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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莫不是来找姑娘?】
  【啧啧,后宫彻底空虚,耐不住寂寞了吧?】
  “嗒”的一声,林楠绩额头一痛,下意识抬头,就见李承铣刚刚收回扇子,对上他深沉平静的眼眸。
  “你现在身份特殊,需要小心行事,若是今晚朕不在,你打算如何收场?”
  林楠绩一怔。
  清澈的双眸呆呆地看着李承铣。
  【……说的没错,我现在是个太监,又在御前走动,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上。】
  【若是狗皇帝没有及时出现,我们几个纵使能赢了蒋瀚文,却无法安抚广大举子。】
  【毕竟……多年来,清流都视内监为干坏事的爪牙。】
  林楠绩乖乖道:“多谢皇上提点,奴才记下了。”
  听见林楠绩一点就透的心声,李承铣眼中闪过欣赏的神色。
  却又听林楠绩心音道:
  【其实他们想岔了。】
  【从权力结构上讲,太监再能翻云覆雨,也只是皇权的附庸和延伸。皇上和大臣本就像太极的阴阳,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先帝昏庸爱财,大兴土木,所以大太监掌权当道。但狗皇帝不一样,他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底下的太监翻不起风浪的。】
  李承铣微怔,没想到林楠绩竟然有这番见解。
  他目光斜斜看向拘谨坐着的林楠绩,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马车轱辘突然轧到坑,一边突然陷下去,猛地晃动。
  林楠绩毫无防备地被这力道冲击,整个人甩了出去,仓皇间双手扑棱,目露惊恐。
  【啊啊啊啊!皇上您躲躲!】
  【我不能再亵渎龙体了!】
  李承铣听见心音已经来不及,林楠绩仿佛炮弹似的整个人砸进他怀里,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脖子。
  鼻端被香气撞了满怀,有酒香,有墨香,也有明月楼不经意蹭上的脂粉香。
  弄得李承铣一时愣怔,竟然没有将人推开。
  林楠绩头晕眼花的,只感觉整个人撞上一堵肉墙,挺硌的,但好歹比撞上木板强点儿。
  淡淡的龙涎香传来,香气有些霸道。
  林楠绩顿时耳廓一红,六神无主,欲哭无泪:“皇,皇上,奴才又冒犯了。”
  李承铣面无表情,声线沙哑:“把手……给朕撒开……”
  林楠绩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李承铣的脖子,许是太用力了,勒得李承铣喘不过气来,脸色憋得有些红。
  林楠绩连忙撒开——
  然而为时已晚。
  汪德海和敖敬川一掀帘子,就看见林楠绩整个人挂在李承铣身上,李承铣坐在原处,手还虚扶着林楠绩的腰。
  一上一下。
  一坐一盘。
  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
  !!!
  啊啊啊啊啊!
  完蛋了皇上搞断袖啊!
 
 
第五十六章 
  李承铣目光一厉,汪德海和敖敬川瞬间放下帘子,回到马车外面。
  两人面面相觑,面上皆是震惊,一个字都不敢说。
  林楠绩连忙从李承铣身上滚下来,麻利地跪到一边:“皇上恕罪!”
  李承铣理了理衣服:“起来吧。”
  林楠绩这才起来,又恢复了鹌鹑一般的坐姿,只是这次脖子缩得更紧了。
  【我这手,怎么一天天的尽干些亵渎龙体的事呢?】
  【不能再这样了。】
  【小心脑袋搬家啊。】
  李承铣端坐着,长眸的余光瞥向林楠绩,一脸检讨的神色。又瞥见对方耳廓脖颈红红的一片,目光停顿住,有些移不开眼。
  没想到林楠绩对自己如此求而不得,竟然时时刻刻都克制着肢体接触。
  真是……好不自制的小太监!
  联想到此前林楠绩……堪称放浪的心音,李承铣看向林楠绩脖颈的视线越发复杂。
  就这么想和他接触?
  胸中因林楠绩和司南浩、陆乘舟交往过密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
  依照林楠绩此前的行为,多半和想去公主府一样,是给自己找的借口。
  更诡异的是,方才在春风明月楼里,那两个举子说他和林楠绩断袖时,他竟然诡异地沉默了?
  没有震怒,而是下意识思索。
  李承铣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对,他身为九五至尊,有容人之量。
  他又是林楠绩的主子。
  主子见手下危难,焉有不救的道理?
  没错,正是如此。
  李承铣紧紧抓着扇子。
  林楠绩只觉得落在自己脖子上的目光有如实质,目光越发惊恐。
  【狗皇帝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难道想让我人头搬家?】
  【果然因亵渎龙体生气了。】
  林楠绩很想抬起手把脖子捂住。
  李承铣整理了一番心情,收回视线,慢悠悠道:“这次先记着,下次再敢这样,板子伺候。”
  林楠绩双目圆睁。
  【我的板子都累积两次了,真打的时候不得屁股开花?】
  【不行,还得找个机会溜。】
  李承铣目光一沉:“要是敢乱跑,大刑伺候。”
  林楠绩:【!他是会读心术吗!】
  两人在马车里说着话,车厢外头的汪德海和敖敬川惊了,眉来眼去地传递信息。
  敖敬川动动眉毛:原来皇上这么平易近人,刚才都那样了,都不罚?连板子都是积攒到下次打?
  汪德海摇摇头:皇上素来赏罚分明,不过对林楠绩确实有点反常。
  敖敬川惊叹:原来这才是御前红人,我还以为我够红了呢。
  汪德海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还太嫩了些。红不至于,倒是很黑,像卤蛋似的,这夜里都瞧不见人。
  敖敬川双眼瞪得像铜铃:你个老东西!骂谁呢!
  回到宫里,已经是半夜。
  林楠绩在宫里的直房洗漱过以后,仍然睡在紫宸殿外间的矮榻上。
  因着连续九天的巡监,林楠绩身心俱疲,刚沾着榻,就睡了过去。
  李承铣也睡了,但他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梦。
  梦里一会是众多举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齐声大喊:断袖!
  一会是太后泪如雨下地说:哀家宁愿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李承铣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声音。
  接着他被一团浓雾围住,他往前走,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等到他精疲力竭之后,眼前突然出现一辆熟悉的马车。
  他下意识登上马车,看见马车里有一个人,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清透的眼睛。
  那人身形怪异,如蛇一般极度柔软,四肢皮肤白皙细腻,暧昧地缠在他身上。
  李承铣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口干舌燥。
  不知不觉,面纱扯落,李承铣屏住了呼吸。
  面纱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令他熟悉又陌生,那双黑而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奴才又亵渎龙体了,皇上切莫怪罪。”
  李承铣猛地惊醒,手指紧紧抓着身旁的被子,额上沾满薄汗。
  接着,他脸色微变。
  因着身下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天色大亮,林楠绩才醒过来。
  算算时辰,李承铣早已上朝去了。
  林楠绩连忙翻身下榻,谁知刚出紫宸殿就撞见李承铣回来了。
  林楠绩连忙跪在一旁。
  李承铣穿着明黄色朝服,靴子踩在灰黑色的地砖上,步伐沉稳地从林楠绩身边走过,直接进了暖阁。
  不多时,暖阁里传来奏章摔到地上的声音,和毫不留情的斥责之声。
  紫宸殿里气氛降至冰点。
  众人大气不敢出。
  林楠绩跪在原地。
  【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谁又惹他生气了?】
  【昨个儿不是还好好的。】
  林楠绩正不解,汪德海走到他面前:“从今天起,你不用值夜了,皇上让你去御马监当差。”
  林楠绩一下子愣住了。
  *
  林楠绩就这么到了御马监。
  御马监,顾名思义是给皇上养马的地方,但也不尽然如此。
  实际上,前朝御马监还掌管着内廷兵权,只是现在被大大削弱了。即便如此,御马监也有管理草场皇庄、经营皇店,与户部分理财政的权责。
  有产业,还有钱。
  可以说,御马监是个相当肥的衙门,不少太监都想挤进来分一杯羹。
  但林楠绩不是。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弼马温。
  林楠绩将草料车停在马厩前,看着马厩里的六匹马,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一个弼马温啊!
  林楠绩撸起袖子,先给每个马槽都添满了草料,顺便摸了摸马培养感情。趁马匹专心吃草的时候,又拿起毛刷在马身上洗洗刷刷。六匹马全不刷完以后,又捏着鼻子清理马粪。
  据说这些都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比人都金贵,这次春狩就要派上用场。
  林楠绩不知道它们有多金贵,只知道特别能拉。
  他费了半天的劲才将马粪清理干净,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
  汗水又混着马味和粪便味,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哎哎,偷懒呢你!”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御马监掌管马匹的胡金宝耀武扬威地走过来,“这些马刷干净了吗?马上就春狩了,要是马没养好拿你是问!”
  林楠绩瞥了他一眼,没有和他争论,又拿起刷子刷起马来。
  胡金宝一脚踩在马厩的围栏上,吊儿郎当地盯着林楠绩干活。
  “在这御马监,甭管你以前多风光,多威风,到了这儿,都得老老实实给我喂马!”
  林楠绩知道此时不宜顶撞,闷头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马儿马儿,我也喂了你们好几天了,你们能知恩图报给他一个大逼兜吗?】
  【……算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胡金宝知道林楠绩之前是在御前当差的。内监们都知道,御前突然蹦出了林公公这么一位人物,颇得皇上恩宠。
  但再得宠的人,也有一朝失势的时候。
  到了御马监,就得知道他胡金宝的厉害。
  他扯长了嗓子:“使点劲儿!没吃饭呢?”
  林楠绩手上加大了些力气,只是不搭腔。
  胡金宝恼了:“跟你爷爷我摆谱呢!”
  胡金宝抽出腰上的马鞭,就要抽打林楠绩。谁知道刚走进马厩,一匹马突然抬起前蹄,直冲着胡金宝。
  胡金宝被马蹄当空一踢,肋骨一疼,整个人飞了出去。
  林楠绩看呆了。
  【不愧是汗血宝马,好踢!】
  胡金宝从地上爬起来,满眼怒火:“反了你们了!”
  抬手就要鞭笞,谁想到,离他最近的马又是一踢。
  这一踢又准又重,胡金宝直接吐了血。
  胡金宝躺在地上缓了半天,两眼冒火,直瞪着林楠绩。
  林楠绩毫不示弱,双手叉腰:“这些可是进贡的宝马,要是春狩时皇上发现鞭痕,看他怎么罚你!”
  胡金宝直接傻了眼,抽也不是,不抽又不解气。
  “你给我等着!”
  *
  十日后,该到了科举放榜的时候,但凡家中有参与科考的,心都高高悬着,祈祷别落榜。
  然而就在这时,却爆出了科举舞弊的惊天消息!
  全城的举子都震惊了。
  竟然是科举会试时,考生以诗为暗语,串通同考官舞弊。
  那选做暗语的诗出自温庭筠的《商山早行》,将诗句拆开作为串通的暗号。被抓出来考卷上用了“杜陵梦”一词的就有三个考生。这些涉事考生全被带到大理寺审问,见到试卷中的暗语被精准找出来后,直接慌了神,被郑永年方文觉悉数抓了起来。
  同考官中涉案的两名官员也被抓进牢狱,另更换两名官员,在主考官和王文鹤的监督下批阅考卷。
  了解完事情原委之后,举子们更加震惊,不仅抓出了舞弊,还火速解决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竟然一锅端了!
  这……原本听到舞弊时愤怒不公的那股气瞬间消散了。
  全都抓住了啊,那没事了。
  听说这次第一个发现舞弊的还是那位姓林的太监。
  但要说这林公公立了这么大的功该平步青云了吧?
  没有,林公公在喂马呢。
  林楠绩:……勿cue。
  又过了十天,经过反复核验无误,终于到了正式放榜的时候。
  放榜的这天,京城里热闹极了。
  看榜的,凑热闹的,榜下捉婿的,全都围在一处。
  进士榜前,挤满了本届科考的举子,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一名举子正在榜上找自己的名字,最终在三甲名单上找到了,正要惊呼,忽然奇怪:“怎么蒋公子不在榜上?”
  旁边的声音道:“不在进士榜上,在这儿呢!”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进士榜旁边还有一个榜,上面写得却是本次科举舞弊的名单,以作示警。
  而那榜单上,赫然写着蒋瀚文、孙振文几个人的名字。
  人群中传来惊呼:“蒋公子那般文采,竟然也参与舞弊?”
  “你不知道吗?先前在春风明月楼斗诗,他输得都上街裸奔了。”
  “估计是太贪了,科考之前就在传蒋瀚文是此次科举的夺魁热门,但这次科考人才济济,就比如江州的文公子,扬州的刘公子,还有国子监的席公子,才学远在他之上,却从来没有吹嘘过。”
  “说的不错,就连作诗,他都比不过睡了四天的陆乘舟,夺魁还是托大了。”
  “咦!陆乘舟是二甲第六!”
  “什么!我看看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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