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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姚沛震惊万分:“难道你觉得是因为我,才让你们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死了?”
  姚居安语气急促道:“当年父亲封太子之命监管长生阁修建一事,却屡次遭到你的阻挠,修建之时又拒不伸出援手,后来长生阁倒塌,父亲因此获罪,你还做壁上观。”
  姚沛叹气道:“修建长生阁本就劳民伤财,我多次上书请求皇上收回成命。当时我就劝你爹不要接这个烫手山芋,可是你爹不听,非要给自己挣个从龙之功。那长生阁要建十八层,三个月内完工,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爹为了早日完工,迫不得已赶工,最后长生阁倒塌,压死百姓,先帝这才降罪下来。我向先帝屡次求情,后来先帝直接将我拒之门外,我能有什么办法?”
  姚居安:“你还强迫我改姓!”
  姚沛满脸失望地看着姚居安:“你可知道,你爹当年犯的罪是诛九族的,我若不给你改姓,别人发现了,轻则入狱,重则杀头,你还有活路吗?”
  姚居安冷笑:“我看你分明是算计好了,你早就知道太子要被废,却还任由我爹去建造长生阁,难道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
  姚沛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张年迈沧桑的脸上顷刻之间多了很多皱纹:“我将你视如己出,平时对你的教导甚至超过振安和绍安,你竟然,竟然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
  众人听罢都觉得姚居安不是个东西,这下总该悔悟了吧?
  谁知道姚居安闻言却扬天冷笑:“视如己出?”
  “边关三年,你却从来不让我上阵杀敌,姚振安蠢笨如猪,只有一身蛮力,出征的大任你却总是让他随行。还有姚绍安,能力平平,你也让他上阵,而我呢!留我于大帐之中,说好听点是出谋划策,可哪次不是被你一句话否决?”
  “这也叫视如己出?”
  旁边的姚振安和姚绍安目瞪口呆地听着姚居安的话。
  姚振安:“三……三弟,你怎么能这么想,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哥皮糙肉厚,经得起刀枪,父亲才派我上战场。”
  姚绍安:“就是啊!三弟你本来就喜欢读书,父亲让你参谋,还不用杀人,多好啊!”
  林楠绩差点掩面:【北昌王儿子的脾气好好。】
  姚沛被姚居安一顿话,说得哑口无言。
  姚居安冷笑道:“这下没话可说了?”
  姚沛脸色蒙上一层悲哀的神色,没有立即回答姚居安的话,语调悲哀道:“我姚沛侍奉过三代帝王,为大齐征战过上百次,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没想到到了这个岁数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道。”
  姚居安癫狂道:“我不是你儿子!”
  林楠绩:【……】
  林楠绩眨了眨眼,突然道:“可是我听说,三公子在北昌王府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院子也是最大的。其他两位公子都居所简陋,有个能练武的架子就当成宝贝了,就连世子爷,也才一进的院子。偏偏三公子一个人就住了三进院,院子里更是收拾妥帖,侍女都比其他两位公子多许多。”
  “就连在边关,也是三公子屋里的吃穿用度最为大方。”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大公子二公子天天跟着王爷灰头土脸地练武,而你进的是最好的国子监。”
  “三公子嘴上说着不认北昌王为父亲,可用起来却毫不客气。”
  林楠绩语气娓娓道来,朝堂上大臣们却都看向了姚居安。
  也对啊!他们之间还会调侃姚沛最疼幺儿,要不是因为排行第三,都要把世子爷的位子传给他了。
  居然是这样?
  那可真是个……白眼狼啊!
  陈靖远判的事重了些,可追究起来也是咎由自取,怎么能怪到北昌王头上呢。
  既不念养育之恩,又不能明辨是非,亏得北昌王还对他那么好。
  林楠绩又慢吞吞道:“不仅如此,听说三公子小时候素有神童之名,写得一手好字。”
  “不仅字写得好,而且模仿别人更是出神入化。”
  “那些书信,是你留下的吧?”
  “虽然字迹容易模仿,但有些个人习惯还是难以改变的。”
  司南浩道:“不错,我们仔细比对,确实和你之前的字迹有几分相似之处。”
  姚居安脸色一变,脸色苍白。
  姚沛却沉默不言。
  要不是顾及御前,司南浩简直想踹姚居安一脚,咬牙切齿道:“北昌王肯定猜到是你,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还是我们去查了你的其他书信,才断定是你。”
  “可怜北昌王宁愿自己入狱,也要保全你。”
  “你却还在刑部安排人手,想把北昌王拉下马,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
  姚居安脸色灰败。
  姚沛却还道:“恳求皇上,留他一条性命,是我们姚家的家事,恳请皇上从轻发落。”
  姚居安闻言却癫狂起来:“闭嘴!我不姓姚!”
  “我不需要你求情!”
  “我宁愿死,也不用你求情!”
  李承铣嫌恶地看了姚居安一眼:“那就关押进诏狱,严加审理。”
  姚居安被带走的时候,一直不肯回头看姚沛一眼,而姚沛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第四十章 
  北昌王的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朝中众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内情,一时间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北昌王府的事情。
  姚居安被押入诏狱进一步审问。
  姚居安被关押的那天,在北镇抚司门口看到了沈流筝,慢慢停了下来。
  沈流筝看着姚居安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涌上复杂的情绪,淡声道:“我祈求过不是你。”
  姚居安狠狠一滞:“流筝……”
  沈流筝面色冷然:“不要叫我的名字,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姚居安眸色黯然,被锦衣卫押进诏狱。
  北昌王被释放,关进来了姚居安,但还有个人令北镇抚司头疼。
  司南浩把姚居安关进诏狱的牢房,斜对面还被捆绑在木架子上的贺兰宥瞪大了眼睛,他认得这个齐人,天天跟在沈流筝身边,以兄长的身份自居,但一看就不安好心。
  贺兰宥还在盯着姚居安,突然牢门被打开了,手脚上捆着的锁链也被解开。贺兰宥呆愣地站在地上,有些不解:“这是干什么?”
  司南浩“啧”了一声:“四王子,看在你提供重要线索的份上,上头决定好好招待你。”
  贺兰宥高高地昂起了头:“算你们识相!”
  贺兰宥跟着司南浩穿过诏狱长长的走廊,出了诏狱,就看见姚沛那张充满威仪的面孔,下意识往司南浩背后缩了缩。
  然后被一把薅出来。
  姚沛鹰隼一般的眼神盯着四王子:“皇上有命,在大齐的这段时间,你就住到我府上,我会好好招待你。”
  贺兰宥瞪大了眼睛:“我不要!”
  在战场上他被姚沛打得就够惨了,以至于他现在看见姚沛都有点阴影,还要住到他府上?
  贺兰宥正要挣扎,就被姚沛一把薅住了领子。
  “跟老臣走吧。”
  “住住住住手啊——”
  ***
  北昌王的案子结了,群臣终于能过个安安稳稳的上元节。
  上元节这天,京城张灯结彩,各式各样的花灯照亮了帝京的夜空,一派繁华景象。
  宝和塔下面更是聚满了人。
  这宝和塔还是太祖时期建造的,有九层之高。宝塔基础本来是一块洼地,还时常闹鬼,京城百姓都传言这里不吉利,闹得有模有样。后来太祖命人在此处建一座九层宝塔,震一震这里的煞气。
  宝塔建成以后,闹鬼的传言烟消云散,这里也成了一处繁华的闹市。上元节灯会,处处张灯结彩,就连宝和塔也不例外。
  每一层都挂起了高高的灯笼,大红色的灯笼挂上每一层的檐角,尤其是最高处,挂着一个龙形的长灯,张牙舞爪,翻云覆雨,精彩得令人目不转睛。
  宝和塔下聚满了人,摩肩接踵,挤得水泄不通,都抬着头看向高塔。
  跟着皇帝出宫赏灯的林楠绩也伸长了脖子去看——
  这塔形制古朴气派,高高的灯笼一挂,尤其宝塔上悬挂着飞龙,很是好看。
  林楠绩眼神中满是赞叹,古人的手真是精巧,这龙简直做得栩栩如生。
  人越来越多了,林楠绩被人群挤到李承铣的边上,两人几乎紧紧挨在了一起。林楠绩觉得自己这样多少有些不恭敬,于是努力往旁边挪了挪。谁知道刚挪没半步,就被后边用力一挤,猛地往另一侧倾倒。
  【糟糕!】
  林楠绩脸色都白了:【自古以来应该没有太监把皇上挤着了还能活得安稳吧!】
  谁知道刚一倒过去,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提住后领子,用力往上提了提,然后稳当放到地上。
  喧闹的人群中来传来慵懒低沉的声音:
  “站稳了,乱动什么。”
  林楠绩只好紧紧挨着李承铣站着,肩膀挨着他半个身子。
  林楠绩不敢动了,安分得像个鹌鹑。
  好大不敬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林楠绩终于又吭气了:“皇上,这儿人多,恐怕不安全,要不奴才护送您和小太子去别处观灯?”
  “无妨。”
  头顶落下李承铣的声音,几乎像是贴着耳边说的。
  林楠绩顿时感觉耳根一痒,下意识抬头向后看去,就看见李承铣一手抱着小太子,一手垂身侧,姿态闲散,饶有兴致地盯着高塔看。
  林楠绩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见那条威风凛凛的飞龙灯。
  【哦——】
  林楠绩了然地想:【飞龙在天,百姓朝拜,哪个皇帝看了不心动?】
  身后的“真龙”却嗤笑了一声:“好戏就要开场了。”
  好戏?
  哪儿有好戏?
  林楠绩垫脚伸头,左张右望,在哪儿呢?
  几乎是话音刚落,人群就像沸水煮开般骚动起来,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来了,来了!”所有人齐齐往天上看去。
  “仙人来了!”
  仙人?又是仙人?
  林楠绩先是茫然,下意识跟着众人抬头向上看,就看见宝和塔的塔顶屋檐之上缓缓降落一袭人影。
  那人影穿着一袭白衣,腰间束着银白的玉带,衣袂翩翩,长发飘飞,宛如月宫中飞下来,落在凤箫声动,灯火通明的上元帝京。
  林楠绩慢慢睁大了眸子。
  “父皇!真的有仙人!”小太子情不自禁地拍着手,浑身如同滑动的泥鳅,滑不溜秋地伸长了脖子看向塔顶。
  “父皇看见了。”李承铣将小太子抱紧,声音中透着淡淡的笑意。
  遥远的大昭寺传来祈福的鼓声,悠扬地与京城中的鼎沸人声应和着,那白衣仙人忽然身形移动,脚尖一点陡峭的屋檐,轻盈地翩飞下来,衣袂在夜空中翻飞飘动,白衣凌尘,有如神仙下凡。
  “好!好!”
  周围响起成片的叫好声。
  不多时,那仙人便飞到塔底,消失在人群中。
  周围人看了意犹未尽,不知道是谁起头喊了一声:“飞得好!再来一个!!!”
  小太子也没看过瘾地砸了砸嘴巴:“父皇,还想看。”
  林楠绩狐疑地看向李承铣。
  他心里猜想,这八成是狗皇帝搞出来的名堂。可这仙人哪有飞两次的?
  谁知道,李承铣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托着小太子:“那就继续看。”
  过了一会儿,白衣仙人又出现在塔顶的时候,林楠绩瞳孔地震了。
  旁边挤在一处的百姓回头,上下打量了林楠绩一眼:“这你就孤陋寡闻了,今天不仅有仙人表演,宝和塔底还有才子写诗作画,都是不要钱的!”
  【写诗作画?】
  【该不会是席景吧?】
  林楠绩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不禁感叹道:
  【知道皇帝狗,但没想到他这么狗。】
  【这惩罚的手段真是……别出心裁。】
  那仙人飞了六次,两尊大佛才看够了,李承铣换了只手抱着小太子:“成了,走吧。”
  三人挤出人群,站在边上急得冒烟的汪德海简直快哭出来,看到李承铣和小太子毫发未伤地出来了,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哎哟,我的祖宗诶!可是急死老奴了,这么多人推搡,老奴差点以为见不着皇……公子了!”
  李承铣将小太子放下来,很不在意道:“朕还能丢了不成。”
  汪德海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处:“您倒是没丢,老奴的魂都快丢了。”
  不光是汪德海,隐藏在暗处的侍卫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李承铣并不十分在意:“朕无事。”
  林楠绩匆匆跟上来,冷不防被旁边急匆匆跑过去的人一绊,差点摔了一跤,被李承铣眼疾手快的捞起。
  后领被拎住,林楠绩踉踉跄跄地站稳,揉了揉被勒住的脖子,讪讪地笑:“多谢皇上搭救。”
  李承铣闲闲道:“今天朕捞你可不是一次了。”
  林楠绩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奴才多谢皇上。”
  汪德海闻言一惊,忍不住数落道:“今天怎么毛手毛脚的。”
  林楠绩连忙道:“汪公公教训的是。”
  隐藏在暗处的侍卫:???
  皇上捞小太监?
  真是闻所未闻。
  同样隐藏起来的司南浩瞥了一眼侍卫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哥们可是御前红人!
  会和之后,一行人便一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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