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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好诗!!!”
  “绝无仅有的好诗!!!”
  再看蒋瀚文那首诗,简直是俗不可耐!
  许兰因再次敲响锣鼓:“诸位,谁胜胜负呀?”
  这次再无质疑的声音,刚才质疑陆乘舟的举子们纷纷露出羞愧的神情,遥遥抱拳:“陆兄,此前对你口出狂言,是我等有眼无珠,你的诗当之无愧是今晚第一!”
  眼见着赞美之音声势浩大,刚才那几人不敢当众反驳,只得灰溜溜地咽下。
  反正要裸奔的又不是他们。
  蒋瀚文顿时脸色惨白,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他双眼瞪大看向悬挂的诗句,眼睛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充满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是陆乘舟写的!”
  司南浩挑眉上前:“怎么,不服输?”
  “输了的人脱光衣服在京城游街,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不会不敢认账吧?”
  林楠绩看向蒋瀚文:“蒋公子出身江南世家,难道只会对别人放狠,对自己放水?”
  蒋瀚文额头冷汗涔涔,强作镇定:“你们怎么能确定这首诗就是他做的?”
  底下的举子们愣了:“蒋公子,纵使你文采出众,也得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以孙振文为首的几人跟着道:“瀚文兄说得对,在座的各位又不是不知道陆乘舟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他今天突然就会作诗了,你们就没有怀疑过?”
  众人面面相觑。
  孙振文更是抬手指向林楠绩:“还有他,又是递酒又是让人拿纸墨,谁知道两人是不是串通好的!”
  蒋瀚文上前一步:“孙兄说的没错!他可是个阉人,最擅长玩弄阴私,会试时还在考场刁难多人,强迫贫苦的读书人多次搜身,更是以巡监之名扰乱考场,难道你们相信他的话?”
  举子们纷纷看向林楠绩:“我记得他,确实是在考场巡监的太监,据说是圣上钦点的。”
  “他让人搜身的时候我瞧见了,我前面那人分明被搜过了,他还让锦衣卫又搜了一遍。”
  “不对呀,第二次搜的时候确实搜出作弊了。”
  “谁知道是不是假造罪名呢?”
  无数道目光集中在林楠绩身上,林楠绩顿时立在原地。
  【这是作诗比不过破防了?】
  【哎喂!你们的风向转变的会不会太快了?】
  【还有蒋公子孙公子,你们考场作弊还煽动群众倒打一耙?】
  而楼上原本作壁上观的大臣们没想到事态发展如此迅速,全都竖起了耳朵。
  一名翰林院官员犹豫道:“我要不要下去阻止,林公公毕竟是御前的人,还有祥瑞之名。”
  最关键,他要是此时施以援手,拜拜的时候会不会更灵?
  身旁的人拦住他:“不可冲动,今年的举子一大半都在明月楼,不可与清流对着干。”
  司南浩拦在林楠绩身前,手下意识按在绣春刀的刀柄上:“作诗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却不敢认,还要指着赢了的人,这就是你们的做派?”
  孙振武毫不相让:“大家看看,他身为锦衣卫,是想在这明月楼动刀吗!”
  此话一出,身边的人纷纷后退,将林楠绩三人留在原地,泾渭分明。
  “他手都按在刀柄上了,不会真想动武吧?”
  “蒋公子和孙公子说得对,陆乘舟能和这二人厮混一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会做出那般精彩绝伦的诗句?”
  “滚出明月楼!”
  林楠绩打量了一下四周。
  【糟糕,没想到蒋瀚文这么输不起。】
  正推搡间,后背忽然被抵住。
  林楠绩身形一顿,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接着肩膀被人牢牢按住,一道身影已经挡在他前面。
  “是谁让他们三人滚?”
  低沉而威仪的声线不轻不重,恰好传遍整个明月楼。
  蒋瀚文只见一个容颜俊美,气度非凡的男子挡在林楠绩身前,下意识联想到关于内监的诸多传闻,冷笑道:“早就听闻太监玩得花,没想到姘头也来了!”
  孙振文更是高声拱火:“你个死太监,你竟然搞断袖!真是天理不容!”
  林楠绩、司南浩、陆乘舟三人纷纷扭头看向蒋瀚文和孙振文,动作静止了一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同一个表情。
  【哦豁,这下你们完蛋了。】
 
 
第五十五章 
  场面凝固了,楼上的大臣们纷纷掩面,放下雅间的帘子,希望皇上千万不要看到他们。
  试图写折子尚书的官员一把夺过写了一半的折子,迅速毁尸灭迹。
  上了折子等于皇上知道他也在明月楼!
  找死吗!
  李云鸾正在倒酒准备看好戏,不料手一抖,壶嘴里倒出的酒液全部洒上裙摆。她却毫无所觉,目光惊愕地伸长脖子往下张望:断断断,断袖?
  她皇弟?
  什么时候?!
  汪德海和敖敬川追着李承铣的身影正从楼梯上下来,听到这句话,齐齐摔在台阶上,瞪大了眼珠子。
  动作同步,互相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深刻震动。
  说他们皇上搞断袖?
  不要命啦!
  蒋瀚文和孙振文二人不知道其他人内心早已天崩地裂,还在口出狂言:“你们二人举止过密,不是姘头是什么?”
  围观的人低声私语:“看着一表人才,竟然和宦官搞起了断袖。”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蒋瀚文的目光又看向李承铣,目露轻蔑:“没想到明月楼也有男……”
  林楠绩、陆乘舟、司南浩三人异口同声,撕心裂肺:“你住口!休得污蔑!”
  林楠绩甚至还给两人使了个眼色。
  【阿这,罪不至此,罪不至此啊!】
  孙振文却误以为林楠绩是在挑衅,顿时不乐意了,叫嚣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男倌吗?敢做不敢当啊!”
  男倌……
  男倌……
  男倌……
  李承铣面容震动,脸色因过度震动而失去了表情。
  汪德海和敖敬川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快步走到李承铣身侧,亮出大内的牌子,朗声道:
  “大胆!休得满口胡言!见到皇上!还不速速跪下!”
  众人又是一呆。
  皇……皇上?
  京城重地,谁敢冒充皇上,还拿出了大内的令牌。
  再看那人容貌出挑,气度不凡,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不敢放肆。
  竟然是皇上!
  明月楼内众人纷纷跪下:“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蒋瀚文和孙振文几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
  皇上?
  皇上!!!
  这人出现并非因为是姘头,而是……林楠绩的主子!
  几人顿时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他们万万没想到,皇上也在此处。
  更没想到,皇上会亲自下来,给林楠绩几人撑腰。
  眼下会试结果还未出来,若是惹恼了帝王,影响会试和最终的名次,后果不堪设想!
  蒋瀚文脸色惨白,双腿发抖,“嘭”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皇上,草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口无遮拦,还望皇上恕罪!”
  孙振文几人也连忙跪下,额头冷汗直冒。
  李承铣凤眸低垂,目光扫向几人,“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扇子:“林楠绩在贡院巡监,是朕的旨意,你们觉得此事不公?”
  举子们面面相觑,有胆大者抬起头来道:“我们确有疑虑。”
  李承铣点点头:“若朕告诉你们,林楠绩巡监,是由监察御史王中丞统一管理,协助大理寺少卿柏章共同巡监,你们是否还有疑虑?”
  那举子陷入沉思,过了一会道:“草民虽然不了解京中官员,但听过王大人铁面无私的美名,如此一说,草民便没有疑虑了。”
  王中丞此人在朝中虽然树敌无数,但在民间,尤其是读书人里,颇有名声。
  许多学子都以他的不同流合污为读书目标。
  因此,在场的举子纷纷道:“我们也无疑虑。”
  “方才质疑林公公,是我等冲动了。”
  李承铣又道:“诸位学子寒窗苦读,将来都是大齐的肱骨栋梁。朕统领科举,必定保证科举的公平,对舞弊绝不姑息,你们大可以放心。”
  闻言,举子们像是有了定心丸一般,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楠绩站在李承铣身后,眼睛微微发亮。
  【妙啊!先前蒋瀚文一通诬陷,让举子们心生疑虑。而科举关乎天下民生,因此此时稳定民心最重要。】
  李承铣眼角余光探向林楠绩,见对方脸上丝毫没有面临危险的神色,嘴角轻抽。
  李承铣的目光看向蒋瀚文和孙振文:“朕方才在楼上听说你们加了筹码,还说要跟着一起游街,可有此事?”
  蒋瀚文和孙振文顿时汗如雨下。
  在皇上面前丑态百出,以后想要爬上高位将会难如登天。
  蒋瀚文咬牙道:“皇上饶命,草民刚才多有冲撞,还望皇上恕罪。”
  李承铣摇了摇扇子,笑眯眯道:“不知者无罪,你们都是本届科举的栋梁之材,朕怎能因无知的只言片语就将你们降罪。”
  蒋瀚文几人内心稍稍回落,但仍然忐忑,小心翼翼地打量皇帝的脸色。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位帝君虽然面色宽和,但话语却不容反驳,字字句句切中要害。
  李承铣将扇子一收:“君子一言,不可不守诺,既然如此,你们就按照先前的赌约,开始吧。”
  举子们也看向蒋瀚文几人,只是这次没有再听他们狡辩,而是催促的目光。
  蒋瀚文几人顿时脸色惨白,整个人的魂都像被抽走了。
  -
  今晚的京城格外热闹,春节余韵未消,街上为了庆祝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刚考完会试的举子在街上三五成群的夜游,小摊贩们更是卖力吆喝,希望能趁机多赚些银钱。
  就在这时,从永定门通向皇宫的大道上,突然出现四个年轻举子。
  格外不同的是,他们脱光了衣服,只留一条裤子,遮遮掩掩地躲避四下里投来的目光。
  蒋瀚文咬牙向前走着。
  明月楼里探出人来,冲着他们喊道:
  “怎么不喊啊!说好的愿赌服输呢!”
  “你不如谁?”
  初春的京城夜晚,还有些凉,冷风一吹,几人更是齐齐打了个哆嗦。
  蒋瀚文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我不如……陆乘舟。”
  “听不见!你们谁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
  蒋瀚文脸上闪过屈辱的神色,没想到他竟然会被陆乘舟狠狠压了一头。
  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让他名声损毁,为陆纬同厌弃。
  而陆家与蒋家素来交好,他会转为栽培自己。
  没想到,全被毁了。
  想到林楠绩,蒋瀚文脸上更是闪过恨意,一个阉人,竟然如此。
  “快喊啊!蒋公子,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催促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传来,明月楼前站满了人,都在围观。
  蒋瀚文抹了把脸,此时若是不喊,输不起的名声就会跟他一辈子。
  “我不如陆乘舟——”
  孙振文几人也屁滚尿流地跟着喊道:“我不如陆乘舟——”
  大街上的人看着这种奇观,纷纷停下来围观。
  更有举子认出几人。
  “这不是蒋公子和孙公子?”
  “他们怎么穿成这样子,简直有辱斯文。”
  知情人迅速将事情原委道出,还评价道:“这蒋瀚文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只需正常斗诗,他却偏要增加筹码。想来是觉得陆乘舟必输无疑,谁想到最后反噬到自己身上。”
  “以前我还觉得他文采好,人品上乘,谁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蒋瀚文紧咬牙关,神色阴冷。
  等他皇榜高中,定有一天将他们都踩在脚下!
  很快,几名举子当街裸奔大叫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各处,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
  甚至还传回了江南蒋家。
  蒋家家主听闻后震怒,蒋瀚文丢得不仅是自己的脸,更是他们蒋家的脸!
  想他们蒋家也曾辉煌一时,后来因站错队屈居江南一隅,本来指着蒋瀚文一举夺魁,日后好在朝中培养势力。
  现在全部竹篮打水一场空,怎能不怒。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场闹剧告一段落,林楠绩被李承铣一路提溜出了明月楼,坐在回皇宫的马车上,鸵鸟一般缩着脑袋,一声不吭。
  李承铣睨他一眼:“知道怕了?”
  林楠绩鹌鹑般点头。
  【冲动了,应该想更好的法子的。】
  【但仔细想想也没办法,蒋瀚文就是想让陆乘舟颜面尽失,看他笑话。】
  【下次……可以溜得快点。】
  李承铣:……
  林楠绩又想:
  【还是有收获的,据说结束后,长公主悄悄把陆乘舟拉走了,看来事情有转机。】
  李承铣:……
  林楠绩又思忖:
  【狗皇帝怎么会突然出现?】
  【还是来春风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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