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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王中丞修养全线崩塌,破口大骂:“你个秃头老泼驴!竟敢谋反,太祖在位时亲传明宗皇帝,还轮不到晋王登基!”
  众人惊呆了。
  知道王中丞性子耿直。
  但也没想到他会骂“秃头老泼驴”啊!
  哎你别说!
  这句还真解气!
  住持被这句老泼驴骂得气血上涌:“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陆乘舟和李云鸾顿时持剑上前,隔开住持和李承铣。
  柳江眼角精光一闪:“皇上!我来护驾!”
  林楠绩目光一凛,在柳江赶来的路上,眼疾手快地抬脚一伸。
  “嘭”!的一声,柳江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林楠绩矜持地收回脚。
  “抱歉啊,刘公公,脚抽筋了。”
  柳江趴在地上面色扭曲。
  两侧厢房的人听到命令,倾巢而出,原本藏匿其中的僧人和香客纷纷涌出,他们面目狰狞,手持武器,竟然全是反贼。他们迅速将文武百官围在中间,意图发动攻击。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剑光闪过,一名反贼倒在地上,到死都没有看到是谁杀的他。
  众人惊愕之际,更多的箭矢如暴雨般从屋顶倾泻而下,每一支箭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瞬间穿透了反贼的身体。
  顷刻之间,原本嚣张的反贼纷纷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住持站在人群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口中喃喃自语:“怎,怎么可能!”
  林楠绩啧啧称奇:【怪不得今日未见敖统领,还以为他去调查陵寝,没想到早就埋伏在此。】
  剩下的反贼被捆了起来,柳江被这变故弄得来不及反应,结结巴巴道:“皇,皇上英明,未雨绸缪。”
  李承铣眼神冷冷地一瞥他:“来人,将柳江捆起来!”
  瞬间,柳江被捆成了粽子。
  林楠绩:【???】
  【连柳江参与谋反都知道!】
  陆乘舟和王文鹤这才反应过来。
  “居然是将计就计啊,我还以为……爹!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陆乘舟不满道。
  陆纬同:“谁让你昨晚睡得那么死。”
  陆乘舟被梗了,又转头看向李云鸾:“长公主怎么也……”
  李云鸾促狭笑道:“唱唱双簧,更令人信服。”
  陆乘舟:……
  那边王文鹤这才发现自己被蒙在鼓里,气得两眼发昏。
  “你们——你们,真是气煞老夫!”
  柏章连忙求饶:“大人,这是皇上吩咐的,下官,下官也想告诉您。”
  王文鹤吹胡子瞪眼:“怎么偏偏不告诉老夫?”
  柏章:“嗐,这不是您不知道的反应比较让人信服嘛。”
  王文鹤气恼,甩开柏章就走。
  敖敬川和北昌王拿住叛党,关进刑狱,严加审问。
  最后住持实在受不了重刑,忍不住招了。
  原来他本是一个四处乞讨的乞丐,姻缘巧合被人卜了一挂,说他有帝王之相,又引导他到景仁山。不仅如此,还把盗墓也招了,他听说前朝的流言,便去寻找诏书,又觉得太祖陵墓既然在龙脉上,盗墓毁穴,不就能毁了大齐的国运?
  满朝文武百官听罢,都觉得这人脑子被驴踢了。
  当夜,李承铣召集北昌王,六部尚书密谋。此事虽然听起来滑稽,但幕后定然还有推手,派各地军卫系统严加搜索。
  此为后话。
  春狩结束,一行人回到皇宫,林楠绩流放到御马监的生涯也结束了。
  可以正式回到紫宸殿上值。
  可惜,他还没能回到御前,就又出事了。
  从行宫回来,刚回到外直房,就被丁文叫住:“楠绩,你家里人给你寄信了。”
  林楠绩一愣,家里人给他寄信?
  丁文:“我放在你床头了。”
  林楠绩果然看见床头放着一个信封。
  他走到床边拿起来,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不知道在路上多久,已经皱巴巴的,当中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楠绩弟弟亲启。
  林楠绩摩挲着信封。
  原身的老家在黔州的一个小山村,家境贫寒,三岁时就被送进宫来当太监,算到现在,也有十六年了。贫苦百姓将儿子送进宫当太监的不在少数,在皇宫里虽然伴君如伴虎,但每月有月钱领,又没有成家立业的顾虑,每月能结余不少,靠着太监养活全家的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令林楠绩纳罕的是,此前他们从未寄过一封信来,原身也从未给他们寄钱。
  这就奇怪了,将原身送进宫但并不图钱财。
  可若非走投无路,又何须将骨肉送进宫当太监呢?
  可惜原身就像皇宫里最普通的NPC,名字在剧情中提都没提过,林楠绩很难发现什么线索。
  还有藏在靴子里的玉坠子,都令林楠绩有些摸不着头脑。
  思量无果,林楠绩打开信封,将信取出来读。
  信上的字和信封上出自同一人之手,话语只有寥寥几行:
  ——楠绩弟弟,父亲病重,家中已无余钱治病。速回。
  原身三岁离家,估计对家里早已没什么印象。
  而京城前往黔州,快则数月,慢则半年。
  看信中的紧急情况,他必须立即动身。
  第二天,林楠绩到御前告假,李承铣听着林楠绩的话,沉默了。
  “既然是父亲病重,这假朕准了。另去内务府领五百两银票,回去好生治病。”
  林楠绩连忙道谢。
  李承铣又觉得不安全,毕竟林楠绩这个异世来的人,很可能出了京城就遇上危险。
  他思忖道:“朕派司南浩陪同你前去吧。”
  林楠绩先是一愣,连忙拒绝:“皇上万万不可,奴才身份卑微,怎可派锦衣卫陪同,皇上这是折煞奴才了。”
  林楠绩嘀咕:【我又没犯事,应该犯不着派锦衣卫吧?】
  李承铣顿时有些郁闷。
  确实引人胡思乱想。
  李承铣胸中有些憋闷,想到林楠绩家乡在黔州,一来一回也得要小半年,更何况家中有病人,估计可能三年半载都回不来了。
  罢了。
  李承铣解下腰间令牌:“这是朕的令牌,拿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人帮忙。”
  林楠绩看着那纯金的令牌,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这不恐怕不合规矩。”
  李承铣不悦地皱眉:“朕说可以就是可以,你想要抗旨不成?”
  林楠绩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令牌。
  【也好,万一发生什么,拿着好去官府军卫摇人。】
  李承铣还觉得不够,嘱咐道:“一个人出门在外不要太张扬,财不露富,否则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对了……也少管闲事。”
  李承铣说一句,林楠绩点一下头。
  【怎么感觉像临别前老父亲交代注意事项。】
  李承铣一噎,瞪了林楠绩一眼,又接着说道:“少和陌生人搭话,低调些,别招惹麻烦。到了家里,若有什么困难的,拿着令牌去找知州知府。”
  林楠绩眼睛一亮。
  【懂了!这令牌的意思就是我被皇上罩着了!】
  李承铣勉强点了点头:“去吧。”
  林楠绩有些感动,很认真地拜了拜:“奴才多谢皇上。”
  林楠绩踏出紫宸殿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暖阁中的皇帝。
  【这次回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了。】
  刚才那一番交代,说不感动是假的。
  林楠绩想着便有些伤感,同汪德海等人道了别,取出银票后,回到外直房收拾行李,又让人给司南浩和陆乘舟捎了口信。
  林楠绩离开皇宫,背着行礼,登船顺着运河南下。
  谁知道李承铣一语成谶,林楠绩刚到杭州府,就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林楠绩失去意识前,欲哭无泪:【还真让狗皇帝说中了!】
 
 
第六十一章 
  林楠绩顺着河流一路南下,两岸风景从北国变成杨柳青青的江南水岸。花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可惜林楠绩只感叹了一眼,然后就抱着栏杆吐了个昏天黑地。
  一辈子坐船次数寥寥无几的林楠绩,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船上几个水手正凑在一处喝酒摸牌,看见林楠绩抱着桅杆晕船的模样,哈哈大笑。
  “没坐过船吧,瞧他吐得那样。”
  林楠绩转过头来,虚弱道:“第一次……”
  还没说完,胃里就一阵翻涌,对着船外晃动的流水:“yue!”
  船员又是一阵哄笑。
  吐完了,林楠绩抱着腹部坐在甲板上,消化着身体上的难受的劲头。
  林楠绩正难受的时候,旁边有位带着孙子的老人道:“是头一回坐船吧,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老人带着小孙子,那小孙子正是顽皮好动的年纪,闹个不停。
  “爷爷……我要吃糖!”小孙子哭闹个不停。
  林楠绩胃里正抽抽得难受,听见小孩子在哭闹,太阳穴像有针在扎一般,有气无力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京城买的桂花糖,递给老人家。
  “给孩子吃吧。”
  老人欣喜不已,连声感谢:“多谢这位小公子!”
  小孩子吃桂花糖的功夫,两人聊了几句。
  老人家姓姜,自称是在杭州府一位大户人家中当管事的,从泰州上的船,此次到泰州就是接小孙子。收了林楠绩的糖,老姜忙不迭道谢:“多谢公子,我这小孙子闹腾,成天吵着吃糖,本来想赶着登船前买的,谁想到时间仓促没买成。”
  林楠绩看姜管事和孙子穿着得体,衣料是绸布,不像普通人家百姓,确实有几分大户人家管事的模样,稍微放下警惕。
  姜管事一边哄着小孙子,一边看着林楠绩病恹恹难受的模样,从包裹里掏出几个橘子。
  “看你晕得难受,吃点橘子吧。”
  “我们老家的土方法,晕船晕得难受了,吃点橘子,就能把这股劲儿缓过来。”
  林楠绩看着递到眼前的橘子和苍老的手,胸中正难受着,闻到橘子皮的清香味道果然好受了一些。他也不再推辞,说了声谢谢,接过橘子剥开来,下意识要扔掉橘子皮。
  “诶诶诶,别扔!”老姜连忙阻止。
  看着林楠绩不解的眼神,老姜慈善地笑道:“年轻人很少坐船吧,要想治晕船,嚼橘子皮可比吃橘子有用。”
  林楠绩顿时收回手中的橘子皮,咬下一块含在嘴里。
  略带刺激感的酸涩味道在口腔中化开,林楠绩顿时觉得灵台清明,果真好受了许多。
  小孙子美滋滋地吃着桂花糖,一脸懵懂地看着林楠绩。
  林楠绩又将手中剥开的橘子分了一半塞到小孩手里。
  那小孩有了吃的便不闹了,乖乖地牵着老姜的手,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林楠绩。
  老姜有点没话找话地聊:“小公子这是从哪里上的船,要到哪里去啊?”
  林楠绩放松下来,模糊了在皇宫当差的事,只挑简明的说:“原本在京城找了份差事,不想家里人病重,我这次是回去黔州看望家人。”
  老姜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京城到黔州,路上也得耗费一个半月,可以到顺水路到杭州府,再由陆路到黔州?”
  林楠绩点点头:“正是。”
  老姜老脸笑了一下:“也好,老朽也到杭州府,路上正好有个照应。”
  两人渐渐聊熟,老姜问:“看望完家人以后,可有其他打算?”
  林楠绩隐去了太监的身份,便随口道:“还是回京城找差事,老东家答应过,我要是回来还让我做事。”
  老姜道:“黔州离京城毕竟遥远,可有想过在杭州府谋个差事,毕竟离黔州也近些。”
  林楠绩心想,那狗皇帝可能会杀了他。
  他含糊道:“多谢姜管事,只是东家于我有恩,我不能一走了之。”
  林楠绩看着两岸变换的景色,不自在地笑了一下。
  他这句话真是托大了。
  要是让狗皇帝听见,估计会笑话他。
  老姜倒是不在意:“是老朽多嘴了,无妨无妨!要是你改变主意了,也可以到杭州府打听,我家老爷姓徐,曾经在朝中官至尚书,现在杭州府致士养老,你一打听便知。”
  林楠绩吃了一惊,没想到老姜还有这样的来头。
  姓徐的尚书,又告老还乡,估计应该是先帝时候的尚书了。
  林楠绩觉得有些耳熟,但因晕船折腾得厉害,便没有细想。
  只感激地点点头。
  有人作伴以后,果然好受了许多,又过了十余天,终于到了杭州府。
  杭州府的春意已然深了,船停靠在码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夕阳余晖将柔嫩的柳树枝燃成金色,码头船家也快收工了。
  从码头下来,往城里走,老姜问:“天色已晚,可要在杭州府住上一晚?”
  林楠绩点点头:“打算找间客栈住下。”
  老姜牵着小孙子,笑道:“何必麻烦,不如到徐府借宿,我家老爷最是好客。”
  林楠绩迟疑了一下:“不必了,一路以来叨扰许多,我还是去找间客栈住下,明日早早出发。”
  听到林楠绩的坚持,老姜却不为所动,继续劝道:“还是到府上吧,我们老爷定会热情款待。”
  林楠绩不想路上太多牵扯,还是婉拒了:“还是不便打扰了。”
  谁知道老姜脸色有些微变:“若是老爷知道我让你独自去住客栈,定会责罚我的。”
  林楠绩没想到老姜如此坚持,心中察觉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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