。他心里还在想阿妈给他缝补衣服那多美,却不知道多少母亲的眼睛就这样坏了。
  好在林苗不是乡下妇人,但总有人是。两人站在荒芜的村庄里,却只看到蜿蜒路旁的众多坟头。
  那路弯弯曲曲,乱坟埋在山坡间,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土鼓包。两人牵着马,慢慢往前走,路边时不时能看见用石头堆砌成的八重小塔。
  他们走在荒郊野外,那些塔却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小塔有八角盖子,只有一层,用灰色石块堆砌着;有的十分简陋,只用木桩胡乱堆成,勉强像是一个小堆。另有一些塔砌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黑漆漆的狭小洞口。
  苗灵手中缰绳猛然一紧,原来是他牵着的那匹马受了惊。有什么黑呼呼,毛茸茸的东西从那半人高的小塔里一下子钻出去,原来是一只黑毛狐狸。
  那畜生嘴里叼着什么东西,远了看不清楚。但一旦走近,一股臭味便从那些塔里传来,让人忍不住掩袖捂鼻。
  林苗咳嗽。青年发现那些塔上贴着和庙里同样的黑色符箓,有新有旧。有些符箓明显在外面经受风吹雨打,已经褪色破损,但有的还很新,像是不久之前才贴上去。
  他挡在母亲身边,尽量不让林喵闻到那些味道。尽管如此,他自己也被熏得皱眉。
  这条路走得艰难,走了很久才又到了村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的苗苗居心不良
  我达成了我7万的小目标!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可不可以看到大家的文评【星星眼】
  下一个目标是10万💗
 
 
第22章 乌金骨(四)
  不远处,却听到锣鼓喧天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这地方荒无人烟,却有唢呐声音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鼓乐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这是支丧事队伍。两人只见一行披麻戴孝的男人走来,头上缠着白布。有位太公过世,许是辈分很高,几乎整个村子里男丁都在这支出殡队伍里。
  纸钱被撒出来,旌幡摇曳。大多数人都表情麻木,队伍里看不到一个女人。两人再往里走,却又有鞭炮声响起,是几个男孩在用鞭炮炸什么东西。
  那小河里仿佛也飘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楚。远处的锣鼓声逐渐听不见了,林苗经过他上次路过的那个土房门口,却见高高的门槛后,黑洞洞的屋子里坐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房间正中间,看不清楚面容。他再一细看,却发现那正是上次那个老妇。两人走过,那老妇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妇人腿边放着一个桶。房间里实在太黑了,门槛太高,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这地方说古怪也古怪,但再古怪,也只是一个寻常村庄,和其他地方没有两样。林苗瞅了片刻,突然瞧见那几个小孩用鞭炮炸的东西像是活物,倒像是血糊糊的老鼠。
  土房木门前贴着画像,颜色陈旧。那剪纸是个胖小子,抱着鱼,挺乐呵。林苗盯着那剪纸看了一会儿,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他们两个异乡人就这么混了进来,也没有人来拦下。但林苗再怎么穿得朴素,还是不断有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苗灵不耐地很,但其实这些人一点修为也没有,根本不值得他动气。那些人看他背后背剑,便不敢靠近,只是远远打量。林苗观察了一会儿,把整个村庄都走了个遍,也没找到一点头绪。
  看来,只能等到那书生过来了。至于林苗为什么知道那书生定会到此地来,那就得问他的外挂。他知道一路上对方肯定备受追缉骚扰,与其在路上混战,不如先过来守株待兔。
  那书生看上去清秀削瘦,但修为却不低。林苗看他样子,像是才出关不久,心里便奇怪,这么一出关便来趟这趟浑水。
  两人转来转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晚上天色暗了,便又回那破庙里去。这庙倒挺好,墙上有洞,屋顶也是镂空款的,还能从中间看到外面的星星。
  这黑幕夜里,长幕星河点点,像是离他们很近。林苗枕在苗灵身上,两人看星星,说故事。
  “小时候阿妈给你讲过什么故事没有?”林苗枕在他身上问。最好讲的不要是死了人会变成星星那种,否则现在再看,那天上一闪一闪的不是星星,全都是死人。苗灵想了片刻,便摇头。
  “看来阿妈之前不称职。”林苗说罢,舒服地在他身上翻了个身。他现在跟之前比,很难说哪个时候才更加称职;对青年来说,便有些啼笑皆非。
  “我小时候倒是听了很多故事。”林苗说,一边玩自己的手,“什么大灰狼吃小孩啦,老鼠吃小孩啦,黄鼠狼吃小孩啦... ..."
  他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开始讲狼会学人哄孩子,叼着孩子的襁褓,就这么把小孩偷走了。
  他说着说着,便又困了。苗灵见他睡着,还抓着自己的手,觉得又好笑,心里又熨贴般暖和着。林苗这睡得可好,喃喃几句,苗灵听着,好像在说什么梦话。
  他一伸手,双臂把娘轻轻揽到自己胸口上。林苗身体柔韧而软和,伏在他胸口上,重量沉甸甸的。他像只大猫,比小猫身形更长,更重,手足贴着儿子,满足地打着呼噜。
  苗灵听他轻轻的呼吸声,舍不得入睡。外面草丛里传来虫鸣声响,母亲偶尔在他怀里动一两下,再窝得更紧。他儿子身上热,这里不知道怎么的,阴凉得很,半夜更是阴森森的,让人顿起寒意。
  他挨着苗灵,便觉得很暖和。要是在夏天,青年很大可能是要被嫌弃的;但现在却正好。这对青年来说,确实是难得的母子情深时光,无论多久都不会腻。
  两人依偎着睡了。那泥塑像在两人上头,黑色符咒被风吹得‘哗哗’直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符纸和柴草的味道。林苗夜半惊醒,一下子从柴堆上坐起来。
  他心口跳个不停,难受得紧。林苗用手扯着自己的胸口衣襟,仿佛呼吸不了似的,脸色煞白。
  “娘?”苗灵道。他自己睡得不熟,一听到林苗有动静,立刻便起身。他手里已经拿了剑,但四下寂静,只听到母亲颤抖的呼吸声急促响起。
  林苗发丝凌乱,胸口起伏个不停。那小铁盒从他衣服里跌落下来,林苗将它一旋开,那小蝎子内腹朝天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林苗手指冰凉,心口也凉了一大截。他知道这蝎蛊日益虚弱,怕是过不了多日就要化僵。但短则一月,长则三月,断断没有现在就入僵的道理。
  苗灵见母亲一动不动,又感觉他身上发冷,呼吸急促,便将垫在两人身下的外衣抖了抖,细细给母亲披上。
  林苗手指修长,在外披上露出来一点,白得惊人。他似乎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青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林苗呆在他旁边,人也呆了,不作声。
  “阿妈..."青年低声唤道。他母亲不应,只从胸口处轻轻喘气,像是开始有点头晕似的。
  慢慢的,苗灵把他哄到自己的肩膀上。林苗伏在他肩膀上,忍不住把外披拉紧了些,觉得更冷。
  “阿妈,你把我那蜈蚣吃了吧。”苗灵低低道。林苗只摇摇头,把他抓得更紧。这变故来得突然,他一时间没有功夫去想苗灵是怎么知道他能吃那子蛊的。
  他小腹里冰凉一片,过了半夜便痛起来。青年身上一片湿滑,用手一摸,才发现是血。
  他娘体质特殊,本是双儿,便有雌雄两样。这葵水更是与女子不同,每六个月才来一次,今天正好在这里碰上。
  这里条件简陋,也没有干净布料。林苗衣裤全湿,滴滴答答地顺着足踝流血。他睡着的柴草堆上一片暗红色的血迹,不远处老鼠闻到腥味,便窸窸窣窣地动起来。
  他母亲发起了低烧。林苗脸颊嫣红,青年用微凉的手心摸他的脸颊,只觉得有点烫手。
  母亲这样脆弱的时候,他还从来没见过。苗灵把手在水桶里洗了一遍,再拧了条布巾,给母亲擦身。那条布巾是他从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两人这一路上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
  这村子里的人,也怪异得很。青年身上带着点银两,换了两只鸡来,半夜三更却有人偷摸来破庙里。
  那一伙男人三五成群,都拿着家伙,许是看到他们两个外乡人在这个破庙里过夜了几天,便偷偷过来,想趁着半夜他们睡着了,好抢劫。
  只是这次他们的算盘却打错了,踢到了铁板。青年往那些人胸口上一人踢了一脚,好在还记得不轻易开杀戒,便没用多大力气。饶是这样,那几个村夫都跪在地上吐血,趴了半天才能爬起来。
  林苗不舒服地哼哼。苗灵见他被吵醒了,心里又怜,又更恼那些村夫蝼蚁。他那柄剑实在想见血,扰得青年心里也烦躁。若是那些人跑得再慢一点,就会被他提剑宰了,一个都不剩。
  他这边心中火起,剑‘嗡嗡’直响,再转头回来,看到母亲嫣红的脸颊,变得却像另外一个人。母亲在他怀里难受,过了一会儿皱眉,不安地动弹着。
  青年给他擦前额,用绞凉了的布条擦拭他沾着湿发的后颈。林苗后颈发烫,脸颊烧红,耳朵也红了。他身上没有力气,之前苗灵帮他摘了鞋袜,搂着母亲光洁的足踝,帮他擦上面的血迹。
  那一丝血痕蜿蜒曲折,从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踝上,青年擦到小腿上,手便有些稍微的停顿。
  这下停顿过后,他又轻轻往上,帮林苗擦干净大腿。母亲没有阻拦他,青年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过母亲细腻的大腿内侧,却不带琦意。
  那血从林苗双腿间一股一股地流下来,有些干涸了,粘在大腿内侧;有些还是温热地,稍微一动,便又涌出来一股,‘滴滴答答’地积在几块宽长的布条上。
  那布条临时做成,垫在他臀下。布料本是深蓝色,现在已经被血打得漆黑透湿,慢慢往下滴血。
  林苗勉强还有一点精神,便接了儿子拧好的干净布巾,打开大腿,抱着膝盖弯,自己擦拭腿心。苗灵帮他换了水,提了一桶新的过来,那桶水也很快被经血染红。
  他膝盖露出来,白得发腻。青年低着头,手上裁剪新的布块。林苗像受伤的动物清理自己一样,把自己清理干净了。他现在不疼了,只是还有点低烧。
  苗灵把那两只鸡杀了一只,去了毛,在小架子上烤熟了。他还用小砂锅炖了点汤,但林苗觉得有点腥,便喝不下去。
  儿子哄他吃了几口,林苗就再吃不下去了。平心而论,苗灵的厨艺其实很不错。但他平时吃那些酒楼的菜吃惯了,连那些精细菜肴他都挑剔,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了。
  “阿妈你再吃一口。”苗灵哄他。他看阿妈没精神,心里也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里苗灵的反应我有点难写,我其实猜想他还是介于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孩和成熟之间,突然看到妈这样,心里肯定有点小慌(你们觉得呢!!)
  以及大家好,喵喵来葵水,是我很喜欢的剧情——就是我没想好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还是六个月
  话说回来,我已经在想之后的虐剧情了,大概是喵喵当着小苗的面被别人嘎了,小苗发疯,但是被人设计失忆了,成为了二十九岁的高贵之龙傲天贵公子——就是前面出场的那个骑马贵公子哥。那么喵喵这个时候在哪里,我还没想好,总之是悄悄复活了,搞不好还会毁容失智什么的,被人欺负————
 
 
第23章 乌金骨(五)
  他妈娇气得很,他现在却没东西可以来哄他。青年只觉得自己像个一穷二白的庄稼汉,心上人难受了,想吃好的了,他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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