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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穿越重生)——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4-06-09 13:00:06  作者:北极小鲸鱼
  林苗有些难过,但也没办法。他事先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还以为能在这里长长久久住一段时间哩。
  他反手握住苗灵的手,难过道:“阿妈只有你了。”
  那条黑蟒也被他从手臂上解下来,放到树上去。他的这些宝贝自己生活倒没有问题,过段时间等他回来,就能再见面。但总归是没有人照看,林苗便觉得难受。
  青年一向不喜那条蟒蛇,然而看到母亲这样,此时心里也没有十分好受。好在林苗难受一会儿,便暂忘了,登上了马车。两人一路赶路,倒也很快。
  林苗得到这个消息实属不易,他也等待多时,终于等到下一片莲花出世。多一片莲花,他就能早一点回家,把莲花全部集齐了,他就能到家里去了。
  这一路上苗灵都在赶车,林苗坐在帘子后,心里在想事情。晚上两人生了火堆,在树下倚偎在一处。
  赶车的马被拴在一旁,已经喂了水,各自在吃草。苗灵打了只野兔,在河边剥了皮,架在树枝上,就这么转着烤。林苗照顾两匹赶路的马,摸了摸它们毛茸茸的腮帮子。
  他带了水壶,两人便共一只喝,你喝完再递给我。林苗把干粮掰开,分了一点给儿子,两人吃完,便靠在一起。
  远处小溪传来‘哗哗’水响,月光浮在上面,往下流去。近处树影婆娑,火堆‘噼啪’轻响,不时有橘色火星向上飘去。
  虫叫声响起。林苗靠在儿子硬邦邦的肩膀上,一手拿着只树枝,戳着火堆。两人这么靠了一会儿,林苗轻声说话,说:
  “苗灵。”
  他叫儿子大名,这还是稀罕事。青年低头,不知道娘要讲什么。
  他娘说:
  “我要是不在了,你会什么样?”
  苗灵一时语塞。他说不出来,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仿佛被最爱的人从后心捅了一剑,完全没有防备,先是感觉全身发冷,接着便难以再感受到自己的身躯。
  “你还是会好好生活下去是吗?”林苗说,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他好像希望青年能答应他,想要对方给他一个担保似的。他面孔与自己如此相似,面孔上露着一点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担忧,眉骨在微暗火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却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娘要是不在了,他会怎么样?苗灵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娘之前哪怕丢开过他,他心里也知道,阿妈是为了他好。等他长大了,就要把阿妈从那宅院里接出来。到时候,就只有他们母子二人住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现在他长大了。他本来以为一切都变好了,他已经金丹稳固,再过上数年便可冲击元婴。若他结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奈何他?
  “...娘不在了,我也不独活。“半晌,青年才麻木道。这问题震得他一时茫然,又仿佛千重激烈浪起,心里阵阵发麻。他一时呆立,仿佛思绪都被抽走了。
  突然,青年的下颌线紧收。林苗再看他,青年虽面色漠然,但面孔上已经湿了。他心里惶然,刚想抚摸青年的手背,却被青年一把钳住手腕,狠狠拽入了怀里来。
  ”娘!“他仓皇道,”你要丢了我,你又要丢了我对不对?你找那东西,找那莲花,你要回家乡吗?”
  林苗一手被他握住,已经被捏得略有青痕。青年顿了片刻,又恨恨道:“...我早该将那些东西丢了!...”
  他情绪激动,心绪起伏不宁。林苗稍一动,他便将母亲紧紧摁在怀里,仿佛这么抱着林苗就永远不会消失一样。他抓着林苗就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像还没断奶的孩子,那么拼命地用力。
  林苗心里又痛又怜,不知是何滋味。苗灵紧紧搂他半刻,还不放开,一直不松手,他手腕上已经留了印子。他虽然吃痛,但却没有作声,只默默由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他完全可以不说,但他却没办法不说。他若离开,为何又在意?他若要抛弃,为何又不愿意对方难受分毫?
  苗灵紧紧抱了他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把阿妈手腕都掐青了,急忙放开。林苗轻声说:“...我只是好想回家。”
  青年自知失态,又见林苗手腕青淤一片,心里更加懊悔。他给林苗揉手腕,但还是下意识把母亲锢在怀里,不让他走开。
  林苗见儿子脸颊还是湿的,伸手出来,用指节擦拭去了他的泪。苗灵伸手把他的手指抓住,抬眼看他,眼里雾蒙蒙的,像是还含着泪似的。
  他知道母亲不会故意抛弃他,但林苗情谊淡薄,那天说没有了就没有了。他爱他,和离开他,仿佛是不矛盾的两件事。只有他像是又变成了被母亲抛弃的幼童,明明已经长大成人,但在母亲面前还是回到了之前的无助模样。
  “娘,”苗灵哽咽道,“我求求你别走。”
  青年忍住鼻中酸涩,哽声道。离开了林苗他仿佛就活不下去。虽然已经长大,但在内心深处,青年现在还是个孩子。
  林苗摇了摇头,伸手揽住他的后脑,将青年搂在胸前。苗灵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会走,还是不答应他。他闭上眼睛,忍住心头阵阵酸涩,不再说话。
  他不再问,心里也有了答案。
  两人依偎,后半夜更是无言,无人睡去。
  等到天亮,林苗又继续赶路。苗灵还是给他赶车,两人一路前去。等到了地方,却是一个小村庄,满坡农田,间或一些低矮小坟墓。
  那些农坟似乎各属于各家各户,由石砌成。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便见这村庄十分萧条,虽有人烟,但一片死气沉沉之像。
  “这里有人吗?”苗灵问道。林苗不知,两人牵了马,慢慢往里走。他们路过之处,逐渐发现更多人居住的痕迹。
  过了一会儿,就有了人烟。原来这村庄都能算得上是个小镇,越往里走,越多人家。只不过现在家家户户都家门紧闭,村庄里连一声鸡鸣都听不见,一片死寂。
  苗灵皱眉。一间屋里露出一双眼睛,从缝隙中盯着外面看。青年不愿林苗被这种目光看到,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母亲。但两人的另外一边,也有目光从缝隙中传来。
  一扇门打开,里面隐约能看见房梁往下晒着的玉米串。一个老妇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经过。林苗看了那老妇一眼,只见房间里黑暗处还有一人,却是一个干瘦的男人。
  那男人完全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面孔。他应当是那老妇人的儿子。再往前走,又能看到几个小孩,清一色的却全是男孩。
  那几个孩子见陌生人来,不跑不躲开,只是在旁边看着;林苗经过他们,却没想到对方朝他扔小石块,若不是苗灵及时帮他挡下,便要直接砸到面前。
  林苗拉住儿子,不让他去追。苗灵发怒,但对方只是孩子,母亲既然将自己拉住,便也算了。林苗摇头,一个矮瘦男人却又出来,盯着这二人看。
  这地方苗灵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傍晚找不到住的地方,林苗寻了处破庙,两人收拾收拾,便在此过夜。只见这破庙中只有一具土地爷像,五彩泥塑上贴着符咒,泥塑已经褪色,看不清楚原来的五官。
  那土地爷此时看上去青面獠牙,更像是凶恶鬼怪。这破庙里极其破旧,废弃已久,常年无人来往,四处都贴满了符。香坛上插着几根短香,已经是香火稀疏。
  庙里四下堆满腐朽柴草,灰尘密布。苗灵勉强清出了一块地方,将自己外衣脱下。夜色渐深,林苗眼尖,看见一只老鼠‘窸窸窣窣’地从庙门蹿过,吓得一下子撞到苗灵手臂上,两人倒在柴草堆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觉得结婴很好玩,就像是攻也生孩子一样..
  【狠狠拽入了怀里来】什么的,大家看能不能改一改,好尴尬的霸道总裁感啊!!!
 
 
第21章 乌金骨(三)
  作为蛊母但怕老鼠这件事,确实很难解释。他的蛇还在身上时,可以防身,就比较容易有底气。
  现在,蛇没有了,床也没有了。两人倚在柴草上,就这么依偎着过去一晚。林苗见苗灵眉间仍有隐隐落寞神色,不禁伸手,想疼疼他。
  “谁说我要走了就不回来了?”林苗轻道。他声音很柔,摩挲儿子耳后脖颈的手也很温柔。他的眼光随着青年的动作而动,眼睛里再没有旁人。
  青年见母亲看着自己,忍不住鼻中又发酸。他忍耐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再抑制不住,眼睛一眨,眼眶又通红。
  “娘... ...”
  他沙哑着嗓子说。林苗见他又要哭了,便把儿子搂到自己胸上,用手轻轻摸他。
  “娘你别走... ...”青年颊上有泪,哪里还有上次那强势模样。林苗见他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心里便更疼他,给他擦眼泪。
  “你要走我也要走,”青年闷闷道,“娘你别想把我丢下。”
  这会儿,他倒有几分耍小性子起来。上次那一次分歧后,两人都没有把这件事说开。林苗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轻易为人所动。他生在中原,养在中原,林苗可不是。母亲想回他自己的家。
  青年在他怀里抬头,林苗忍不住亲了他的额角一下。苗灵被他亲懵,脸颊上的湿痕还在,狼狈地擦了擦鼻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答应为母亲找回莲花。他那时说了气话,说完便后悔,但心里隐隐约约也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他气林苗一直不告诉他,气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气林苗伤了他的心,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有没有心。但无论怎样,他都不愿意伤林苗的心,阿妈若要,那有什么办法?
  林苗见他这样,心里又想起苗灵之前小少年时的模样。他那时更惹人疼,脸上还有一点稚嫩颜色,像小孩儿。现在青年缩在他的怀里,也像小孩,林苗一样疼他。
  “除了你,我也没有第二个儿子。”林苗说,“你怕我走到哪里去?”
  他虽然在打趣,但声音还很柔。苗灵抓着他的手,抱着他,不让他走。
  林苗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只是阿妈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他说,“你小时候的事阿妈都不记得了,那天下雪,我才第一次见你。”
  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解决,所以才要找到全部的莲花。之前发生的那些事,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觉得有点蹊跷。
  如果不把这个谜题解开,林苗之后的生活难以继续下去。
  “我知道。”苗灵在他怀里静静说。林苗倒是吃了一惊,不由得追问起来,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青年摇摇头。他在林苗怀里动了一下,像是很不愿意离开这个怀抱似的。林苗不断追问,他才开口说话。
  “那之前,你就有点神思恍惚了,阿妈。”苗灵轻声说。“你有时记得,有时候又不记得。”
  还没等林苗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在林苗怀里翻过身来。林苗见青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像极了他,不可能不是他亲生的。
  青年定定地看着他,像是想要把母亲的样子全部记在脑海中一样。
  “母亲那天第一次见到我吗?”苗灵轻道。母亲看着他,他也看着母亲。两人之间仿佛再没有旁人能插入,林苗终于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青年唇角微弯。林苗见他笑起来,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唇角。
  ”那就是娘第一次见到我吧,”苗灵道,“娘记得那时候我怎么样?惹娘生气了吗?”
  他现在说话轻松,甚至学了林苗,还会打趣。但林苗见他还是定定望向自己,便知他心里其实还是没有放下去。
  “嗯...你那时候好小。”林苗说。“你那时候穿得那么好,你娘我睡茅草房,还以为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小坏蛋。其实不是。”
  他说第一句的时候,还假装有点恼着,说第二句时,声音就已经柔下去。青年的喉结上下微动了动,在他这样的声音里,眼神微闪。
  “好了,乖乖。”林苗说,“阿妈疼你,你待在阿妈身边就好了。”
  苗灵次日醒来,却是被母亲的蛊虫叫醒。那只小蝎子爬到他的脸上,翘着尾巴。
  那白光照到他脸上,有点晃人。林苗正在他身边梳头,一边哼着歌。
  今天日头很好。破庙里有一股陈旧柴草的味道,但一晚上过去,两人都已经习惯。苗灵翻了个身,从柴草堆上坐起身来。林苗正把辫子打好,用银簪梳起来。他穿着朴素衣服,头上也并无其他饰物,只有一枚小簪。那簪头插在厚厚发间,还有一些头发没有被梳起来,散在肩头上。
  他肩头被黑发衬着,更显得白皙。苗灵看着他把头发梳好,别在颈后,再穿上外衣。那只小蝎子在青年肩膀上待着,偶尔扒拉一下。青年伸手过去,那只小蝎子便窸窸窣窣地爬上他手指,待在他手背上。
  母亲在他旁边穿衣,把结子系好,用手打掉身上的草絮。他看苗林和自己的蝎子玩得正好,不禁心中一笑。
  那小蝎子精神不大好,玩了一会儿,便有些恹恹的。青年手指翻动,思索片刻,刚要说话,突然一束白光照来,晃得他睁不开眼。
  他皱眉,用手挡住眼睛,林苗细看,原来庙中墙壁四处摆放着铜镜,占了风水中东南西北四个角,大多数已经碎成碎块,十分破旧。
  昨晚上光线昏暗,两人都没有发现。现在已经是白天,那光线便被铜镜反射过来,晃得人分不清楚方向。两人再一看,那些铜镜上贴满了黑色符箓,似乎是封印着什么东西。
  苗灵稍一皱眉。他见过类似的符咒,这种符箓一般用于封印恶鬼。被封印的东西往往无法被超度,冤魂不散,但反而能为阵主聚财集运。
  这种阵法十分危险,但古怪的是,两人昨天都没有察觉到。林苗没见过这些东西,没认出来情有可原。苗灵虽然不是符修,但对这些也略知一二,不至于到了睡在正下方还毫无察觉的地步。
  如此种种迹象,倒有一个可能的解释。此地阵法隐蔽布下,本来便不会轻易让人察觉。两人观自己周身灵力运转,并无凝滞之处,可见这阵法只是风水阵,范围笼罩着一整个村庄镇子,对留宿之人不会有什么影响。
  尽管如此,苗灵还是觉得有几分异样。林苗将蝎子收起来,放到小铁盒里,再塞入衣襟,贴身带着。那小蝎子累恹恹地趴在盒子里,也不扒拉了,没弄出一点响声。
  那只蝎子是林苗的本命蛊,从好些日子前起就行动迟缓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化僵了。这本命蛊相当于蛊母的半条命,若是蛊母身亡,本命蛊还在,蛊母还有一丝希望可以起死回生,由僵入活。
  但本命蛊虫一旦化僵,蛊母便会失去这一重保障。若是林苗吃了子蛊,自然能让母蛊重焕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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