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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昏暗的光线里,敖敬川的脸上慢慢显露出错愕的神情。
  皇上,和林公公?
  一匹马?
  李承铣云淡风轻道:“遇到了盗洞,直通太祖皇陵,你暗中带人查看。”
  敖敬川的注意力果然被瞬间转移,面露惊愕。
  太祖的皇陵都有人敢盗!
  哪儿来的杂碎!
  “卑职护驾不周!皇上可有受伤?”
  “这伙贼人真可恶,竟敢对太祖陵墓下手。”
  敖敬川语气愤慨:“皇上放心,卑职定会将盗墓贼抓出来!”
  李承铣点点头:“守陵的侍卫也暂时由你调遣。”
  敖敬川领命:“是!”
  敖敬川又疑惑地问:“那盗洞在什么地方?皇上是怎么落入盗洞中的?”
  听起来就惊险万分。
  林楠绩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总不能说是我阴差阳错害得皇上掉进洞里。】
  李承铣瞥了林楠绩一眼:“打猎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所幸没有危险。”
  夜色下,敖敬川护送李承铣往行宫的方向走。
  林楠绩跟在银夜旁边,悄声问敖敬川:“敖统领,孙公子狩猎时丢了马,统领一路过来可有见到?”
  敖敬川心想,哦,怪不得骑在一匹马上,原来是找马没找着。
  要是找着了,那不就有两匹了吗?
  敖敬川朝手下挥了挥手,交代后,那名手下立刻牵来一头马:“半道上遇到的,估计是受惊跑了,林公公看可是丢失的那匹?”
  林楠绩顿时欣喜:“正是。”
  林楠绩牵过那匹马,老老实实跟在队伍后头。
  李承铣策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余光向后瞥了一眼林楠绩。
  两人一个头一个尾,一路上队伍里无话。
  敖敬川突然一拍脑袋。
  糟了!
  他是不是不该说找到马了?
  一路回到行宫。
  由于皇上久久未归,行宫里的气氛并不高涨,倒是行宫外的围场上还有一个人影,见到队伍回来,欣喜地迎过来。
  林楠绩:【是秦将军!】
  李承铣骑马的动作瞬间迟疑了。
  迟疑的时间,秦放就已经到了眼前。
  秦放双眼放光:“皇上,微臣回来后才听说敖统领出去寻皇上了,微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林楠绩:【秦将军,您请求责罚的时候眼睛太亮了,很像抖M。】
  李承铣不知道抖M是什么,但也知道秦放心怀不轨!
  李承铣:“无妨。”
  秦将军双眼发亮:“微臣猎到一头鹿,献给皇上!”
  李承铣唇角微抽:“爱卿有心了。”
  秦放大喜过望:“臣还猎到了上好的狐狸皮,可由工匠做成斗篷赠与皇上御寒。此外,还猎到了一头苍鹰,皇上定会喜欢!”
  林楠绩顿时欣喜:【赌局稳了!】
  听见林楠绩欢喜的心音,李承铣面无表情:“看来秦将军满载而归啊。”
  秦将军挠了挠头,怎么感觉皇上有点不高兴呢。
  -
  第二天,游猎队伍再次出发,林楠绩原本打算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准备装个小透明。却不想默默无闻也没那么容易,时不时有人来搭话。
  比如敖敬川,特意绕过来搭话:“林公公,昨天你和皇上在陵墓里,可有发生什么?”
  林楠绩差点咬着舌头:“没……没有啊。”
  又比如御马监的大太监:“楠绩啊,看你穿的有些单薄,这山上有些寒凉,我这还有多余的斗篷,你拿去用吧。”
  林楠绩受宠若惊:“这……这不合适吧。”
  “嗨,哪有那么多合适不合适的,拿去用就是了。”
  林楠绩最终还是回绝了,毕竟他一个小太监披着斗篷,多少有些显眼。
  可是他不知道,不管他现在穿什么,都挺显眼的。
  私下里传开了:“听说了吗?昨夜皇上和林公公一起回来的,骑着一匹马呢。”
  “皇上?林公公?”
  “皇上关爱子民,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管怎么说,看来这林公公复宠是必然的了。”
  柳江听着只觉得一阵阵刺耳。
  昨天晚上?
  柳江正想着,冷不丁李承铣突然问道:“昨天晚上怎么没见你?”
  柳江心中一突,面不改色道:“昨夜奴才拉肚子了,不方便在皇上近前服侍。”
  李承铣又问:“今日可好了?”
  柳江连忙道:“好了,已经好了。”
  李承铣这才收回目光。
  “那就好。”
  柳江心里打鼓,不知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在御前从未犯错,照顾皇上也是体贴入微。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定是昨天晚上,林楠绩在皇上面前说他的不是了。
  柳江愤愤地瞪了林楠绩一眼。
  林楠绩则感到莫名其妙。
  【我招惹柳公公了?】
  汪德海瞥了一眼柳江,对李承铣说到:“皇上,老奴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方便,御前若只有柳江一个人,恐怕服侍不过来,不如让林楠绩也过来服侍。”
  柳江没想到汪德海会突然提到林楠绩,脸上的笑容差点垮了。
  林楠绩被叫来御前,替换汪德海,先是向马上的李承铣行礼,然后就对上柳江皮笑肉不笑的脸。
  “这是御前,林公公可要仔细点。”
  林楠绩眨了眨眼:“柳公公,昨日赌局我赢了,除了那借的五百两。还欠我二百两呢。”
  柳江掏出两百两的时候,鼻子都要气歪了。
  *
  春光无限好,苍山新翠,山上桃花杏花次第开放,山间泉水汩汩流淌,天气中带着暖融融的气息。
  队伍行进着,忽然听见鼎沸的人声。
  再往前走,就看见一座古刹在苍山绿树中渐渐显露出来。
  李承铣勒住马:“这是何处,朕还不曾听说景仁山上有这样一座寺庙。”
  柳江立即上前道:“皇上有所不知,这寺庙叫鹿鸣寺。”
  林楠绩的目光不时扫过周围的山林,眉头轻皱。
  “这寺庙据说求姻缘事业都很灵验,这几年香火越来越旺盛,不少人宁愿走山间小路来鹿鸣寺求神拜佛。”柳江笑盈盈地说道。
  李承铣看着前方的寺庙,看起来确实香火鼎盛,院子里袅袅冒出香烟,他说道:“既然如此灵验,又是有缘遇到,不妨进去拜一拜。”
  说罢,翻身下马。
  林楠绩目露警惕:“皇上,这寺庙地处荒郊野岭,恐怕有些不安全。”
  【寺庙里的都是反贼,小心进去以后被瓮中捉鳖。】
  柳江却开口斥责:“休得胡言乱语,这分明是祥瑞的寺庙,又与皇上有缘,总会有危险?”
  柳江又朝皇上谄媚道:“还是皇上慧眼如炬。”
  林楠绩不顾礼数,疾步上前想要拦住李承铣:“皇上万万不可。”
  这一刻,李承铣的心头微颤。
  林楠绩竟然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劝他不要以身犯险。
  这颗情谊总该有几分是真的。
  王中丞也上前道:“皇上,此地陌生,不如等敖统领带人探过以后再进。”
  林楠绩附和:“王大人说的是。”
  王中丞难得和林楠绩统一战线。
  然而李承铣却一意孤行:“朕看这里也没有那么可怕,况且还有诸位大臣,随朕一起进去看看。”
  秦放在旁护卫:“若有危险,微臣誓死保卫皇上。”
  北昌王悠悠开口:“秦将军还是留些力气到边关吧,老夫看着寺庙也没有那么可怕。”
  方文觉也摸着胡子道:“昨日狩猎收获颇丰,今天又得缘遇到寺庙,焉有不拜之礼?”
  林楠绩傻眼了。
  【你们就不听吧!】
  【一进一个不吱声!】
  【狗皇帝,昨天说的根本没听进去嘛。】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起跟着进去了。
  鹿鸣寺不大,仅有三进,硕大的铜制香炉中插满了香,香烟袅袅而上。香客的手里拿着香对着佛殿虔诚下拜。
  院里的住持见一行人进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昨夜紫气东来,老衲掐指一算,算到将有贵人来到。皇上万岁,老衲这厢有礼了。”
  林楠绩看着住持,这住持约莫五六十岁,头发剃光,点了整齐的戒疤,倒真有几分慈眉善目。
  住持从小沙弥手中接过香,递给李承铣:“这三柱香,赠与皇上。”
  李承铣接过来,对着蜡烛上燃烧的火苗点燃了香,然后恭恭敬敬地向东而拜,诸位大臣也跟着拜了起来。
  拜完以后,柳江又道:“皇上不如进去拜拜佛,听说这佛极为灵验。”
  林楠绩上前阻拦:“皇上,小心有诈。”
  陆乘舟也上前劝阻道:“皇上,林楠绩说的有道理。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座寺庙,忽然从荒郊野岭里蹦出来,此事没那么简……”
  谁知道陆乘舟还没说完,就被陆纬同斥责:“闭嘴,这分明是祥瑞的寺庙,皇上想为大齐百姓祈福,哪里轮得到你啰嗦?”
  陆乘舟整个人都噎住了。
  爹!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奸臣吗!
  不劝阻就罢了,怎么还撺掇呢!
  陆乘舟难以置信:“爹,你怎么能坐视……”
  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李云鸾按住他的肩膀:“陆大人说的对。”
  陆乘舟:?
  林楠绩瞪大了眼睛:【怎么陆大人和长公主也?】
  陆乘舟虽然着急,但无可奈何。
  住持脸上笑意温和,呵呵一笑:“这位施主过虑了,我们鹿鸣寺不仅祈福很准,求桃花也很准的。”
  陆乘舟面色怀疑地紧紧盯着住持,手紧紧按在剑柄上。
  进了殿,住持介绍道:“寺庙建在景仁山上,多亏了这块风水宝地,才能香火旺盛。没想到今日迎来陛下,实在是鹿鸣寺之幸事!”
  李承铣唇角轻勾:“看来这庙朕是非拜不可了。”
  王中丞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陆公子说的没错,微臣也觉得有些不对。”
  柏章上前拉住王中丞:“王大人,下官看这庙里佛像栩栩如生,一进这寺庙整个心里都明净了,定是个好庙!”
  王中丞气得吹胡子瞪眼。
  林楠绩下意识要劝阻,看着李承铣的神情,忽然福至心灵。
  【咦,等等!】
  【狗皇帝好像在将计就计?】
  林楠绩脸上浮现疑惑,纠结,最后恍然大悟的神色。
  【那我是不是也得配合一下?】
  柳江突然要说话,却被林楠绩抢了先。
  林楠绩道:“皇上英明,这鹿鸣寺金光环绕,又地处龙脉之上,在此祈福,大齐定然能够风调雨顺,安居乐业。”
  陆乘舟和柳江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楠绩。
  柳江脸色扭曲了一下,咬咬牙附和:“林公公说的没错。”
  众人走到最后一进院子中,这院子是大雄宝殿所在。两侧厢房紧闭,整个院子被包围住。
  住持笑道:“这就是最为灵验的大雄宝殿,皇上和诸位大臣可要拜此殿?”
  林楠绩佯装好奇:“师傅,这两个紧闭的厢房,是用来做什么的?”
  住持瞥了一眼两边,神情有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是寺内弟子平时打坐的地方,白日里便锁起来了,免得打扰香客。”
  林楠绩“唔”了一声:“住持考虑得真周到。”
  住持神色微微放松。
  李承铣目光环顾四周:“此地确实是风水宝地,朕一走进来,便觉得精神振奋。”
  王中丞横眉倒竖,什么风水宝地,分明就是个邪庙!
  柏章一边按着王中丞一边道:“这大雄宝殿依山而建气势非凡,金光环绕,果然非同凡响!”
  陆纬同也道:“这京城的寺庙,微臣也算全部去过了,但要论起来,还是鹿鸣寺更出众些。微臣也非拜不可了。”
  户部尚书卢敬尧和太常寺卿薛云来对视一眼:“不错不错,我们也进去拜一拜。”
  住持正准备费口舌将人游说进来,没想到这帮文武百官自动说服了自己。住持和柳江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内心冷笑一声:真是一群蠢货!
  李承铣率领文武百官登上大雄宝殿前的台阶,正要跨过门槛。
  柳江突然朝两侧递了个手势,瞬间,侧面厢房中冒出来许多人!
  王中丞大声呼喊:“不好,中了埋伏!护驾!”
  住持脸色突变,哈哈大笑:“你这来路不正的皇帝,今日老衲就要取你的性命!”
  王中丞惊叫出声:“这是要谋反!”
  李承铣面色不改:“你说朕来路不正,可有证据?”
  住持从怀里掏出一封诏书,展开示给众人:“这是当年太祖皇帝留下的传位诏书,他传位的是晋王,而非明宗皇帝!你是明宗皇帝的后裔,自然是来路不正。”
  “你们若是识相,就拥立我为皇帝,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识相,别怪我取你们的项上人头!”
  众臣震惊了。
  晋王?
  那都是什么年岁的老黄历了?
  竟然扯了晋王的大旗?
  哪怕你说是先帝的私生子呢!
  哦,看着年纪这么大了,先帝确实生不出这么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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