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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这声音,分明是林楠绩!
  这时候,司仪又扯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喊道:“夫妻对拜。”
  徐四小姐生前的贴身侍女接过骨灰盒,老姜按着林楠绩,强迫他低头对拜。
  林楠绩只觉得身上的手有千斤重,丝毫挣脱不开,他突然有些后悔吃下哑药了,他要是知道还有外人,绝不会放过这个求助的好机会。
  就在这时,老姜按在身上的力量忽然消失,林楠绩还没有弄清楚缘由,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扯了过去。紧接着,他就闻见了熟悉的气味。
  是淡淡的龙涎香混着纸墨香的味道。
  这味道,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幕离掩盖,他只能看见挡在自己前面的身影高大,肩膀宽阔,双腿修长。
  【皇上……?】
  林楠绩怔怔地瞧着眼前的背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该不会是做梦吧?】
  【我怎么会在这里遇到皇上?】
  【他不应该在京城吗?】
  徐永阶见有人明目张胆的破坏仪式,顿时勃然大怒:“你是谁?竟敢在此惹是生非!”
  就连柏章几人都震惊了,皇上怎么突然冲动了?
  徐平也站了起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徐靖就直接多了:“我们当你们是客人才好生款待,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承铣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冷声道:“你们刚才说自愿配阴婚,我看未必!”
  徐永阶像是听到了滑稽的事情:“难道你的意思,是老夫强迫他的的?笑话!徐某人会做这种事?”
  李承铣极其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转身揭开林楠绩头上的红色幕离,露出一张红润的小脸。
  李承铣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讶异,他以为林楠绩会脸色蜡黄浑身虚弱,没想到,竟然还胖了一点。
  禁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腮帮。
  手感绵软滑腻。
  林楠绩羞赧地低下了头。
  【断头饭吃得太好,又没有地方活动,在船上吐的都补回来了,甚至补得更好了。】
  柏章三人看清楚那人样貌后,震惊的差点跳起来!
  这不是御前的林公公吗?
  听说回家探亲去了。
  怎么会成了配阴婚的对象?
  方文觉感觉自己见鬼了一般:“林林林……楠绩?”
  方文觉正要喊林公公三个字,想起他们是微服私访。
  硬生生的转成了林楠绩三个字。
  徐平愣住了:“你们竟然认识?”
  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察觉出父亲话中的漏洞。这几人是从京城来的,又怎么会与在杭州府做事的新郎认识?
  他不由得看向自己的父亲。
  徐永阶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异常冷漠的看相向林楠绩:“老夫问你,你分明是自愿的,对吧?”
  林楠绩没说话。
  李承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徐永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精光:“你们看,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们这些陌生人何须多管闲事。”
  方文觉几人对视一眼。
  还真不算是多管闲事。
  这就是他们该管的事。
  若是自愿,事后放归也就罢了,可林楠绩是回黔州探亲,出现在杭州府给人配阴婚,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的。
  若并非自愿,那极有可能是活人殉葬。
  太祖时期就已下令废除活人殉葬,这是触犯大齐律例的罪行。
  方文觉身为大理寺少卿,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所以方文觉也在等林楠绩的反应。
  林楠绩眨了眨眼,冲着李承铣摇了摇头。
  【我吃了哑药,说不出话呀。】
  李承铣脸色阴沉,扳正林楠绩的身体道:“你不用说话,我来问,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
  林楠绩目光微亮,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看着李承铣。
  就在这一刻,林楠绩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救星。
  而这个救星,竟然是李承铣。
  【呜呜,竟然遇到了狗皇帝,小命可以保住了。】
  李承铣问:“你是自愿的吗?”
  林楠绩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李承铣又问:“是路上被人抓来的?”
  林楠绩使劲点头。
  【船上遇到徐府姜管家,被一棍子敲晕了关在徐府,不能出屋子,每天只能给徐四小姐的牌位和骨灰上香。】
  【好惨的!】
  李承铣内心涌上一股愤怒,其中有掺杂着诸多心疼、气恼、后怕的情绪。若是他当初派人手保护林楠绩,又或者早些做决定带着林楠绩一同南下,就不会发生此事。
  若是他没有碰巧住进徐府,没有撞见徐家配阴婚的仪式,林楠绩是不是就要活生生地殉葬?
  李承铣气血上涌,眼眶一阵阵发紧,双手紧握成拳,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紧声问:“你被徐家人抓来配阴婚,他们对你下药不让你说话。是不是?”
  林楠绩莫名地想哭,眼眶有些发红,被抓过来,不能外出,无法求援,每日守着徐四小姐的骨灰和生活过的房间,说不害怕是自欺欺人。
  李承铣出现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一束光,刺破黑暗照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感觉无法描述,而林楠绩可以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的是:
  他得救了。
  他有人撑腰了!
  林楠绩眼眶湿润地拼命点头。
  李承铣心脏发紧,一想到要是晚了一步可能会再也看不见林楠绩,他就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也许是上天庇佑,让他能够及时见到林楠绩,挽救这场灾祸。
  李承铣看向徐永阶:“你们身为朝廷命官,明知触犯律法,也要做伤天害理之事,可曾想过脑袋上的乌纱帽?”
  徐永阶冷笑一声:“你们现在知道也晚了,这阴婚是非配不可!”
  “至于律法,老夫已经向你们解释过了,事成之后我会放他走,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外人掺和!”
  林楠绩又摇头。
  【放屁!】
  【他们在说谎,他们就是打算活人殉葬,把我和徐四小姐的骨灰一起埋葬。】
  李承铣的目光冰冷到了极点,冷冷地嗤笑:“放走?恐怕是要一起埋入棺材!”
  徐平愤怒:“你们怎可如此恶毒地揣度家父!”
  李承铣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你们说他受过你们的恩惠,所以答应。但他却是从京城南下回家探亲,只是途径杭州府。而至于蒙面,恐怕是怕他记住你们的样子,梦里报复!”
  “你们万万没想到,我们恰巧认得他。”
  徐平脸色惨白,看看徐永阶和徐靖没有起伏的神色,哑声道:“爹,二弟,你们竟然……”
  徐靖忍不住道:“哥!小妹阴魂不散,扰得家宅不宁,我读书都读不好,这仪式必须得完成。”
  见徐家父子脸色逐渐惨白,李承铣怒声道:“我说的可有错!”
  徐永阶脸色阴森森的,语气阴冷:“知道了又怎样?你们多管闲事,就一起下阴曹地府!”
  徐平这下子慌了:“爹,三思啊!何须为了小妹的事搭上这么多人,万一东窗事发,那可怎么办。”
  徐永阶脸色有着不同寻常的阴沉:“你懂什么,只有让你小妹的灵魂安安稳稳地轮回,你们才有好日子过!”
  徐平一头雾水:“爹你在说什么?”
  徐永阶忽然高声道:“来人,把这几个人给我拿下!”
  徐府家丁闻风而动,迅速将几人围在中间,要将几人拿住。这些人全都听命于徐永阶,这阵仗简直令在场的在官场成了几十年的大臣们震怒。就算是朝廷命官也不能违反律法,随意拿人!
  王徽还垂死挣扎,试图为徐永阶的做法找个合理的解释。
  他频频投去“回头是岸”的暗示目光,痛心疾首道:“徐大人平生著作等身,名扬天下,为何做出这等愚昧之事,断送晚年的名声?父母爱子女之情世人皆有,但这位新郎官也是别人的儿子,徐大人应该推己及人,怎么能活人殉葬。您,糊涂呀!古语有言,爱吾老以及人之老,爱吾有以及人之幼……”
  王徽一开口就犯老书生的毛病,喋喋不休。
  徐永阶终于不耐烦了:“酸腐书生!愚不可及!住嘴!”
  “你个酸儒!”
  王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徐永阶。
  他熟读徐永阶的所有文集,将他的话奉为圭臬,十分期待能与老先生见上一面。在他心目中,徐永阶就是所有清流的榜样!到了徐府他就迫不及待想和老先生畅谈诗词歌赋,放眼庙堂江湖。
  谁知道,徐老大人居然骂他……
  酸儒?
  他一向敬仰的徐大人竟然如此骂他!
  可是骂他什么都行!
  怎么能骂他酸儒!
  林楠绩有点同情地看着王大人。
  【好像听见王大人滤镜碎一地的声音。】
 
 
第六十四章 
  方文觉一把扯过王徽:“都这个时候了,省省嘴皮子吧!你没看他都要动手了吗?”
  只见家丁将他们团团围住,蓄势待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廖白帆不再遮掩,抽出绣春刀,潋滟寒光映照通红的烛火,却冷得惊人。
  【太好了,廖大人也在。】
  徐永阶老眼昏花,徐平可没有,他看清楚了廖白帆刀上的纹路,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有锦衣卫用的刀?
  若这个面色冰冷的男子是锦衣卫,那其他几人又是谁?能让锦衣卫挡在身前护着的,位置必定不低,甚至可能比他这个知府高上许多。
  徐平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
  林楠绩想要说话,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不由得有些着急。
  情节之下,他抓着李承铣的手,用手指快速地在他手心比划着。
  【要是有纸笔就好了,也不知道这样写狗皇帝能不能懂。姜管家身上有哑药的解药,得开口说话才行。】
  李承铣只感觉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微凉的指尖在他手心焦急地比划着,像羽毛在轻轻骚动。
  他垂眸,看着林楠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这衣服略有些大了,并不合身,却勾勒出林楠绩修长纤细的身形。腰身处渐窄,像柔韧的修竹。
  他那双黑漆漆的,总是闪动着不安分光芒的眼睛,此刻正紧紧的看着他。喜烛的光影给他脸上镀了道金边,照亮他熠熠生辉的眉眼。
  李承铣听得见林楠绩的心音,可对方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眼神宛如对人充满信赖的猫咪,掌心的触感又太过美好,李承铣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迟疑了一瞬。
  林楠绩有些着急,目光由充满信赖到逐渐怀疑。
  【不是吧,我都写了这么多遍了,狗皇帝怎么还是看不懂啊?】
  【难道我写得还不够清楚吗?】
  林楠绩目光流露出淡淡的嫌弃。
  【怎么有点笨笨的?】
  被怀疑智力的李承铣默默地收拢了手指,将林楠绩不断比划着的手指握在掌心。
  【?】
  林楠绩眼眸渐渐睁大。
  李承铣低头在他耳边道:“知道了。”
  然后,林楠绩就见李承铣速度极快地钳制住姜管家,冷声问道:“解药在哪里?”
  老姜有些喘不过气,装作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承铣拉着他的胳膊,背在身后。众人就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姜管家的胳膊脱臼了。
  “啊———”
  姜管家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喜堂,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更显几分瘆人。
  他忙不迭从怀里掏出解药,声音颤抖:“在,在这里。”
  李承铣拿过来,倒出一粒,放到林楠绩的手心。
  林楠绩连忙服下。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咳咳!”
  然后在自己的衣服夹层里面掏啊掏,掏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亮到徐永阶和徐平、徐靖面前:“见此令牌如见皇上,还不速速退下!”
  方文觉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李承铣和林楠绩身上。
  他们没看错吧?
  皇上的令牌!
  居然都给林公公了!
  几人顿时酸了。
  他们摸都没摸过。
  李承铣没动,这样也好,他暂且不必暴露。
  徐平呆住了,这是皇上的令牌。
  他满脸震惊地看向徐永阶:“爹,他到底是谁啊?”
  徐永阶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还未回过神来,一旁的徐靖已经“扑通”一声跪下了。
  徐靖一脸空白,口中喃喃道:“我说他为什么有几分面熟,我想起来了,他是在贡院监考的人,是御前的公公。”
  徐平快要疯了。
  御前?
  公公?
  甚至都能在贡院监考?
  他倒是隐隐耳闻御前有一位得宠的公公,姓林,叫林楠绩。
  难道他就是?
  徐平站不住了,他又惊恐又害怕地看向将林楠绩护在身后的人。他一见此人,就觉得他气度不凡,明明年纪不算大,却让人丝毫不敢造次。
  不,不可能!
  皇上怎么可能离开京城来到杭州府呢?
  一定是他想多了。
  但这几个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徐平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令牌,如见皇帝。
  徐永阶不敢相信,高声怒斥:“你竟敢冒充御前的人,伪造令牌,该当死罪!”
  林楠绩一把扔掉头上的幕离,俊秀的面孔上满是愤怒:“死罪?恐怕你的所作所为连死罪都不够。”
  徐永阶拄着拐杖,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竖子尔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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