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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他就说狗皇帝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吧。
  林楠绩深沉地叹了口气。
  见林楠绩一直没说话,小锦衣卫问:“琢磨什么呢?”
  林楠绩神色幽幽的:“想吃瓜吗?”
  小锦衣卫:?什么瓜?
  半柱香后。
  牢房里。
  小锦衣卫两眼放光地和林楠绩头凑在一块,语气急切:“然后呢然后呢,刘侍郎怎么说的?”
  林楠绩压低声音嘀嘀咕咕了几句。
  “真的?刘侍郎……变态啊!”小锦衣卫两眼放光,玩还是你们文官会玩啊!
  说着,小锦衣卫还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糖:“你吃你吃,吃了快接着讲。”
  林楠绩矜持地捏起一块瓜子糖送进嘴里,清甜的香味瞬间在味蕾蔓延开来,甜的林楠绩微微眯了眯眼。
  “快说快说。”小锦衣卫催促。
  林楠绩清了清嗓子:“还不止呢,太医当场把脉,美人肚子里都有孩子了!”
  “是刘元吉的,啊!居然是刘侍郎那个老匹夫的!”
  “早看刘侍郎那老东西不顺眼了,天天就会拍马屁,居然和儿子相好的搞在了一起,他要不要脸啊!”
  “怪不得刘侍郎被查了,查得好!”
  “还有呢还有呢!”
  “刘侍郎被耍啦!牛逼!”
  “草!大将军还有这样的癖好呢!”
  “我草草草草!”
  你们武官玩得好野啊!
  两人正交头接耳聊得热火朝天时,一个身穿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板着脸走到牢房外:
  “司南浩!你在哪干什么呢?上头有旨,将这个小太监即刻处死!”
  两人都是一惊。
  林楠绩浑身一震,他,他这就要死了?
  司南浩皱了皱眉,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可有皇上的圣旨?”
  穿着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一个小太监,怎么劳得动皇上亲自下旨?”
  “赶紧行刑,别磨磨蹭蹭地耽误功夫。”
  司南浩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林楠绩,八卦听得还不过瘾呢。
  林楠绩被架上绞刑架,内心有些悲凉,他刚穿过来没多久,就要死了?
  死了能回去吗?
  他没去报道,职位还给不给他留啊?
  司南浩看出他生无可恋,也叹了口气:“放心吧,看在咱俩刚才的交情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林楠绩脸色发白:“我不想死。”
  司南浩同情地看着他:“我也帮不了你。”
  林楠绩立马两眼泪汪汪:“我那靴子里还有一块从娘胎里就戴着的玉佩,劳烦和我埋在一处。”
  司南浩没好意思说,那些犯了罪的大官还有人收尸,像他这种名不见经传的都是拉到乱葬岗就地堆放的。但因为八卦的情分,司南浩还是答应了:“我会的。”
  另一边,紫宸殿里。
  李承铣处理完一堆糟心的折子后,忽然觉得耳根子清净异常。往日里,他耳边好像一刻不得闲,总是被一道啰啰嗦嗦的声音占据。那人好像什么都能在心里说上一遍一样。
  什么许姑娘这么多年在青楼还能独善其身真不容易。
  什么贪官可恶,就该全杀咯!
  又或者御花园跑来了一只白色的狮子猫,长得漂亮就是不给摸。
  甚至是今天的天气,早上吃了什么,大厨的手艺又潦草了。
  李承铣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装得下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乍一静下来,李承铣却觉得太安静了。
  他往下头一望,原先林楠绩总爱站在火盆和挂画中间那个位置,有一盆兰花挡着,方便他偷懒。
  眼下,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李承铣招来汪德海:“林楠绩人呢?”
  汪德海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又提起来,恭恭敬敬道:“回禀皇上,那小子昨儿已经被锦衣卫带走了,眼下应该在诏狱,估计……”
  汪德海没把话说全,他觉得林楠绩此时应该没气了。
  诏狱?
  李承铣手中的笔一顿。
  “多久了?”
  冯德海:“昨夜到现在,应该有七八个时辰了。”
  李承铣心中止不住的懊恼,怎么就给关到诏狱去了,诏狱是什么地方,他那弱鸡似的身板怎么禁得住,说不定现在都……
  李承铣忽然厉声:“汪德海!去诏狱把人带回来!”
  汪德海吓了一跳,连忙要答应,谁知道李承铣忽然站了起来。
  “太慢了,朕亲自去!”
  林楠绩将脖子伸进绞刑架,白嫩嫩的一颗清俊头颅,搁在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迹淋淋的绞刑架上,就像污泥地里的一抔新雪,看得司南浩都有些于心不忍。
  “忍忍吧,疼一阵就过去了。”
  林楠绩忽然又把脑袋拿了出来:“大哥,一天了,我还没吃东西呢,就算死也得让我做个饱死鬼吧。”
  “唉,别啰嗦了,吃不吃都一样,吃了可能还会拉出来,到时候臭烘烘的。”
  林楠绩不禁悲从中来,重新把脑袋搁好。
  “下辈子投个好胎!”司南浩一提林楠绩脚下的凳子。
  林楠绩只觉得脚下悬空,整个人都往下不停地下坠,他想用手扒开绳子,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感觉脖子上的绳子在不断地缩紧,呼吸困难,眼前开始发黑。
  【草草草!我要死了!】
  【我舌头好像要伸出来了,埋的时候能不能理回去啊,吊死鬼很难看的!】
  【狗皇帝,草菅人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就在林楠绩感觉自己要去见太奶奶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
  林楠绩:【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像狗皇帝?】
  然后他就感觉双腿被抱住了,汪德海又尖又细的声音急切地响起:“还愣着干什么呢!没听见皇上说停下吗?”
  惊呆了的司南浩这才停下行刑,“扑通”一声跪下:“下官见过皇上!”
  林楠绩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然后就对上李承铣略带心虚的表情,爬起来跪谢龙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狗皇帝!我不就是目睹了你被戴绿帽,被大将军觊觎吗?有必要杀人灭口吗?】
  【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果然是全天下最大的神经病!】
 
 
第十二章 
  林楠绩跪在诏狱冰冷的地面上,脖子上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不少地方磨破了,白玉般的皮肤渗出猩红的血迹,苍白的面庞没有一丝血色。他额前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搭在脸颊两边。两眼微微含着泪花,俊秀的眼角压出一抹红痕。
  汪德海看了都觉得造孽,好好的人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看了怪不忍心的。
  林楠绩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许久没有听到李承铣说话,便小心翼翼地抬头去打量他的神色。
  这一抬,就撞进李承铣幽深的双眸中。
  林楠绩连忙收回视线。
  【狗皇帝在想怎么处置我?】
  【我都差点死了,还想怎么样?】
  听到这道委屈至极的心音,李承铣久违地生出了些心虚的感情。
  他这次太轻率了。
  看到林楠绩还活着,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松了口气。
  李承铣也不知道自己来的一路在怕什么,但他找到了完美的解释。
  他和先帝不一样,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更何况林楠绩虽然揭了他的短,总是惹他生气,但也无形中帮了他很多忙。
  作为一名皇帝,他做什么都有史书粉饰。但作为一个人,他不喜欢卸磨杀驴。
  于是李承铣对汪德海说道:“你来安排吧。”
  汪德海连忙应是。
  说完,李承铣就拂袖而去,生怕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一样。
  行刑的牢房里就剩下林楠绩、汪德海和司南浩。
  汪德海看着林楠绩脖子上的一片狼藉,也怪不落忍:“你收拾收拾,跟我一块回宫。”
  林楠绩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倒是司南浩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是耐人寻味又暗暗激动的语气说道:“你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一个小小的御前近侍,能让皇帝亲自发话关进诏狱,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皇上亲自来搭救。
  司南浩满眼写着牛逼。
  林楠绩:???
  他脸色一垮,满嘴苦味,大哥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司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空出来喝两杯。”
  林楠绩心里正乱着,没琢磨透狗皇帝到底啥意思,前路未卜,心里只剩下忐忑了,潦草地点了点头,没往心里去。
  林楠绩跟着汪德海回了皇宫。
  狗皇帝是个神经病,心思无从揣测,林楠绩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
  他凑近汪德海,小声问道:“汪公公,皇上这是,想怎么处置我啊?”
  汪德海看了林楠绩一眼,一时间没说话。
  其实汪德海也愁。
  他都做到大太监都位置上来,揣摩上意向来信手拈来,但他最近恐慌地发现,他现在也不是很懂皇帝的意思了。
  难道真是人老了?
  汪德海琢磨着,林楠绩放在御前肯定是不合适了,但看着皇上的反应,也不能发配边疆。
  冷风乍起,汪德海打了个哆嗦,眼前落下一片叶子。
  他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
  等到汪德海将一把扫帚塞到他怀里时,林楠绩彻底惊呆了。
  林楠绩看了看扫帚,试探着问道:“汪公公,我以后负责打扫?”
  被罚了发配苦力活,倒也在意料之中。
  打扫在宫里其实不算特别重的活,总比大冷天的还要搓衣服的好。
  汪德海轻咳了一声:“从今天起,你就负责打扫后宫的落叶,直到扫到干净为止。”
  林楠绩瞪大了眼睛。
  什么?
  扫落叶?
  林楠绩抬头看向树梢,树梢上挂着枯黄的叶子,好一番深秋景色。风一吹,叶子潇潇落下来,四处飞舞。
  林楠绩顿时露出了生无可恋的神色。
  汪德海没看林楠绩的表情,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了这么个主意,又能把人调离御前,又能让皇上时不时地见着人。
  一举两得。
  连他都觉得缺德!
  皇上听到后虽然表情耐人寻味,但几乎是立即就同意了。
  林楠绩握着扫把,难以置信地看向汪德海,不敢相信地问:“这是……”
  汪德海目光躲闪:“这是皇上的意思。”
  林楠绩:【哈?】
  【这个季节扫落叶,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主意!】
  【狗皇帝我与你不共戴天!!!】
  李承铣听着外头的动静,唇角牵起,终于也看到这小太监抓狂的样子了。
  等过两天再把人调回御前吧。
  林楠绩领命走后,李承铣把汪德海叫进来:“最近朕要多去后宫里走动走动。”
  汪德海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各位娘娘知道了肯定高兴。”
  ***
  荣华宫里,林楠绩握着扫帚,在地上圈出一滩枯黄的落叶,伸手抓住了一片头顶上落下的叶子。
  【扫了一天了,扫不完,根本扫不完。】
  【这是人干的事吗?】
  林楠绩有气无力地挥舞着扫帚。
  林楠绩听见一阵阵的“见过皇上,皇上万岁”,机械地跟着跪下,机械地起身,眼睛抬都不想抬。
  皇上驾到,荣妃大喜过望,穿着一身绯色衣裙,莲步偏偏出来迎接:“臣妾给皇上请安。”
  李承铣伸手扶住荣妃:“许久没来了,朕来看看你。”
  荣妃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皇上快来,臣妾亲自做了梅花粥,请皇上一同品尝。”
  李承铣点点头,眼角余光瞥见院子里的银杏树地下站着一个身量纤细瘦长的人,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那人穿着青色的内侍服,衣裳平平无奇,穿在这人身上却别有一番滋味。
  一阵风吹过,银杏叶落在肩头,那人随手摘下,纤长白皙的手指和金黄的银杏叶。
  相映成趣,此人此景,惹得李承铣一时没有移开目光。
  然后就见那人伸手将银杏叶一点一点撕碎了。
  辣手摧花,瞬间就破坏了画面的美景。
  李承铣:……
  【狗东西,休要惹小爷我,给你们统统撕碎!发烂!发臭!】
  李承铣嘴角轻抽,他就知道。
  林楠绩一边偷懒干活,一边在脑内循环狗血小剧场,没注意李承铣的目光。
  荣妃疑惑:“皇上?”
  李承铣摆摆手,径直走进了荣妃宫里。
  荣妃宫里炭火烧得很旺,纤纤素手解下李承铣身上的斗篷,两人一起坐在床边的茶座。
  李承铣才发现这位置甚好,不仅能品茶,欣赏近在咫尺的银杏美景,还能透过银杏叶,看见窗外一个愁眉苦脸的小太监。
  心情甚妙!
  荣妃也察觉皇上心情很好,特意吩咐宫女将梅花粥端上来。
  梅花粥色泽淡红,还有新鲜梅花作为装饰。
  李承铣也是个风雅之人,眼睛一亮,不禁赞叹道:“爱妃果然心思巧妙,这个时节赏梅,喝梅花粥,才是风雅之事。”
  “不愧是大学士的女儿。”
  荣妃被夸得脸色羞红:“承蒙皇上不弃。”
  林楠绩提着扫帚,屋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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