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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误认死对头为道侣(玄幻灵异)——空谷徽兰

时间:2024-06-08 07:08:41  作者:空谷徽兰
  他边说还边偷偷的打量叶司清的神情,试图从他完全没有变化的神色之中读出那可能存在的心虚或是算计,可他就是眼睛都盯酸了都未曾察觉到半分的不对。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黎彦初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这种消耗脑子的事情还是让尊上自己去想吧。
  他直接坐在脚踏上,按照隐捭的嘱咐仔细盯着慕知珩,此刻蛊毒全然被唤醒,因此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很是不安,全身一直在冒着冷汗并且嘴里还在嘟囔着。
  他凑近去听,却也只听见一些‘不是我’‘我没有’之类的话,根本无法将其拼凑成句,黎彦初也只好放弃,虽然无法从尊上这里获得确切的事情,但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骤降,即便他再迟钝也明白这件事情应当与青玄仙君有关。
  又或者是与尊上的过去有关。
  不想被波及到的黎彦初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是做贼一般悄悄地为慕知珩施针尝试让他好受些。
  与叶司清相处的时间好似被拉得无限长一般,他在内心默默期待着尊上快些醒来。
  也许是因为黎彦初强烈的期盼,慕知珩还真悠悠醒转。
  “尊上!”黎彦初惊喜得大喊出声来,却瞧见尊上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他立刻凑上前去听。
  慕知珩的声音突然变大:“我快聋了!”
  黎彦初捂着耳朵一脸委屈,他只是见到尊上醒来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身上可还有不适?”叶司清的声音从侧边传来,慕知珩与其对上视线后又默默的移开,缓缓地坐起身来。
  虽然灵台之中的世界与现实的不一样,但他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其中发生的事情。
  再加之用着叶司清的视角去经历一次当年的事情,此刻的他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当年就差那么一点点……
  往事不能重来,只空留一腔遗憾。
  “尊上,我要要事禀告。”看着他们二人再度眉目传情,黎彦初立刻出声打断:“那母蛊是在丹灵之中,保不准这事就是乾元宗故意设下的圈套,否则当年您寒症复发,那些人恰好就在那时候攻打魔殿,而且端看那会他们的架势,一定是早有所准备。”
  担心失了先机的黎彦初壮着胆子一股脑地将话说完后就缩在慕知珩的身后,就算叶司清想一把掐死自己也得先越过尊上。
  慕知珩听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瞥了眼垂眸叶司清,心中明了,叶司清没将黎彦初一掌拍晕过去,已经算是厚待他了。
  “这事不会是他做的。”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便只能这般地敷衍过去。
  黎彦初听到这个结果明显是超乎他的意料,尊上怎么问都不问一嘴就直接如此了然地相信他,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像他这般对待魔修的啊!
  “您是不是真如安歌所说的那般,被他灌了迷魂汤药啊。”黎彦初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声,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十分激动地问道:“尊上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毕竟尊上之前可被医岔过,而这次隐捭的治疗又涉及到尊上的神魂,保不准又像是之前那样!
  “你这脑瓜子适合去写话本。”慕知珩有些嫌弃地推开黎彦初。
  听到这熟悉的话,黎彦初又开始抱着慕知珩的胳膊开始号丧。
  慕知珩被他吵得头疼,刚想开口让他停下却突然见到黎彦初张不开嘴来,只见他努力地张开那牢牢粘合在一起唇瓣但依旧未能成功。
  黎彦初摇晃着慕知珩的胳膊,指着叶司清怒瞪,他之前可是在安歌面前为着他说了不少的好话,这人居然对他用禁言术!!!
  “解开吧,他只是一时激动。”慕知珩转头看向叶司清。
  一解开禁言术,黎彦初就立刻活动几下自己的嘴,刚要出声就对上叶司清的目光,他缩了缩脖子。
  不说话就不说话,这混蛋,诅咒他喝水都塞牙!
  慕知珩闭目养神,全心梳理自己脑海中那些混乱的记忆,而黎彦初依旧缩在里头盯着叶司清。
  一时间屋内静得有几分诡异,此时外头药童的稚嫩的声音传来:“你帮我看看这一壶药是不是煎过头了。”
  黎彦初立刻起身去查看,那些灵药可是极其珍贵得啊!
  察觉到叶司清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慕知珩只好睁开眼睛,看向他很是认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
  未了又补充道:“全部。”
  察觉到叶司清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加重,慕知珩反握住他的手:“我没有要推开你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当年的那封信,到底是谁冒充仲师兄想引你入局,那次他未成功便躲在了暗处,不知何时会再度对你下手。”
  “还有师尊……”慕知珩的目光飘向叶司清身后的窗户,盯着外头映着余晖的枝叶,那股堵在自己心口的气总算疏散开:“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先养好伤。”叶司清明白他这么多年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臻霖仙君才会说他郁结于心。
  “好。”他清楚自从自己服下黎彦初的丹药后,即便能解了身上的蛊毒但他的寒症只会越来越厉害,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回一趟宗门。”
  只有修仙界的人才会如此了解他们,他回到宗门才能找出那人,而且他还没有祭拜过师尊,他想回恒辉峰看看。
  叶司清的双眸闪过一丝顾虑,但还是点头应下。
  *
  魔殿内,一名属下悄悄来到安歌的身旁回禀道:“启禀左使大人,魔殿上上下下我们都已经查探过,皆是没有察觉任何毒药。”
  “都查探过了?”安歌皱着眉头思索着,如若这东西不在魔殿,是否是在能够时常进出魔殿的某个人身上?
  “是,就连花园都借着翻新掘地三尺也未曾找到您说的毒药一类的东西。”那人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只是他未曾说出口,很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安歌。
  “有话直说。”
  “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处未曾查探过,就是右使大人的卧房。”
  申无锐的房间?
  安歌还从未想过去他的房间查看,但被这么一提醒倒也起了去查探的心思,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尊上,万一有人就是有着这样的心思,特地将毒藏在那处的话。
  不过派其他人前去肯定是不合适的,“你先下去,我亲自去看看。”
  尊上刚将那些产业夺回,如今便全都交给申无锐去打理,因此这段时间他一向是早出晚归的。
  安歌趁着众人不备,小心翼翼地溜进他的卧房。
  这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有几件能够聚拢魔气的法器摆在屋内的重要位置,其余的摆件一概没有。
  安歌扫过他的床榻,随后径直来到他的书桌前,一般人想藏东西都是在自己平日里呆着最多的地方。
  他仔细将那些书籍的摆放位置记下,随后拿起查看,里头都是关于魔殿事物的文书,上方还有申无锐写下的批注。
  接连看了几本都是如此,安歌便将其放回原位,随后查看着各处柜子,皆是一无所获。
  想来是自己多虑了,将所有东西恢复原位,安歌又仔细地回忆着之前的摆放模样,就连同纸张的褶皱都摆弄成一样后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他最后一眼扫过整张书桌,走出一两步后又折返回来。
  眼睛盯着桌上的砚台,申无锐一向是喜欢将手边所有的东西放在左侧,可这屋内的砚台却是在右手的方向,如此奇怪的摆放一定有问题!
  他在上方摩挲半天,突然发现砚台侧边有一个端口可以按下去。
  紧接着一阵轰鸣声传来,他身后的巨大书柜缓缓移开。
 
 
第八十章 
  安歌盯着那暗道,脸色沉下来,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走进那暗道里,周围的墙壁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昏暗狭长的暗道照得犹如白天一般。
  通道的尽头一件暗室,安歌伸手轻轻抚摸了下上面的雕刻,即便是一道门所用的材料与雕工都是极好的。
  这里头的景象与外面俭朴的样子完全颠倒过来,他推开门走进里头,里面的各式摆件更多,但眼下安歌的心思并不在这些贵重的摆件上。
  他来到一处桌前,瞧见这上方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其中一个,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传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肥硕的蛊虫在盒中不断蠕动,他强忍着恶心将盒子盖上,随后收入自己的储物袋内。
  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匆匆往外走去,刚踏入通道就又退回来。
  申无锐缓缓地逼近,随后瞥了眼那放着蛊虫的桌子,丝毫不掩盖自己眼中的邪气。
  见申无锐察觉,安歌也没有再试图掩藏,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申无锐嗤笑一声,很是不屑地说道,这世间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为着一个欲字。
  “当年若不是尊上救下你,你早就身首异处了!”安歌怒道,他从没想到共事多年的伙伴是这等不知感恩的东西。
  “是他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可不是我求他救我的。”申无锐说着猛然朝着安歌掷去一把匕首,安歌连忙抽出长寂抵挡。
  丹田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瞪大双眼,紧紧抓住申无锐的手臂,猛地咳出一口血道:“你居然、是剑修!”
  申无锐轻轻一推,安歌就倒在地上,他取出帕子将剑上的血迹擦干,一脸讥讽地看着此刻气息全无的安歌,说道:“是你们太蠢还一直挡本座的路。”
  他将帕子丢在地上转身便离开密室,即便解决了安歌这魔殿也是待不下去的了,于是随意寻了个借口离开。
  *
  经过隐捭的调理,慕知珩身上的蛊毒解除了不少,已经能够下地走动。
  俩人几乎是寸步不离,黎彦初看着他们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感觉尊上恢复记忆以后对青玄仙君好像更深情了些,俩人就算是坐在树下不说话,他都感觉他们俩在暗送秋波。
  慕知珩看到躲在树干后鬼鬼祟祟一直盯着他们的黎彦初,他默默收回视线,这家伙难道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吗?
  他很是无奈地摇头,转头看向叶司清,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我在你的记忆里曾经看到你还未进入宗门前的日子,你若是想找到他们的话,我能帮你。”
  他身为一个旁观者都觉着难受,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过的叶司清。
  “事情已经过去了。”叶司清望了远方的云彩一眼又再度转过头,双眸倒映着身侧的慕知珩。
  如今他的父亲与后母已经垂垂老矣,儿时的叶司清或许会在意他们的脸色与心情,因为这意味着他今晚是否能吃上一顿饭,不用挨饿,不用受罚。
  可眼下的叶司清再回想起这事时心中已然没有丝毫波澜,他的话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是自己的故事一般。
  因为他已遇见自己的伞,为孩童时的他驱散酷暑的烈日,挡住少年时的寒冬中的飞雪。
  而如今,便换他护着慕知珩。
  两人十指相握,依偎在一起,共看天上云卷云舒。
  黎彦初见到两人如此亲昵的动作,连忙凑近些想要看个仔细,没想到眼前突然蒙上一层厚厚的雾。
  就算他身为修士可用神识探路但乍然失去视线,一时间行动很是不便,他伸手去探眼前的路,伸手摸到一个树干,他往旁边挪了挪但还是摸到前方有阻碍。
  一连挪了好几下依旧感觉到前方有障碍,他慌张地收回手,难不成青玄仙君还顺带给他设置了结界?
  不是吧,就看两眼至于这么小气吗?!
  想放出神识却率先听到一声轻笑:“连人和树干都分不清。”
  “我这不是因为眼睛被术法蒙住了吗!”黎彦初叉着腰怒道。
  “这边。”
  听到隐捭无奈地声音传来,黎彦初赶忙换了个方向。
  “后面。”
  总算找到方位的黎彦初强忍着尴尬,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眼前的云雾慢慢散开,眼前明亮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眯上眼,知道是他解开自己的术法,他小声地道了声谢。
  一只由术法变换而成的信鸽猛地朝他的方向飞来,黎彦初紧忙将其拦下,看到上方的内容后急忙忙地朝着身后的方向跑去。
  “不好了,尊上!!!”
  正在欣赏风景的慕知珩被他吓了一跳,很是无奈地回道:“又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安歌、安歌出事了!”
  “什么!”
  慕知珩乘着飞舟匆忙赶回魔殿时,此刻的安歌双目紧闭,出气多进气少了。
  “怎么回事?”
  “回尊上,左使大人说是要彻查魔殿内是否有蛊毒,属下等查遍整个魔殿只剩下又是大人的卧房,因着特殊左使大人说要亲自前往,属下等整个午后都不见左使大人出现,于是去寻,没想到在密室之中发现奄奄一息的左使大人。”
  “顺带还发现了这个。”那人说着拿出一个瓷瓶来。
  慕知珩接过一打开便是一条蛊虫,只是这一条相比于自己体内的那条小上许多,想来申无锐便是一直在那密室之中炼制蛊虫,而这些都是他所淘汰剩下的。
  “申无锐人呢?”慕知珩用魔气将手中的蛊虫直接烧为灰烬,周身魔气四溢,眼中满是怒火。
  “右使。”那人习惯性地回道但想起不对,立刻改口道:“申无锐他说是要巡视周边的城池便离开了。”
  想来他是知道事情败露先行一步逃离了,慕知珩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头去看安歌的情况。
  “情况如何?”
  黎彦初红着眼眶,强忍着才没让眼中的泪水落下:“一刀直击丹田要害,即便是我拼尽一身的医术只能暂且保住他的性命。”
  他顿了顿又说道:“安歌手上有追魂香的味道,想来是他们二人打斗时他刻意用上的,靠着这个能追上申无锐。”
  黎彦初将一个罗盘形状的法器递给慕知珩,随后又取出几颗丹药给安歌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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